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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融对这个女人充满敬佩之情,看来“老佛爷”这个戏称,还隐含着对她能力的绝对肯定。
江小娥拿起桌面上的书随意翻了几页,薛融有点忍不住了,轻声问道:“江政委,难道你不问我用这笔钱干什么吗?”
“你一定是买房子、炒股票、搞投资?”江小娥脸上露出调皮的笑容,调侃道。
“别开玩笑了!”薛融娇嗔着说道:“您真的一点点也不好奇吗?”
“你去看望你的弟弟,回来就火急火燎地要钱,不用说肯定是为了给你弟弟看病!”江小娥说着,轻叹口气:“小融你也知道的,你弟弟是神族成员,即使你能成功为他换一个常人的心脏,我认为他还是会很虚弱,排异可能更厉害。你要有心理准备啊!”
薛融听她如此一说,刚刚激动的心情又暗淡下来。江小娥继续说道:“钱你拿去用,不够再来找我。尽力去作你想作的事,不要过多地考虑结果!”
从江小娥办公室出来,夜幕已经完全降临。漆黑的天幕上湛蓝的星光格外明亮。薛融站在湖边,耳边传来阵阵的蛙鸣声。她不禁想起小的时候,在盛夏的夜里,她和弟弟经常打着手电筒,在树林之中摸知了,那阵阵的笑声至今犹在耳边回响。
钱虽然有了着落,可她的心情一点也没有好转。她还记得江小娥最后说的话,弟弟是神族成员,即使换了普通人的心脏还是有很多影响健康的因素。一想到这些,她更加伤神,禁不住低声抽泣起来。
这时,她忽然听到背后有一丝异动,确切地讲没有任何声息,只是感受到有一丝异样。她迅速回过身,果然见两丈开外,人影一闪。“是什么人?”她大喊一声。那人影一晃没入树林深处,薛融想都没想,飞身追过去,瞬间手中金色的长剑已经擎出。
那人影并没有跑多远就停下来。薛融追过去,长剑一横,又问了一声:“你到底是什么人?”那人回过头,笑道:“怎么连我也认不出来了?”
薛融听着声音的确有些熟悉,借着剑光一看,“你是姚星?”
“还好你记得我!大家说我受伤失意了,忘记了很多的事情,但我却能清晰地记起你!刚才我只想试试你的反应,搞出太大的动静了!”
薛融感到自己鲁莽之极,有些不好意思,意念一转,手中金剑也随之消失。“对不起,我有些太紧张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还不是听到你哭鼻子的声音,才把我引过来的。有什么伤心事啊?哥的肩膀可以借给你依靠!”黑暗中姚星的声音十分诙谐。薛融忍不住鼻子一酸,走上前轻轻拥抱他,把头倚在他宽宽的肩上。她和姚星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姚星是她一切新生活的开始,他冒死相救,所作的一切在她的心里有特殊地位。“你个死星星,跑到哪里去了?让人家担心这么久!”
姚星轻拍她的肩膀,“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倒是你的状况让人担忧。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和哥说说,没准我能帮助你呢?”
薛融也正想把自己心中的愁苦向人倾诉,于是就把弟弟的情况向他说了一遍。姚星听完叹了口气:“没想到你这个出土的木乃伊也有这么多的烦恼!你要是象我一样失忆该多好啊!”
“人家的心都碎了一地!你还开玩笑?”薛融娇嗔一声埋怨他。
“不过,江政委说的倒是真的。如果你弟弟也是神族成员,那普通人的心脏对他的确效果有限。即使捡回一条命,今后的健康也堪忧!”
薛融神色更加伤感,沉默不语,泪水又一次滑落。姚星想了片刻,接着说道:“你也不要这样悲观。办法倒是有的,但是你要下很大决心,可能还要做出更大的牺牲!”
一听说有办法,薛融顿时精神一振,抓住他的手,“你快告诉我,是什么办法?那怕是豁出命去我也愿意!”
