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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让你在人海中第一眼就注意到他,然后再也无法忽视他。
明明库洛洛没有说一句话,可是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就觉得这个人才是我们的头。
就像当初我第一次见到库洛洛一样,即使西索这样的大BT就在旁边,也难以抢夺别人对库洛洛的注意力。
“飞坦,芬克斯,信长,交给你们了!”库洛洛说完这句话,帅气的转过身准备离开,看那样子,竟是完全没有将对方三十几号人放在眼中。
“团长,那些人就交给我一个人吧。”柯特面无表情的说。库洛洛沉默良久同意了,叮嘱柯特尽快跟上他们。
“哦,柯特生气了?”芬克斯不明所以。
“当然了,”我抱着手臂,“要是有人说我是个男人,我也会很生气。”
“可是你是个女孩啊!”
静了一会,几个倒抽冷气的声音,估计大家都知道了吧!只有芬克斯依旧询问大家知道了什么,还是傻傻分不清柯特的性别。
不过没人傻乎乎提醒芬克斯,然后再去踩一遍柯特的地雷。
其他的蜘蛛已经开始移动,我还在犹豫。揍敌客家族的杀手我再了解不过,柯特出手估计是没有活口,他这是要全部把对方杀光吗?
我皱着眉头,即使是对方先来挑衅,也犯不着全部杀掉啊!
“不要同情他们,”玛琪在我旁边淡淡的说,“如果你落到他们手里,下场远比死掉还要惨。知道么,这里不是你熟悉的世界。”
玛琪说得对,这个世界和我记忆中的世界完全不一样。一个人要是想要在某个地方活下去,就必须遵守那个地方的规则,也就是所谓的入乡随俗。
理智上让我别多管闲事,但是情感上这样的滥杀让我很不舒服。
又一次,我察觉到自己和幻影旅团格格不入。他们是一群不知道同情心为何物的亡命之徒,而我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学生。
很快追上的柯特让我停止了动摇,晚了,那些人估计全部都死了。
芬克斯还在调笑柯特的性别,虽然那个漂亮的少年没有什么反应,但是从特克身上散发的杀气来看,估计芬克斯这个傻缺要倒霉了。
接下来的半天,我一句话也没说,速度也渐渐提了上去。晚上我们找到一个住处,是一个有着6人的小团伙居住的破木屋,那几个人似乎级别要比先前遇到的满脸横肉的光头男要高级一点,他们只是谨慎的扫视了我们一遍,就很识趣的将住处让了出来。
房屋不大,库洛洛只让他、派克诺坦、小滴、我还有玛琪5人进去住,其余的人都在外面休息,芬克斯还奇怪的问库洛洛怎么不叫上柯特,库洛洛估计是无法忍受了,直接无视芬克斯。
房子里收拾的很干净,可以看出主人非常爱惜这里。里面只有2张床,我看了看库洛洛,大魔王坐在一张看上去虽然有些破损,但相当舒适的沙发上,继续充当沉思者;派克诺坦坐在里库洛洛最近的地方,玛琪则抱着手臂靠在墙上,依旧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小滴看看,对我说:“有两张床,刚好我们一人一张床吧!”
