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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鸣肺都要气炸了,他伸出双手揽着对方的肩,令其正视自己,“分手能解决什么问题?有什么话咱们不能好好商量。而且我有这个本事能让你过得舒舒服服的,你只需要去做做美容、上上陶冶情操的课,不管开心不开心都可以去买买买,你为什么非得这么想不开呢?”
围观群众:
真是太辣眼睛了。
任佳琪其实本没有那么抵触,但因着简攸宁那儿如火如荼,自然觉得自己不该如此。
可何鸣越不情愿,她反而更想去做。
女人凭什么就要在家里相夫教子呢。
哪门子的道理?
既然不能说到一块儿去,趁着感情还没有那么深,分开算了。
任佳琪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脸上出现了一抹决绝,“分手是我深思熟虑后的决定,何鸣,咱们俩就到此为止吧。”
说话的同时,任佳琪推开对方。
何鸣一下子慌了,他脑中空白一片,可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挽留对方,他违背着自己的意愿,“别分手,我都依着你,行吗?”
既然已经做了决定,任佳琪就没必要优柔寡断地拖着对方。
她足以可以预见两人将来会因为这些事而爆发多大的争端。
任佳琪觉得眼眶发酸,她伸手揉了揉,“不行,分手,没得商量。”
何鸣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无比。
好半天,他脑海中才蹦出了简攸宁三个字。
如果不是因为简攸宁,任佳琪怎么可能和他提出分手呢?
他要去找简攸宁算账。
***
入夜。
简从佑在床上翻来覆去毫无睡意。他的脑中反复回荡着楚旭给的十天期限、还有简攸宁所说的最近没空。
怎么也不愿意因为这件事情连累了儿子。
见黄雅昏沉沉的睡着,简从佑蹑手蹑脚下床,然后离开卧室,给二老打电话。
上一回他拿程素锦没辙,也是他妈上了医院闹了一通才取了程素锦的头发。
这一回,如法炮制,让他妈去首都,一定能够把简攸宁骗出来。
多好的主意。
接电话的人是葛芳,此刻她正睡得迷迷糊糊,好不容易让自己清醒了一些,才开口问道,“这么晚打电话回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简大山也被吵醒了。
听到从佑两个字,他的眉心蹙得紧紧的,这么大半夜的打电话回来肯定没什么好事,他一把接过葛芳手中的手机。
就听见简从佑的声音。
“妈,是这样的。这段时间啊,我非常想攸宁,想去首都见她一面,可我不管怎么说,她就是不同意。攸宁是我的亲生女儿,平日里我待她怎么样,你也应该知道的清清楚楚,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哩,父女之间哪有什么隔夜仇?我就想请你做个和事佬,把攸宁和我都约出来。既能让我补偿一下她,也能缓和我们之间的关系。”
“因着这事,我已经好几天没睡好了。”
简大山面色铁青,直言不讳,“简从佑,有些话我不想说的那么明白,但现在我也不得不说清楚。自打上有回你把你妈从香港赶回家,连一顿热饭都没吃上,我们俩就权当没有你这个儿子。平时敷衍你已经很累了,你可别再拿事情来麻烦我们,听清楚了吗?”
简从佑懵,没想到竟然是自己的爸爸接的电话。
“没人是个傻的。这些年要不是素锦一心一意的照顾我们,我们的生活哪有这么滋润,可是你又在哪里?是,你虽然给了钱。但是有些东西是钱买不到的。”
“上回你撺掇着你妈去医院拿素锦的头发,我在旁边一声不吭,你是我从小养到大的,我能不知道你要做坏事吗?我看素锦没出事,所以不跟你计较,但是你还想动坏心思,我们两个是绝对不会再帮你的了。”
“简从佑,人在做天在看,小心会有报应。”
简从佑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他万万没想到亲爹会把话说得这么直白。
此刻他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好久之后,他捂着脸上的热意,忍不住辩驳,“爸,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根本不是这样的人,上一次把妈送回天海,真的是意外。你们怎么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呢?而且我真的是想和攸宁修复一下父女关系。”
简大山冷笑,“得了吧,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屙什么屎,夜深了,我们要睡觉了,以后最好也别打电话过来了。”
想到什么,他又警告道,“虽然攸宁是个女儿,可怎么说也算我们简家的孩子,简从佑,你要是还有良心,就别伤害她。否则我们老两口也不会放过你的。”
简从佑正想要替自己辩解几句,可对方已经掐断了电话。
他心中的火气骤然升起,一生气直接把手机摔了出去。
一个两个的都和他作对。
就因为把妈送回天海,至于把他当仇人看?
他这些年孝敬的钱全部喂了狗。
而葛芳则在床旁愣愣地听着简大山的话,许久后她才回过神,有些不可置信的开口问道,“简大山,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而且你真的要和儿子断绝关系?”
虽然这些日子她也学着简大山的模样冷落简从佑,可那毕竟是她的亲儿子。
简大山瞧着老伴儿的模样,只觉得头疼极了,“我说的一点也没错,你要是愿意和你的好儿子一起过日子,尽管再去找他,但你出了这个门,咱们俩就去离婚。我也不想和你这个是非不分的恶婆娘过日子了。”
葛芳:
她只是问了一句,对方咋这么情绪激动?
不过在葛芳的观念里,离婚是大丑闻,千万不能这么做。
而且她和老伴一起过了这么多年,两人对彼此的习惯和习性都了解得清清楚楚,怎么可能轻易分开呢?
