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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好,事关其父之死,不怕华安文那个狡猾之徒『露』不出马脚。
华安文的到来,谢锦兰一直很困『惑』。华安文在教授谢锦兰姐妹期间,曾走过不少路子,企图进入庙堂。可不知是其运道不好,终究是铩羽而归。
现在他站到大长公主一派,明明是高升的好时期,却自请外放到了这穷苦的西司地带。
可当昨日看到华县令的样貌时,谢锦兰忽然明白了,华安文缘何要来这次安县。
……
与此同时,大长公主府,书房。
大长公主手中拿着一张薄纸,面『色』沉重。这张纸正是谢锦兰从姜斌处取来后交给华安文的那幅矿道图。
单从这幅图中,大长公主就明白了,谢锦兰缘何将此物交给她,而非直接交予皇帝,以便为其丈夫求得青云之路。
一则,是为了向她示好;二则 怕就是,这功劳太大,胃口吃不下;三则,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大长公主猜测不出,但也明确知晓有第三个原因。
这张纸已是在大长公主的案桌上摆放了有三日了。大长公主一直不知该如何处理,只能暂且搁置。
若是大长公主没有野心,或许直接交给皇帝是最好的选择。可差一点就当上皇太女的大长公主怎么可能没有野心?
“来人。”
“公主。”
“备轿,本宫要入宫。”
皇墙巍峨,宫廷深锁。
“皇姐来了?快请她进来。”皇帝将手中摩挲得泛黄的册子放下,专心等待大长公主的到来。
“参见陛下。”
皇帝赶忙绕过书桌将大长公主扶起:“皇姐,唉,朕说了多少次,你不必行礼。”
大长公主还是那句“礼不可废”。
皇帝看着倔强的大长公主,不由得想起儿时,大长公主也是这么倔强地学习。而他,这大康的唯一皇子,却是贪图享乐。
皇帝还在遥想当年,大长公主已是将自己前来的目的言明。
“这张纸,底下人送来的,还望皇帝瞧瞧。”
皇帝接过,细细端详一下,这,这怎么又有一座矿藏?
“这是在西司齐泷发现的。”
闻言,皇帝又是仔细瞧了瞧这幅画,明显是姜斌的技法。这么一想,皇帝拿着画的手紧了一下。
将手中的纸放置在案桌上,皇帝取过先前一直摩挲的那本册子,交给大长公主。
“皇姐,矿藏一事,朕已是派人暗中调查。”
言下之意,自然是要大长公主不必『插』手。
大长公主没说话,只是看着册子。册子有些陈旧,上书“大康氏族录”。翻开第一面,排名第一的竟不是她皇族永宁高家。
又是看见册子首页上先帝的印章,大长公主倒是明白了几分,她这弟弟的意思。
“父皇临终前,什么也没说,只将这本册子交给朕。可朕的资质终究有限,时至今日也没能改变朝堂的面貌。若是皇姐你,怕是早就完成父皇的遗愿了。”
第五十三章()
,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第二日; 谢锦兰早早便醒来; 身体有些异样; 但也不是太过劳累; 歪过头; 看着身旁的男子,仿佛回到了重生的那一日。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一步步走到现在; 每一个选择,她具是不后悔。
贞洁,她向来不放在心中。
“锦兰。”方明青不复昨日的狂勇; 现在面上带着踟蹰。
谢锦兰冲方明青温柔一笑:“醒了?那便起吧,万莫让娘久等了。”
方明青点头后,又是想说些什么; 见谢锦兰已是坐直了上身; 锦被滑落; 肩头处红梅朵朵。方明青的耳垂也是晕染上红『色』。
谢锦兰瞧了倒是好笑,停住了起身的动作; 反而欺身趴伏到方明青的胸膛。
“锦兰; 别闹。”
方明青又是想起昨日之事,红晕已是蔓延到脖颈处; 锦兰,锦兰在床榻之事上; 着实热情; 他险些承受不住。想到此; 方明青心中又有些塞。
“闹?可是; 可是昨日,夫君就是这般压着我的。”
方明青听闻此言,下腹一紧,又是心疼谢锦兰初次承受,只得忍住。
“起吧,勿让娘等急了。”方明青反驳不得,只能借谢锦兰之语来阻止谢锦兰在锦被下的动作,“别动。”
谢锦兰也不想做什么,不过是实在恼怒女子破瓜时的疼痛,缘何男子就不会疼,还那副爽快的模样。而现在这个罪魁祸首就在面前,她怎么能不好生欺负欺负?
可被方明青握住的手却是再也挣不开,方明青一手握住谢锦兰的手,另一只手护住谢锦兰的后脑,一个翻身,无奈道:“勿闹了,时候也不早了,起罢。”
说罢,方明青便掀开被子下了床,下床之前也是将锦被整理好。方明青此刻身着中衣,是在那事之后换的,现在背部又是湿透,只得再换一回。
谢锦兰看着方明青的背影,又是温婉一笑。
女子能够嫁给这样的人,怕是好极了吧。
谢锦兰又是想起谢锦绣和姜斌之事,头一回不是恼怒,反而是庆幸。
这些想法在脑海中存在不过一瞬,谢锦兰也是动身起床。她可是一个好儿媳呢,好儿媳怎么能让婆婆等着?
