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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长要找一个什么样的人?”芬克斯问。
“是一个非常奇特的女孩子,能力应该是类似治愈之类的能力。”
“治愈?”侠客好奇的问,“是强化系的吗?好像很多强化系的人都有很厉害的治愈能力。”
“但那是治愈自己吧?感觉没什么用,还不如玛琪呢!”芬克斯说。
“不,这些都不是重点,我从诺斯拉家的小姐口中得知,伊利家族的大小姐似乎曾经遭受过念毒,双腿因此废了,可是这个女孩竟然在极短的时间里治好了她。”
蜘蛛们完全沉默了,许久侠客说:“不太可能吧,除了下念毒的人,还有人能解别人下的念毒么?”
会使用念毒的念力者非常非常稀少,这种念力者最突出的特点就是自身所发出的念是有毒的。具体是见血封口一沾毙命的鹤顶红还是需要一点点积累让人慢慢死掉的七星海棠,这就得看本人的特质了。总之念毒似乎是除了本人之外,无人能解。幻影旅团也吃过亏,虽然最后成功杀了那个念力者,可是也损失了一名成员。
库洛洛轻笑一声,“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所以打算去拜访一下这个伊利小姐。”
爱回忆的芬克斯呆呆的来了一句:“我记得,前任10号就是死在念毒之下。”
“的确是不错的能力,”侠客顿了一下,谨慎的问,“团长要吸收她成为我的同伴么?”
没等蜘蛛头子发话,信长立刻大吼:“不行,我要先说,团长,我想向你推荐两个少年,很不错的少年。”
库洛洛已经知道了奇犽和小杰的事情,他简短的说:“我比较相信的玛琪的直觉,这两个孩子肯定和锁链杀手有关系。至于这个女孩子,如果她的能力有用,那么我会盗走,如果没用的话……”
库洛洛很有艺术性的停顿了一下,大家都明白其中蕴含的意思。没用的东西,库洛洛是不会留情的。
“我,侠客,派克诺坦,飞坦和玛琪去伊利家找这个女孩子,其他人留在基地看家。”
一直默不作声的玛琪忽然开口叫住了库洛洛:“团长!”
“怎么了,玛琪?”
玛琪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变化系的人天生就这样,你很难通过他们的表情来猜测他们真正的想法,要不是玛琪跟随库洛洛多年,他也难以察觉玛琪神情的变化。
如果他没有推测错的话,玛琪和预言诗中应该提到了某些至关重要的信息,但不知为何她选择隐瞒。也许她和侠客一样,也认识预言诗中提到的幸运女神。
“团长,我能请求你一件事么?”
蜘蛛们都觉得有些奇怪,玛琪天性冷淡,很少说话,也很少请求库洛洛什么事。
“什么事?”
玛琪沉默了很久,才面无表情的说:“你口中的女孩子,我认识。”
侠客最先反应过来,“是啊,我想起来,一年前你在友克鑫被洛菲利家族的人追杀,好像受了很重的伤,可是我去的时候你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一直纳闷呢,原来如此。那是一个怎样的女孩子?”
玛琪完全不搭理侠客,而是望着库洛洛,“我希望你能放过那个女孩。”
库洛洛第一次从玛琪的眼中看到请求的神情,他想起他第一次在流星街遇到玛琪的场景,这个女孩因为容貌的关系,吃尽了苦头,可是她从来都没有屈服,也不会为了活命而乞求任何人。她就像冰雪中怒放的花,从来都不畏惧凌冽的生存环境。
“可以,如果她的能力我不需要,我保证不杀她。玛琪,是她救了你吗?”
