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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记得对方要谋害自己。
廖家的事情还没被公开,毕竟这次参加婚礼的人有太多的华国高层,一旦参与了政,治,就不再是简单的刑事案件了。他听秦宇说过,上面搞了个专项小组对此案高度重视。他们调查发现廖家与某制,毒集团也关系密切,而那些所谓的“神仙水”的原材料,就是由他们提供的。
廖家的倒台是必须的,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距离上次来到老宅似乎才过去2个多月,一切都没什么变化。书房里依旧摆着他那行楷书的“清静神畅”,只是韩老明显精神有些萎靡,几日不见,苍老了很多。
韩老出神的看着相框里的照片,半晌才发现韩然他们两个。
他叹了口气,放下照片对着他们缓缓的说道:“坐吧!”
韩然垂手,坐在一边,他扫了眼桌子上的全家福。那是上次大寿时,几个人陪在韩老身边拍摄的,相框里的韩斌满目春风得意,随都挡不住。
“你爸他啊,小时候就特别闹腾人,性子急躁又倔强,谁说都不听。后来大学的时候遇见你妈,那性子才收敛了不少。你刚出生的时候,他乐的不行,抱着你就不撒手,谁来劝都不听,还跟个孩子似的,嘴里直嚷嚷说像他!”老爷子好像陷入到了过去,缓缓的跟着他们将曾经的故事。
屋子里的阳光很暖和,晒得人有些犯困,配着那沉沉的声调,不自觉就跟着他回到了那个年代。恍若曾经都在眼前般,一幕幕一帧帧。
韩老端起杯子,缓了缓气自嘲道:“人老了,就爱回忆过去,就爱抓着以前不放。”
韩然起身替他斟了杯水,摇了摇头说道:“爷爷不老。”
“我昨个去看了你爸爸,他到最后也没跟我说,究竟是为什么要砸死王雯茵。检察院要控告他故意杀人,律师今早跟我探讨过,意思是他喝了廖家那东西,整个人都神志不清的,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想替他辩护为过失伤人致人死亡。”
他看着对面的韩然,叹了口气:“若是成了,也许判不了多久,大概几年也就出来了。你爸的意思是要将公司交给你和秦宇,他当是送给你们两个结婚的礼物。知道这么多年,他对不起你们母子,他,他想再见见你妈妈”
韩然抱着手里的热茶,看着氤氲的热气,出了会神。
“爷爷,公司我不要。至于我妈,我回去后会告诉她的,不过她能不能去,我是做不了主的。”
良久,屋子里传来那苍老无力的叹息声。
韩老半闭着眼睛,疲倦对着他们摆了摆手:“人老了,就爱犯困,我去眯一会,你们回去吧!”
韩然跟在秦宇身边站起来,他看着满头白发的老人,不忍的说道:“爷爷,你也别太担心了,有事你给我打电话,我最近一直都在上京,哪都不去的。”
韩老冲着他点了点头,两个人出了书房,下了楼。
秦宇自然的握着他的手,“那是他自己走的路,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人生负责。”
韩然抿着嘴角淡淡的说道:“没事,我只是觉得爷爷年岁有些大了,怕他伤身。对了,张成的事情,怎么样了?”
“他自己招了,说是年轻的时候有一次跟人动手,被人刺瞎了一只眼睛,当时被那东西救了,然后它就一直寄居在那只眼睛里。”
这个时间不是上班高峰点,路上还不太拥堵,秦宇驾着车,顺畅的行驶在桥上。
韩然皱着眉,翻着手机,查看网上关于张成的介绍。
“他被附身的时候,不知道对方做了什么吗?”
“开始的时候是有些模糊的概念,他以为那东西是在帮着一些可怜的人,让他们摆脱厄运,就像解救他一般。后来发现事情不对的时候,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了,你知道,后期那东西的力量逐渐强大,他如同正主般开始操控着张成的身体和记忆。甚至有的时候,张成都不清楚自己前一分钟究竟做了什么,为什么会在待在个地方。”
韩然倚靠在车窗,出神的看着外面说道:“我记得当时我妈跟我提到他时,一直在强调,说他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
他刚在网上查到了一篇报道,那时张成刚被人称为金牌经济人。报道中提到过这段往事,说他念书的时候得罪了学校里的一个二代,那家伙找人把他堵在巷子里,想要好好教训他。
他奋起反抗,可惜一伙小青年都打红了眼,其中一个人直接从兜里掏出水果刀向他刺过来。后面的事都被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敷衍了,不过最后总结时,他说了一句话。
他说,他是感谢那天的,在那天,他遇见了一个人,他视对方为自己的救世主。
第105章()
实木的雕花;青天的柴窑;一桌一椅都透着股淡雅。入门进来;好似来到南方的庭院;亦或是穿越了时空,回到了某个特定的朝代。
面前的人恭敬的看着秦宇;对着他们二人垂首道:“二爷在书房;今儿有客人拜访,他不方便走开;通知我带你们去见张成。”
秦宇对他点点头,示意他在前面带路。
韩然诧异的看着这个没有任何现代元素的装饰别墅;感叹道:“都是古董啊,感觉好贵的样子;二爷爷有一种得高隐士的感觉。”
秦宇不给面子的嗤笑道:“假隐士才会在意这些,故作姿态而已。”
韩然尴尬的看向一边,发现带路的人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目不斜视的直接将带他们带到;一个房间的门口,随后礼貌的颔首告退。
秦宇不客气的推开门对韩然示意道:“进去吧。”
屋子里装修风格依旧是复古;就硬件条件来说,秦二爷对张成的待遇到算不错了。
张成随意的倚靠在飘窗上,手里拿着本书,听到声响后他从书中抬起头看向韩然;他的脸色有些惨白;看起来到没有表现的那样惬意。
“我早上还在想;你们什么时候会来找我!啧,这人啊,还真经不住念叨,坐!”他点头示意前面的椅子让他们坐,如同一个主人在招呼远方而来的客人般。
“你到是好心情,还真是把这当成自己家了。”秦宇随手搬了个雕花复古的椅子,将飘窗上的靠垫都铺在椅子上面,弄好后推到韩然身边,他自己则是随意的坐在旁边。
张成看了眼秦宇的动作,略有深意的打量了一下韩然的腰肢,他狭促的问道:“神仙的体力也这么不好,也会腰酸背痛?”
