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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物细无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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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回了家乡,那些落井下石迫害云家的狗腿子们,会有什么倒霉事,他可等着瞧好了,偷着笑。

    云润生被热情过度的许三少弄的哭笑不得,以前相处挺自然的,如今,许三少也多了些讨好巴结。

    世情,似乎就是如此……

    他不习惯,但也不至于讨厌。

    云润生很快被请到明州最高雅的酒楼。

    以许三少为首,其余几家跑船的领队都在,包括大病一场似得王老幺王少爷和与他不对付的余家老二。

    大伙见他到了,纷纷簇拥上前。

    “云高人有请!”

    “云道长高义啊!”

    “云道长……”

    “云老爷……”

    得,他还没当过少爷就变成老爷了。

    云润生开口:“坐,吃饭。”

    众人齐刷刷一静。

    云润生动了第一筷子,其他人这才动。

    食不言寝不语,第一次见识。

    安静地……只有呼噜噜喝粥的声音。

    呵呵。

    尴尬。

    粥炖的很好,待会可以打包带一罐回去给黄粱品尝,他多半也喜欢这个味儿。虎子也能品品,学学人家的长处。

    察言观『色』的许三少擦擦嘴,适时道:“云六弟,这香米糯玉清泉粥是此店的招牌特产,每日只熬一罐,是有专人在月明之前去清泉山接泉水,那泉水细小,甘甜,一滴滴往下落,取它很不容易。甘泉捧回来后再用最好的糯香米熬煮,其余还有什么秘诀外人就不知了。这家明和酒楼在明州屹立多年,据说二十年前,天子便来此处品过粥。”

    云润生咋舌,只道:“一罐很贵?”广告这么玄乎,一天就限量一罐,亏他还想打包带一份,今日是不行了。

    许三少轻咳,正要开口,旁边魂不守舍地王老幺已接嘴:“一百两一罐。”

    “……”

    云润生肉疼。

    一百两就一罐粥,桌上旁的美酒佳肴的价钱合起来估计都不值这一罐粥。

    明和酒楼,他记住了。

    这营销的水平他服。

    酒足饭饱,闲聊几句差不多了。

    许三少和众人对视一眼,许三少便先行一步,将一个红封双手递给云润生:“云六弟,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这是我的一份心意,要不是你仗义勇猛,我船上的兄弟都回不来,我替他们谢你。千万别推辞,你不拿,我反而过意不去。日后,说不定我还有相求的时候,云六弟,多谢!”

    云润生很干脆,接了红包:“谢了。三少似乎忘了,我承诺过,有我在船上一日,不会让人伤你一根汗『毛』。钱我接了,以后你若有旁的为难事,只管找我。”譬如你想要繁衍后代什么的,我大可以帮你开个『药』治治,九成九有用。

    “好!云六弟果然爽快!”许三少大乐。

    其余几家也纷纷上前,一人递上一份红包,个个热情激昂,唯王少爷提不起劲儿,说了寥寥几句,心不在焉。

    皆大欢喜,众人一起出了雅间,下楼时还在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楼梯上与一对主仆擦肩而过,云润生多看了那位锦衣公子一眼,那公子原本正轻蔑的扫视几人,猛然对上云润生,公子先是吓一跳,随即下巴高昂,三角眼一眯:“外地来的小瘪三,瞅你景大爷作甚?你爹没告诉你来我们明州别瞎看看?乡巴佬。”这一群人口音就没半个是本地人,左右不过是来他们明州做生意的外来『奸』商。没读几本书不识几个字,就认得黄白之物,赚了几个钱就当自己是大爷,在明州到处落地生根占地盘,乌烟瘴气,下贱肮脏,好生讨厌。

    他今日特地起个大早就为了来明和酒楼买那一罐百两粥,提回去正好孝敬老太太,老太太高兴了才会贴钱给他买别院。

    “鳖孙子你瞎哔哔啥?一大早嘴巴怕不是吃了屎,眼粑粑还没糊开?狗眼看人低,一看就没出息。你爹没告诉你在明州别瞎汪汪?败家犬。”

