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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见她拐弯抹角,原来只是想见识一下自己的宝贝。她忍不住“噗嗤”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个墨玉盒子,上面还有一把小小的金锁。江素素忙不迭接过来,见那盒子有手掌大小,通体墨黑,玉质湿润,摸起来有一种油腻腻的感觉。上面雕刻的花纹清晰,刀刀传神,光这盒子就是一件难得的宝贝,别说里面装的东西,肯定也是世上少有的珍品。
江素素把盒子拿在手里,爱不释手。只听香香轻声说道:“二位妹妹既然能从猎妖人手中救了我,想必也不是一般人。不瞒二位妹妹,这盒子是一件慕容世家了不起的法器,因为很特别的原因,我不能将它打开,请妹妹谅解!”
江素素听她这样一说,不免有些失望,心里埋怨这个狐妖嘴上说的冠冕堂皇,实际上却这么小气。左凌只淡淡笑了笑,“你既然有难言之隐,我们当然不会强人所难!”说完从江素素手里半抢半夺拿过盒子,随手递给香香。
香香把墨玉盒子收入怀中,又从左胸部的口袋里拿出一个比拳头略小的瓷鼎,通体雪白,上面用青花描绘着一些符文图案。江素素心里还想着刚才那个精美的墨玉盒子,对这个青花小鼎根本不屑一顾,也懒得接过来把玩。
香香双手把小鼎捧在胸前,目光十分温柔,手还不住地在小鼎上抚摸,像是轻握着恋人的小手。“这也是慕容世家的法器,名叫寄魂鼎,我哥哥的灵魂正在其中!”
左凌忍不住感慨道:“怪不得你豁出命也不愿意交出来,原来并不是一件简单的器物!”
“是啊,我正是急着安顿哥哥的灵魂,不小心受到他们的暗算,所以才这样狼狈!”她休息了片刻,已经恢复不少力气,边说边下了床,“我还要急着安顿好哥哥,必须马上离开!”
左凌还有些担心她,江素素却过去扶住香香,说道:“既然姐姐还有急事,我们也不便挽留了!”两人把她送到门口,香香忽然停下来,用诙谐而奇异的目光望着江素素,“妹妹,你这么舍不得我走吗?”
两人目光对视了几秒钟,江素素脸上一阵绯红,低头从背后拿出那个墨玉盒子,交给香香。她一言不发,那神情就像做错事的孩子。
“这位妹妹好手段!你这么可爱,我将来一定会来看你的!”香香说完挥手离开。等她的身影远去,左凌才轻啐了一声,“看你丢人显眼的!这老毛病怎么就改不掉呢?”
江素素不再害羞,望着远去背影,惋惜之极,心里还在回想着刚才那个精美的盒子。“小凌,我敢肯定,那盒子里的东西,一定比你的那个还玄妙!”她小声喃喃说道。
9、为爱痴狂()
玉亭山庄北麓,穿过一片茂密的竹林,眼前是一座陡峭的山崖。夕阳的余辉撒向茫茫云海,好似琼搂仙境一般。山崖上生长的茂密青草,在猎猎风中犹如起伏的波浪。几棵苍劲的古松倔强地生长在崖边的乱石上,显得有些孤单凌乱。
这是小云最喜欢的地方,它还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叫望云岭。玄月也非常喜欢这里,只因为小云喜欢的他也会无条件喜欢。即使一个人时,面对茫茫云海也能让他感到小云的存在。而此刻小云正依偎在他的身边,望穿云海,她的眼光仿佛已达天边,思绪也被未来所牵引。夕阳在她的脸上映出一层金色的光晕,在玄月的眼里简直如天人一般。山风猎猎,一丝凉意侵袭,她下意识抱紧双臂。
玄月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肩上,她并没有拒绝。
“玄月哥,我知道你的心意。无论作为兄长、丈夫,或是父亲,你无疑都是称职的,而且是最完美的。我本该觉得很幸福,因为我是幸运的,能够得到你真心的爱。可是我无法抑制自己躁动的心,我不甘愿平凡,无法接受庸庸碌碌。即使我是女人,我也想屹立于群山之巅,象云一般翱翔,象风一样自由飘荡”
她说着站起身,双目微颌,张开双臂,风吹动她的长发和衣衫。“我喜欢这种感觉,就象飞翔一样。当你再次睁开眼,无尽宽广的世界仿佛就在你的胸怀!”她转过头望着玄月,目光里荡涤着少有的温柔,“玄月哥,我暂时还不能接受你的爱,如果让我选择,我愿意去拥抱更为宽广的天地!”
