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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府邸的恶娇娘-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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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还被赵国的皇帝关进了大牢,杜家大势已去。

    耶律蒙德手指无意地在桌上敲了两下,凉声道:“阿沂,我丹国的儿女自来个个英勇,从来不屑于逃脱责任,此事是你无礼在前,此番我再陪你去一趟杜家,求得杜恒言和杜呈砚的谅解。”

    底下这两日苦不堪言的大臣,忙拱手贺道:“王爷英明!”

    原来他们在赵国颇受待见,去国子监交流医学农事工商的时候,远远地学子们见到都会停下脚步来作揖,让他们头一次这般深刻地领悟赵国儒家文化对其子民的熏陶,他们在赵国简直被奉为座上宾。

    可是这一回因了郡主惹事,他们出门便被指指点点、恶言相向,到了国子监,更是受了学子们一致的白眼,可恨的是,国子监的夫子们还维持着面上的和气,可就是东一榔头西一榔头的,就是再不和他们说一点赵国的医药农事。

    小郡王一心要探听的稼接之术,堪堪才说到如何砍下一截枝子,这两日郡王对他们的脸色也越来越不好,就差指着他们的鼻子骂他们无能了。

    今日一出都亭驿,在路上更是遭到了无知妇人砸烂菜叶、臭鸡蛋,众位大臣才发现赵国百姓的情绪越来越失控,今个还躲过了臭鸡蛋,明个难道要顶着烂菜叶子走在大街上吗?

    他们打听了才知道,原来杜恒言的未婚夫婿,正是此次在两国交流中翻译了大量词汇的林承彦,他是赵国老相公的孙子,素有神童的名号,一入国子监,便成了国子监里头最有声望的学子。

    险些被臭鸡蛋砸中的大臣们顿时茅塞顿开,急急慌慌地便跑回来向王爷诉苦。

    ***

    杜恒言站在水边,望着无边无际漫过来的水,眼看着要越过她的头顶,在水的那一边,却赫然现出她现代的医院,她好像看到一间病房里躺着一个和她模样相似的姑娘,她正准备越过大水,过去看看,忽然听到旁边有人喊她:“阿言,阿言,你不能走,你不能走,你要是走了,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言语里的孤慌无助,让杜恒言的心颤了一颤,忙唤道:“慕俞!”

    “阿姐,阿姐,你醒了,你醒了!”

    一旁正苦着脸的小阿宝,忽然听见床上的阿姐轻轻地喊了一声“慕俞”,立即坐直了身子,摇着阿姐的胳膊。

    杜恒言睁开眼睛的时候,模模糊糊地看见了二娘和阿宝,阿宝见她睁开了眼,倾着身子趴在被褥上,在阿姐脸上“吧唧”了一口,眉眼弯弯地笑道:“阿姐,你终于醒了。”

    杜恒言挣扎着起来,接过二娘递过来的水,才发现混身酸疼,“我睡了几日了?”

    二娘抹着泪道:“三日了,老夫人和老爷一再问到你,你要是再不醒。我可都瞒不住了!”

    杜恒言虚弱地道:“劳二娘费心了!”

    姬二娘红着眼嗔道:“你这孩子,二娘不为你们几个费心还为谁费心,二娘就盼着你们都好好的。”

    小胖墩在门外探进脑袋小声喊着阿宝,杜恒言听到,奇道:“阿文怎么不进来?”

    阿宝唤了小胖墩一声,小胖墩只得进来,赌气地道:“阿姐,你可不准去见那小破国的郡主,她竟然敢抽你鞭子,害的你落水,我是不会原谅她的!”又望着杜恒言道:“阿姐你也不准原谅她!”

    此时杜恒言才知道,耶律蒙德带着耶律阿沂来上门赔罪,她记得爹爹是不允许她见丹国的人的,不由蹙眉问道:“二娘,爹爹呢?”

    姬二娘叹道:“你爹已经过去了,怕是两人现下正聊着,阿言,你不知道,你落水后,慕俞气的红了眼,这些日子带着国子监的学子,不知道怎么折腾丹国使臣呢,我和你爹说,让他劝劝,别闹过了头,给他自己惹了事儿,你爹倒还夸他,有勇有谋,哎,你要是再不醒,这两人不定还要闹出什么事儿呢!”

