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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法生育,这件事她都已经接受了,你为何还不肯面对现实?”又来了,万乐帝真想劈开这个笨蛋弟弟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注了多少斤水。
“我们在一起才短短半年,况且她之前刚刚小产过,你为何不肯多给我们一些时间?我才二十岁,她才刚刚及笄,我们两个都还年轻,就算她到三十岁还没有孩子,我那时也才三十五岁,到时我再找别的女人不行吗?”女人过了三十可能再难有孕,但是男子五六十岁还有儿子的大有人在,何必急于一时呢?
见林源说的那么委屈,好像自己是个恶婆婆,在逼他生孩子似的,万乐就觉得脑门子生疼。这混小子幸亏不是自己的儿子,否则难保没有打他一顿的冲动。
“你若生在寻常人家,兴许还有可能,但你是大楚唯一的希望,后继无人,江山不稳。前有虎视眈眈地晋国,后有心怀叵测的奸臣,我们兄弟再这样下去,难保不会有野心的人跳起来取而代之。”万乐说的是事实,如果林源死在韩家人之手,大楚早就名存实亡。现在虽然杀了童啸天,灭了韩氏一门,可难保不会有别的野心家窥视这大好江山。人人只看见皇室众人的无限风光,可谁知道背后维持这一切的心酸苦楚。
“哥,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对别的女人根本产生不了兴趣,没有情欲如何传宗接代?算我求你了,再给我和苏苏两年时间,好不好?一年?真要是不行,半年也好啊!我求你了,大哥!”林源虽贵为王爷,从小却在民间长大。在他心中,眼前的这位其实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而是有着难言之隐的大哥,他一时激动,真情流露,出言恳请道。
忽如其来的这声大哥,莫名打动了万乐的心,望着眼前从小跟他失散,在民间吃尽苦头的弟弟,万乐一时心软,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好,我就再给你半年时间,如果到时还是不行,你要信守诺言。”
“那要从找到苏苏的那日算起!”林源一听皇帝松口,赶紧补充说明。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万一一年半载还没找到苏苏,那这声大哥就白叫了。
“还有。”林源还想趁火打劫,再提点要求,却被万乐厉声打断:“有这个时间,你抓紧去找人不好吗,还在我这里磨蹭?”
被万乐一吼,林源吓了一跳。对对,赶紧找到人再说,找不到苏苏,条件开了也没用。于是,赶紧拿了万乐给的令牌,急急忙忙赶去幸阳府和九门提督府。
望着熊弟弟屁滚尿流的样子,万乐扶额不忍直视,真是龙生九子各不相同啊!如果不是林源长得跟先帝很像,身上又有母妃烙下的印记,万乐真要怀疑是不是找错人了。
这什么人啊,一点上进心没有也就算了,沉迷女色也就算了,居然说出对别的女人不感兴趣,没有欲望无法同房的话来,他还能再无耻点,想出点别的说辞来威胁自己吗?真是上辈子欠他的啊!