玄月并没有感到失望,那怕只能感受她片刻的温柔,他也是如此的心满意足。“有一天我累了倦了,也许我真的会嫁给你!”小云说着,脸上又恢复了常态的调皮与任性,“但是在我有这个想法之前,不许你骚扰我!我要专心致志,使自己成为一名强大的战士!”
她忘形地旋转着身体,衣袖在风中飘摆,空气中回荡着她的笑声。她欢快的心情也感染了玄月,他坐在山崖上,面带笑容,望着这只快乐的小鸟在草丛中又蹦又跳。
忽然,一阵碎石跌落的声音,伴随着小云一声低低的呼叫,那快乐的身影瞬间从他的眼前消失了。玄月的血流瞬时停滞,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持续了大约10秒,他这才腾身跃起,飞奔到山崖边。他心好似被撕裂成了千百瓣,他根本无法思考,表情只近疯狂。他声嘶力竭地喊着小云的名字,迎面的风吞没了他的声音。
“这不是真的,上天不会开这种无聊的玩笑!”玄月嘴里喃喃自语着,不停地摇头,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时,小云的身体躺卧着,从山崖下缓缓升起,有一层白色透明的东西包裹着她。这时,小松从旁边的草丛里走了出来,他面沉似水,两指挥动,那一层白色透明的东西化成一张纸符落入他的手中。
“在小云坠下山崖的一瞬间,我用天蛛符接住了她,她只是受惊吓晕厥了!”小松冷冷说道,语气忽然变得很严厉:“玄月哥你总是说自己多么爱小云,可是在她坠下山崖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玄月从未见过小松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以往尊敬与崇拜的表情此刻都被愤怒所取代。而这种无端的指责明显有些失去理智,但玄月却根本不知道该怎样反驳他。
小松见他沉默不语,言语也缓和许多。“幸亏我预见到她的危险,及时出手,否则大祸酿成,悔之晚矣!”
玄月伏下身,查看小云的情况,见她气息均匀,脸上还挂着一丝潮红,也放下心来。只听小松继续说道:“玄月哥,其实我一直想告诉你,我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欢小云,无法自拔,越陷越深。”
小松的话让玄月怒火升腾,他一个箭步冲到近前,一手抓住小松的衣领。他的表情被愤怒扭曲,眼中的怒火仿佛可以燃烧一切。小松却很平静,并没有挣脱他的手。“我知道你很愤怒,而我只是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感觉,这是事实!”
“你休想!”玄月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没有人比我更爱小云,为了她我愿意随时付出生命!”
小松很平静地推开他的手,“如果让我表达对小云的爱,只有四个字‘一切、永远’!”玄月还在回味他的话,而小松却回望一眼草丛中的小云,一声叹息,“我原本以为埋葬了自己的爱,小云就会在你的呵护下幸福生活,看来一切都错了!”他用一种从未有过的目光直视玄月的眼睛,其中有怨恨、失望还有一丝威胁,“这是我最后一次把小云交给你。如果你没有能力保护她,我将不再退缩,穷尽一切,以获得更为强大的力量,只为保她一生平安!”