我默然,看了一眼大魔王,后者完全没有反对的意思,又看看玛琪和派克诺坦,她们也没有和我们抢的意思,于是想了想走向那张离门最近的床。
前段时间昏迷也就算了,现在好好的,我可不想被人看着睡一晚上。
半夜,芬克斯惨叫声将我从梦中惊醒,估计是遭到天报应了。然后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第二天出发的时候,芬克斯鼻青脸肿,身上COS法老的衣服也零零碎碎,其惨状如同被□的柔弱女子一样,一声不吭的跟在大家后面,离柯特远远的。
飞坦嘴角翘了翘,似乎想笑,最终只发出阴测测的哼声。
其他人秉着团结友爱的情操,都没有嘲笑芬克斯,只有没同胞爱的信长哈哈哈的狂笑不止。
我百无聊赖的四处张望,不知昨天那6个人去哪里了,附近都没有他们的影子。要知道现在我能侦测到的范围已经达到半径20公里了,可是我来来回回扫了一圈,都没发现那几个人的踪影。
正在疑惑中,一不小心绊了一下,我低头一看,是一只断手。
在流星街看见尸体不奇怪,但是看见如此新鲜的尸体还是第一次。这里的人为了活下去什么都会吃,包括尸体。
我第一次见到的尸体就是一具被啃的七零八落,除了头部和脚部还能剩一点皮肉,其他部位都化作了白骨。那些骨头上的齿痕让我差点吐出来。
那是只有人类的牙齿才会造成的痕迹。
后来侠客向我解释了一下,可是我还是难以置信,世界上真的存在这种地方,人都可以吃人。
我低下头仔细打量这只断臂,断臂的横截面很新鲜,也很平整,一看就知道是被利器干脆的削断,鲜血呈现半凝固状态,距离被砍断绝对不超过4个小时!
也就是说是在我睡觉的时候发生的。
我抬起头朝着四周巡视了一下,发现到处都可以看到零零散散的血迹,虽然很分散,但是绝对不止一个人的血量,也就是说这里发生了很严重的械斗,甚至有谁被杀了!
“小零怎么了?”
我定了定神,遂问侠客,“昨天那六个人呢?”
正在吵闹的蜘蛛们瞬间安静,大家都避开我的眼光,侠客倒是没有隐瞒,“被我们杀了。”
我一怔,“为什么?”
侠客脸上依旧是那万年不变的笑容:“小零可能昨晚睡得太死了,并不知道,那6个人名义上将住所让出,其实是找其他的同伴,还想趁着夜色袭击我们。”
我的脸一红,睡着的时候我无法感应,也没办法保护自己。
“可是这也不应该将他们全杀了吧?”
“嗯,留了一个活口,交给了飞坦,我们怀疑是这片区域的BOSS干的,不过根据飞坦的审问结果来看……”
“为什么要把他们都杀了呢?”我真的不明白,“我们抢了别人的家东西,让人家无家可归,他们想要夺回自己的家,这是很正常的,为何还要全部将他们杀死呢?”
这一次巧言善辩的侠客也说不出话来了,倒是一直对我有意见的信长冷笑一声:“在这里如果你不杀别人那么就是别人杀你,同情心什么的还是趁早舍弃吧!那种垃圾要了干什么!”
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升,我紧握拳头,怒视着这个男人。
面对我的怒气,信长却一点也不在意,反倒对库洛洛说:“团长,这家伙还没有杀过人吧?这也太不符合我们蜘蛛的作风了,应该让她锻炼一下才行吧!”
“非常抱歉,”我冷冷的注视着信长,“我不太知道你们所谓的蜘蛛的风格,也不想了解,不过我不会滥杀无辜的。”
“哟,还真有志气。”信长收起脸上的冷笑,“这样吧,我们打个赌,要是你能单独在流星街活三天,那么我就认同你怎么样?”
“信长你说什么,”侠客有些责怪的说,“小零又不是流星街长大的,她不适应也是理所当然,你不要总是为难她。”
“侠客,”信长也丝毫不退让,反倒是一反常态的严肃,“侠客你太照顾她了,这不符合规矩。”
侠客再次笑了,只不过这次的笑容蕴含着危险的意味:“我倒还不知道我们有这样的规矩?”
信长的手搭在他的爱刀上,“我的确是见不惯她,没什么本事,还唧唧歪歪一大堆道理。要我服气,要么打倒我,要么和我打这个赌怎么样?”
“可以!”
“小零,别胡说!”侠客头一次如此严肃的的警告,“流星街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没有搭理侠客,我转而凝视着信长,“只要活过三天就行?”
