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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蹊的舌尖柔柔地缠绕着她的。
言蹊的吻像她的人,温软柔和,动心起来含情脉脉。
年少的安之没有受过其他的诱惑,只觉得这个已经是极致的诱惑。
舌尖搅动了一腔春水,暧昧含糊的声音撩拨着彼此的神经。
言蹊灵活的手指轻轻的抚摸安之的背部,从的肩线摸下来,拂过她的肩胛骨,然后落在她的腰间,轻而缓地摩挲。
安之被她亲得不停地喘息,言蹊给她透气的时间,唇蹭开亲向她的脸颊。安之微仰着脸,睫毛轻轻颤动,言蹊的唇沿着她的下颚线游走,一直往下。
安之的喘息越发急促,手滑入了言蹊的如丝如瀑的长发里。言蹊吻到她脖子间幼嫩的肌肤,安之有点受不住了,有些颤抖的泣音从她的喉咙间逃离而出,她脸颊两朵晕红,自己都觉得害羞,抬起手咬住了指节。
身体不自觉地难耐地微微扭动,睡衣在扯动之间变得凌乱。言蹊的手隔着布料抚摸已经有点忍不了诱惑,从衣脚伸了进去,摸上安之凝脂似的背部。
大面积的柔滑的肌肤,像奶油一样的触感,言蹊眼底的温度逐渐灼热起来,
她深深喘息了下,眯着眼看着红着脸手捂住唇的安之。
视线往下,她连脖子都粉了起来,睡衣的领口敞开,香软的浑圆露出冰山一角,似乎在呼唤着她。
言蹊的唇触碰到她锁骨,用力地控制着自己,哑着声音道:
“。。。。。不行。。。。。还不行。。。。。。”
她的手从安之的衣服缩出来,搂着她的肩膀,两个人一齐慢慢地平稳呼吸。
言蹊恍惚地想,是不是以后要少亲一点,要不然真忍不住该怎么办?
可总有忍不住要亲吻的时候,总有想要跟她亲近温存的时候。言蹊自己都困惑了,她自己并不是这么黏糊的人,她也不是这么喜欢卿卿我我的人。
似乎跟安之确定关系后,她就变得越来越不认识自己了。
“姨姨。。。。。。”安之软痒的声音喷在她的脖颈,“还要亲亲。。。。。。”
言蹊的眼皮一跳,感觉到了一阵危险的心悸,她暗自舔了舔唇,狠了下心,把安之抱离她的膝盖,放到旁边:
“亲够了。。。。。。”
话一出口,差点要咬自己的舌头,什么叫亲够了,这话太伤人了。
果然安之瞧了瞧她的大腿,似乎还在想为什么一下子就不让她坐那里了,现在又不亲了,眼睛水莹莹地瞅着她,略带委屈的无声控诉她。
“不,不是,不是说亲够你了。”言蹊尴尬道,一个主持人口条流畅是基本的要求,可她现在都结巴了。
安之今天晚上先是被她说是“肥兔子”,又被说亲够她了,又羞又嗔,她知道言蹊的犹豫,可是还是有点生气。
她猛地揪住言蹊的衣服,把她往前扯,言蹊没有防备身体就往前一扎,安之也没想到她的力气这么大,一前一后,她自己倒向沙发,言蹊伏到她的身体上。
头撞到她的额头。
安之微眯了下眼“哎呀”一声。
言蹊急忙道:“撞疼了没有,对不起。。。。。”她想要起来,被安之用力揪紧她。
她额头微红,撅起嘴,“来亲,要不然我要生气了。”
言蹊眨了下眼睛,突然想笑,她抿住唇。
安之的脸更红了,也更生气了,细声软气地叱道:“言小五!”