有了万乐帝的准许,林源行事如鱼得水。他先召见了幸阳府的府尹,让他召集了京城数百个坊正,跟他们描述了苏苏的长相,一旦发现可疑人,立即通报筱禾别院,届时会有认识苏苏的下人跟他们前往认人,一旦发现线索,奖励一千两白银。坊正们一听有巨额赏银,立马打起了精神,个个听得全神贯注,唯恐遗漏什么。
等他们走后,林源又召见了九门提督府管辖下的各个司马,跟他们同样描述了一遍苏苏的长相。
忙完这两件事,林源总算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座位上。为了保守起见,景尘已经出发去了黄溏县,虽然家中付之一炬,但是林家老宅还在,难保苏苏不会躲在那里。
穆连成则去了一趟隐龙山,寻找相熟的猎户,让他们留意山中有没有年轻女子出现。虽然苏苏一个人不太可能躲到隐龙山里隐居,但是防范于未然,一个可疑地点都不能放过。
林源又下令召集了京城车马行的负责人,跟他们描述了苏苏的长相。通过拉网式的排查,没有发现可疑女子乘坐车行的车离去。
同时,车马行里也得知了闲王殿下在找这名女子,找到者有一千两赏银。在利益的驱动下,他们很主动的帮着留意起了有没有相似女子。
就这样,林源跟打了鸡血似的,每天忙个不停。所有的酒楼客栈车马行,甚至大大小小的商铺,他都一一排查下来。苦心寻找七皇子的侍卫看了,心有余悸,想当年队伍中要是有林源这样的人才帮忙,也许他们早就寻到了七皇子。
京城某个胡同里,有间不起眼的出租屋,一个年轻俏丽的姑娘挽着菜篮,推门而入。这间屋子没有前庭后院,只是一间矮矮的平房,房东做生意发了财,举家换了大房子,想卖了它,可它实在是太破旧了,没人愿意接手,就挂牌出租了。
苏苏离开筱禾别院后,漫无目的地走到这里,抬头一看,发现这里居然是自己熟悉的坊间,不远处还有自己亲手布置却没人居住的宅子,只是自己再没机会住进去了。
看见这有房出租,就找了房东谈租金,很容易租下了这间房子,简单收拾了一下,苏苏住了进去。
盘点了一下自己的家底,出来的时候急,苏苏身上没有什么现银,只有几件首饰,幸亏拿了一只龙凤镯,那是大哥给自己的聘礼,很厚重,足足有半两金子,换成银子也有二十五两,勉强够她维持生计。
只是,接下来想要不事生产,坐享其成是不行了。安顿下来后,苏苏找了一份缝缝补补兼给人浆洗衣服的杂活。日子过的虽然清贫,可大哥不用因为自己为难,自己也不用看见大哥怀抱新人而心酸难忍。这么想,还是值得的。
苏苏就这样在京城隐居了下来,浑然不知整个京城因为她的不告而别,即将被掀个底朝天。
第106章()
银白色的月光如水般倾泻在院子里,月下池塘中大片的莲叶随风摇曳生姿,晚风袭来,清香扑鼻,沁人心扉。
靠近池塘,建有一个三丈见方的水榭,雕梁画栋,描金绘凤,精美无比。中秋过后,夜间的寒意渐深,不再适合邀友赏月,所以此时的水榭门窗紧闭,静心聆听,隐隐闻得喃喃细语。
一双痴男怨女激烈地缠绵在一起,忘情的拥抱着彼此,女子发髻散落,罗衫半褪,男子衣衫不整,呼吸急促。
水榭靠窗处,放置着一张精致的鸡翅木贵妃榻,男子情深之处再难自禁,紧紧地搂着怀中的娇躯,口舌相吻,双手上下游离一刻不停,熟门熟路地解着对方的衣物。没多久,女子身上的累赘逐层掉落于地上,最后只着寸缕片丝,胸前一抹鲜艳的红色看在男子眼中,更是令他浴火焚身。男子红着双眼,将美人抱到榻上,正想抵死缠绵一番,耳旁却传来女子的娇嗔。
“表少爷,不要在这里。”女子欲言又止,欲拒还迎,到紧要关头才说出这番话,岂不是开天大的玩笑。
“你怕什么,这个时候没人会来这里。”男子以为她顾忌被旁人撞破好事,随口安慰了她两句,紧接着狼吻连连,手也没闲着,将女子上身衣物剥了个一干二净。
“表少爷,你听我说。”女子没想到男子如此急色,双手忙掩住胸口,犹抱琵琶半遮面,让人看了更是热血沸腾,联想翩翩。
男子充耳不闻,将她拖上贵妃椅,当然是办正事要紧,条件等爷满意了再开不迟。
