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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恭皇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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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就是当时殿下兴趣来了,要玩一龙双凤的游戏,也要顺承着,那样的事情,就是大户人家,也不少见,更别说宫里头了。

    在给她们压箱底的春宫图里,也见过把小丫鬟当枕头垫在腰下助兴的画面,还有两个丫鬟帮着抬起腿,方便更进一步深入

    在大户人家尚且有那些个变着花样云雨的事情,就更别说在宫里头了。

    总之,就是既要保证男人身心舒畅,又要保证身为皇上、储君的他们的安全,女人们是否觉得不自在,是不在考虑之列的。

    孙清扬因为这些年和朱瞻基在一起时,身边的人都被遣开了,所以都淡忘了这些个事情。

    想到和益静正谈论的事情,她连忙正了正面色,把话题扯了回来:“如果殿下保不住太子之位,那得益的,就该是越王,可他眼下才成亲不久,也无子嗣,更何况,母后决不会允许他这般做的,不可能是越王。”

    按照皇室有嫡立嫡、无嫡立长的规矩,朱瞻基若是不能当太子了,就该是已经及冠的三皇子越王朱瞻墉上位,他和朱瞻基还有五皇子襄王朱瞻墡,是一母同胞的兄弟,都是皇后所生,均系嫡出。

    益静却对这个有些不以为然:“当初,赵王殿下,也没有夺位之意的,但架不住底下的人烧火,只要是皇子,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先帝时是那样,太祖爷的时候,不也一样?而且,皇后娘娘如今在,自是不会允许那兄弟阋墙的事情出现,将来呢?奴婢今儿个之所以冒死说些这样的话,一来是因为良娣您不会误会奴婢有撺掇之意,二来,是怕太子殿下对这些个事情大意,他可是良娣您的依仗啊。”

    虽然益静的意思,只不过是给孙清扬提个醒,小心有人针对朱瞻基子嗣下手,是为了夺位,但她的话却给了孙清扬另一条思路。

    当夜,朱瞻基过来的时候,她把益静的话,以自己的意思说了一遍。

    要是让别人知道益静敢在后面议论主子,她对自个儿的示好,就会成了送掉性命的缘由,最是护短的孙清扬,自是不肯露半点儿口风,只说是自个儿这些日子乱想的。

    “殿下,臣妾说句大不韪的话,也许,这事也并不是越王或者您的其他兄弟们有什么想法,而是内宫里的娘娘们呢?若是母后出了什么事情,庶子也能成嫡子的。”

    听了孙清扬所说,朱瞻基陷入深思。

    洪熙帝跟前生有儿子的娘娘,除开皇后之外,只有三位,郭贵妃、李贤妃和张顺妃。

    承乾宫的郭贵妃,不但位分仅次于皇后,而且还先后生育了三个儿子,又是武定侯的孙女,远非其他妃嫔可比。只是她三个儿子都还小,最大的八皇子滕王朱瞻垲,十七岁,最小的十皇子卫王朱瞻埏才八岁,可郭贵妃最得帝心,当初要不是朱瞻基是永乐帝指定的皇太孙,皇后身为太子妃时,立下许多功劳,或许洪熙帝登基立后时,就会换成她。

    郭贵妃的家世昌隆,在朝中呼声很高,她的祖父是老武定侯郭英,早年身故的父亲也被追封为武定侯,现在承爵的武定侯郭玹,是她的亲弟弟。她的两个姑姑,分别是辽王妃、郢王妃,家里的叔、伯、兄、弟,均在朝为官,可谓满门显赫,风头大有压过皇后家族之势。

    永安宫的李贤妃,素来端重持成,就是朱瞻基对她也颇为敬重,她也生有三个儿子,只是四皇子在洪熙帝登基前就没了,是追封的蕲王,但她所生的二皇子郑王朱瞻埈比朱瞻基小六岁,又是打小养在皇后跟前,保不齐郑王有想法,撺掇其母。

    长春宫的张顺妃,是六皇子荆王的生母,平日里寡言少语,多数在吃斋念佛,要说她想助子夺位,怎么都不太够分量。

    最有嫌疑的,应该是郭贵妃,李贤妃次之。

    但这样的大事,稍有差池,甚至会连累后面跟着的家人,如果她们有心,其家族有没有掺和进来呢?