本来被直呼其小名还有点意外,但是言蹊越来越想笑,笑眼弯了起来,脸颊都漾起了温柔的笑纹。
安之深吸一口气,把她拉下来,封住了她翘起来的唇,手绕到她的脖子,圈紧她,不让她逃走。
这次吻又急又/湿,从柔情很快过渡到激烈,安之这次不管不顾,又吮又轻舔。
积累了一晚的恼羞成怒让她新开发了“咬噬”的技能,轻咬着言蹊的唇瓣,原来的草莓气息已经消失了,变成纯粹两人的味道。
甜湿温软。
安之可能觉得自己被撞晕了,就想亲吻她,靠近她,亲近她,她唇直接本能地
吮吸住了言蹊的脖子,甚至是咬着。
她们贴在一起,能感受到言蹊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素来克制的她不住地发出暧昧的低吟。
安之的四肢都酥麻了起来,神智模糊。
言蹊几次想要起来,但是安之的吻都追着她,她只能微撑着手臂,承受着身下的安之的软软的袭击,她其实咬的力度不疼,一点点微刺的感觉,咬过后她嫩蕊般的唇就会覆盖住亲一亲,然后舌头会伸出来舔一舔。
这惊人的学习程度和领悟力。
言蹊都快受不住了,呼吸急促得像下一秒就要窒息了。
更要命的是,安之还在糯软地朝她呢喃着:“要摸摸。。。。。”
不知道是要言蹊摸她,还是她想摸言蹊,还是两者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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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我可以每天都回去。不过;跟你的幼儿园不太顺路。”
安之犹豫地开口:“我不喜欢幼儿园”
言蹊问她:“怎么了?”
安之道:“太简单了。”
噗;这个回答让言蹊笑出声。她搂住安之:“我知道;幼儿园对你来说;真的太容易了”
言蹊甚至觉得她上小学二三年级都可以。
“但是呢;上学不只是为了学知识;你要学的是在一个集体如何跟人相处,交朋友啊。”
安之露出疑问的表情,可是她的同学都是动不动就哭的小朋友;还有11掰手指都要算半天。东南西北都不会写。一到十的汉字会写的也没几个。都两周了,声母韵母还有好几个背不出来。
老师们教的东西她也早就会了。读本们老师也都挑简单的讲,要是讲的过程有小朋友哭了;她就停下来哄。然后一节课就过去了。她只能自己看;不懂的字就查字典。可是幼儿园连字典都没有,她只能每天把不懂的字抄下来;去太爷爷的书房借字典查。
这就是集体生活吗?好无趣的样子。
“安之有没有交到朋友啊?”
安之撇撇嘴:“没有他们好幼稚。”
幼稚。我的同学们好幼稚。造句成功;这个词也懂了。
言蹊笑;感觉被她萌到了。
“我知道了;那过完年我们就读小学好不好?这事还不能着急;你的户口不在这里,可能有些手续要办;这事情交给我。”
安之眼神又重新亮起来。“还有你年纪其实也不够,”言蹊沉思起来;先前没注意;她仔细算一下:“安之,你其实只有五岁吧?五岁才属兔的。”
安之“啊?”一声,满脸震惊。
“你们那里可能算的是虚岁,哎,这个年龄怎么算,我也没搞明白。但是一般来说六周岁才可以上小学一年级,按造你家的算法,也就是七岁。”
安之还沉浸在“我怎么突然缩小了一岁难道我还要在幼儿园呆两年嘛”的震惊中。
“还有。。。你得多吃饭,要快快长高才行。。。。。。”
又被取笑身高!
