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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知道凶我。。。。。。。”
宁瓷这么哭着,声音也没下来,反而是更大了些,嘤咛着控诉,道:“我担心你,去山上找你,你凶我;我现在不过就是煮个面,你也凶我。。。。。。还有我怀阿祺的时候,你也总是凶我。。。。。。。”
宁瓷这时候说着,便是连旧帐也翻了出来。
其实她怀萧祺的时候,萧青山是真真拿她当珍宝捧着的,就怕哪一点儿给磕着碰着,或者一不小心便出事,恨不得就一直把人放身上给拴着。
也就是刚开始的时候,凶了有几句而已。
但是宁瓷就偏偏给记着了,而且此时想着,就是越想越委屈了。
“我――”萧青山张口,话却是没说出来。
他只是看着阿瓷哭得这么凶,心里头也是跟着一抽一抽的,便自然也是难受的紧。
“阿瓷,我以后不凶你了。”
他伸手出来,双手捧着她的脸,在她的唇上亲了亲,黝黑的眸子里,盛着满满的柔意。
见宁瓷没有说话,他便是又亲了亲她的唇,含着唇瓣,只浅尝辄止,极轻的力道,没有深入,接着道:“我肯定不凶你,以后都不凶你,就不哭了,好不好?”
他最怕她哭了。
一哭的话,他真的都不知道怎么办。
“你说的好听。。。。。。”宁瓷这会子声音渐渐的小了一些,但是眼泪依旧没有止住,这么一直的流下去,倒是把他的衣襟都给浸湿了不少。
“你待会儿在阿祺面前说,要他看着,那我便信你。”
宁瓷想,看他一个当爹的,好不好意思在阿祺面前说假话。
日后若是食言,那阿祺也是站在她这一边的。
“好,好,待会儿就去。”
萧青山也没多想,只是想着要哄着宁瓷,便是点头,直接就应下。
“那不哭了。。。。。。”粗砺的指腹触在她的眼角,轻轻的给她抹着眼泪,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柔和。
他其实哪是凶她呢,不过就是语气重了些,放在旁人身上,更凶更狠的,那才叫凶呢。
但是阿瓷偏偏就这么认为了,他可不是也没有旁的办法。
宁瓷方才哭得有些凶了,这厢缓了好一会儿才收回来些,抬头,目光却还是不大有善意的样子。
“你方才在厨房做什么?”萧青山此时看着她这一脸污黑,混了眼泪之后,一条条一道道的便是令人更加难以直视。
这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做寿面。”宁瓷自个儿伸手去抹脸,一抹下去,看见手上一抹黑,顿时间,连眸子都睁大了。
“给阿祺的寿面。”她接着又解释了一句。
宁瓷想,这又是黑的又是眼泪,她现在肯定丑极了。。。。。。
“去沐浴。”萧青山这厢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便是拉着她往净室里走。
。。。。。。
小姐房里叫了热水。
绿萝方才也被浓烟给呛到了,这会子还在收拾,没有时间,便是让木棉去备水了。
木棉虽然是宁瓷身边的丫鬟,但大多时候,还是待在厨房多一点,有些情况,是不大了解的。
这番她送热水进去的时候,看见萧将军正在给小姐脱衣裳,她不经意间瞄了一眼,就赶紧别开了目光,不敢再看,当时她匆匆放下,便是红着脸离开了。
毕竟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年纪又小,光只是见到这样的画面,就让她觉得羞赧万分了。
接着她在外屋侯着,自是没离开。
没一会儿听见净室里头传来些声响,是那浴桶里水声晃的有些大,木棉还正觉得疑惑,便又是听见,小姐的嘤咛声自喉咙压着溢出。
娇媚婉转。
听得人心都软了,甚至还有些微微泛痒。
木棉差点以为是宁瓷出了什么事,转身,往前走了一步,耳朵里传来小姐说话的声音――“你轻点。”
木棉一怔,当时意识到什么,脑袋轰的一声炸开,脸上透红一片,很是慌张的便往屋外跑。
正好撞进收拾好了要进来的绿萝。
两人差点撞上。
“你这么着急做什么?”绿萝不解的问了一句。
“那。。。。。。小姐和萧将军。。。。。。”木棉支支吾吾,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是拉住了绿萝,红着脸道:“你别进去了。”
绿萝很快反应了过来。
她习武之人,听力自是好,这在门口,就隐约能听到里头的声音。
失声尖叫中,还是压抑在喉咙里的。
这些,她之前虽然也撞上过,但是此番青天白日里的,不免也红了脸,抿了抿唇,往后退出了房间。
“你只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绿萝低声的吩咐木棉。
木棉脸皮子这么薄的人,当然是不会说的了,当即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便就赶紧跑离开了。
生辰()
后来屋里头又叫了一回水。
没办法;本来是都已经洗的差不多了;但是叫萧青山这么一折腾;不仅水不能用;还又给她弄出一身汗来。
便只能再洗一次。
只是之后这一次也没得太多的安生。
最后出来的时候;还是萧青山抱着她出来的。
宁瓷双腿发软的厉害;站下地都不怎么有力气;可自然是走不了路了。
萧青山的大掌覆在她的腰上,当时猛然间,吓得宁瓷浑身一个激灵;刚想往旁边躲,他却是环住了她,柔声道:“我不动;就给你揉揉。”
她脚上还有些痕迹。
宁瓷现在光想想都觉得实在羞耻;他方才竟是直接压着她在浴桶上就。。。。。。这才是连她脚上都压出了红痕来。
“皇上是真的不追究了吗?”宁瓷这会儿缓和了一些,便是岔开了话题;如此的问了一句。
“哪能。”
萧青山淡淡说了一句;当时给宁瓷听的;心里一惊;又是问道:“那他怎么说的?”