    姬二娘一边说着看似谴责的话,却又一边望着恒言别有深意地笑着,这有情的儿郎当真是一腔热血,不管不顾地往前冲。呈砚说,眼下尚且年幼,日后,功勋怕是还在林老相公之上。

    阿言这孩子,也是有福了。

    杜恒言在二娘打趣的眼光里,慢慢红了脸。

    “不好了,不好了,主子,将军和耶律蒙德在前厅里打起来了!”紫依也不顾手里提着个食盒,便着着慌慌地跑了过来。

    姬二娘大惊:“怎么会就打起来了?哎呀,呈砚刚从牢里出来,万一又惹得官家不快,这可如何是好!”

    姬二娘想着,当下便要去前厅,杜恒言立即让紫依服侍她穿衣。

第六十六章() 
前厅里头;桌上的瓷器茶盏又碎了一地;二人已经从亭里头打到了外头;杜家的护卫和耶律蒙德带来的随从都急慌慌地围着两人转;又不敢太靠近;在两边都喊着各自的主子息怒。

    杜恒言过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乱糟糟的场面;眼看耶律蒙德一拳击中了爹爹的右肩,爹爹一个回旋腿踢中了耶律蒙德的左腿。

    心下暗叹一声,好在二人是赤手空拳;要是带着刀剑,这一会儿怕是两个人都伤的血淋淋的,眼见着二人又要绞缠上;忙喊道:“爹爹!”

    耶律蒙德一失神;朝这边看了过来,右脸便挨了杜呈砚一拳;顿时头晕目眩;待要回击;杜呈砚已经到了恒言身旁;耶律蒙德只得收了手;一旁的温赫和耶律阿沂忙围了过来。

    杜呈砚看着脸色还十分虚弱的言儿;急道:“言儿,你怎么不在床上躺着,跑出来做什么?”

    杜恒言对上爹爹满眼的担心与宠溺;微微扯着有些干裂的唇角;笑道:“担心爹爹,爹爹你这回可砸了好多东西,阿文都没这样祸害过!”

    杜呈砚淡道:“无事!”不过都是身外物,能揍耶律蒙德两拳,十分划算。

    耶律蒙德望着关系似乎十分融洽的恒言与杜呈砚,心里一时十分复杂,轻声唤了一声:“言儿!”

    声音里的忐忑、抱憾,让一旁站着的耶律阿沂心口一跳。

    杜呈砚站在了恒言身前,挡住了耶律蒙德的视线,淡淡看了一眼面前站着的另一对父女,道:“言儿,耶律王爷带着郡主来和你赔罪。”

    这是杜恒言自上次樊楼别后第二次看见耶律阿沂,不明白耶律阿沂在长公主府为何会对她发难,站在爹爹身后叹道:“上次一别,恒言感于郡主性子直爽,原想交个朋友。”

    她在不知道自己身世之前,原是存着以后去一趟丹国看一看古时外邦风情的心思的,是以当初耶律阿沂说她住在哪里,她是认真记下的。

    可是现在,耶律阿沂不知为了何事,险些让她死在长公主府的湖中,她想,若是耶律阿沂知道她是耶律蒙德的女儿,威胁了她在王府中的地位,怕是更容不得她了。

    耶律阿沂对着杜恒言苍白虚弱的脸,昔日樊楼言谈甚欢的场景又浮在眼前,心下略微有些愧疚,可是想到她在赵国因杜恒言受到的屈辱、委屈,心头的一点愧疚又压了下去,杜恒言在赵国不过是一个身份尴尬的庶女,她与其相交,原本就是杜恒言的殊荣。

    温赫见王爷和郡主都望着杜恒言不出声,忙上前两步道:“前次我们郡主行动鲁莽,伤了杜家小娘子,今天我们王爷带了厚礼,请求杜家小娘子看在我们的诚意上,宽宥王爷和郡主!”

