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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跳’字咬得很重,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不待程小也说话,便伸手强势的拉住了程小也的手。
边拉着,边慢慢的用力。程小也疼得脸色发青,却碍于是公共场合,一声也不敢吭。
江应景的目光似笑非笑,手上的力度却在慢慢的增加,像是要将那握在手心中的手给捏断似的。
在舞池里面,牵手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也没有人注意。两人就这样静静的站着,程小也的脸色虽然发青,但脸上却很平静,一双乌黑的眼眸中冰冷,没有一丝情感。直视着江应景那略带着嘲讽狭长的眸子。
舞曲即将开始,程小也却不担心被人看出什么来,动也不动一下。江应景能拉住她,但并不能强迫她跳舞。知道她是铁了心的不跳,心里一阵恼怒。冷笑了一声,甩开程小也的手,往外走去。
程小也任由那只发疼的手掌无力的垂下,也跟着慢慢的走出了舞池。
陆放被那名媛缠着跳舞去了,程小也不需要再陪着他,就在外面找了个视野比较广的位置坐下,确保陆放出来能看到她。
她是第一次在这种场合做别人的女伴,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只能处处多点儿心眼。
脚估计已经被磨起泡,动一下就生疼。她暗暗的庆幸来的时候另备了一套衣服和鞋子,只要晚宴一结束,就能将这一身装束给换下。
程小也来的时候是急里忙慌的,没有吃什么东西。本可以趁这个机会去吃点儿东西的,但喝了太多酒,头晕晕的,胃也不舒服,竟然没有一点儿胃口。
一曲好不容易跳完,陆放以最快的速度出来。朝她递了一个歉疚的笑。程小也笑着摇摇头,只怪他太有魅力,明明都有‘未婚妻’了,还是有名媛趋之若鹜。
他快步的走了过来,刚走近,包里的手机呜呜的震动了起来。他微微的皱了皱眉头,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又朝着程小也做了一个等一下的手势,拿着手机往外面走去。
这一等就是半个多小时,程小也百无聊赖的坐着。一会儿玩着手机,一会儿又朝着陆放离开的方向看去。
“接个怎么要那么长时间?”程小也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又想着陆放的伤才刚好,今天喝了不少的酒,于是起身往他离开的方向寻去。
陆放出去的方向是洗手间的方向,此时误会正酣,幽深的走廊中灯影绰绰,安静得直听得到她脚上的高跟鞋与地面撞击的清脆响声。
她顺着走廊一直走过去,才刚到拐角处,陆放讲电话断断续续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没事,别担心。伤口不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吗?偶尔喝一次酒也没什么大碍。”
“嗯,我会注意的……”
“你怎么来?那么大冷天的,不是让你乖乖呆在家里吗?”
“送便当过来?真是傻,难道晚宴上没有吃的吗?”
“真是个傻姑娘,在哪儿,我出来接你。大冷天的,可别冻坏了……”
陆放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边说着脚步声边往程小也这边走了过来。
程小也知道他是要出去接朱怡,轻手轻脚的闪身躲到一边。估计是怕朱怡冻坏,陆放走得很快,脚步声很快便消失在出口处。
程小也慢慢的走出来,看了看时间,往休息室走去。他要去接朱怡,两人少不了要说一会儿话。她正巧可以趁这个时间到休息室去让脚休息一下。
休息室设在二楼,静悄悄的,没有人。程小也随手关上门,在一端的沙发上坐下,也顾不得什么仪态,脱掉鞋子,看脚后跟磨起来的小拇指大的水泡。
她正纠结着是要挑破还是不挑破的时候,门传来了一声脆响,有人又进来了。
她慌忙将脚放下,往门口处看去。目光落到那人的脸上时,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冰冷。穿上鞋子,站起来就要走。
江应景也不过来拦着她,就那么懒懒散散的站在门口处。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一双狭长的挑花眼中有淡淡的猩红。
程小也的身体是紧绷着的,刚伸手去拉开门把,一只大手便紧紧的将她的手给摁住。
“程小姐,我有那么可怕吗?”他倚在门框上,眉微挑,嘴角似笑非笑。
那摁着程小也的手却是一点儿也不客气,拇指轻佻的摩挲着她细腻光滑的皮肤。
程小也气得脸有些红,挣扎了几下没挣扎开,抬头看了江应景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一眼,冷冷的道:“江总请自重。”
江应景笑了笑,点点头侧过身将程小也禁锢在怀抱中,贴着她耳边极其认真的道:“嗯,是该自重。这里人来人往呢。”
他的呼吸间带着淡淡的酒味,说完伸出舌头,轻佻的在程小也耳廓上轻舔了一下。
程小也的眉头紧紧的皱着,想腾出手狠狠的给江某人一耳光。手才刚动一下,便被江某人抢先一步,紧紧的将其禁锢住。
当然,他也不忘将她的腿给抵住。慢条斯理的做完这些动作后,他轻笑着道:“可要小心一些,我记得你好像没穿过那么高的鞋,崴了脚可怎么办?”
他是从背后压住程小也的,看不到程小也那张已经涨红的脸。
猎物虽然已经在手,他却不急着动作。手指轻轻的捏着程小也的耳垂,慢悠悠的道:“我没堵住你的嘴,想叫也是可以叫的哦。”
说完这话,他微微的顿了顿,修长的手指滑到程小也的下巴下,轻笑着道:“或者,要不要我给你电话,让姓陆的来救你?”