韩然红着脸,错开了话题:“麻烦你把他叫出来一下。”
三个人都心知肚明,这个“他”指代的究竟是谁。
张成摇了摇头,眼里的笑意愈发浓重:“我唤不来“他”,“他”这个人强势乖张的很,不会乖乖听别人的话的。”
韩然没错开他眼里那抹温柔,他探出手,并指凝出一抹灵力,探入张成的体内。他的身体里确实有一股魔气,但是太弱了,若不是他如此近距离查探,压根就发现不了。
“你找到他了吗?”张成歪着头好奇的问他,眼里带着些许的讥讽。
他随手摘掉鼻梁上的眼镜,丝毫不在意的露出眼角上的疤痕,饶有兴趣看向身侧的韩然。
秦宇半眯着眼睛看着他俩,长手一伸,拽着韩然的的椅子就往后带。
韩然一脸莫名,连人带椅子被拉扯到了秦宇的身后。那家伙屈着长腿,拖着自己的椅子往前凑近了些,正好挡住张成探向韩然的视线。
他慵懒的靠在椅背上,随手拿起一边的书,目光灼灼的看向张成,肯定道:“你喜欢他。”
张成晃动了一下手腕,错开目光,淡淡的回道:“跟你们没多大关系吧,要问什么,快一点。我昨天被他们连番轰炸,还动了私刑,身子骨到现在还在疼,怕支撑不了多久就要晕了。”
韩然咀嚼着秦宇的话,喜欢?他很久前就听秦宇说过对方是个gay。甚至当初自己为了接近polor去找张成蹭关系时,秦大爷还一脸的不乐意。
他斟酌着问道:“你应该知道他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吧,若是这样你对他还始终如一,我想你应该不只是喜欢了,你是爱惨了他吧!哎,算了,陷入爱情的人都听不得别人的劝诫,因为它是盲目的,我就算说再多你也不会走心的。我们开门见山吧,为什么我联系不上仙界的人,是因为护灵大阵还在开启的原因吗,那如何才能关闭天道的这个阵法。”
是的,廖家的事情虽然解决了,可是天道的护灵大阵似乎还没有关闭,他早上尝试着去联络司命天君,可是依旧不行,那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回应。
秦宇听到这,手里的书不自觉的抖动了一下,他掩饰的合上那本书,垂下眼帘遮挡住眼里的光。
“你确定联系不到上面,是因为那个所谓的护灵大阵没有关闭,而不是你的心里杂念太多,承载了太多的感情,而无法脱离这里的原因,或是你根本就没有真心的想要联系他们?”
张成就像是一个儒雅的大学教授,谆谆教诲着自己的学生般,指点道:“我一直都奇怪,这人究竟是如何踏破虚空,飞升成仙的。后来我慢慢想明白了,人是有七情六欲的,每一种情与欲都有千万重。而神那,他早已斩断了一切,没了这些凡尘束缚,可不就轻飘飘的飞升了吗!”
韩然看向一本正经教育他的张成,好笑道:“他跟你说的?”
“不是,他从不跟我说这些。我自己猜的,毕竟原因都是多样的,我们要扩散思维去寻求不同的方法。”
韩然看向他,好奇的问道:“你很了解他?”
“说不好,其实他这个人,胆小的很,却又勇敢的很。算了,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你的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因为我真的不知道。”
他突然用手掩饰着嘴角,剧烈的咳嗽,好似要把内里的肺脏,都咳嗽出来般。
秦宇起身,随手将张成的那本书扔到一边,对着看向他的韩然说道:“走吧,他应该是真不清楚。”
韩然无奈的叹了口气,跟在他的身后走出门。
“等等,我希望你们不要去为难polar。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就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把一切都表现在脸上。她的演技虽然不好,但是她已经很努力了,她真的很喜欢演戏,所以我希望你们不要去破坏她的梦想。”
他停顿了一下,认真的看向韩然:“你是神仙,应该不会为难她吧。”
张成直视着韩然的目光,满眼都是恳求。
韩然看着对方一脸的坚持,对他回道:“不会的,她若是跟这件事没有关系,没人会动她,我向你保证。”
张成舒了口气,语气里到是满满的艳羡:“谢谢,其实你回不去不也很好吗,可以与相爱的人厮守终身,多让人羡慕。这世间最美的事情,就是你爱一个人,而那个人又恰巧爱你,你们彼此互通了情意,又定下了终身,祝你们结婚快乐。”
秦宇淡淡的看了张成一眼,回过头继续往前走。韩然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了声谢,他正要回头时,突然愣了一下
秦宇带着韩然去了一家地道的火锅店,韩然难得吃的有些心不在焉。
“你在想什么?”秦宇替他涮好了肉,帮他夹到一边的空碗里晾着。
韩然咬着嘴角,嗫嚅道:“也没什么,嗯可能是婚前恐惧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