玛奇轻轻点头,“嗯,那个时候我受伤躲进了一栋小楼,很重的伤,连我自己的念线都无法愈合的伤。后来那个女孩子回来了,我出于自卫,几乎勒断了她的脖子,可是她竟然没有死。后来追杀我的人来了,我杀了他们,但是身上的伤也加重了。其实,我以为自己要死了,可是不知为何,她救了我。”
其实玛琪真的没有办法理解这种行为,明明她曾经想要杀掉那个女孩,可是对方还是救了她。在流星街的时候,只要稍稍有所放松,就可能失去性命。同情心什么的更是不可能有,傻子都知道。
但是玛琪还是由衷的感谢她,如果没有那个女孩子,她也许就死了。
“我明白了,我们去伊利家族的别墅吧,似乎是在友克鑫的郊区。”
“嗯哼,我也去好了。”一直对什么都默不关心的西索忽然说,“这样的念能力我也是第一次听说呢,好想去看看呢!”
库洛洛凝视着西索,大家以为他会拒绝,因为团长的命令是不可违的,可是库洛洛却同意了。西索注意到库洛洛的眼中闪过不知名的情绪,这个男人绝顶聪明,连西索也拿不准他是否是发现了什么。
伊利家族在黑道上不大不小也算有头有脸,这次为了防止出什么意外,雇佣了不少职业保镖,其中念能力高手还是有不少。
但是,没有什么能阻挡蜘蛛的脚步,想要的东西,他们都会毫不犹豫的夺走。
友克鑫的堵车持续了一整夜,天刚亮我才找到愿意去郊区的出租车。打了好几次电话,伊利家的别墅也没有人接,伊利小姐的电话也关机了。
是不是昨晚因为买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所以兴奋的都把我忘了?
奇怪的是,明明幻影旅团都死掉了,为什么我心中的不安依旧没有消除呢?
车窗外的天空一片漆黑,云层低垂,仿佛有水要从颜色最深的地方滴落一样。
风呼呼的,扫过耳边的时候宛如人临死前的哀嚎一样,听得我直犯恶心。
出租车停下的地方距离伊利别墅还有一段路程,由于没有带伞,我很快就被淋湿。
想起包里还有手机,我立刻伸进去,结果却扑了个空。
反复寻找了好几遍,我不得不承认,刚才走的太着急了,把电话落出租车里了。
那个电话可是猎人考试之前伊利小姐送给我的,回去后要是她知道我弄丢了,肯定要被好一顿埋怨。
雨势很强,我在逆风中走的很辛苦。衣服湿掉以后紧贴在身上,难受的要死,让我产生了不如找个地方先避一避的想法。
幸好伊利别墅不太远,我在这一天的上午8:34分到家了。
8:34,我恐怕永远也忘不了这几个数字。
别墅周围全都是尸体。
雨水混合着鲜血,铺满整块土地,白色的花朵边缘泛着血丝,腥臭味浓到连雨水都冲不散。地上的尸体都是伊利家族的保镖,他们大多是没了脑袋,或者脖子直接被扭碎。路过花园的时候,花农哈瑞思,一个年轻的小伙,还和我说过几句话,被人吊死在半空中。
整个豪宅寂静犹如坟墓,只有8个人还活着。他们的的生命指数位于伊利小姐的房间中。
这八个人,我认识其中的三人。
我不知道他们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他们和地上这些死尸之间又有什么联系。我只知道,其余的七个人都很强,他们中随便一个人就可以轻易的杀死我。
本能催促我立刻逃跑,可是我却没办法向后移动哪怕一厘米的距离。
因为伊利小姐也在,而且她受了重伤。
没有人跑出来宣战,那群人如同雪原的猛兽一样,静静等待者猎物自己走进陷阱。
我推开布满血迹大门,里面寂静无声。玄关处栽种的名贵的花草被人恶意踩烂,那些都是伊利小姐最喜欢的变种紫茉莉花。那独特的香味伴着血腥味,在房间里飘荡。
一路上都是尸体,大部分是伊利家的仆人,我记得有二十多个人,全都死了。他们的脸上还残留着惊讶,可能连反应都没有就失去了生命。生命是如此脆弱,经不起一刀。
我来到楼梯处,第一次知道什么是血流成河。隆大叔亲手挑出来的四名高手,横七竖八的躺在阶梯上,鲜血顺着楼梯流淌而下,将纯白的地毯染成了红色。我顺着旋转楼梯上到二楼,二楼几乎没有什么人了,只有一个人躺在伊利小姐的门前。
——是隆大叔。
他的死状很惨,看样子是拼命想要抵抗入侵者,双手展开呈现保护状靠在门旁边的墙上,连眼睛都没办法闭上。
我站在印着血手印的门上,强忍住泪水,深深呼吸了一口,推开了门。
宽大的房间陈设并没有改变太多,我首先看到的就是一个黑发青年。后来我一直奇怪,明明房间里还有7个人,并且其中一个还是伊利小姐,可是我望上去第一眼看到的却是这个相貌极度端正美貌的青年。
他的头发尽数往后梳,显得年纪比实际年龄大,额头上有一个等臂十字架,穿着一件带白毛的大衣,里面似乎没有穿别的衣服,所以隐约可以看见结实的肌肉。
这名青年坐在房间的沙发上,双手交叠,一语不发的盯着我。
“你们是谁?”