    云润生还没咋的,许三少已经抡起袖子开喷,直接挤开云润生和那公子正面杠。许三少一动,他后面的各位爷们顿时跟着动,袖子一抡,随时要开战。

    但这是明和酒楼,整个明州最大的酒楼,背后靠山不提,楼中的服务自然不差。

    一小二带着掌柜的飞奔而来,“许三少!沈大爷!和老爷!……”他一个个叫出身份,最后看向锦衣公子:“林公子,真是对不住,今日的清泉粥已经售完。林公子该知道我家酒楼的规矩,若是想吃粥,下回记得提前预定,不提前三天,起码得提前一天,能不能排上号,我家二爷也好做安排。林公子还想吃别的什么尽管点,墨竹,带林公子上最好的雅间。”

    “林公子请这边随我来。”

    三角眼林公子气得倒仰,折扇怒指云润生一行和掌柜的:“好,你们这帮人给我记住,下回别让我撞见。你这个吃里扒外的掌柜,狐假虎威狗仗人势,别以为我真怕你们二爷!什么破烂雅间小爷我不要了,走!”

    目送林公子离开,掌柜的忙作揖道歉:“几位爷,真是对不住,那位公子是个纨绔,没想到今日这般早会来。”

    许三少等人是明和酒楼常客,彼此还有生意往来,掌柜的熟稔得很。

    云润生眉头一挑,心道会不会就是他赚第一桶金的林家?此番他到了明州,抽空还想去一趟林家做个回访,瞧瞧小少爷的身体情况,这亦是当初离开时答应过林老爷的承诺。

    一行人出了酒楼,掌柜的这才收回目光,起先他以为许三少为大,却发现连许三少都在维护穿着最朴素的年轻人。那人不知又是什么来头。

    掌柜的好奇心很快被解开。

    几个来上班的小二围在他旁边唾沫横飞的传颂今日明州府最热火沸腾的奇事。

    “竟然真有妖啊!”

    “比楼船还大的螃蟹!”

    “它一口就能吞下整船人……”

    “它还能呼风唤雨!”

    “那年轻道长手持十仗长的大刀!大刀虎虎生威就那么一坎,大螃蟹就被大卸八块……”

    “道长威风八面……”

    “道长吃了螃蟹,功力大增已成半仙……”

    闷头记账的掌柜手背上青筋直爆,忍无可忍地呵斥几个半大小子:“快别说了!你们几个糊涂小子去给我比划比划十仗长的大刀有多长!有多大!”

    “……”

    噗。

    马车中,锦衣少年乐不可支地低头发笑。

    容映提着食盒上来,麻溜解开:“公子,饭菜已买好,公子赶紧趁热吃。”

    “嗯,你也一起吃。出门在外别讲究了。”

    “是,公子。”

    容映开开心心地和主子一起用膳,马车稳稳前行,走过了明和酒楼,走过了繁华大街,身后的码头渐行渐远,出了府城,马车向着官道疾驰而去。

    锦衣少年拉开帘子回眸遥望,却再也看不到码头的踪迹,听不到大海的浪涛。

    “公子既然舍不得,为何要走?”

    明明那么舍不得。

    少年红了眼眶,忒委屈:“我是不想走,可是没人留我啊!”

第30章 我长大了() 
啪嗒。

    厚厚的书信被重重撂到红木书桌上,发出一声脆响; 身后的虎子吓一跳; 抬手挺胸紧张的盯着师父的背影。一只手上还举着啃了一颗的糖葫芦。

    云润生轻哼; 转身将手里剩下的糖葫芦递给徒弟虎子:“都拿去。”

    “哦哦……谢谢师父。师父自己不吃吗?”虎子憨厚地问; 今日师父一大早便出门; 晌午时分才回来; 手里举着两根糖葫芦; 一根送给他,另一根他本以为师父是要留给自己吃。结果师父直奔黄公子的屋子; 虎子便赶紧传话告诉他,黄公子已经带着小厮走了。

    虎子后知后觉的揣测; 师父那根糖葫芦怕是给黄公子留的。

    可惜; 黄公子早走了一步。

    一眼读完厚厚的书信,云润生没来由地一股火气。

    这算什么意思; 不告而别!

