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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府邸的恶娇娘-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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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另写一封给小陈太医,小陈太医入京已有几年,一直未婚娶,以前在明月镇上的时候原本已经定了亲事,他入京以后,那女子看中了别的小郎君,两家便取消了婚事,眼看已经二十有四,却还是孤身一人。

    杜恒言将两封信都装好,递给紫依道:“你一会去朱雀门那里交给铺兵。”

    紫依笑道:“主子,这几天官家允许丹国人在御街上头摆上他们带来的各色毛皮、食物、弓箭、各色小玩意儿出售,奴婢昨个去见过一回,她们女子穿着的襜裙,多以黑紫色为主,上头喜绣全枝的花,周身六襞积。上衣直领左衽,掖缝两旁多为双襞积。前面要拂地,后头却曳地尺余,腰上的带子和我们差不多,好用红黄。主子您要不要也去买一件骑马的时候穿?”

    紫依说的十分热闹,杜恒言笑笑道:“算了,阿翁阿婆身子不适,我在家中陪着他们,近来京中外邦人多,你也早些回来。”

    今天慕俞去国子监的时候又一再叮嘱她,不要出门。

    既然爹爹那般担心她,她不出去便是,现在家中正逢多事之秋,她若再出点什么纰漏,阿翁阿婆可就真的无人可依了。

    紫依见主子面上有些落落寡欢,知道她心头压着事儿,也不再一味的劝她,将信放在怀里,出了房门。

    院中的阿宝见到她要出门,笑着上来道:“紫依姐姐,我想吃党梅,你帮我带一份回来好吗?”

    蹲着马步的小胖墩也憋红了脸嚷道:“紫依,我要香枨元儿!”

    小黑娃举着小柳条儿过来碰了碰小胖墩弯下来的膝盖,“阿文,规矩点,不然我喊林二叔叔了!”

    小胖墩只得苦着脸又重新蹲好。

    站在院门里的紫依望着她二人笑闹,一一应着,眼睛一转,好像觉得门缝外头有人,喊了一声“谁?”外头又没有声音。

    轻轻开了一点门,便见外头一个人影也没有,巷子口孤零零地立着一棵乌桕树。

    紫依暗自奇怪了一下,想着可能是自己眼花。

第五十章() 
紫依走后;杜恒言在屋中考虑着是否要以阿宝的名字盘一个店面做点生意;眼下杜家住宅、商铺、田地全都被查封;现在住的这一处宅子;慕俞虽然说是买给她的;但是她一直没有去官府备案;后来出了事;干脆就改在阿宝的名下了。

    爹爹的事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有结果,按最坏的打算来,她得着手一家老小的生计了。

    当初虽然让阿宝背出了好些首饰;但是目前却是动不得,若是爹爹侥幸只判了流放,这些首饰便有大用了。

    她现在已然看明白;爹爹是肃王府和官家角斗的牺牲品;无论是肃王上位,还是肃王倒台;她杜家都不会有好日子过;倒不如判爹爹一个流放;她们一家人去那天高皇帝远的边疆过几年安生日子。

    杜恒言正在纸上划着是做些什么好挣些嚼用;便听到门外有叩门声。

    一时不禁奇怪;紫依不是刚出去;唤外头的小黑娃道:“阿宝,去开门!”

    院子里头正在监督着小胖墩扎马步的小黑娃,十分响亮地应道:“来了;阿姐!”

    小黑娃把院门一打开;看到外头的两人,立即朝着院子里头喊:“阿姐!”

    声音里带了点惊慌。

    杜恒言将笔搁在竹根雕猴戏的笔架上,拿了一张新纸搁在刚才涂涂画画的那一张尚,这才起身到院中去。

    见到门外的人,一时也怔住。

    赵萱儿见杜恒言着了一身细棉的窄袖白襦紫裙,腰上系着一条红色的绦带,脚上一双黄底紫缎面的凤头履,依稀是在杜府的时候,针线娘子做的,和婉婉一人一双的。

    杜恒言见是赵萱儿和杜婉词,一时心下纳闷,客气又疏远地问道:“伯娘怎地过来了?”