一个金发碧眼的年轻男子爽朗的笑着回答:“这个嘛,我们就是幻影旅团,听过吗?”
这个青年我也认识,在离开艾玛家的时候路上碰到的不就是他么?原来如此,我还奇怪那个时候他去枫丹白露街干什么?原来就是去接应同伴么?
“说起来,这位小姐我们还见过吧?”金发碧眼的男子笑容永远阳光帅气,他手里把玩着一个相框——那是我的东西,里面有一张照片,是艾玛。我从那栋房子带出来的唯一东西,我用来怀念这个素不相识,但是最终却给予我帮助的女人。
“你和相片上的女人什么关系?”金发碧眼虽然笑着,但是笑意却没有抵达眼瞳深处,他在怀疑我和照片上的女人的关系,也就说艾玛的死和他有关系,说不定就是他杀的。
“没有什么关系,我不认识她。”
“啊啦,可不要说谎哦,如果不认识她,那么为什么你会住在她的房子里?”
“我当时没有钱,那天晚上又冷,就闯了进去找点吃的和穿的,然后就看见她的尸体躺在床上……后来,我没有去处,这栋房子又空着,所以就住了下去。”
我说完后,金发碧眼青年看着黑发青年旁边的大胸女,她冲我缓缓点点头说:“应该是没有说谎,不过具体需要在查探一下。”
“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扫了一圈,唯一比较熟的人——西索坐在飘窗上一声不吭的玩着扑克牌,连眼神都懒得施舍一个给我。
伊利小姐就躺在离我不远的地毯上,她的双腿血肉模糊,被人残忍的打断了。
我想朝她走去,还没有走出两步,脖子就被什么勒住了。很熟悉的触感和景象。黑发的男子的旁边站在一个粉色头发的女子,是那个在一年前被我救的女子。
大胸脯的黄发女子朝我走过来,她将手置于我的头顶,然后黑发的男子忽然开口:“派克诺坦,问一下她究竟是谁?”
一个小个子的黑发青年嗤笑了一声:“那个女人还挺硬气的,怎么都不肯说出你的下落,也不肯告诉我是谁治好她腿上的念毒,我只好打断她的腿!”
我废了很大的力气才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这群混蛋强盗!
“你是谁?”大胸女问。
不好意思,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零布兰雪。”
派克诺坦的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团长,她的名字的确是叫做零布兰雪,不过这是假名,真的名字她自己似乎也记不住……嗯……真奇怪……”
“怎么了?”
“我似乎不能看到多少她的记忆……真是奇怪了……”
黑发的青年望着我,露出一丝笑容:“派克诺坦还是第一遇到这种情况呢,你究竟是谁呢?如果你不是出自流星街,那么你究竟是从何而来?”
“我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