“是的。”
“好,我同意。不过要是我三天平安无事,我希望你们能同意一件事。”我望着库洛洛,让他放我走什么那是绝对不可能的,那么只好退而求其次。“我不需要什么认同,我只想你们做一件事。如果我赢了,那么我希望你们能和我约定,从此不再杀人。”
这其实有点偷梁换柱的意思,和我打赌的是信长,按理来说是没有权利要求其他人也遵守。我偷偷抬起眼,瞄了一下库洛洛,希望他没有发现我的猫腻。
现场一片寂静,库洛洛双手插在兜里,静静的伫立在不远处,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这个男人一向如此,很少人能从他那张脸上看出一点想法,所以我拿不准他是否看穿我的把戏。
忽然这个男人看了我一眼,幽深的眸子里不见波澜,那一瞥其实我也没有看出什么,但是就是有一种感觉,这个男人对我的想法了如指掌。
“零需要了解一下流星街。”蜘蛛头子一锤定音。
“团长!”侠客有些焦急,“零不是攻击类型的,让她一个人在流星街游荡会很危险!”
库洛洛头一次避开侠客的询问,继续说:“我们在这里等三天,零,要是你受不了或者愿意认输,那么就回来。不过如果你受伤或者时间超过三天没有回到这里,被我找到后就算你输了。如果输的话,是要接受惩罚的。”
“惩罚?”我皱着眉头,不会是直接干丨掉我吧!
“信长输了,要写十万字的检讨书,你要输了,那么——”
我倒吸一口冷气,脸色一片苍白。如果这个男人要杀我该怎么办?现在十一只蜘蛛都对我虎视眈眈,想像上次那样接近库洛洛,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估计还没靠近就被砍成碎片。
库洛洛轻笑一声,继续说:“以后就由你来负责我们的伙食。”
我还没表示反对,信长已经哇哇大叫起来:“怎么会,团长,你不是不知道我最讨厌写字了,我宁愿打架也不愿意写字。”
芬克斯终于找到机会的嘲笑信长,一雪前耻。信长反唇相讥问芬克斯学会写自己的名字了吗?
我朝库洛洛点点头表示同意,才一转身就被侠客拉住了。
“小零,放弃吧!”侠客的眼中满是担忧和不赞同,“你不了解流星街,这里的世界超出你的想象。”
“谢谢,侠客。”我摇摇头,“也许你们是对的,可是我从来没有进入过这样的世界,我不能理解,为什么你们的世界里只存在两种人,一种是同伴,另一种则是死人。为什么你们不能将同情心稍微分一点给那些人呢?就一点点就可以了!”
昨天晚上那些人的实力根本比不上他们,即使反抗偷袭,也不过是因为自己的家被占领,他们想夺回罢了。然后我又想起伊利小姐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隆大叔惨死门外,整个伊利家族上上下下被血洗的惨状,心里蓦然一冷。
“这就是流星街,”侠客的眼睛亮晶晶的,“为了守护自己重要的东西,谁都会付出一切。他们为了他们的家是这样,小零,我们也是一样的。我们也会为了自己的同伴付出性命!在这里,怜悯别人就是对自己和自己同伴的残忍!”
作者有话要说:进入流星街开始,女主的三观会受到一定的影响,她会慢慢认识到幻影旅团真实的面目,接触到猎人最黑暗的部分。无论是喜欢还是讨厌一个人,都需要去去了解这个人的本质才行,想要零对旅团的看法有所改观这也是必备的过程。
下面放出投票截图,团大党欢呼吧!至于悲催的西索党和飞坦党,为你们默哀一下!
☆、NO。33 夜里X的X袭击(倒V)
我一路蹒跚;向着远离蜘蛛们的方向离开,好几个小时里;视野里也看不见任何人。虽然能感应到离我不远处有人;可是那些人都远远的避开了。能在流星街单独行走的女人;年纪还这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