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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家贵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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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顺等人半道遇见太后派来找寻七哥儿的人;惶急之下将七哥儿扔进了箱子里。还好那箱子有可供透气的孔洞;不然他儿子岂非要被那群胆大包天的恶奴闷死?

    思及此;贞元帝火冒三丈;宣来锦衣卫指挥使邓进;命他将这些恶奴扔进诏狱,一样一样过刑具;折磨致死。

    那群恶奴虽不肯招认,但他能猜到这是谁下的毒手。

    除却他那个长子;没别人。

    贞元帝冷笑;当即将太子召来质问,太子果然直是喊冤。

    贞元帝面冷如霜,一把揪住太子,森森冷笑:“不是你最好,你给朕记好了,七哥儿是你的幼弟,庇护幼弟本就是你的分内之事,若是七哥儿有个好歹,朕唯你是问!”

    太子眼中虽现不忿之色,但仍是诺诺应声。

    贞元帝一把将太子掼到地上,试了几次,仍旧无法压抑心头怒火,狠狠踹了太子一脚,令其禁足三月。

    若非他担心他的幺儿不能应对多方风雨,兼且时机不成熟,早就废储了!

    他也不知自己究竟是何时生出废长立幼的心思的,总之自从郦氏薨后,他立七哥儿为储的念头就越发强烈,只是他善于隐藏心思,连外廷那群老奸巨猾的臣工也没发觉他这份心思。

    他禁不住又想起了郦氏之死。

    郦氏薨后,他就开始疯狂调查她的死因。随后据东厂查得的结果来看,应当是安妃趁着严贵妃摆宴之际,在郦氏面前胡言乱语,以言语相激,并给郦氏下了毒,加重郦氏的忧思之症与孱弱之况。

    安妃利用郦氏长子之殇,让他认为郦氏不过是跟先前一样,陷于丧子之痛而病倒,未多留意,这便给了安妃可乘之机。

    安妃应当是分了多次给郦氏下毒,伪造成郦氏病势渐重的假象。安妃大约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但她算漏了他的心性,也大抵没想到东厂本事这样大。

    他无法接受郦氏的死,疑心又重,无论如何都要查上一查。

    他知晓郦氏死因后,当即将安妃扔进宫正司拷问,只是安妃非但不肯认,还一头撞死了。

    他当然知道安妃为何有此一举。谋害郦氏之事是断然不能认下的,否则非但她自己活不成,说不得还要连累她儿子岷王。但若她死了,一来可混淆视听,二来安妃大约认为人死事了,他看在她自尽的份上,好歹能对岷王宽容些。

    他确实想过报复到岷王身上的,虽然这个念头或许有些疯狂,毕竟岷王也是他的亲子。但他无法原谅安妃,更无法原谅他自己。他心里过不去这道坎儿,他觉得若是他当时警醒一些,郦氏就不会死。