    如果真是她们中的一人,皇后就会有危险,这也不能不防。

    朱瞻基想着,可以顺这些线索查一查,把有些没注意到,容易给人可乘之机的地方,加强防护。

    最重要的是,得提醒母后,小心有人对她下手。

    尽管,他知道,就算查出来真和某位娘娘有关,有些个蛛丝马迹,只怕也拿不到真凭实据。毕竟,能够做出这样的事,谁会傻得授人以柄,留下证据等他去拿,查出来,不过是防着以后,等着有机会的时候,秋后算账罢了。

    不过,想到跟前虽然没有其他人,但像孙清扬这般毫不避讳地谈及内宫里的娘娘,议起储位之争,这般胆大足以让人惊了一跳,就笑看着一直注视他想事的孙清扬道:“你倒是什么都敢说,也不怕这话传到内宫里头去,若真是她们中的一个做的,就凭你这几句话,就会想法子要了你的命。”

    “臣妾的胆子,还不是殿下给的。”孙清扬的眸中含情,斜睨过去的目光,要多水灵有多水灵。

    朱瞻基就觉得自个儿的心怦怦乱跳,仿佛掉进了春水里,上上下下浮沉,找不着实处。

    怎么这么多年了,连清扬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极为熟悉,还是会如此为她动情呢?

    定是这几个月来,因为守孝不近女人的缘故。

    小腹底下涌起了热流,胀得他胯间之物有些疼,倒把两人刚才议的事情丢在了一边。

    他低声地笑,亲昵地吻着她的唇:“清扬,你怎么这样可人疼!”

    他小心地将孙清扬的头发摆在一边,抬手让孙清扬的头枕在自个儿的胳膊上,侧过身,将她呵护在胸前。

    孙清扬笑着任他摆弄自个儿,待他手脚都放妥当了,才在他胸前蹭了蹭,闭上眼睛。

    “朱哥哥,我有的时候好怕,从前是父皇,如今是咱们,周围总像有数不尽的眼睛盯着,稍不留神,就要吞了咱们下去。”

    朱瞻基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头发:“别怕,有我呢。不管是谁干的,总能查得出来,等到秋后,有和他们算账的时候,你只管好好护着自个儿就是。”

    他虽然已经热得身上着火,但孙清扬这会儿心不在此,他仍然强忍着和她闲话。

    在他温暖的怀中,孙清扬幽幽叹了口气:“单是这一次的阵势,就不敢不小心朱哥哥,我知道如今你是太子,父子君臣,不比从前有皇爷爷那般护着你,父皇在中间做缓冲,总有许多为难之处。”

    “这后宫里,还如此多事,生出许多可怕的风波,真不知下一回会轮到哪一个头上,何姐姐她们姐妹两人,看着柔软随和,但其实性子都拧掘得很,两人现在又为这事生出嫌隙,若是查出来没她们的事,你少不得还要哄上一哄,不然,这后宫里头,一个恨一个的,总如此,也不是个事儿。”

    朱瞻基把她的手抬起来,放到自己的嘴里轻轻咬了几下:“你最不好的就是这点,明明在我怀里的是你,却总说起她们来,难不成把我推到她们怀里去了,你才开心?”

    “你不是告诉我,夫妻之道相待于诚嘛,所以我自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而且,眼下这件事情,不是最要紧嘛。”

    “眼下,这件事情可不是最要紧的”朱瞻基暧昧地笑起来,口鼻喷出的热气,撩得孙清扬耳际一阵发痒。

    “殿下,殿下——”她用这样的称呼提醒朱瞻基,“如今还在孝期呢,您可不敢”

    朱瞻基轻轻揉捏着她的胸,耳语一般地说:“这七七都已经过了,有什么不敢?你不会真以为,斩衰三年,就是三年都不近女色吧?要真是那样,岂不男人们都忍成和尚了,民间守二十七日,代替三年,我这儿,都三个来月没近女人身子了,就是皇爷爷地下有知,也会说我够孝顺了。母后前几日还说她急着抱孙子呢,好清扬,你就依了我吧。”

    孙清扬虽然也知道不可能让朱瞻基守整整一年不近女色,但这开禁的头一回,怎么也不能从自己这儿开始,不然落到旁人的眼里,岂不说她是狐媚惑上?

