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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的神色是一本正经的,迟早早却无语得很,看也懒得看他一眼,道:“你能不能别那么无聊?”
“哪有,不是见你有点儿冷吗,就只是去坐坐,你想哪儿去了?”郑崇耸耸肩,脸上丝毫没有半点儿不自在。从车旁路过,看到车窗中两人纠缠在一起的影子时,郑崇突然开口道:“以后离祁子川远一点儿,祁子煜前段时间被送出国了,现在他的风头正盛。”
从某些角度来说,他是欣赏祁子川的。能隐忍那么多年的,确实有几分能力。只是,对他的某系行为,无法苟同。
祁岩桦是老了,又急于找一个能托付的人。所以,他看的,只有能力。胜者王,败者寇。祁子川,无疑是这场家庭斗争中的大赢家。
迟早早突然想起退婚时祁子川说的话,抬头看着郑崇,道:“那次退婚,祁子川……”
郑崇当然知道她想问什么,不待她说完,便凝视着她,道:“我和他做了交易,让他放了你。”
微微的顿了顿,郑崇的嘴角出现了一抹讥讽,道:“他倒是挺聪明的,找好了下家再和我做交易,他简直就是一个大赢家,一举几得。我在后来才知道,在祁子煜的事情之前,他就已和何家撘上了线,他早已打算退婚,他急需一个强有力的后台,即便是结婚,那个人也不会是你。你不过是他瞒住林蓝的障眼法而已。而我太急了,所以才会上了他的当。”
郑崇说得很平静,祁子川是聪明的,但他并不赞成他的手段。
“何家?”迟早早有些疑惑。如果他是和何家撘上了线,又怎会和殷殊在一起?
郑崇看了迟早早一眼,轻轻的叹了口气,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那个殷殊,就是何家的大小姐。全名叫何殷殊,何家将她保护得很好,所以她从小对外便是随母姓,以掩人耳目。”
尽管早知道殷殊的身份不简单,也从未想过要攀附过。迟早早此刻的心情仍是有些复杂。朋友之间,最重要的就是坦诚。殷殊虽然从未问过她家里的事,但是,她的底细,她家里肯定是调查过的。殷殊,也同样是清清楚楚的。只是装作一直不知道罢了。
而她,和祁子川订过婚的事,殷殊自然也知道。她的极力隐瞒,看在她的眼中,不过就是一跳梁小丑罢了。
迟早早说不出的苦涩,一时说不出话来。郑崇低低的叹了口气,伸手揽住了她的肩,安慰道:“别想太多,殷殊那边不是什么事。只是祁子川,三番两次的指使齐瑜冉过来找你,谁也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那次退婚,他虽是迟早都是要退的。但是我和祁岩桦都给他施加了压力,他的心里肯定不平。他就是一疯子,谁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微微的顿了顿,郑崇又低沉着声音道:“我最害怕的,就是他伤害你。我让他失了面子,他没办法,也许,会从你的身上找回来。”
郑崇的声音中带了几分凝重,这也就是,他看见迟早早和祁子川在一起那么生气的原因。他努力的将她隐藏在身后,她却主动送上祁子川的门,他怎么能不生气?
宁得罪君子,也不愿得罪小人。祁子川这种人,离得越远越好。如果,他非要纠缠不清,那么,他就奉陪到底。
第六十五章:上当()
迟早早的脑海中浮现祁子川那张阴柔漂亮,似笑非笑的脸,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郑崇想起那天医院后面的监控。厚实的手掌紧紧的包裹住迟早早的手,将她搂在怀中,低声道:“别怕,有我在。”
是的,有他在。他会一直在。
暗黄的灯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紧密的交缠在一起。迟早早的鼻子一阵酸涩,手轻轻的揽在了郑崇的腰上。
只是细微的小动作,郑崇的心中却是一阵澎湃,低垂下头,轻轻的吻了一下小巧的鼻尖。
他的气息灼热,微微的停顿了一下,又吻住微红的唇。真是本性难移。迟早早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趁势离开,咬牙道:“这里可是人来人往的!”
真是皮厚,也不怕被人看见。郑崇涎着脸摸了摸唇,轻笑着道:“那我们去车里?”
还真是够不要脸的!迟早早睁圆了眼睛瞪着他。郑崇低低的笑了起来,伸手揽过她的腰,戏谑道:“你以前的胆子不是挺大的嘛,不是一直算计着将我推倒么?现在愿望成真了,怎么还害羞了?”
迟早早用牙齿磨着嘴唇,闷不吭声。郑崇伸手捏了捏柔润的耳垂,轻笑了一声,不再逗她。
迟早早原本以为,只会走一会儿的。谁知道郑崇竟然带着她慢摇摇的走到了广场。
广场上很是热闹,有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跳舞的大妈。有刚学溜冰的小孩子。有散步看热闹的老人。
夜晚已有些凉,郑崇将迟早早的手拉放在自己外套的口袋中,在小孩子溜冰的地方停了下来。
迟早早见他有些兴趣,扬起小脸问道:“你会么?”
“怎么不会。”郑崇挑挑眉,说完之后低头看了迟早早一眼,低笑着道:“我在想,你要给我生个孩子,也让他这样玩玩。”
他以前的时候就没在这样热闹的场合玩过,在未上学之前,几乎没有玩伴。
迟早早的脸哗的一下红了起来,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恍惚了起来。他想要孩子,要是,她以后都不能生。又会怎么样?
流产之后。她并未再去复查,关于子宫内的瘤,她也自暴自弃的不去管。甚至,没有勇气再去面对医生。再去提与怀孕有关的话题。
她流掉了它,还有什么资格再做妈妈?
