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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奇怪了。”老道士伸手接了过来,轻轻一晃,铃铛发出了些微的声响,却不是很大,“这,莫不是只有女娃娃才能动的铃铛?”
看着老道士继续没了正形,白姝翻了俩白眼,“既然晃不响,就扔这吧,万一这东西再引来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们还要费心费力的去解决,倒不如扔给那国师。”
丸子嗷呜一声,从老道士手里将铃铛叼了去。
“我喜欢上面的气味,不给就不给。”
。。。。。。
“丸子,你几时这般任性了,虽然我捡到你时候你也不大,但是用猫的年岁来算,你这只成了精的猫也有百余岁了吧,怎能如此不计后果,你知道这铃铛不是用这牢狱内的戾气镇压?”白姝第一次见丸子失态,揪着丸子的后领叫嚷道。
丸子在白姝把手伸来的时候便将铃铛套在了自己脖子上的那根绳上,“不知道,你知道?”
白姝垭口,“我也是猜测。”
“哪里有这么简单的封印。”老道士将白姝手里的丸子放了下来,“我看说不定是原本埋在底下的,只不过这埋藏的年数可能比这牢狱建成的时间早。”
白姝松了手,若有所思的看着老道士。
“我看丸子说的也没错,这铃铛即是不详,便不便扔回去,这的人一个个都是穷凶极恶之人,怕是只会拿去做了坏事。”
白姝盯着丸子脖子上的铃铛,虽不知这铃铛为何时灵时不灵,但是似乎在丸子身上没有什么不良影响,这老道士说的也有几分的道理。
“喂,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妖术,那破铃铛会不会一直在这吸我的精血,那。。。那三爷我还有救吗?”洞口,那牢犯探出一颗脑袋,试探的问到,语气里带了一丝的慌张。
“你反正都是要被处刑的人,怕什么?”白姝翻身爬上洞,顺手将老道士和丸子扯了上来。
“处什么刑,我南黎向来没有死刑,犯了错便被关在这牢狱里,好死不如赖活着,我估摸着我能赖到七十岁嘞。”
正说着,那牢犯的目光落在了化成人形专心玩铃铛的丸子身上,两腿一抖,跪在了地上,一脸惶恐,“妖怪啊,有妖怪。”
或许人被关在牢房里时间一长,见识也小了,方才面对那神秘刺耳的铃铛都没害怕的某人,此刻却吓瘫了。
白姝踢了一脚丸子,又嫌乱,点了那牢犯的哑穴,“行了,别瞎嚎了。”
目光收了回来,放在老道士的身上,“老道士,我们下一步要干什么去?”
“逃狱吧,抓紧我,这里地上没有封印,遁地术还是能出去的。”
闻言,丸子顺从的抓住了老道士,白姝却懒懒的站在一旁,用脚把土往坑里踢着,最后又嫌麻烦,地上抓了把泥土,抛起空中,嘴里念叨了两句,那被抛起的泥土变成了一只无形的手将被三人挖出的泥土往坑里推着。
“怎么了?”老道士见白姝不紧不慢的清理现场,不由得问到。
“没什么,只是有人将我们关到这里,显然不是只为了关着我们这么简单,来都来了,不见见怎么行?”白姝将地上的牢犯拎起来扔到一旁的石床上,目光如炬。
“我看,还是保命要紧。”老道士的话刚一出口,丸子便在一旁慌忙点头附和。
“道长,我记得在玄阳宗,你为了避免其他修士的灵力被玄阳宗主吸走,可是勇猛的很呢,怎么这会儿却怂了?”
老道士瘪了瘪嘴,他也是男人,被人当面说怂,这。。。。。。
老道士整了整衣摆,“咳,贫道倒不是怕死,只是贫道觉得许是南黎王宫内发生了什么,有人怕我们乱了事,故意把我们困在这里。”
“平日里都不见你说话这么文邹邹的,可见是心虚了。”白姝毫不留情的戳破了老道士心中所想。
老道士瘪了瘪嘴,不在多言。
一直到了晚上时分,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几人俱是一震。
“各位,请随我来。”拿着钥匙前来开门的是那日在皇宫外挡路的太监。
白姝和老道士对视了一眼,拉着没心没肺睡觉的丸子大步走了出去。
一路上不论白姝问了什什么问题,那太监君似不予回答,只单单应了一句话,“一会儿见了王您就知道了,奴只是个跑腿儿的。”
直到进了大殿,看到端坐在大殿之下的那个人影,白姝猛地一个激灵,揉了揉眼不可置信的看了过去,老道士也是一脸的惊讶之色。
“南黎王,这几日白姝多有叨扰,我代替云梦向您赔罪了,这人这番我便先带走了。”
重逢的惊喜,满腹的疑惑,白姝此刻只觉得自己像是置身于梦境中一般。
“你怎么来了?”
还来的那么巧?
第167章 外忧内患()
“你怎么来了?”一路无言,直到被易恉修扯到了驿站,白姝这才再一次的问到。
易恉修似乎有些戒备,一直进了房间,这才缓声说道,“大凉国正乱,我担心你,便赶紧赶来了。”
“大凉?”白姝喝水的动作顿了顿,“大凉与南黎开战的事吗?”