方明青和谢锦兰两人一前一后到了正堂,便是接收到了方母揶揄的眼神。谢锦兰忙将自己缩到方明青的身后。
方母自然是懂得女子面薄,且这等事,自己一个婆母自然是不好过问。只能过过眼瘾,瞧瞧这个面若桃花,眼带魅『色』的漂亮儿媳。
“哈哈,宜佳来这,来这。坐下,多吃点,别像以前那般少了,好生补补。”
方母话落,谢锦兰只得从方明青的后背走出,喏喏地应了一声是,乖巧得不得了。
方母瞧见了,更是开怀。
杜仲昨夜却是一夜没有睡好,因着他实在不知晓他新想出的法子好不好。可万莫像先前那般出错了。说来这法子还是他在见识了那个『淫』洞之后,一闪而过的想法。
心里头忐忑,焦急。可这时候还是早食时间,且方母一再交代不要让方明青得知自己身体的真实情况。
杜仲生生忍下心中的焦虑,头埋在碗中,扒拉着碗里的粥。
方家讲究“食寝不语”,而刘氏、方初和冷秋等人具是不多言之人。而唯一可能闹腾的江承佑却是一脸萎靡。
江承佑近来一直纠缠着冷秋,要学武艺。而冷秋自从见过姜斌之后,就更加沉默,若说以前冷秋是一块冰的话,那么现在的冷秋已经是一座冰山了,也亏得江承佑纠缠得下去。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方初一把将江承佑拎走,亲自教授其武艺。最近在练基础功夫,每日里天不亮就绕着山脚跑上七八圈,许是决心大,江承佑竟也是坚持下来。不过让人不解的是冷秋也是要拜方初为师。
用罢早食,方明青便被杜仲邀请到他的房中。杜仲的房间是背阳的一间小屋,独自坐落在小竹林后,阴暗但不『潮』湿。
“正辰兄,请把你的左手伸出。”
方明青不疑有他,就把手搭在了白『色』脉枕上。
约莫过了一刻钟,望闻问切才结束,杜仲松了口气,没有问题,看来这法子也还是可以。
“近日,你身体较之先前会更易觉得疲乏些,但这是正常。”
方明青点点头,又是想起昨夜之事,一脸正经道:“我这残破身子调养了一段时日,已觉大好。可昨日,昨日房事之后又感疲乏,可是有害?”
杜仲听了一脸古怪:“会疲乏才是正理。你那会儿,气急攻心,便是先前补得太过所致,故而我才让你泄泄精气。不过,这房事不宜过多,让嫂夫人担待些。行房之事,有七损八益之说……”
方明青听着深觉不好意思,他这么一个灵魂三十多的老大叔居然被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教授房中之术。
“多谢,不过衙内事务繁忙,杜小弟,告辞了。”
杜仲想着一时半会也讲不完,不过他可以写成册子交给正辰兄,自然不多加阻拦。
方明青慌忙从杜仲布满『药』味的小屋离开,出了方家的大门,一路向县衙走去。
县衙门口的两个衙役,便是之前守着棺材的那两人。谢锦兰自然遵循着自己的承诺说了不少好话,这不,就从白役提升到了正式的门子。
“大人。”
“嗯。”方明青随意点头后,迈过门槛,进了衙门,右转,朝往日里办公的屋子行去。
桌子上早就是被放上了这一日需要整理的文牍。笔墨备齐,打开砚台,倒入一些清水,慢慢地磨好墨。打开窗户,翻过一页页,具是鸡『毛』蒜皮的民情、零零碎碎的口角、家长里短的琐事……
朱笔批下一行行的正楷,方明青有时好笑,有时锁眉。不过一柱香,便是劳累起来,方明青起身临窗而望。觉得休息好些了,又是想起,前些日子的赈灾之事,想着现在夏收不过四日,怕是新粮还未收好,抬脚便往外去了。
“啊。”
两人相撞,书掉落在地。方明青将书捡起,拍了拍,递给身前的衙役:“稳重些,莫慌。”
衙役接过,回过神来,忙是道歉而后又是道:“大人,夫人请您前去那尸房。”
“夫人来了?”
“您上公不久,夫人便来了。”
“嗯,那走吧。”
两人走了不到半刻钟,便到了尸房。尸房里头正站着一脸沉重的华安文。谢锦兰却是系着白『色』围褂,手上也是戴上了白『色』手套,手里头拿着小刀,刀上粘着黑『色』的血迹。
“锦兰。”
“明青,你来了。”谢锦兰将刀放回一旁的托盘中,脱下白褂和手套,回过头,“这华县令之死,怕是隐情不少。”
“哦?”
“华县令所中之毒为□□,鹘毒。方才,我剖其体,发现其毒已是深入骨中。怕是被人喂毒不下十年。”
华安文一直控制着的神『色』,再也忍不住。
谢锦兰一直留意着华安文的模样,这时,嘴角扬起微末的笑。
“不下十年,好一个不下十年。”
华安文的突然出声,显然让方明青意外,还未等两人说什么,又是听得华安文道:“大人,华县令乃是我父。为父报仇,是为人子的责任。恳请大人将此案交予我,我定破它个水落石出。”
谢锦兰只会验尸,破案不是她的才能。
扯了扯方明青的衣袖,谢锦兰轻微摇头,方明青便是明白谢锦兰的意思。
“华先生,我是这次安县县令。发生在我管辖之下的案件自然该由我『插』手,华先生,勿要为难我。”
“这……”
“华先生,有道是一人计短,二人计长。”
“也罢,多谢大人。”华安文头一回向方明青鞠了一长揖,而后又是朝谢锦兰拱手,“夫人之恩,得武铭记于心。”
谢锦兰本就欲以此事得华安文的忠心,可没想到这个父亲在华安文的心中分量极重,连字都向她这一狭隘『妇』人说出。
“先生,不必如此,是锦兰该做的。”
华安文无言,只得再行了一礼。
“这般,看来得是去寻刘伯了。嘶,说来也是奇怪,自我醒后,便未曾见过刘伯。这几日,他可是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