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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磊对这甜甜的称谓完全没有免疫力,他脸色微微一红,低声说道:“希望没有打扰你们!只是局长大人吩咐,下午就要带小娥回总部,专门为她安排了一个月的封闭特训。”
相聚总是那么短暂,俞天明真的恋恋不舍。想起要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无法相见,尚未分开思念之情已经涌上心头。
“谢谢你,这是我吃的最好的一顿饭!”江小娥的神情也略显忧郁。
两人分别后,俞天明一直注视着汽车的影子消失在视线中,这才暗叹了口气离去。虽然江小娥她们已经脱罪,可是任务的失败已成事实。水晶沙漏丢失了,“老爹”的线索也断了,自己将要面对的困局可能更加复杂。
很快他就从阴霾的心情中走了出来,没有什么比自己心仪的女孩得救更让他高兴了。虽然要经历短暂的分离,可是想想她已经是自己的同事了,将来朝夕相处有大把的时光。他心情愉悦,脚下大步流星,很快就来到了虹海市公安局。
在不远处喷泉花坛的台阶上,一个人吸引了他的注意。她双手托腮呆坐在那里,双眼凝望着喷溅的水花,神情忧虑。
“你怎么会在这里?”俞天明问道。
左凌从来都是一付盛气凌人的模样,如今却象普通小女人一样面带忧伤,神情憔悴。“我想见‘暗夜小刀’,可警察说他是重刑犯,不允许探视!”
“‘暗夜小刀’?你怎么会认识他?”
“他救过我,所以我们认识。”左凌说着忽然向他投来冷冷的眼神,“要不是那个石坚威胁要折磨小娥和杨琼,我怎么会把他供出来?他现在肯定是恨死我了!”
俞天明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他忽然觉得这个貌似张扬刁蛮的女人,也有温柔似水的一面。他甚至察觉到她正在努力掩饰眼中星星亮的东西。
“如果你只是想见他,这我可以帮你!”
听到俞天明的话左凌高兴地跳了起来,忘情地抓住他的手。“小娥的眼光没有错,你是个好人,而那两个都是大坏蛋!”俞天明对她这样简单粗暴的论断真是哭笑不得。
俞天明很快为她办好了手续,目送着她急匆匆走进接待室。忽然石坚无声无息出现在他的身后,“不知为什么?我总有个预感,在这个‘暗夜小刀’身上还会有事情要发生!”
“是吗?难道你认为他还有同伙?”俞天明不经意问道。
“我参加了对他全过程的审讯,没有证据证明他还有同伙。但我总觉得不对劲,不放心!”
俞天明并无兴趣和他讨论这个案件,转身刚要离去,石坚忽然叫住他:“天明,你要加油啊!我可不想我们之间的竞争这么快就结束!”
左凌推开接待室的门,里面两个荷枪实弹的警察拦住她,用金属探测器在她全身检查完后,这才让她进去。徐强戴着手铐,此刻正坐在角落的沙发里。看见左凌进来,他吃了一惊,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左凌走进来,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两人中间隔着一个木制的茶几。相互对视了三秒钟,左凌率先开口说话:“没错,你不用怀疑了,是我供出你的,你要骂就骂要打就打!”
徐强显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并没有感到惊讶。只听左凌继续说道:“是他们威胁我要折磨我的姐妹,我没有办法才把你供出来的!”
徐强听她这样说,怒火有些升腾,“没有办法?说的多么轻松,你不知道我的一切都已经毁了吗?”
左凌猛然站起身,怒气冲冲,轻易把徐强的气场碾压下去,“事已至此,你想怎样?要不来杀了我?”
远处的警察赶紧打手势让她安静。等她重新坐下来,脸色缓和很多,“我知道对不住你,我也在想办法救你。”
“救我?”徐强说着一脸的愁苦,“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现在是专项‘严打’期间。他们可能要给我安一个拦路抢劫的罪名,没有十年八年我是出不来了!”
左凌刚刚平静的情绪又一次爆发,她站起身大声喊道:“警察怎么能这样作呢?怎么能冤枉好人呢?”她的话音未落,颓然跌坐在沙发上,竟嘤嘤哭了起来。徐强感觉万分新鲜,这大姐每次盛气凌人,折腾得他束手无策,没想到如今却象小女人一样痛哭流涕。
“我要怎样才能救你?那怕能补偿你也行啊?”她嘴里喃喃说道。忽然猛地抬起头,眼神十分坚定,“我决定了,无论你坐多久的牢,我都等你出来。然后我就嫁给你,永远对你好,作为对你的补偿!”
最后一句话让徐强受惊不小,他如遇蛇蝎,本能地往后缩,“我说大姐,我可不需要这样的补偿啊!”
左凌沉着脸,向徐强下达命令:“快把你的胳膊伸过来!”
徐强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心里惶恐不安,可是根本无法抗拒她犀利的眼神,只得颤巍巍把带着手铐的双手伸了过来。左凌麻利地挽起他的左袖,忽然一口咬在他的小臂上。徐强并没有惊叫,也没有躲闪,他能感到左凌的贝齿慢慢地咬合,疼痛之外,还有一种令人兴奋的异样感觉传来。
左凌没有马上松口,她感觉徐强的鲜血在她的唇间慢慢流淌。她的眼泪忽然象断了线的珍珠流了下来,热热的泪滴在徐强的臂弯上,他的心里也随之阵阵悸动。
左凌松开口,用纸为他擦干鲜血。她的眼中还有朦胧的泪光,脸上满是斑驳的泪痕,可神情温柔似水。她默默地挽起右臂,露出莲藕一样的小臂,径直伸到徐强面前,“咬下去,我就是你的人了!无论多久,我都会一直等你的!”