姚星又叹了口气,“这个方法太险了,我还是别告诉你了!”薛融一听气极,猛力摇晃他的肩膀,“你这个坏星星,说话大舌头留半截,你快说啊!”
正在这时,不远处灯光闪烁,几个人影向这里奔了过来。姚星轻轻推开她,“你刚才发动了战意,引来很多人,下次可别这样。记住,内部的保安永远比任何地方的都要严格!”
说话间,灯光和人影都已经到了近前
夜深了,薛融还是辗转难眠,这一天来心中堆积的悲伤一阵阵袭来。弟弟苍白的脸在她眼前晃来晃去,挥也挥不去。她披衣下床,在卧室里来回踱步。忽然,梳妆台前那个粉红小瓶吸引了她的注意。记得那是江小娥初次见面时送给她的礼物,说闻一闻就能带给她快乐。她心里一直将信将疑,所以从未尝试。她把小红瓶拿在手里仔细端详,粉红色的小瓶高约寸余,瓷质椭圆形,盖子是深褐色木塞。她轻轻拔开,把它放在鼻间,一股玫瑰的花香沁人心脾。说也奇怪,堆积在心里的愁云瞬间消散了,她忽然想笑,发自内心地想笑,这种奇妙的感觉瞬时传遍全身。高兴的事情在她的脑海一件件闪过,拨动她快乐的神经。她甚至幻想弟弟痊愈后高兴地在田野里奔跑,阵阵笑声回荡在天际
她美美睡了一觉,作了一个好梦,醒来时嘴角还挂着微笑。
13、九天剑()
13、九天剑
早上十点钟,手机接到短信,果然在薛融的银行卡上收到100万元的转账。她给江小娥回短信表示感谢,收到了一个微笑表情的回复。这个神秘女人的能量之强果然超乎想象,对她的爱护和信任更是让她受宠若惊。
这件事情接着该怎么运作下去?她反复思量,还是觉得应该由李若水出面,无论怎么看,表面上自己终究是个外人。可李若水会在哪里呢?她没有回远方福利院,因为弟弟和白妈妈都没有提起她。往年的暑假,她一般都在勤工俭学,努力为下学期赚学费和生活费。这在薛融的记忆里早已根深蒂固,她记得自己小时抓蝉褪,挖草药,高中时卖过冰糕,练过地摊,还当过服务员。现在若水会在哪里呢?
她拿起手机拨通若水的电话,半天她才接通电话,里面传来一阵嘈杂声。她和若水闲聊了几句,若水告诉她自己在省城一家快餐店当服务员,还兼职作家教。这一点薛融毫不意外,这才是记忆中的自己,顽强、勤劳,而且韧性十足。她们又聊了一会欣然,薛融才小心翼翼把话题转到弟弟身上。当若水听到薛融“顺路”去看望过弟弟时,顿时沉默了,片刻才轻声问道:“他,他还好吗?”
“他的情况很不好,人虚弱得厉害!”
又是一阵沉默,接着传来若水的抽泣声,“我这个作姐姐的对不起他,我没有能力治好他的病,我恨自己无能!”
薛融安慰她几句,说到正题:“你光哭也解决不了问题!给弟弟治病的钱我已经筹齐了,你赶紧回去,安排给他作手术!”
李若水一听止住哭泣,但还是十分疑惑,“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这次轮到薛融沉默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难道告诉她自己和她有一样的记忆,一样的情感?薛融苦笑一声说道:“你和我,还有欣然,是清香大学的铁三角,三剑客,你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相信我,赶紧安排手术吧!”
放下电话,她的心情有些释然,她甚至想象弟弟很快就有器官捐赠者,很快完成手术,身体康复,那样生活该多么美好啊!她心中憧憬着美好的未来,这几天郁闷的心情也随之消散。
正在这时,她的手机忽然响了,原来是江小娥召唤。“难道有任务了?”她心里猜测着,有些兴奋。等急急赶往办公室,推开雕花木门,江小娥正坐在办公桌前,上面摆着两张红色的请柬。
见她进来,江小娥拿出其中一个请柬,“你作一趟信使,把这个请柬交给那个老东西!”
