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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妙身材以一袭青衣裹身,隔着薄薄面纱依稀可见此女子面容姣好,肤『色』白皙如雪,极致细嫩,那双眼睛长得极美,浓密睫『毛』欢快上扬,笑的弧度弯成美丽的月牙,一颦一笑,如温婉柔情的湖面,微光灵动。
秦南长眉皱起,此时内心郁结冷傲,对她忽然『插』话不甚满意,冷道:“你是什么人?”
“她是···”宋玉初开心得扬起笑,焦急伸脚欲下床,不料被秦南怒吼:
“朕没问你。”冷哼的声音傲慢无礼,却是消减许多戾气:“躺回去!”
宋玉初的脚僵住不动,姿势怪异。
秦南冷淡地挑眉看向周若怡,颇有不耐烦之意。
周若怡微微屈身,颔首福礼:“臣女是楚大皇子进贡陛下的舞姬,周若怡,参见陛下。”
她说得婉约得体,好听的声音就如清泉清澈的水,清新透亮。
秦南淡淡应了一声,神情似乎没有任何变化,摆摆手:“下去罢。”说罢,转身走到床畔坐下。
见秦南对主人态度不冷不淡,宋玉初焦急挪动身体,伸手想要将主人拉到秦南面前,谁知那双手刚伸出去,就被秦南大手握住,他转头冷冷扫视周若怡,似乎不悦:
“朕让你下去,没听见吗?”
“主人,她是我主人。”宋玉初激动得语无伦次,一面握着秦南的手拉着要下床,一面被制止得一动不能动,小脸皱在一起,那模样就像要不着糖的孩子,让人既恼,又不得不哄着她。
秦南叹息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转眸冷冷看向周若怡,周若怡这才屈身退下。
宋玉初哀切的目光紧紧看着周若怡渐渐远去的背影,命令的口气站起来道:“不许走。”
周若怡回身向宋玉初颔首致礼,迈着莲步退下。
秦南忍着风雨欲来晦暗的眸子,冷道:“朕让你起来了吗?”
他简直想掐死这个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女人。
宋玉初双手急切地抓住他的手,不舍望着周若怡出了门,关上门,急得直跺脚:“主人,她是周若怡。”
“那又如何?”秦南一把将她扯回来,看着她额头绑着的纱布,微微蹙眉:
“皇后是想让朕将她赶出皇宫吗?”
宋玉初不可思议睁大双眸,急忙摇头表心意,想起刚才周若怡所嘱托,果然不敢再说话,主人好不容易回宫,若是被赶出去,那就前功尽弃了reads;。
秦南对她的顺从十分满意,嘴角邪魅冷笑,颇有兴师问罪之意:“方才皇后那样跑掉,朕还没有治你的罪呢。”
料想不到秦南会提起这一茬,宋玉初稍稍愣住,脸『色』轰地一声全红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秦南原以为她会理直气壮地装作视若无睹,不想她是这般害羞别扭之态,心中的火气立即消了一半,皱眉嫌弃地指着她额头那层纱布:
“这是如何伤的?”
看到这个伤口,内心总觉怪异,像是是他所为似的,让人心情不悦。
宋玉初有些失神抚上额头,语结:“我···”她跑得太急,没看到前面有柱子,于是便把这颗脑袋撞晕了。
秦南等不到答案,拍拍他身边的床沿,叹息中有着无可奈何:
“坐过来,朕看看。”
宋玉初僵持着不动,双手合十挡在胸前,清澈又无辜的眼眸眨了眨,不知该不该执行这个命令。
秦南又不悦了,见她一副警惕的模样,好似他真会将她如何,好看长眉紧皱,冷傲声音问道:
“你怕朕又扑倒你?”
宋玉初清纯的眸『色』眨着。
“你要理解朕是个男人。”语气语重心长,似乎他不责怪于她,已是莫大恩赐。
宋玉初十分纠结:会,还是不会?