徐强的心很乱,理不清自己真实的情感。他无法抗拒眼前这个美人,无论是她的声色俱厉,还是她的柔情似水,自己完全像中了魔咒一样,愿意附首帖耳听命于她。他在那令人怜爱的小臂上咬下去,逐渐一点点深入,左凌轻柔的抽泣声长时间在他的耳边回响
左凌什么时候离去的,如何离去的,他都没有印象。他的脑中混沌一片,如同断了片的电影一般。他被带回原来的房间,警察没好气地扔下一句话:“今晚十点,转押你去城北看守所。”随着关门的响声,他的心情重新坠入黑暗和混沌之中。
他静静地坐着,思绪剪不断,理还乱。窗外时光流转,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有警察给他送来饭,他根本没有食欲,信手推到一边。有时手臂还有些微微作痛,他忍不住抬起手,看一眼这个最为奇特的定情“信物”。他想了很多,想到养父母一定会担心失望,还想到叔叔,他禁不住长叹一声。真不知道何时才能见到这些关心爱护自己的人。
说真的,他有些后悔,后悔自己的行为导致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自由。自由这东西只有失去的时候才知道它的珍贵。
天黑了,阴沉的天空无星无月,显得格外黑暗。几只蟋蟀此起彼伏的鸣叫声在暗夜中格外动听。多少个如此的夜晚都是他自由翱翔的天地,可是如今,他已经折断了翅膀。
开忽然开了,走进四五名警察。他们重新检查徐强的手铐,然后把他带到楼下,空旷的大楼前停放着一排警车。他被带上中间的一辆警车,门重重关上了,一切又恢复了寂静和黑暗。
停留了很长时间,车子开始行驶。颠簸许久,车窗外闪烁的灯光越来越稀少,他猜测已经到了城外。
“好了,就这里吧!”黑暗中前排座位处传来一个声音,如此熟悉,如此亲切,曾一次次在他的灵魂深处响起。他强忍住狂跳的心没有喊出声,车子慢慢停了下来。
19、代号小刀()
石坚并没有得到转移“暗夜小刀”的通知,这很正常。这种普通刑事案件本来已经全权移交给了虹海市公安局。可他很不放心,还是从公安局内部打听到转移犯人的具体时间和路线。
夜色深沉,他远远尾随在警车的后面。从程序、路线、时间、还有押运的队伍似乎都符合规定,没有任何异常。他缓缓地驾车跟随,驶过滨海大道,车队驶入了远郊的一条盘山公路。
忽然,车队中间有一辆警车停了下来,没有打开提示灯,无声无息停靠在路边。让人奇怪的是其它车辆并没有停车,而是速度不减,径直离去。这一反常的情况立刻引起石坚的注意。他把车停在路边,爬上一个高坡,用手中的高倍望远镜观察情况。
尽管天很黑,但红外线望远镜依然能看清下面的情况。在警车停放的地方,旁边还有几辆越野车,没有人下车,也不知道车里的情况。片刻,只见警车里下来两人,驾驶员石坚认识,他是刑警队的教导员马行。而副驾驶位置下来的人身材魁梧,虽然穿着警服,但似乎十分陌生。
马行下车后,示意后排的徐强下车,并迅速为他打开手铐。石坚一惊,意识到事情不妙。他居高临下,一边观察,一边快速向事发地移动。
徐强脱下手铐,迅速奔过去抓住另一人的手,激动异常,说话声音颤抖:“叔叔,真没想到会是你?”
罗叔叔并没有激动的反应,只紧握住他的手,也没有和他叙旧的意思,“我没时间向你解释,马上按我们说的做!”
马行从车里拿出一个瓶子,把里面的红色液体淋在徐强的身上和脸上,然后示意他躺在路边的岩石上。徐强不知何意,但还是照他们的要求作了。马行拿出照相机,镁光灯几次闪烁,照亮两人焦急的脸。石坚立刻明白了事情的缘由。
他怒发冲冠,怎么也没想到这种营私枉法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他没有思考,飞快冲下去,大喊一声:“马行,你竟然敢做出私放犯人的勾当?”
下面的三人吃了一惊,马行本能反应去掏腰里的手枪。石坚是何等身手,人影一闪,马行的枪已经到了他的手里。
“真是胆大妄为,我要把你们三人都绳之以法!”石坚怒气冲冲喝道。
这三人还未及反应,不远处停放的一辆车窗玻璃缓缓摇了下来,响起一个低沉而苍老的声音:“小石头,不要这么激动,上车来讲话。”
声音虽然不大,对于石坚来说如同惊雷一般,整个人都呆住了。这声音,这称谓对他来说再熟悉不过了。这人正是749局政委曹玉华。曹政委已经年近六旬,年轻时人称“光电眼”,也是一个很强的神族战士。后来年老体衰,异能也逐渐褪去,近些年只作一些管理和协调工作。石坚印象中他很少踏出总部的大门,没想到今天在这里见到他。
石坚满腹狐疑,但还是很不情愿地把枪还给马行,然后打开车门上了车。曹玉华坐在宽敞的后排,吸着烟,星星点点的火光照亮他的面容。他须发斑白,在黑夜里也戴着一幅深色的墨镜,让人感到又威严,又神秘。
“按原计划行动!”曹政委向车外面的人下达命令。马行如得赦令,顾不上和众人打招呼,飞快地上了警车,一脚油门,急驰而去。
罗叔叔则引领徐强上了前面的一辆车,替他关上车门,自己则驾驶另外一辆车扬长而去。现场顿时安静下来,剩下两辆车静卧在深深的夜色中,无声无息。
“小石头,你心里一定有很多疑问,不妨说出来!”曹玉华这才慢条斯理说道。
石坚脸憋得通红,才愤然吐出一句话:“我们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