第一百三十七章:麻木()
话说完,他用力的勾过程小也的脸,略带着酒味的唇就这样覆了上去。
他的呼吸急促,发狠般的咬着……
程小也并不配合他,牙关紧紧的咬着。连痛哼也没有,麻木的任由着他用力的咬。
她的不配合并未让江应景放弃,他冷笑了一声,大力的将她转过身。困于双臂之间。惩罚性的……再次密密的落下。
这次的程小也,并不像往次一样。无论他是温柔还是霸道,她都紧紧的坚守着自己的阵地。咬住牙一声不吭。
江应景久攻不下,有些恼怒,用力的咬住那微肿的唇瓣,直至腥味在口中散开。程小也吃疼,却仍旧不肯张嘴。
江应景正在那什么上,恼怒至极,冷笑了一声。扯下了领带,快速的将程小也的手绑住,用力的捏住她的牙关,让她的嘴张开。灵舌就那么直驱而……
他完全是在气头上,尖利的牙齿发泄般的咬着。程小也吃疼,却又不肯叫出声来。一张脸疼得苍白。
她知道挣扎不开,也不再挣扎,睁大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任由着他……
江应景早已是……不满于这个姿势,伸手反锁了门,将她打横抱抱起,快步的朝着那小沙发走去。
明明他已经做足了……可程小也却是没有任何的反应。他这才觉得不对劲,某火退了几分,看向身下的人儿。
程小也睁大了眼睛,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以及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吊灯。眼神空洞,像一具没有生气的洋娃娃一般。
江应景的心中窜出一股怒火,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她直视他,冷笑着道:“还在想着你那未婚夫?啧啧,可真是够ZL的。要不要给你立个牌坊呢?”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讥讽。也是下了决心的要,手上颇用了些功夫,一边弄着,他的一双幽深的眼眸直直的盯着程小也。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
程小也顺着他的意,直视着他的眼睛,但无论他手下如何动作。她的脸上都没有一丝难耐。整个人就像是一具木偶一般。
江应景自问在这方面是高手,面对身下没有任何反应的人,丝毫没有一点儿办法。他明白了她的坚持,嘴角勾起了一抹嗜血的微笑,也不再管她,直接用力的将她破开。
完全干的地方,她疼,他也疼。他咬紧了牙关,额头上冒着密密的细汗,却不肯放过她。
程小也的脸已经疼得扭曲,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一点点的动,像恶魔一般附在她耳边一字一句的道:“你不是要为他守身某某么?”
这句话像是带给了他莫大的胜利的快感,他更是发狂般……
程小也咬紧了下唇,明明那是被撕裂般的疼痛,她却倔强的不肯叫出声来。
这场……
至始至终都只是江应景一个人的独角戏。
他看着身下小脸疼得苍白却死咬着牙关不肯出声的人儿,借着酒意的火突然一下子灭了下去。他冷着脸起身,快速的将自己整理好,不发一言的离开。
程小也疼痛得厉害,却又怕人进来,在他摔门而出的那刻弓起身爬起来,裸露着大半……往更衣室走去。
好在还有那套衣服可以换,否则,她这样子怎么见人。身上早已是青紫一片,就连那白皙的手腕上也有触目惊心的勒痕。
奇怪的是,她竟然没有掉眼泪。冷静的换了衣服,就这一会儿,晚会已经是接近尾声,她没有再回大厅中。将那撕破的礼服包好放在包里,然后悄悄的离开。
明明已经马上是新年,天气却没有一点儿转暖的迹象。寒风呼啸,夹杂着冰粒的雪花纷纷扬扬,落在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一片冰冰凉。
昏黄的灯光中,程小也抬头看了一眼被黑色笼罩着透露出点点暗蓝的苍穹,任由那冰凉一点点在脸上化开。
已经是十一点多,路上行人寥寥无几,安静得直听得到加下踩着薄薄雪花吱吱的声音。
她搓了搓冻得红红的手,拿出手机给小马打电话,“出来,我请你喝酒。”
小马这段时间被剩斗士折磨得厉害,正是一腔怨气找不到地儿发,问了地址后决定一人走一半。
程小也到的时候,她已经到了,一见到她,就露出了个奸诈的笑容来:“嘿嘿,我为了你这么大晚上的出来,你打算带我去哪儿happy?去纸醉金迷,还是桐园?”
真是很不巧,马某人提的这两个地方,都是土豪去的。程小也摇摇头,指了指路边亮着昏暗灯光的大排档。
马某人哼了一声,又不愿意掏钱包,哼了一声,道:“算你狠!”
说着边拧着包气冲冲的往那大排档冲去,只要有人请客,不用自己掏钱,无论请得是好是歹她都能接受。
一到她就点了一大堆的烧烤,程小也闷闷的坐了一会儿,道:“今晚你可得负责送我回家。”
小马回过头诧异的看了她一眼,道:“您老这是借酒浇愁啊?咋啦?”
也难怪她惊讶,她和程小也认识两年,从未见过她借酒浇愁过。对于一个海量的人来说,想借酒浇愁也是一件困难的事。
程小也闷着头不说话,她也不再追问,迅速的做了决定。冲着老板娘道:“得了,老板娘,全打包,我们带回去吃。”
说完这话,又对程小也道:“为了保证咱们俩明天都不感冒,还是回家喝去。我爸妈去我哥哪儿照顾我嫂生坐月子去了,只有我一个人在。”
程小也没什么意见,两人本来是想喝啤酒的。后觉得啤酒喝了醉得慢,于是拧了好几瓶二锅头。
只要不用自己出钱,马某人是很会办生活的。去超市里买了鸡爪,花生米,还有一大堆的小吃。又买了些凉菜,才打了车浩浩荡荡的往她家而去。
小马家里是三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