    她用劲推朱瞻基:“你要想消火,去别人宫里吧,别在我这儿折腾,不然叫母后知道了,少不得又是一阵数落。”

    朱瞻基压住她的手,低声笑道:“父皇因为郭贵妃,早朝时有罢废,言官都上弹劾了,也没见郭贵妃赶父皇出去,你这胆子,比她强啊,竟然敢把我往外推,这大冷天的夜里,风刮着就和刀子似的,你就不怕我出去没消了火,倒得上病吗?”

    孙清扬想到外面呵气成冰的寒冷,声音就软了下来,挣扎也变得没有方才那般强硬:“那你再忍忍,明天去胡姐姐那儿”

    她这一软,朱瞻基趁机攻城略地,将她的身子压在自己之下。

    朱瞻基用手撑起一点儿余地,既不会令孙清扬被压得喘不上来气,又足以令她感觉到自个儿的火热。

    他微微低头,不等孙清扬开口,就一个吻接一个吻地落在她唇上,堵住她的小嘴:“清扬,我想你了,好想,好想要你”熟悉灼热的气息,辗辗转转扑在孙清扬的脸上,孙清扬觉得浑身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热,脑袋也越来越懵

    朱瞻基的吻总是汹涌而至,如同烈火一般,一点儿不似他平日里在别人眼中疏离冷淡的外表,而这几年,随着两人的契合,他一旦热起来,只一个吻就能让孙清扬熔成灰烬。

    到了这会儿,孙清扬对他毫无抵抗力,在他的强大攻势面前,她总是有心无力,弱小得如柳如汩汩泉水,些微的挣扎反倒换来更猛烈的冲击,朱瞻基像是要用这种方式,表达他对孙清扬身心的渴望有多强烈,爱这个东西,往往是谁先动情了,谁就会更主动些,而朱瞻基在还是少年的时候,就爱上了孙清扬,所以他的爱,就像久酿的老酒,时间越长,越甘醇。

    朱瞻基有时候觉得,自己好像爱了这个女人一辈子,即便常常见着,这种爱也像刻在骨子里一样不可磨灭,历久弥新。

    但他更喜欢用行动表达,他几乎是贪婪地吻着怀里的小女人,唇舌辗转缠绕,带着思念,带着饥渴,水乳交融,绵绵密密难分你我。

    仿佛时间都停止了一般,慢得不觉窗外更漏已残,就停在这一刻,她在他怀里,在他的身下,任他亲吻撞击,那脸上的红晕,那媚眼如丝的表情,那柔媚入骨的呻吟

    从她生了女儿,先是坐月子,然后是调理身体,跟着又是孝期,朱瞻基三个多月未近女色,却有一年多不曾沾过孙清扬的身子,他这一夜,像是要把几百天里的渴望,一点一滴诉之于唇舌之间、紧密相合的身体里。

    他的攻势,从霸道至温柔,时急时缓,从唇间滑落,带着湿漉漉灼烫的温度,沿着孙清扬的脖颈缓缓下滑,滑到她最幽深的秘处,不时夹以嘶、咬、轻啄,轻微的疼,心慌意乱的痒,麻酥酥的想,在孙清扬的感觉中先后出现,又交汇在一起变成了烧着她的火,烧得她浑身无力,若不是朱瞻基坚实的臂膀,一直紧紧扣着她的腰,估计早就瘫软成了泥。

    初冬的北京相当冷,虽然宫里头一早就烧起了地龙,但有风从窗棂的空隙里吹进来,还是会带着些凉意。

    孙清扬浑身从炽热里感觉到丝丝沁凉的寒意时,才算恢复了一点点理智,然后她发现,自己的中衣、小衣,已经尽数扔在了床上,身上是片缕未着。

    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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