    等他回来亲口说一声再见有多难?他又不会绑着不让人走。他不但不拦着,还会大方赠他更多符箓和丹『药』,如此底气更足; 回京后总能帮上忙。

    真是任『性』的小子,行事一点章法都没有。昨日也没听他说几时要走,今日不告而别; 倒像是落荒而逃。

    莫不是昨日『舔』那一口血,受了刺激,羞耻地没脸见人?

    云润生叹息,早知道他就不开玩笑; 『舔』就『舔』,当做没发生就算了,又不是多大个事儿,他向来大方宽容,何至于跟爱哭鬼斤斤计较。

    云润生再次拿起书信,信中提到了赠与他的礼物。云润生一愣,迈步走到黄粱的床前,翻开枕头,下面赫然放着一枚双玉玉佩,正是黄粱从不离身的私物。

    拿起玉佩,云润生的心情五味杂陈,玉佩对黄粱来说有多重要不用多言,何必把这般重要的东西送给他!他又不缺钱。

    玉佩入手温润,『色』泽透亮,让人一瞧便心中一静。云润生的胸头火随之大减。收好玉佩,云润生转身离开。

    甲板外晴空碧洗,的确是个出行的好日子。

    他不能一路相送,惟愿少年一路顺风。

    日后若有缘再见,便将此玉还给他。

    以及,他还欠着少年一份礼物。昨日答应的事儿,他只得记在心上。

    云润生最后看了眼少年住过的房间,确定其中没有落下任何私物,转身便回了许三少的船上,他独有的小黑屋。

    “师父,该吃午膳了,今日没几个人在船上,我烧了一只鸡和几个青菜,还有一碗汤,师父还想吃什么?”

    云润生的目光从杂物堆上收回来,抿着嘴甩袖出去吃饭,杂物堆挺碍眼的,下午便把它收拾个干净。屋子本来就小,堆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更不像样子。

    午后,房门紧闭,云润生入定打坐,不一会儿身体便消失在原地。狭窄的屋内,独剩幽魂云六心头紧张,云道长的手段越来越诡异,这会儿消失不见,不知道是什么仙法。一直以来云润生走到哪,他就不会受控的跟去哪,两人之间有种说不出的联系。他根本无法单独走远。但自从云润生炼化那颗玉珠,莫名其妙从原地消失,过后又莫名其妙现身,他和云道长的联系完全被切断,云道长消失去了哪儿,他再也感应不到。

    一片荒芜,墓碑林立,还是熟悉的地方。

    云润生心中大定,不一会又闭眸凝神,果然又出现在小屋里,再过一会儿他又回到坟地,如此反复几次后,云润生更放心了。

    壮大了胆子,云润生手持武器,大步向着远方的宫殿疾驰而去。从一颗颗参天大树上借力飞跃,俯瞰下方辽阔的土地,密密麻麻的墓碑更显得震撼。随便一扫,怕是有万余座墓碑。他进来的地方是十三代弟子埋骨所在,加上前面十二代,不知道横跨了多少年。

    这闲云宗,不知发生了何事,以至于此地空无一人。

    师父,是不是末法时代闲云宗最后的传人?闲云宗都姓云,云润生一时更加『迷』『惑』,该不会他爸爸也是闲云宗后代?然他父亲是个普通人,出生富贵家庭,年幼失孤沦落到孤儿院,和弃儿母亲在孤儿院中相识,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读书改变了贫困的人生,后结婚生子,帮衬了很多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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