此时,杨琼很忙碌,虽然已经是黄昏时分,可是闷热的气温无疑成了冷饮消费的助燃剂,店里面人来人往,拥挤不堪。这么多的人,连强大的空调都显得苍白无力。
她在人群中穿插忙碌,总觉得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这一段时间一直如此,尽管换了不同的人,不同的装束,但是那双窥视的眼睛始终没有变。对此,杨琼已经习以为常,换句话说也是无可奈何,只得随他去了。
在店门东北方向一个角落,还有一双眼睛盯着她,而且他的视线从没有离开自己的身体。那是蜷缩在角落里的一个小男孩,有七八岁的年纪,衣衫褴褛,破烂不堪。他的长相很端正,也很可爱,即使满脸污垢,也无法掩藏那双天真机灵的眸子。
杨琼在心里暗自叹气,有些莫名的无奈和伤感。她从柜台里拿出一支冰淇淋,径直向那男孩走去。她把冰淇淋递了过去,那男孩用满是污垢的小手接了过来,一边用灵巧的小舌头舔着冰淇淋的峰尖,一边用黑葡萄似的眼睛看着她。她没有说话,只是用手轻抚他如杂草一般的头发,然后继续她的工作。
杨琼下班的时候,天边的夕阳还剩下一抹红霞。她换上了长裙,沿着熟悉的河堤路向回走。堤边的垂柳迎风轻摆,人流如织,一丝清凉的风让人倍感舒适,也带来难得的平静和安详。
她不急不徐地走着,虽然没有回头,但还是能够感受到背后那双眼睛。忽然她听见身后一声男人的惨叫声,急忙回头观看。离她十多米的地方,一个中年男子把一个小男孩推倒在地,还手捂着右手骂道:“你这个小东西属疯狗的?莫名其妙扑上来咬我一口!”
杨琼想都没想就冲上去,推开那个男人,把倒在地上的小男孩扶起来。“你有什么能耐冲我来,拿小孩子撒什么气?”杨琼的声音又尖又厉,那男人一时呆住了,不知如何回应她。
“你自己做的见不得人的事自己清楚!我再告诉你一遍,你们就是跟上我三年五载,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杨琼一连串的话语听得路边看热闹的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那男人显然听得明白。他阴沉着脸,一言不发,扭头挤出人群。
杨琼把小男孩拉到堤边的长椅上坐下,替他拍打身上的尘土,声音很轻柔地问道:“你怎么这么不乖?为什么咬人呢?”
小男孩表情有些怯生生的,“他是个坏人,从店里出来一直跟着你!”
“跟着我也不一定是坏人啊!你不也一直跟着我吗?”
显然小男孩一时无法理解她这样复杂的逻辑,沉默不语。
杨琼冲他笑一笑,轻抚他的小脸蛋,“认识你这么长时间了,我还没有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低着头,似乎很难启齿,“我不知道我姓什么?也不知道叫什么?别人总是喊我‘嗨,给你点吃的!嗨,赶紧滚蛋!’”
“你要是不介意,我给你起个名字,你和我姓,就叫杨海吧!”杨琼说着,用指尖在他的小手上轻轻写画着这个名字。
小男孩很高兴,重重点点头,尽管他根本不知道杨琼在自己手心里画着什么。“从今天起,我也有名字了,我叫杨海。”
“我不是让小凌姨把你安顿在福利院了吗?你怎么自己跑出来了?”
杨海听完她的话,有些难为情,“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可是我不喜欢那里,他们总是嘲笑我,欺负我,而且,我也讨厌他们身上的味道。我尤其喜欢和你在一起,喜欢闻你身上散发的香味!”
杨琼听他这样说,高兴地把他揽入怀里,一点也不介意他满身的灰土。“也许我们以后会真的生活在一起,但那是将来。你现在要听阿姨的话,回到福利院。在那里学习,交朋友,健健康康长大!”
杨海的眼里闪烁着幸福和期盼的光芒,“将来?我好想快些到将来”
10、交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