见她不为所动,秦南略带威胁『性』的拍拍床沿,力气过重,发出低沉‘啪啪’声音,长眉紧锁:“朕让你过来,没听见吗?”
宋玉初小小挪着屁股,一副不情愿的表情,看得秦南眸『色』愈加冷了。
此时,明快的声音忽然响起:“美人姐姐,听说你···”
窗棂被猛地推开,一条修长笔直的脚肆无忌惮伸了进来,明快的声音在看清楚殿中之人时,生生卡住,他的身体进来一半,以怪异姿势僵住。
少年瞳孔灵动,微笑的眼眸透亮如晶莹水晶一般,扬起的笑脸『露』出整齐十颗牙齿,若是仔细辨认,可见还有细微颤动,尴尬得皱起眉,这副模样就像是偷情被人捉现场似的,令他名誉受损。
来者正是齐玲珑,只见他扬起一只手,朝秦南打了一声招呼:
“参见皇帝陛下。”
他说话的时候,悄悄将那条腿收回去,正准备转身跑路时候,殿中清冷威严的声音冷如寒冰:
“进来。”
齐玲珑的动作止住,出去是死,进去也是死,真真是印证古人说的一句话: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说这句话的人,真他妈的有道理了。
齐玲珑跳了进来,迅速关上窗户,没走几步扑通跪在地上,双手拱手作缉,恭敬声音朗声道:“参见陛下,参见皇后娘娘。”
宋玉初看到有人进来似乎松了一口气,继而神『色』担忧看向齐玲珑,秦南对于他的出现感到甚是不悦,阴冷隐晦眸『色』深沉可怕,冷得让人不禁瑟瑟发抖。
“臣听说皇后娘娘晕倒,一时情急闯了进来,请陛下恕罪。”
齐玲珑垂下头恭敬万分,眼角余光不断打量着二人神情,如今是早朝时间,陛下不去早朝,反而是过来探望皇后,莫不是他所教皇后的招数管用了,二人如胶似漆,他乃是一等功臣,所犯的小错便可忽略不见了,想着,腰杆也挺直几分reads;。
秦南对他的话颇为赞同,冷眼看过来的眸『色』带着几分冷魅:“那朕便如你所愿。”
齐玲珑的心猛地一紧,心下想莫不是陛下不知道功劳是他?要如何自然地说出来?既能让人耳目一亮,又能显得自己毫无私心?
他内心正狂『乱』地打架思考的时候,宋玉初也跪下来为他求情:
“主人,你不能罚他,齐玲珑以后会是你身边最得力的重臣。”
秦南脸上不佳:“朕与齐关系不好。”
齐玲珑同样对皇后的话感到惶恐,哀切道:“皇后娘娘,臣在家中有一位美丽娇娘子,此次参加完宴会,回去便要迎娶娇娘子进门了,臣是不可能入朝为官的。”
宋玉初转头看他,颇有同情之『色』:“你那位娇娘子跟隔壁王大哥私奔了,你回去会更伤心的。”
“······”齐玲珑呼吸都停住了。
虽说父亲硬是撮合他与小娇娘,这让他甚为不喜,可听见小娇娘与隔壁老王私奔的消息,这让他更是倍受打击,那老王相貌丑陋,那及得上他半分英俊潇洒,他从不知小娇娘眼神如此不好。
齐玲珑深受被抛弃打击中,当下也忘记追究皇后娘娘是如何得知这消息。
宋玉初见齐玲珑已经默认顺从,又见秦南依然冷着脸,抬起头哀怨说道:
“主人,你一定要相信我,齐玲珑会帮你从萧左手上夺回政权,你一定要将他留在身边。”
宋玉初说得神『色』凝重,她从未『露』出过如此表情,齐朝国君之所以被发配到穷乡僻壤之地,与萧左脱不了关系,齐玲珑这次来参加宴会便是本这报仇来的,齐玲珑因为主人(周若怡)的关系,受到秦南重用,册封为将军,将来一统天下。
之前宋玉初思考不透,为何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变了,而结局没有改变,她的任务也没有改变,直到主人和齐玲珑的出现,她才发现其实事情大致发展与之前并没有多大区别。
只要,只要主人坐回皇后之位。
那么被扭曲的主线,不该出现的人物,都会按照原来的线来走。
这个想法让宋玉初异常开心。
秦南伸手扶起宋玉初,脸上没有丝毫责备之『色』,眼眸淡淡落在跪在殿中的清秀少年,他一脸稚气,年纪也不过十五六岁模样,竟然能在后宫来去自如,无人察觉,可见他武功过人,的确是可造之材。
可是,秦南十分不喜他如此潇洒不羁模样。
好看长眉紧皱,不屑冷道:“就凭他这小身板,也想跟那个老狐狸斗?”