不管是离婚震慑、还是其他,葛芳老老实实地开口道,“我不离婚。我也不会再去香港找从佑。”闭门羹的滋味她已经尝过了,不想再自讨没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简大山满意极了,“你好好记住今天你说的话,别又反悔了。”
葛芳悻悻。
简大山拿着手机沉默了好一会儿,他轻声叹了一口气,然后找到从未拨打过的简攸宁,给她拨了电话。
简攸宁睡眼惺忪,可看了一眼来电显示,险些没把手机丢了。
可以说,爷爷是最不可能会给她打电话的人。
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吗?
不过爷爷虽然对她说不上好,可以说不上坏,简攸宁只是迟疑了一秒钟,就立刻接听。
简大山声音有些喑哑,可他却一字一句交代清楚了,“回头你爸要是来首都见你,你就直接拒绝他。说到底,他对不起你们母女俩。”
简攸宁又惊呆了。
不知道大半夜闹的哪一出。
可她是个聪明的,心思转圜间,显然已经摸到了事情的真相。
同样没有把事情放到台面上来讲,简攸宁乖巧地点了点头,应声道,“好。”
简大山当即挂了电话。
他对自己的孙女没什么特别深厚的感情。
能提醒一句已经算良心发现了。
不过简从佑要是真敢做些猪狗不如的事,简大山头一个就不会放过他。
他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然后不耐烦地开口,“快睡吧,天已经这么晚了。”
为了简从佑耽误睡觉时间,真是吃饱了撑的。
葛芳又小心翼翼地瞧了一眼简大山,跟着一并睡去。
电话另一头的简攸宁坐在床上感慨了好一会儿,这才继续休息。
翌日,杨如意安排的人早早地就到了紫金蓝湾,一路把她送到了飞机场。
石艺正在飞机场内等候着。
126()
石家是阳市较为有头有脸的家族。
老太爷虽驾鹤西去,但他膝下三子,一个赛一个出息。
老大石建忠做餐厅服务行业,分店遍布阳市与其周边城市,生意如火如荼。
老二石建国在市委班子里当官,虽不算顶顶有权利,可也不逞多让。
老三石建华与老大一样,也是个生意人。早年国家改革开放之时,他就下海经商,赚的盆满钵满。
此刻老大石建忠把所有的家人都聚集到祖宅,朗声开口说道,“最近家中走霉运,发生了不少倒霉事儿,我正思忖着是不是哪里出了什么岔子,结果老二家的石艺就从首都请来了颇有名望的大师。有些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今儿把你们叫过来,是想着等大师看完咱们的祖宅之后,再去各家的小家看一看。”
石家人员众多。
除了逢年过节会回祖宅祭祖外,平日里皆各过各的,每家每户都添置了不少的房产。
石建国坐在首位,虽年纪大了,可眼中时不时冒出一缕精光,整个人都不容小觑。
不过他的脸色带着些许的苍白。
当官的最相信风水学说,尤其是自己无缘无故的昏迷住院、医生又检查不出主因,这点更令他觉得心中难安。
待大哥话音刚落,他连声附和,“我瞧也是。”
他不愿意在医院里瞧着生生死死,所以才坚定地回到了家中。
“小艺已经和我说过简大师的情况,虽然年轻了些,但她的外公是有名的程大师,且在首都声名大噪,回头就到了,大家要尽心些。”
石建华稳稳当当地坐在八仙椅上,眼皮耷拢像是睡着了一般,等问到他时,他只道,“大哥先斩后奏,人都已经请来,又何必再过问我们的意见?一个小丫头片子而已,又有什么厉害的,按我说,就应该请阳市最好的风水先生。”
他的儿子站在一旁,不假思索地帮亲爹说话,“我爸说的一点也没错。”
石建忠朗声笑了,可细看,脸上还能瞧见疲惫之情,显然是吃死人的分店事情还没解决好,“既然小艺已经请来了,那就看看吧,能看出来问题最好,倘若是个沽名钓誉之辈,咱们再请旁人也不迟。”
“左右都这样了,也不差一时片刻。”
所有人都没有疑义。
石建华手中两个山核桃正不停打转,他眼睑低垂,此刻没有半丝反对之意。
“那就按照你们说的办吧。”
就在此时,石艺与简攸宁相携走入祖宅。
经过一路上的了解,石艺觉得简攸宁的性格非常好,完全没有她想象的不好接近甚至于高冷,反而如邻家女孩般娇俏可爱。
“简大师,我爸和我伯伯叔叔关系也就表面上看起来融洽,实则私下里有很多龃龉,你是我请来的,如果他们有什么言语冒犯的地方,还请你见谅。”
简攸宁踏上台阶,突然想起来,“你伯伯的饭店吃死了人,你爸爸莫名昏迷,那你叔叔呢?”
倘若全家都倒霉,没理由会少了一个。
石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叔叔家死了人,他的小女儿去世了。”
走夜路的时候,莫名其妙被歹徒袭击,连尸体都不能正脸看。
“我叔叔那么刻板的老头子,在堂妹的灵柩前哭得和泪人似的,不过这段时间又恢复了。”石艺脸上淌出些愧疚,“其实我是故意没说的,我怕如意把死了人的事情告诉你,你会嫌晦气,就不愿意来了。”
事到临头,她诚实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