“老东西?”薛融有些不解,嘴里忍不住重复一句。
“就是你们石局长!”江小娥冷冷说道。
薛融见她的神情就象使性子的小女孩,觉得很好笑,于是轻声追问道:“江政委,难道您经常还有应酬?”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社交圈子,这个也很正常。何况我们749局也不能孤军奋战,我们也需要盟友,强有力的盟友!”
薛融告辞出来,她好奇心很重,忍了几次没忍住,就轻轻打开请柬。上面用毛笔写着一串清秀的小楷:农历七月初一午夜子时,慕容山庄举办家族聚会,特邀请石坚局长大驾光临。落款是慕容世家。薛融轻笑自语,“搞什么啊?演武侠剧啊!”她虽然嘴上戏虐一番,但也不敢耽误,驾驶“小乖乖”即刻出发。
她走进青山中医院的大门,不远处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顺着笑声望去,见几个漂亮的小护士正在围着一个坐轮椅的青年谈笑。那青年海阔天空胡乱侃,引得姑娘们阵阵笑声。薛融一看,这不正是姚星那货吗?这小子假装病号玩失忆,原来在这里撩妹。
“臭星星,你那天的话还没有说完!”薛融大声喊道。姚星一听大急,生怕她缠着继续追问,顾不上再装瘸,从轮椅上跳起来,落荒而逃。引得旁边的小护士咯咯直笑。薛融连喊了几声,见他没有回头,也只能作罢。
见到石坚,他依然是老中医的打扮,穿着白大褂,脖子上还挂着听诊器。等薛融把请柬交到手里,他扫了一眼,就随手放到边。他问了问薛融近来的情况,还对她的表现予以称赞。薛融嘴上答应,却感觉浑身不自在。
石坚也看出她表情不自然,鼓励了几句,就挥手让她离开。一出这个小楼,薛融长出了一口气。她心里还想着找姚星追问弟弟的病情,于是在楼前后转了一圈,寻找他的影子,可这小子早已不知道躲到何处去了。
等转过月亮门,正准备离开,却忽然发现在不远处的松树下,坐着一个白衣少女。她长发披肩,妙目低垂,那不正是穆欣然吗?薛融是又惊又喜,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欣然。
她欢快地叫了一声冲过去,欣然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给她一个热情的拥抱,而是怯生生、惶恐地望着她。薛融感到有些奇怪,轻摇着她的肩膀。欣然满脸惊恐,忽然哇地大哭起来,弄得薛融不知所措。
这时人影晃动,一个青年一闪身进了月亮门。他二十七八岁的年纪,相貌俊朗,身材挺拔,最为奇怪的是,他的背上背着一把剑。薛融听江小娥说过,神族所用的兵器都是特殊打造的法器,可以人剑合一,随意而动,平常都是隐形的。而这个青年的剑,大大方方,四平八稳背在身上。薛融顾不上理会大哭的欣然,指着那人笑道:“大侠,你是演戏的吧?”
那青年还未说话,忽然他背上的长剑如飞虹般出鞘,化为一道金光,翁翁的鸣叫声响起。剑飞来悬浮在薛融的面前,剑尖冲着地面,剑身振动,发出鸣叫声。那人也吃了一惊,手捏剑诀似乎想收回长剑,可并没有成功。
“住手,是自己人!”远处传来石坚焦急的嘶声叫喊。
薛融并没有惊慌,几乎没有多想,完全出于本能,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顺着剑脊轻轻下抚。那振动和嗡嗡声顿时消散,剑身下坠,扎在泥土之中。薛融随手拨出长剑,来个仙人指路,动作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