齐玲珑虽然也不愿意将就,可一听秦南这瞧不起他的话,心中高傲便不服气了:
“陛下您可看漏眼了,若不是臣父亲与世无争,又怎会让那老东西欺负?若不是父亲教导臣要有宽容之心,老子早就把那一家子送进大牢了。”
齐玲珑说着,忽觉得不对劲,又说不上来,看到宋玉初清纯的目光,兴奋的脸『色』顿时僵住:
“美人姐姐,您不是萧家的人吗?怎的帮着别人对付萧家呢?”
第26章 收获一枚将军()
“皇后的话,轮得到你来质疑吗?”秦南甚为不悦的声音冷道。
齐玲珑忽然想起,方才下意识当着陛下的面直呼皇后为‘美人姐姐’,顿时觉得后悔莫及,听到陛下如此威严的话语,自然不再追问。
心下是想,莫不是皇后娘娘已当上一国之母,自然是帮着陛下,便释怀了。
齐玲珑颔首:“臣知错了。”
“不过,朕倒是想知道,你有什么法子将萧家一家子送进大牢?若是朕听得喜欢,可免你死罪。”秦南细长的眼眸浮现出几丝狡黠之『色』,淡淡撇下看着齐玲珑。
他倒想知道,皇后这般极力推荐这少年,究竟有何本事能扳倒那老狐狸。
齐玲珑极想伸着脖子申诉一番,不过是闯入后宫,用得着用死刑吗?他还算是理智,听到陛下的问话,越发恭敬直起身子,拱手答道:
“回禀陛下,臣入城时,正巧碰见两位厉害人物。”齐玲珑故意卖得关子显得十分自豪,下巴也高傲扬起,他一撩起衣袍便站了起来,负手身后踱步,作出高深莫测模样:
“一位是权倾朝野的秦国丞相,一位是未来储君的楚国大皇子,他们两呀,正在亲密地喝茶吃肉,正巧被英俊潇洒的本少爷看到,你猜怎么着?原来大皇子进贡给陛下您的舞姬,正是丞相千挑万选选出来的,丞相早就跟大皇子勾结在一起!”
齐玲珑也颇为不明白,既然丞相已千辛万苦将女儿送上皇后宝座,怎的还与大皇子勾结在一起?而作为女儿的皇后也千方百计要害萧家,这、这真是应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真是奇怪的一家子。
“朕知道。”
秦南冷淡里不乏有几分冷意,似乎对他的话不满意,也正是如此,他才会想借用皇后的手将那群舞姬除去,眼角余光落在宋玉初身上,长眉微微皱起,谁知皇后居然敢信誓旦旦允诺全都册封,简直差点让他怀疑皇后是丞相派来的卧底。
齐玲珑听到陛下回话说已知晓此事,迈出的脚步顿时停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温顺低首,既然他知道的消息陛下已经知晓,那他就已没有任何利用价值,这真是一个不好的消息。
“如今秦国外忧内患,他自然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秦南面『色』严肃紧绷,声音里有淡淡怒意,想来是丞相探查到楚国找到了火『药』,才如此费心费力为楚办事,他如意算盘倒是打得不错。
“你这消息,价值未免太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