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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喜欢看书,经常在这书屋里逛,她对这幅画早已经看腻了。父亲既然能把这画放在如此明显的地方,很明显没有什么秘密的。其他人都是一样的想法,只有慕沂静静地看着那幅画。
“我看看吧。”程景誉说,“能拿下来吗?”
“最好不要,父亲对这房间很熟悉。动了他的东西,肯定会有所怀疑的。”苏羽仙说道。
“好吧。”
画被一个檀木色框裱着,但不难看出画纸是有一定厚度的硬纸材料,画是用油墨组合而成,色调偏冷的渐变色,整体看着一气呵成,有种说不上的大气。
程景誉看了许久没有说话,林佑心终于忍不住问了句:“没发现什么吗?”
“嗯……”他回过头看向大家,“可能我眼拙,真没看出画有什么瑕疵。要真说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就是这一块纱衣的色调,有点暗淡。”
他指着的地方恰好是女子的敏感处。
“……”
“……”
“龌龊!”林佑心嗔怒地看了他一眼。
苏羽仙开口道:“你们这才看半天看不出什么东西没什么,我都看了二十几年了还不是一样没看出什么,说起来,谁告诉你们这幅画有什么问题的?”
她打量着这几个人,然后问:“许骁?还是你们自己的揣测?”
慕沂只是呆呆地看着画,苏羽寒在思考着什么,也很费解。
“那到底怎么个回事?”林佑心问。
慕沂说:“许骁不会无缘无故画那些画的。”
“会不会他只想替他父亲要回这幅画而已?”程景誉问。
“其他的不说,我倒是看出他一个小小的目的。”苏羽仙环顾着大家,笑道,“他让大家重新聚在了一起。”
大家都面面相觑。突然又相视而笑。
……
慕沂把画细致地拍下来,与苏羽寒一起探望许骁,他们决定问清楚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许骁仔细地看着那副画,眼神专注得就像认真考试的学生一样,良久,他抬眸看着两人,说道:“找到了。”
好像在玩找茬一样,他用手指戳了戳那块纱衣,只说了一个字:“血。”
慕沂与苏羽寒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离开之前,许骁透过玻璃窗看向两人,眼角里有了笑意,可渐渐地,又变得暗淡起来。
苏羽寒一出警局就联系各方朋友寻找一名化验师与靠谱的警察,重新回家研究那副画。
原来这是一幅画中画,画纸是许熠自己制作出来的,画里面夹着一张场景图照片,照片里面正是许熠与苏洐。两人在一间破旧的房屋里,地上是凌乱的画纸与画笔,还有几瓶药物,其中一张画纸上斑驳地洒了一些血。许熠躺在地上,鼻子里有一丝血迹。苏洐坐在木凳上看着他。
从画里面,果然验出一些血液还有药物残渣,只是时隔久远,这些东西已经干化了。但也不难验出里面两种血型。一个是许熠的,一个是苏洐的。看来两人曾经还打过一场。
药物是精神药品,早就被禁用了。只有少量有需要的医院才会有,其中包括齐医生的那家。经过调查终于发现原来苏洐私下与齐医生勾结,他们就是用这种药物偷偷输入许熠体内,导致他精神错乱,渐渐失去理智而亡的。
苏洐恰好回到家,就被警察抓了去审问。一切事情都水落石出。所有涉及此时的人都一一被挖了出来。
许珞珞请了著名的律师,为许骁争取了减缓年限,而苏洐则以故意杀人罪及贩买婴儿罪被判无期徒刑并没收所有财产。
苏羽寒脱离了苏家,在搬行李的那一天,苏羽仙坐在客厅呆滞无神地看着家里的东西被一点点地搬走,他走过去喊了她一声:“姐。”
“嗯?”
顿了顿,他说:“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走?”
苏羽仙迷茫地看着他:“去哪里?”
“天涯海角,随遇而安。”苏羽寒说着,上前将她拉到自己的怀中,道:“还有去看看我的父母。”
……
许骁出狱的那天,林佑心、程景誉、落梓天、小白以及他家里所有人都来跟他庆祝,唯独慕沂不见人。他一直心不在焉地跟着他们庆祝,眼睛时不时地望向门外。
苏羽寒与她都不在,他甚至在想,会不会他们私奔去了。
“我现在可算知道什么叫‘望眼欲穿’了。”落梓天抱着鹿云笙打趣道,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
林佑心看不下去了,说:“慕沂去接小尧了。她待会会回来的啦。”
许骁这才松了一口气。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问许珞珞:“那苏羽寒呢?”
许珞珞看了一眼身旁的莫弦一,笑若春风:“他说想去外面走走,带着小仙去了。不过有说过让你出来后给他打个电话。”
电话一拨通,苏羽寒正在欧洲的私人沙滩上,看着苏羽仙在海边玩耍,他跟大家都问候了一遍,然后对许骁说:“你可要把慕沂看紧了,不然等我哪天度假回去,可是要把她抢回来的。”
“那你得有这个本事啊。”许骁笑着,慕沂恰好回来了。一听到苏羽寒的声音,慕尧就冲了过去,对着手机大喊:“爸爸爸爸!”
许骁愣了愣,看向慕沂,她一副无辜的表情:“确实是他爸爸啊。”
许骁走过去将她揽入怀中,宠溺而霸道地说:“他爱做谁的爸爸我不管,反正不是你爸爸就行了。”
全场哄笑。
……
当晚慕沂与许骁翻云覆雨后,她躺在他大汗淋漓的怀里,突然想起了过往,问许骁:“为什么你当初这么确定那就是血?”
“我瞎猜的。”他吻了吻她清香的秀发。
“啊?”
“我不这样说,苏羽寒怎么会去查?”他解释说,“有一点我是肯定的,那幅画的确有问题。”
“你怎么确定?”
“曾经有人想高价买那幅画,可我父亲告诉他那是他的命,再怎么穷困潦倒都不会卖,那时候他已经被判定为精神分裂,知道自己说什么话都不会有人相信,所以把证据一直留着。也把他的命交给了我母亲。”
“那你呢?”慕沂抬头看他。
他将她紧紧抱入怀中,说道:“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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