迟早早的心里尖锐的疼痛起来,郑崇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化解,紧紧地扣住她的手指。指着不远处开始跳探戈的大爷大妈们道:“唔,我们也去试试?”
迟早早看着那些大爷大妈的打扮,又和郑崇做了对比,扑哧一声笑出了声来。
郑崇伸手揉了揉她的发,柔声道:“累了吗?去那边坐坐,有卖冰糖葫芦的,给你买一个?”
他还真是把她当成小孩子了,迟早早翻了个白眼,指着广场上卖气球的笑眯眯的道:“我要那个灰太狼头像的,你去买个拿着好不好?”
郑崇微眯起眼睛,侧头看了她一眼,微笑着道:“好,我拿着,你也答应我一个要求?”
迟早早翻了个白眼,“我为什么要答应?”
郑崇却并不再说话,快步上前和卖气球的交涉了几句,将那灰太狼气球给拿了回来。
他衣冠楚楚的,手里还拿着一个灰太狼气球实在是惹眼得很。迟早早抿唇忍不住笑出声,像是怕自己也被笑似的,故意的跳离郑崇远远的。
郑崇的俊脸上并没有懊恼,依旧是笑眯眯的。走了几步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朝着迟早早招招手,柔声道:“累了没?休息一会儿再走。”
走了那么半天了,脚也软了。迟早早揉了揉腿肚子,上前在另一端坐下。
“上面冰,坐这儿来。”郑崇的声音中带着蛊惑,边说着边指了指自己的腿。
大庭广众之下让坐他的腿上,他可真是能想出来。迟早早翻了个白眼,理也没理他。
才刚坐下,郑崇就挪到了她的旁边。伸手揽住了她的腰,附在她耳边低声的道:“不怕凉?我记得你的那什么就这几天来,不怕到时候肚子疼?”
他的记性倒是挺好的,迟早早撇撇嘴。还未开口说话,郑崇放在她腰上的手边落在了臀部,低而暧昧的道:“坐我的手上,嗯?”
他的语气暧昧极了,边说着手就要要挤着下去。这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啊!迟早早像是被烙铁烫了似的,蓦的一下子弹了起来。郑崇趁这个机会将手放下,另一只手眼疾手快的摁住迟早早的腰,硬是摁着她坐在他的手上。
这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占便宜!迟早早咬牙切齿,怒目而视。郑崇怕她挣扎,低声诱哄道:“别动就不会有人注意到的。或者,你想让别人注意到?”
他狭长的眸子眸子亮晶晶的,笑意直达眼底。迟早早如坐针毡,瞪着他,动也不敢动一下。
郑崇这个时候倒是体贴起来了,若无其事的将她的衣服下摆拉了拉,遮住了他下面的手。
郑崇这种人,能占便宜的时候,怎么可能不占便宜。拿着气球的手放在迟早早的腿上,底下那只手的手指一点点的摩挲游弋着。迟早早惊得差点儿连心都跳出来,想要跳起来,却被他另外一只手用力的摁住,只得红着脸咬牙低骂道:“放手!你还要不要脸了?!”
郑崇轻笑了一声,食指微微的卷曲,沿着股沟那么一划,轻笑着道:“难道,你没觉得别有一番滋味?”
说道这儿,他的唇落往迟早早的耳边,暧昧的道:“有没有想要?嗯?”
他都已经忍了三十年了,这个时候还让他忍着,也未免太不地道了。她不想要,他倒是能忍,可是,她也没说她不想要呀。彼此都快乐的事情,为什么要忍?
迟早早红了脸,低骂道:“流氓!”
边说着,她边又要起身。郑崇立即又将她摁了回去,低声诱哄道:“再坐一会儿,就一会儿?”
这厮的花样倒是多得很,他的力气大,迟早早被他摁着动不了,咬紧了牙关瞪着他。
郑崇的手指又轻轻的捏了一下,面上无辜极了的道:“我都买气球过来了,你不是要答应我一件事的么?这就反悔了?”
迟早早气极,眼睛瞪得更圆,咬牙道:“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她明明没有说话的好不好?
“怎么没有答应,分明是你点了头我才去买的。”郑崇无辜极了,幽深的眼眸中有点点的笑意。
这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倒是厉害得很,迟早早气极,将脸别到一边。
郑崇不过是想逗逗她,轻笑了一声,将手抽了出来。迟早早紧绷的神经这才松了松。
在石凳上坐了没多大会儿,边上太吵,郑崇便拉着迟早早往另一边走去。另一侧卖了很多小玩意儿,都是些廉价的东西,郑崇不敢兴趣,带着迟早往穿插在林荫中的小道走去。
这边是个生态公园,边上是广场,最下面是一条大河,中间则是种植了应季的花花草草。虽然已经是秋天,但花儿仍是繁茂,鼻间有淡淡的幽香味儿。
铺着鹅卵石的小道旁隔得不远就有路灯,大概是觉得不会有多少人过来,有些地方的路灯坏了也没人修理。灯光比起广场那边幽暗了很多。
路边有野鸳鸯坐着拉着小手,调笑什么的。见有人路过,立即便噤声。迟早早不自在极了,走了老远才低低的道:“我们回去吧,好别扭。”
确实别扭,一不小心也许就会遇见野战的野鸳鸯。这种地儿,还是离得远远的好。
郑崇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怎的,侧头看了她一眼,低笑着道:“你嫌广场那边太吵了,这边不是挺安静的么?”团私讨圾。
迟早早闭了嘴,任由着他拉着她走。公园里的岔路极多,只要听见有说话的声音,郑崇便拉着迟早早往另一岔道走。
他懂得倒是挺多的,边着边指着路边的花花草草同迟早早解释那是些什么花,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开花,花季有多长。
有些花的名字迟早早甚至从未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