    “你阿翁阿婆在吗?”赵萱儿并不愿意和杜恒言多费口舌,直接问道。

    杜恒言也不以为意,淡淡地道:“在的,伯娘随我来。”

    姬二娘站在前廊上,对着赵萱儿福了福礼,赵萱儿略一点头,脚步未停。

    杜婉词跟在娘亲后面,开始打量这座二进的小宅院,墙角的一排小茶花正开着或红或白的花,前后两进约莫十来个房间,比杜家在京郊外的庄子还略略差些。

    阿言就在这里这里住了这么些天。

    后头廊上,凌妈妈正弯着腰在拿着小扇子吹着刚燃起的小火炉,一旁放着一个药罐子,见到杜恒言进来,一边扇着扇子,一边抬头笑了一下,道:“小娘子,老夫人在里头陪着老爷呢!”

    杜恒言道:“凌妈妈,伯娘和婉婉过来了!”

    凌妈妈面上掠过初始的一层讶异以后,却是半点表情也无,恭敬地对着赵萱儿和杜婉词福了礼,道:“小娘子,老奴去给客人倒茶。”

    杜恒言点头:“嗯,麻烦妈妈了!”

    杜婉词听到凌妈妈说“客人”时,面上有些羞赧,上前一步,准备想说什么,又退了回来。

    娘和她是杜家正经的儿媳和孙女,可是,爹爹入狱以后,她们却将年老体弱的阿翁阿婆弃之不顾,她不知道杜恒言是如何找到这一处小宅子,如何凑得钱延医买药。

    这般处境下,还不忘教导阿文。

    杜恒言先进了二老的厢房,笑道:“阿翁阿婆,伯娘和婉婉过来了,您二老看,要不要见一见?”

    杜太初病尚未痊愈,倚在一张半旧的柏木仙童捧桃福寿床上,正在看着熙文昨个练的字,眼睛抬也不抬地冷声道:“这等陋舍,怎好劳郡主屈尊移步,让她们回吧!”

    元氏放下了手中正在给恒言纳的鞋底,缓声道:“老头子,也不知道日后还能不能见,见一回吧,以后让她们莫来就是了!”又对杜恒言道:“让她们进来吧。”

    厢房里药味十分浓,赵萱儿将一只麻底丝面的翟凤圆头履踏进来,便皱了眉,对着元氏和杜老爷各福了一礼,温声道:“府中乍逢变动,儿息一直为砚郎的事周旋,累二老在此处困居。”

    元氏叹道:“幸有言儿在,你与婉婉初时也不在家中。”

    初时不在,这都十来天了,如若不是言儿,他们二老怕是都得被抛尸荒野了。元氏口中不说,心中不是不怨怪的,赵萱儿再是皇家金贵的郡主,可也是杜家的儿息,呈砚遇事,赵氏不说侍奉公婆于左右,竟是连面儿也十来天才露一次。

    赵氏再不通人事,难道比言儿一个十四岁的女娃子还不通?

    赵萱儿自是听明白元氏话中的意思,却避过不提,只道:“父王为儿息在京中置了一处郡主府,儿息特来请求二老随儿息一同住进去。”

    元氏抬眼看了眼自家老爷,只见一直没吭声的老头子,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漠然道:“不必,你今日来,已经尽到为息的本分,你来这一趟便够了,我们在这里住的挺好,什么也不缺,就等着砚儿回来,你且带着婉婉回去吧!”

    “阿翁!”这开口的却是杜婉词,只见她上前两步道:“阿翁,之前娘一直忙着爹爹的事,还请阿翁莫生气,您这般病着,还是随我们一同回府,请宫里的太医来看看吧!”

    杜太初看了看这个面色窘迫的正经孙女,喟然一声叹道:“婉婉,你是我杜家的孙女,我只盼着你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你爹爹现在出不来,你切不可偏听偏信,误了自己的事儿。”

    杜太初活了大半辈子,眼下肃王府与官家的事已经让呈砚陷了进去,他担心,肃王府还是打着让婉词进东宫的主意。

    想到这里,杜太初又添了一句:“若是在别处住的不惯,便来这里和阿翁阿婆一块儿住着。”

    杜婉词别过了身去,红了眼睛,哽咽道:“好,婉婉听阿翁的!”