扯下腰带,褪下碍事的裤子,男子正准备进一步加深彼此的了解,深入对方。此时,女子的一句话成功熄灭了他的火焰:“少爷,我有了你的孩子。”
男子一怔,随即微微蹙了下眉头,粗鲁地拉起身下的女子,不耐烦地确认道:“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女子见男人徒然变色,知道他被自己打断了好事,心生不满,神色一顿,复又想起了什么,千娇百媚地靠近他,吐气如兰地说道:“表少爷,我刚才说,我有了你的孩子。”
表少爷年近二十,尚未娶亲。家中虽有两个小妾,若干通房,却还没有子嗣。碧莲跟他私会数月,激情过后终于有了爱情的结晶,所以白天偷偷给他传了个口信,约他傍晚时分来此相会。
原以为凭借着这个未出生的孩子,表少爷能纳自己为小妾,可是情郎闻得喜讯,似乎并不惊喜,正确来说仿佛是一个麻烦,这跟自己想象中的大有出入。碧莲不由得慌了神,忙温柔体贴地靠近表少爷,陪着小心回话。
“你确定是我的?”男子不善的眼神掠过碧莲,阴沉地问道。
碧莲是他表哥的大丫鬟,从小服侍他表哥的衣食住行,可谓形影不离。她又生的乖巧可爱,讨人喜欢,要说她跟表哥之间没什么,说破天他也不会相信。
表哥今年刚刚成亲,表嫂顾氏出生名门世家,乃是安西伯的掌上明珠。为人娴淑大方,过门后虽然没有将表哥身边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打发掉,但夫妻两人琴瑟和鸣心意相通,表哥自觉地处理了以前的女人,不让妻子见了堵心。
碧莲也因此事被调到了别处,自己来侯府给外祖母过寿之际,暂住别情苑,这才认识了她。碧莲小心谨慎地侍奉自己,时不时眉眼传情,一来二去两人成就了好事。只是,在外祖家睡一个不入流的丫头,有损自己的名声,所以高天盛很是低调,跟碧莲只是幽会,没有人知晓他们之间的事。
他自己也快要成亲了,对方是江南巡抚的女儿,两家人门当户对,他可不想闹出什么绯闻来,且还是跟个外租家的丫头。
碧莲满怀期盼地跟情郎提了此事,原以为对方会不胜欣喜,不想情郎满脸的不耐和质疑,跟往日温存时候的样子判若两人,碧莲的一颗芳心顿时沉了下来。
“表少爷,奴家跟你的时候还是处子之身,这点你很清楚,孩子当然是你的。”碧莲委屈至极,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慢慢穿将起来。自己虽然想攀上高枝鲤跃龙门,可也不是什么人尽可夫的贱女人。表少爷这么问,显然质疑她跟少爷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想要让他当便宜爹爹。
“哼,就算你说的是真的,这个孩子也不能要!给你一百两,打了!”自己是出来寻欢作乐地,可不是来喜当爹的。不就是钱嘛,一百两银子足以让寻常人家丰衣足食过一年,了结这事绰绰有余。
“表少爷,这可是你的孩子啊!”碧莲没想到高大少爷翻脸无情,一时情急,跳下榻扑住他的双腿,哭泣道。
“哈哈哈哈,笑话!我用得着你一个丫头来给我生孩子?这个孩子生下来就是打我高天盛的脸,你懂了吗?”高少爷没有骗碧莲,让未过门的妻子得知自己有个庶子,他怎么对岳家交代?他还想借助妻子娘家的势力平步青云呢,怎么可能为了一个丫头生的孩子跟妻子反目,且这个孩子是不是自己的还是个未知数。
高天盛穿戴整齐,一脚踢开哭哭凄凄的碧莲,准备推门走人。不想,碧莲抱他抱得很紧,居然没有踢开,还险些将自己绊倒了,顿时怒气冲冲,回首怒斥:“贱人,松手!”
碧莲本想靠着哀求哭闹寻得对方一丝怜悯,不想遭此待遇,一时心有不甘,回了一句:“我死也不放,你杀了我吧,我也不想活了。”打了这个孩子,自己跟表少爷之间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