    安妃是自尽,他能做的也只是鞭尸泄愤而已,实质上没有半分为郦氏报仇的快意,正好,安妃还有岷王这个儿子,而且重之更甚己身。

    不过他后头终究也没有发落岷王,因为太后看出了他的阴暗心思,及时劝阻了他。于是他后头只是对岷王越发疏远,不加管教而已。

    他当时总觉这件事还没查到头,说不定安妃背后还有人指使。但后头来为郦氏做法事的僧道都道不可杀戮过甚,否则对郦氏在天之灵多有不利,他这才收手。

    至若郦氏一直以来的那块心病,他始终在尽力地查,但确实无甚结果。他如今也不能确定郦氏的那个长子究竟是被人戕害还是病死的。

    冯皇后听闻了七皇子险些被几个恶奴害死的事,头一句话先问可查出幕后主使了。及至得知皇帝将太子叫去训斥一顿,一下跌坐在榻上。

    当初皇帝将安妃投入宫正司审问时,她就日夜难安,唯恐安妃被逼急了攀扯她。所幸安妃明智地选择以死明志。

    那日从承乾宫出来后,她就觉着安妃那话透着些古怪。后来联系前后自思自想,她越发觉着安妃当时是担心一朝事发自己扛不住,想拖她下水。

    还好她当时装傻躲过去了。

    如今郦氏都死了三四年了,她本以为皇帝对衡王的舐犊之情也不及当初了,这便委婉暗示太子将这个碍眼的给除掉。

    却没想到太子手下都是些酒囊饭袋,非但没把人给弄死,还让皇帝疑到了太子头上。皇帝本就不喜太子,没准儿正想寻由头废储,如今可好,又给太子添了一笔账。

    冯皇后越想越想头疼。

    照着皇帝今日的作为来看,皇帝依旧很是在意那个幺子,但既是深怀舐犊之私,那么这三四年间为何不索性寻个由头废储,如此岂非正能给他那幼子腾地方?

    冯皇后思来想去,觉得这兴许是皇帝的平衡之术,皇帝既然在郦氏死后一直在诸子面前表现得一视同仁,那想是回过味来了,终于发现自己当年在郦氏母子面前是何等荒唐。

    只是对于郦氏的愧怍尚未完全消退,这便对她儿子多看顾些。

    所以她把宝押在太子身上是没有错的。

    淮王听闻了桓澈的遭遇,唯恐他误会,当下便赶来,先是确定他安然无恙,随即与他解释说他并不知刘顺被收买之事。

    桓澈转头:“我相信六哥。”

    淮王一愣,旋即笑道:“你就这样笃定我不是同谋?”

    桓澈道:“六哥的为人我看在眼里,当初母妃方薨,旁的兄长都是过来说几句场面话做做样子就走,唯有六哥,担心我年幼害怕,整整陪我守灵三日。六哥这份恩义,我始终铭记于心。”

    淮王沉默一时,忽而大力拍打桓澈脊背:“好兄弟!等再过几年咱们再大些,我出去逛青楼楚馆,一定带上你!”

    桓澈忽地冷脸,一把拂开他的手。

    淮王又笑嘻嘻地凑上来:“瞧你,不过一个七八岁的小儿,毛都没长齐,你知道何为青楼楚馆么就给我甩脸子”

    桓澈个头尚未开始抽高,人小脸更小,刻意严肃时,有一种难以描摹的滑稽感,因此淮王瞧见弟弟这副模样便笑得直不起腰来。

    桓澈道自己当然知道何为青楼楚馆,淮王笑得前仰后合:“成成成,你知道你知道。”

    淮王又道:“你若是对青楼楚馆不感兴趣,咱们还可去南风馆,我听闻南方那边已经开了不少南风馆,没准儿要不了多久,京师这边也会有南风馆开张。你知道南风馆么?里面都是小倌儿,我对此好奇得很,回头你一定陪我去,不然那种地方,我还真不知要找谁一起去”

    淮王见他话未说完,弟弟回身便要走,上前拉住他,正想转个话头,就瞧见他衣领之间隐隐露出一段红色挂绳。

    他想看看他脖颈上挂着的是甚,伸手去拽挂绳时,却被他一把挥开。

    桓澈取出那枚护身符给淮王瞧了一眼:“不是什么稀罕物件,还是这枚护身符。”

    “原来你一直戴着。这灵符是郦娘娘为你求的,一定十分灵验,我看你这回能化险为夷,都是托它的福。”