    杜太初说了这许多,对着赵萱儿和婉词挥手道:“行了,你们回去吧。”

    赵萱儿还是不死心,捏了帕子又道:“您二老就跟我回去住着吧,呈砚在里头知道了也放心些。”

    杜太初只是摆手,话都不说了。

    凌妈妈适时地道:“老奴送夫人和婉小娘子出去!”

    赵萱儿无法,只得带着杜婉词转身出了厢房,屋外的新鲜的空气将里头浑浊的药味一冲散,让赵萱儿胃里一阵翻滚,一时险涌出了泪。

    杜恒言将二人送到院门,赵萱儿从身后的丫鬟翠湄那里接过来一个沉甸甸的荷包,递给杜恒言道:“一些银子,你拿着度日吧!”

    杜恒言一哂,敢情赵萱儿是想雇她当伺候老人的奴婢呢,淡道:“不用了,阿翁阿婆养育我多年,眼下这般,便当我还他二老多年的养育之恩,伯娘若是无事,恒言回去给阿翁看药炉了!”

    说着,抬手准备关院门。

    “你恨我?”门外的赵萱儿目光锐利地盯着杜恒言的脸。

    “呵?什么恨不恨?伯娘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要让恒言记恨?”杜恒言仰着脸,直直地对上赵萱儿的眼。

    赵萱儿倏地被人扎了痛脚一般,阴阴地看着杜恒言,嘴角冷笑道:“果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杜恒言抓着院门的手气的发抖,深呼吸了一口气道:“恒言没有吃过荣延院一口点心,没有喝过郡主一口白水儿,郡主害了前人,还准备在恒言这里捞一笔养恩?恒言年纪小,见识的少,不想‘无耻’二字还可以这般诠释。”

    赵萱儿倏地被人抬起手,呼呼地带着风往杜恒言脸上扇过来。

    “哐当”一声,院门猛地被合上,赵萱儿的手夹在了门缝里,一阵尖锐的疼,连连惊叫着抽出了手,不由破口大骂:“贱婢!”

    杜婉词忙拿着娘亲通红的右手,急道:“娘,快回去让太医来看看!”

    翠湄也劝道:“是啊,主子,犯不着和这等人废口舌。”

    里头小黑娃摸着长了个儿的小灰狗,气鼓鼓地道:“阿姐,你开门,我放阿瓜咬她!”

    杜恒言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阿文和阿宝都围了上来,笑道:“算了,咱们眼下不惹事,去看看阿翁阿婆吧!”

    后厢房里头,元氏正在给老爷子喂着热水,见杜恒言几人过来,元氏问道:“刚才难为你没有?”

    “她骂阿姐是贱婢,还要打阿姐!”小黑娃告状道。

    元氏咬牙道:“她还有脸来欺辱你!”

    老爷子摆手道:“何止阿言,老婆子不瞒你说,我担心你我若住进她的郡主府,搞不好他日呈砚出来,你我也是她肃王府手中的人质。”

    “刚才我看婉婉神情不对,阿言,你说,肃王府这回还会不会逼婉婉入东宫?”不然,她们为何从肃王府搬到郡主府去住?婉婉若是出嫁,势必不能从肃王府出,名不正言不顺,杜府眼下被封,最好便是从郡主府出。

    元氏叹道:“老头子,我是不管那许多,婉婉有亲娘操心,我们言儿可还得为我们这一家老小的生计操心呢!”

    元氏在乌桕巷子住了这么些日子,对赵萱儿与杜婉词最后一点亲情都抹了,谁比她的言儿还命苦?谁比她的言儿还孝顺?

    元氏这般想着,便舒了眉,举着手中尚未纳好的鞋底,温声问杜恒言:“言儿,你说,这鞋面上是绣百花穿蝶,还是金鱼儿?”

    杜恒言盈然笑道:“绣一两片花儿就好,阿婆别太费眼睛。”

    元氏连连道:“不碍事儿,我闲着也是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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