安之不开心,默默鼓起脸。
言蹊过来揉揉她的头发。
“好了,不早了,安之,上楼睡吧。”
安之跟在她的身旁,突然她揪住言蹊的衣角。
“怎么了?”言蹊低头看她。
安之的苹果肌红嘟嘟的,嘴唇动了动,似乎要说什么。
“嗯?说嘛。”言蹊眼神鼓励着她。
“。。。你怎么不叫我陶陶了。。。。。。”小女孩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圆乎乎的眼睛,揪着她衣服的动作,像某种求抚摸的小动物。
她的小脸,还有先前哭泣残留的痕迹,她的嘴角,刚刚也笑过,小孩子真是奇怪的动物,很轻易就因为外界的反应轻易地流露出情绪。又很容易地哭了又笑,笑了又哭。
就连安之那么内敛安静的孩子,也会在她面前露出这样一面。
言蹊自问她很少被小孩子萌到,但是看到她这样,心柔成一团。
那天晚上,安之一直在哭,眼泪从她闭着的眼帘源源不断地滚落出来,她哭到抽噎,几乎喘不过气,言蹊根本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把她抱过来。
想起她说外公叫她陶陶,她才这么叫她,小小的安之伏在她的胸前,哭得像只小奶猫,在她的劝慰下才揪着她的衣服睡着。
也是这个小心翼翼的动作。
言蹊觉得对于安之来讲,已经很难得很难得了。
她蹲下来,笑着问她:“你喜欢我叫你陶陶吗?”
言蹊见面前的小女孩被她一逗,小包子一样的脸颊立刻有些飞粉,酒窝泛开。
一副“我很喜欢”却羞怯表达的样子。
小孩子脸皮太薄了。
言蹊轻笑点头道:“那我以后就叫你陶陶吧。”
安之的小脸一下子就笑开来。
言蹊拉她的手甩了甩,“太晚了,走,我们得去睡觉觉了。”刚说完言蹊心抖了一下,觉得有点羞耻。
安之盯着被牵着的手,手被牵着轻甩的感觉,好开心。
言蹊觑她一眼:“但是你不能叫我小五。”
安之眨眨眼,呵呵笑。
可能是经过了言蹊的保证,安之慢慢地没有那么害怕和忐忑了。也开始试着和双胞胎一直玩,不再一个人躲着在三楼,双胞套也终于习惯了她,会抓着她一起看哆啦a梦,一起捉迷藏。
虽然言蹊并没有明确说什么时候搬出去,但是小安之对她的无条件的相信。日子就在这期待里很快地过去了。
邶城已经正式进入了冬天,安之出生的地方并没有下过雪,她也从未见过。听大人们讲,邶城的冬天经常会下雪。心奶奶告诉她通常一夜睡醒,外面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地面也会蒙声一层厚厚的松软的雪。
雪。安之查了字典,雪跟雨是一样是一种自然现象。她很好奇,暗暗的期待着邶城今年的,也是她人生中的初雪。
那天正好周末,下午的时间,大家吃完了饭,小孩子在一楼大厅里玩耍。外面的空气寒冷瑟瑟,天空略暗,冷风呼啸,突然,有细细如盐粒的雪点在空中飞舞,飘落下来。
眼尖的言小胖率先发现,他指着天空欢呼道:“啊!下雪啦!”随即言大胖也高兴地叫出来:“下雪啦,要下大一点!才可以堆雪人!”
安之好奇地趴着玻璃门上,眼睛眨也不眨地仰着头看。雪势越来越大,安之看着那小小的雪点就变成一片片的羽毛样状飘扬下来,轻盈地落在地上。
她小嘴“哇”地张着,看得出神。有人走近,轻揉了一下她的头发。安之白软的脸颊挨着她的掌心,言蹊向她微笑:“不可以看着太久,眼睛会痛。”
双胞胎在旁扯住她,说要出去。安之也眼巴巴地望着她,等着她点头。
言蹊摇摇头,“不行,太冷了会着凉。”她见几个小孩露出失望的表情,安抚道:“等明早,雪如果停了,我们就去堆雪人怎么样?”
双胞胎欢呼着跳跃起来,安之也绽开酒窝笑弯眼睛,她回头又去看雪,小手摆在玻璃门上,很想去摸一摸。
双胞胎因为之前见过雪,得到保证就不闹了去玩别的了,只有安之隔了一会就暗暗跑到门去看雪。直到快睡觉的时候,她在三楼的房间里还趴在窗户上聚精会神地看雪。
言蹊在铺床,整栋房子虽说都有暖气,但她怕被子太冷,拿了一床比较厚的毛毯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