“他说;过错先记下,待日后立了功;才能是将功补过。”
“啊?”宁瓷皱眉,却是不大理解他话中的意思。
自从三年前萧青山离开之后;那匪窝的境况也是大不如前;有些想离开的人,零零散散又离了一些,三年来,也走了有小半。
而几月前,连翘又连同均川,将陈远以及那些忠于他的手下都给除去,一番变故,让匪窝处境,越加岌岌可危。
早就已经是不行了。
而这回同舒凛的军队交战,死伤无数,剩下来的,被萧青山劝服,归顺了朝廷。
这千阳一场动乱,此番,便算是彻彻底底的平了下来。
楚睿当日,最顾忌的就是萧青山的身份,毕竟他曾经是他的心腹大患,派兵无数,都没法将其拿下。
虽是良将,但实在让人不得不提防担心。
虽然他心里,是已经相信,他萧青山,是真正没有异心的。
后来,裴笙出面了。
并且给出了一个好的解决方法。
他说四年前,他的夫人,也遭歹人虏劫,而他在追击途中,发现除开那些表面之人,内里出现的,有皇家的暗卫。
这竟是皇家手下的人,要对宁瓷下手,楚睿大抵是才知道,当时惊讶的不行。。。。。。。这真说起来,便是一件十分严峻的事情了。
裴笙说,对外,只说他萧青山,是受皇上派遣入匪窝的,就是为了在里潜伏,好待有一日,将其一网打尽,永绝朝廷后患。
这样,一番说辞下来,他的身份,便算是名正言顺了,就算是舒凛有意上奏,但也绝无法再奈他何。
而楚睿经一番思虑之后,再三斟酌,还是点头同意了。
他还是认同如宁虞所说。
良将之才,得之远要比毁之要好。
“皇上说,让我将四年前的事查探清楚,籍此,便是将功补过。”
萧青山解释道。
宁瓷的面色却是渐渐凝了下来。
这桩事她亲自经历过,自然是最深刻和难以忘怀的,虽然她表面上一直十分的淡定,但是那种自内心里沉积下来的恐惧,是怎么都没能散去的。
她虽然为了大局,一直没有去追究,但这并不代表,她不恨,不想还报回去。
哪怕她清楚的知道,是谁干的。
“那你得千万小心,无论如何,保护好自己最重要。”
宁瓷听着,也是着急了,忙是如此的嘱咐了一句。
那一家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连大哥都不可能轻易的斗过,她自然担心,萧青山这个莽夫,不但没把人扳倒,到头来还搭了自己进去。
“放心。”萧青山把手从她腰上收回,想到什么,便又是道:“那面。。。。。。还做不做了?”
“当然。”宁瓷点头。
她不但要做,还要做的好吃,可不能让阿祺失望。
“我教你。”萧青山忽然笑着说了一句。
宁瓷当即脸色都变了。
“不。”
她摇头,拒绝的可算是快。
“不用了,我还是让木槿教吧,她做的挺好的。”
宁瓷当属想着,他做的东西,本来就不怎么样,还教她。。。。。。那教出来的话,就更加不能吃了。
萧青山大概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笑了笑,也没答话了。
。。。。。。
马上便到了萧祺生辰这日。
除开自家人之外,宁瓷也就请了卫国公府的人过来。
虽然人不是太多,但宁瓷还是想给办得热热闹闹的,这般的把气氛活跃起来了,阿祺自然也能欢欣许多。
宁瓷正好是准备去前厅时,前头传来消息,说是世子爷和世子夫人已经到了。
她忙是加快了脚步往前走。
远远的便瞧见那几个身影了。
先前见沉鱼的时候,她是怀着孕,但是只三个月,没怎么显怀,穿着宽松些的衣服,便是更看不出什么。
但是现下瞧着,却已经是十分明显了。
旁边的裴笙一手揽着她的腰,分外小心的扶着她走,目光就紧紧跟在她身上,没有离开过一星半点儿。
后头还跟着个小姑娘,自个儿又蹦又跳的走着,看见有人,便是探了个头出来。
小姑娘扎着双丫髻,戴蓝色珠花,穿了身浅粉绣如意纹小袄,下衬月白小团花的裙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张嫩鼓鼓的小脸来。
倒是像极了沉鱼。
只是小姑娘显得还有些胖乎乎的,迈着小腿往前走,欢欣的很。
自从娘亲怀孕之后,爹不让娘亲多出门,连带着她一起,也不能经常的出去玩,就只能日日在家里闷着,前几日爹还突然有事出去了一段时日。
她便是越发无聊了。
所是今日说要去做客,她一下兴致就来了,跟在爹娘后边,从上马车出门开始,脸上就一直是带着笑意的。
“娘亲这是哪儿?”卿卿张着头四处打量,发觉是陌生的从未来过的地方,便出声问沉鱼道。
“靖国公府。”沉鱼回答道。
卿卿听着,点头,当时在想,她们是卫国公府,这是靖国公府,应当都是些差不多的东西吧。
“爹爹你都不牵着卿卿,也不管卿卿,卿卿要生气了。”
卿卿在他们后头走了一会儿,只瞧着这一路上裴笙都只顾扶着沉鱼,半点儿不理她,撅了小嘴,就不大高兴了。
以前的时候,她隔几日还能和爹娘一起睡,但是自从娘亲又怀了小宝宝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