    淮王虽然早就知晓弟弟的这枚护身符,但尚未认真看过,好奇之下,欲拿过细瞧。

    顾云容眼睁睁看着淮王的魔爪已经伸到了近前,心中哀嚎。

    不知道淮王有没有摩挲护身符的嗜好。

    然而她这个念头尚未转完,桓澈已经侧身躲开了淮王。

    他珍而重之地将护身符重新塞回去,并且严正警告淮王不许乱碰他的符。

    淮王翻他一眼。

    瞧他弟弟这德性,护个符跟护媳妇一样。

    顾云容从未如眼下这样感激桓澈,她不想落入旁人之手。不知是否因着先前曾一道在箱子里患难与共,她如今觉着眼前的七皇子十分亲切。

    如果他能戒掉摸符的嗜好,就更好了。

    只是她逐渐发现了一件要命的事,这个皇子此前虽则顺利转危为安,但居然自此患上了幽闭恐惧症,而且症状格外严重,惧怕一切幽闭的空间,晚夕就寝,连床帐都不敢合拢。

    这病本身不要命,但奈何七皇子生于皇室,若是被人抓住这个弱点,还不晓得会如何。

    顾云容倒是略知几种治疗此病的法子,只是她如今根本无法为他施治。

    光阴似箭,恍然四年过。

    顾云容发现自己的神识停留在护身符上的时间越来越短,直至有一日,她终于脱离了护身符的禁锢,但并未回归本位。她再度睁眼,就变成了一个江南小户出身的小女孩儿,那女孩也唤作顾云容,先前涌入她脑际的就是这个小女孩儿的记忆。

    顾家世代居于杭州府钱塘县,顾云容的父亲顾同甫只是个县衙里的书办。顾家虽不甚优裕,但阖家敦睦,顾云容作为家中幺女,更是被全家上下娇养着长大。

    顾云容到来之后,很是花了一段时间去接受自己已有了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夫的事。不知是否这些年来瞧多了桓澈那张愈长愈俊美的脸,即便周遭众人都道谢景的模样生得如何如何好,她也一直没甚感觉。

    她到顾家之后的头两年,神识还是会不受控制地时不时回到护身符上去。

    于是她看到了更多的后续之事,譬如当年还是个瘦小男童的七殿下,如今已是少年初长成。

    既是长成了小少年,那有件事是绕不开的,那就是学习人事。

    贞元帝对此倒很是上心,为儿子精心遴选了十来个美貌矜重的宫人,让儿子自己选三四个带回去,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儿子并不买账。

    顾云容也很是惊讶。

    这是宫里相沿成习的定例,他不肯接受,难道是觉得这几个宫人配不上他的美貌?

    她正胡思乱量,尚且青嫩的小小少年已经敛容开言。

    “儿子不需要这些,父皇往后也不要往儿子身边塞人。”

    贞元帝失笑:“这是什么话?你是打算当和尚么?”

    “儿子不要这些莺莺燕燕,”桓澈蹙眉,“儿子不喜欢她们。”

    贞元帝觉得自己儿子真是越长越回去了,恨铁不成钢,瞪他一眼:“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她们就是去伺候你的,懂么?亦且,并不是你不喜欢就能不要的,等你将来等你将来年及就藩,是一定要娶亲的,娶亲也不一定就能娶到喜欢的,回头纳妾也是同理,懂么?”

    贞元帝觉得自己已经将道理说得十分浅显了,儿子应当能够明白他的意思并且不再胡闹,但没想到儿子盯着他看了须臾,认真问道:“既是不喜,为何还要收那么多女人在身边?”

    贞元帝嘴唇翕动,竟被小儿子问住。

    他对上儿子一双明澈乌眸,正想跟他讲一讲子嗣社稷的大道理,就见他微垂眼帘。

    “难道父皇不觉得,母妃之死根由在父皇身上?”

    贞元帝愀然作色,斥他胡言,却听他继续道:“如若不是父皇到处留情,怎会引来后妃相争?如若没有后妃相争,母亲怎会身死?”

    贞元帝一愣,难道儿子已经猜到了郦氏并非病死?

    贞元帝耐着性子跟儿子讲男人三妻四妾是天经地义之事,尤其是皇室的男人,三妻四妾简直是定制。

    “但若当真深爱一人,为何还要碰触旁人让她伤心?又如何能做到心里装着一个人却去拥另一人入眠?”

    贞元帝这回被儿子说得彻底语塞。他其实根本未曾深想过这些,从他记事起,就被身边众人告知男人当以大局为重,宠幸女人不以自己的喜好为据,应当雨露均沾,广施甘霖。女人生来就应当大度,拈酸吃醋便是不贤不淑。

    所以他因着各种缘由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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