    温赫说的隐晦,宽宥?杜恒言笑道:“宽宥他们无心之失,险些害我没了性命?”这话不仅是对耶律阿沂说的,还有耶律蒙德。

    知道耶律蒙德与小小娘的关系后,她甚至觉得,当年小小娘之所以割腕自杀,存了死志,是因为小小娘想将她托给杜家,有一个好的前程,而小小娘,却是不能进入京城杜家的。

    小小娘不想拖累她。

    杜恒言垂着眸子,语调轻轻浅浅的,可是这两句,一个字一个字地往耶律蒙德心上砸,这些年午夜梦回间,他也曾想过,秋容带着一个孩子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孩子是男是女。

    他以为或许艰辛些,从来没有想过,秋容会不在世。

    “言儿,对不起!”

    苍凉的语调让众人瞬时都静寂了下来,院子里头的两棵白玉兰花,散发着甜腻的香气,浓的让人脑子有些发昏。

    耶律阿沂忍不住心中的惊讶,出声问道:“阿耶,你认识她?”难道阿耶是看上杜恒言了,先前阿耶对她的劝诫和这些日子的冷淡,让耶律阿沂心中不由敲了小鼓,她和杜恒言已然结了仇怨,若是,若是阿耶看上了杜恒言,她,她的处境

    尚未待耶律阿沂再想下去,院子里的护卫已然都涌了过来,围住了耶律蒙德一行人,杜呈砚带着恒言和二娘往后退了几步,“你府上郡主行事偏差,念在你当日下湖救了我儿,也算于我儿有恩,我杜府可以不追究郡主的责任,只是为了我儿的安危,希望郡主即日启程回丹国,你丹国人日后也莫再踏足我杜府,我会向我国陛下启奏,此事只是耶律阿沂和恒言之间的仇怨,并不牵涉两国。”

    温赫心中一喜,忙应道:“谢杜将军大人大量,谢杜家小娘子不计前仇!”

    耶律阿沂见温赫这般喜攻攻的模样,心头泛苦,一口贝牙无意识地咬紧。

    温赫见王爷和郡主都不在状态,忙拉了自家王爷,又对麦耳使了眼色。

    耶律蒙德临出院子的时候,看着恒言躲在杜呈砚身后,低垂着脑袋,十分乖巧的模样,不由心间抽疼,这是他的女儿啊!

    眼看着几人出了院子,一旁的小胖墩仰头问道:“爹爹,就这般放过她了?”

    杜呈砚摸着儿子的小脑袋,温声道:“怎么会。”阿言受的惊吓与疼痛,耶律阿沂不是也该受一受吗?

    杜呈砚出狱后,知道恒言在这些日子遭遇的困窘,原就十分心疼,不想又落了一次水,这几日恒言一直没有醒来,他就在想,其实,如果不是他一直诸般顾忌,恒言原可以不必过得这般委曲。

    当日,耶律阿沂出了京城,两日后,耶律阿沂在官道上遇到了劫匪,没有抢金没有抢银,也没有抢人,只是在混乱之际,耶律阿沂从马车上摔了下来,背上受了两鞭子,力道之大以至团衫都被抽破了两道。

    劫匪呼啸而来,呼啸而去,似乎纯然是为了教训耶律阿沂,护送的使臣当即快马加鞭派人送信回京城。

    然而耶律蒙德并不多置一词,只吩咐让耶律阿沂尽快回丹国。

    消息在京城传开,都言是杜府有意寻仇,京中都等着看刚刚出狱的杜呈砚再次要被官家厌弃,可是不仅是耶律蒙德,便是京中的御丞,都无一人上书言此事。

    似乎他们得到的消息,不过是流言,实际并没有这一回事一般。

    ***

    四月初一,杜恒言在国子监的食肆开张,取名南北涮锅店,字是请林老相公题的,上下两层小楼,一进门,最先看到的便是正中一排十六扇屏风,贴着去年国子监大考头十六名的墨宝,一年一换,明年将会张贴国子监今年年底大考前十六名学生的墨宝。

    凡得以留下墨宝在南北涮锅店的,张挂期间,但来吃饭,即便是呼朋唤友,所花费用皆记在店家账上即可。

    消息一放出去,国子监的学生便议论纷纷,又有慕俞在里头宣传,是以,到得开张这一日,国子监的学生都纷纷涌至,围在这一扇屏风跟前观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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