“开战?”看着白姝有些发干的嘴唇,易恉修心里一疼,她本就不是个会照顾自己的人,想到这,又伸手又替白姝添了些茶水,“不止那么简单,现在大凉是内忧外患。”
“啊?”白姝有些茫然。
易恉修看了一眼老道士和已化成人形的丸子,眼里闪过一丝的警惕,没有继续说下去,“你们饿了吧,我去让人弄些吃食来。”
“这是丸子。”白姝见易恉修全身防备,指着丸子说道,一边说一边笔画,“就是我那只小黑猫。”
“哼。”丸子不满的哼了一声,坐在了白姝的身边。
一股无形的烟火味从空中蔓延开,易恉修眼中的警惕不减反增。
易恉修对外面的使臣吩咐了几句又回来看向了丸子,片刻端起茶水递了过去,“喝点水吧,这段时间你们受苦了。”
丸子狐疑的看着面前的水杯,面上高冷的板了板脸,坐正了姿态,骄傲的扬起脸,伸出手正准备像南黎王那般高贵冷艳仪态大方的接过水杯。
“哗啦”“碰碰”
杯子像是浸了油,从易恉修的指尖溜了出去,摔在桌子上,染了丸子一毛的水。
“你。”丸子愤怒的瞪着易恉修,仪态全无,身上的毛都炸了起来,活脱脱像一只发狂的小狮子。
易恉修深如寒渊的双眸中终于有了一分的色彩,一抹笑意一闪而过,“不好意思,手滑,手滑。”
看着一脸坏笑的人,丸子更是气从胸中起,怒向胆边生,一拍桌子,不服气道,“手滑你,大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白姝抱着茶杯笑的正欢,茶杯中的水也因为白姝的动作撒了出来,白姝像是浑然不觉一般,“话还没学会就想骂人,哈哈哈。”
丸子瞪眼看过去。
“哈哈哈,这蠢猫。”老道士也毫不客气的嘲笑着。
丸子像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呲牙咧嘴的冲着老道士扑了过去,老道士灵巧的躲了躲,轻而易举的躲了过去,丸子心中更是郁闷。
有一种人便是这样,你越是郁闷,他越是开心。
老道士乐滋滋的伸手去抓酒壶,手里抓空,嘴角一咧,“来,蠢猫,你去给我打壶酒我便不笑你了。”
“喵呜!”
丸子眼中寒光一闪,变成猫,咧着一口小尖牙朝着老道士扑了过去,老道士一晃,闪出了门口,一边乐着去街头打酒一边逗着猫,笑的都快直不起腰了。
就在白姝看的正起劲时,门被易恉修关上了,将老道士和丸子隔绝在了视线之外。
“怎么了?”白姝看着易恉修严肃的神色,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体。
“安南王造反了,皇上已经被丞相囚禁起来了,不消多时,安南王起兵进了皇城,只恐怕到时候这天下便是安南王的了。”易恉修一本正经的说着,眉间紧皱,仿佛好像天要塌了一样。
“谁当皇帝都一样。”白姝喝了口水,吃了口小点心,入口甜丝丝的,带了一丝的暖意,“反正谁当皇帝都和我没啥关系。”
易恉修走到门边静静的听了听,又在窗边观察了一下,确保无人之后,这才掩上了窗户。
“你母亲是皇上的亲妹妹。”
“那又如何,”白姝打断了易恉修的话,“我又没有见过那劳什子舅舅,再者说了,我一个小小的穷丫头,买不起的马,招不起的兵,就是心有余力也不足啊。”
易恉修叹了口气,“我此番来,原本是应了你舅的要求,帮他同南黎王协商一下,南黎王向道,不喜杀生,对于战争自然是不喜的。”
说到这,易恉修抬眸看了眼白姝,见白姝一直盯着自己,面色微红,有些仓促的移开了眼,“但是见到南黎王的时候我才发觉,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
白姝皱眉。
“南黎王同安南王身上有一股相似的味道,我说不出什么感觉,总之很怪异。”
“南黎王被人换了魂。”白姝见易恉修面露疑惑之色,开口说道,“莫不是,安南王也被人换了魂?”
此语一出,二人皆惊。
“那是有什么人想操控安南王和南黎王,然后意图一统天下?”
白姝摇了摇头,咬着手指,认真的思考了片刻,默默的起身,围着房间转了两圈,摸了摸自己怀里的银子,想起自己装银子的包裹好像在南黎公主殿,心下一阵的肉疼。
“保命要紧。”白姝摸着胸口安慰着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手刚刚搭在门框上,声音从一旁传了过来,“你干什么去?”
“战略性撤退。”白姝身上除了怀里那点碎银子再无其他,撤退也是轻便的很。
“你难道不想知道你母亲是怎么死的吗?”
白姝的脚步顿了顿,眼神带了些许的茫然,“不是说难产,让我给害死的?”
“若当真是难产而死,为何你母亲至今都没有一个名分。”易恉修将白姝的手从门框上拿了下来,“堂堂公主下嫁,为何会落得如此凄凉。”
白姝任由易恉修将自己的手拿了下来,乖巧的跟在易恉修的身后,一路回到了桌案旁。
眼神中满是疑惑,“你怎么知道这么多?”面对易恉修那张熟悉的脸,白姝的心里多了一丝的复杂,内心也如波涛般汹涌,“我家的事情为何你比我还清楚,还有,为什么我前脚被抓进牢狱里,你后面就来了?”
当真是巧合吗?
易恉修的眼神中显然也闪现过一丝的错愕,怔怔的看着一脸戒备的白姝,心里说不出的苦涩。
“金陵鬼宅里,那封信我很在意,便去查了查。”易恉修垂眸,再次抬头眼里恢复了往日的那般深不可测,“你相信我,我断是不会害你的。”
白姝低下头,喝了口茶。
说实话,她内心里也不想去怀疑那个曾经和她一起去鬼宅捉鬼,一起出生入死,不嫌弃她不详,还这么非常容易脸红的人。
“需要我做什么?”白姝沉声道,姑且,信一次吧,“你知道的,我这个人,一向是心狠手辣,若是你骗我,就算是挫骨扬灰下入阿鼻地狱我也断不会放过你。”
第168章 蹭吃蹭喝今晚不减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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