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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攸宁手中的动作不停,“等过了今晚,你就可以把这里的消息告诉廖大师了,我也算通过考验了。”
牛大花气喘吁吁地到了王仁果家中时,两大三小正沉默地坐在餐桌上,饭菜前所未有的丰盛。
王仁果满脸麻木,“你咋来了?”
牛大花喜气洋洋,“今天是你三十岁生日,我咋不能来?”见王仁果全家怒目而视,她连忙摆手解释道,“你们还记得我昨天说的宝的事情?那小姑娘刚刚发了话,说这里的诅咒已经解除了,仁果。你能继续活下去了。”
王仁果错愕,能活谁又想死?他还有妻子孩子,当即不可置信地开口问道,“真的?”
“真的真的,小姑娘就在我家,我骗你着做什么。”兴许是对简攸宁信任极了,她又道,“快把这棺材拿走,大好的日子别尽干晦气事。“
这话说的,连两个小孩子都兴高采烈。
王仁果当即走出家门找邻居把棺材抬走。
这么大的动静立刻惊动了村里所有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王仁果发了什么疯。
纷纷凑到王仁果的家门口议论纷纷。
但等牛大花解释过后,热闹的人群先是变得死一般寂静,而后又爆发出了巨大的嘈杂声。
“牛婶,你说的是真的假的?别让我们空欢喜一场。”
“没准是真的,我今天看到那小姑娘上山了。”
“真的假的等晚上十二点不就知道了吗?”
这样的交流议论一直持续到了凌晨。
新一天的秒钟走过,王仁果仍是好端端的坐在位置上,哪有半分暴毙而亡的模样。
他颤抖地抬起双手,不可置信,“我真的没死?我竟然真的没死。”
等他真正回过神,立刻激动的哭了起来。
而一直围观着的村民各个热泪盈眶。
一个个扭头就回去拿炮仗、拿烟火、拿唢呐,但凡能发出声响的物件全部拿了出来。
一时间,王家村被各种各样的庆祝声音所萦绕着。
毕竟困扰他们几十年的诅咒是真真正正的消失了。
这时,人群中的一个妇女问牛大花,“那小姑娘还住在你家吧,咱大伙要不要去磕个头?”
这是救命之恩啊,大于天。
牛大花连忙摇头,“可别。”
虽然没有和简攸宁相处多久,但她依旧能感受到简攸宁不会喜欢这种感谢方式,“她还受寒着,要好好休息。”
听到这样的回答,人群似乎低落了几分,但很快,更热闹的鞭炮声又把人的情绪提了起来。
贾至清孤零零地坐在屋中。
即便是在村子的最边缘,他也能从烟花爆竹中感受到村民的欣喜与激动。
一时间,他的神情更为复杂。
起初,他只是有些后悔,到如今,他是真真正正后悔了,他的确不应该妄动杀念,残害无辜的村民。
心思转圜间,大门被拍的砰砰响。
“老贾头,村里杀猪啦,你快去,给你留了一份猪肉哩。”
贾至清眼眶酸涩,有些时候,换一个角度看事情,感觉就会不同,他忍不住揉了揉眼,一瘸一拐地打开了门,僵硬的脸上努力的崩出了一抹笑,“好,出什么好事了?”
与此同时,简攸宁与熊佳也站在窗边。
熊佳一听外头的动静,就知道诅咒是真正地解了,她有些恍惚,不仅仅是困扰村民,还困扰着合一派许多人的诅咒就这样消失了吗?
她忍不住开口问道,“攸宁,你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她根本不信改动了山上风水这种鬼话。
“秘密。”
简攸宁一本正经。
熊佳无可奈何,要是别人她还能够耍耍手段逼出答案,可简攸宁是谁?是合一派即将多出的客卿长老。
更别提,经过此事后,她的地位会非常稳固。
简攸宁见她郁闷,岔开话题道,“短时间内大婶还不会回来,趁着天没亮,咱们走吧,出山后,还能赶上第一班飞机。”
熊佳自然不会反驳简攸宁,不过临走之前,她还是先回了电话简单地报告了此地的消息。
而后感慨道,“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选择了第一个考验,而不是第二个了。”
简攸宁懵,竟然有两个考验可以选择?
廖大师从来都没说过!!
熊佳继续道,“祖师爷袁天罡的书多难寻啊,就算真的找到了,也没人能分辨出究竟是不是真的,还是简长老明智啊。”
简攸宁:?!
第二个考验竟然是袁天罡的书?!早说啊,她分分钟拿出一沓来,又何苦千里迢迢跑过来。
不过想想这里的村民,简攸宁又逐渐放下这样的想法,要是真的选择,她还是会来这里的。
*
廖大师打了一晚上的喷嚏。
但这丝毫不能影响他的好心情,谁叫他推荐的简攸宁完完美美地把这件事情给办成了呢?
这一举动完全可以让更多挑三拣四的人说不出话来。
长老会议一开始,他就迫不及待道,“简攸宁不负众望通过了考验,相信大家都对她的能力有了一定的了解,也不会再反对。当然,长老仪式在即,这是我们门派久未举行的盛典,一定要打起精神来。”
先前众长老们叫嚣地有多欢,现在就有多蔫。
本来想给简攸宁一个下马威,谁想到却被简攸宁躲了过去,还很好地证实了自己的实力。
许多人也看清了局势,纷纷附和廖大师。
也有傻的,还继续反对,“谁知道她用了什么方法?也许刚好是赶巧呢?”
廖大师翻了个白眼,“咱们合一派去了那么多人都没能赶巧破了诅咒,简攸宁就能赶巧?就算真的是赶巧,那也是她实力的一种体现。”
这下更没人说话了。
该刁难的他们也已经刁难过,合一派有了新任客卿长老一事板上钉钉。
廖大师看着一言不发的长老们,终于愉悦起来,“初八的长老仪式,那就拜托各位了。”
终于把这对天机有影响的小丫头绑到了合一派的船上。
180()
长老会议结束后,邀请函像雪花般飞向各处。
但凡对合一派有一丝了解的,纷纷目瞪口呆。
合一派啊!
玄学门派的翘楚!
普通弟子就让人望尘莫及,甚至连看门大爷的名讳也如雷贯耳,如今这个门派竟然多了一位客卿长老?!
客卿长老代表了什么,不言而喻。
惊骇过后,大家纷纷开始打听起简攸宁究竟是什么人,可反馈回来的资料,更是让他们惊心,她她她才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姑娘。
虽然年纪小,但处理事情的手段毫不含糊,连困扰合一派诅咒山村一事都解决了!!
向天东亦是这群震惊无比的人之一。
他虽知简攸宁很有本事,可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竟然有这样的手段能够当上合一派的客卿长老。
在办公室内消化许久,向天东才彻底接受这个消息,当即他站起身,向简从佑的办公室走去。
连他一个外人都觉得愕然,更别提简从佑这个生父,一定会又惊喜、又恐惧、又懊悔吧。
向天东一想到简从佑精彩纷呈的神情,心情颇为愉悦,连脚步都加快了几分。
简从佑此时一个头两个大。
自打黄雅把手中股份全部出让给向天东后,公司犹如向天东的一言堂,无论他做什么都会收到无数反驳的声音,这让做主惯了的他非常难受,而且身边可用的人越来越少,简从佑悲哀的发现,再过一段时间,他就真的只是等着公司分红的小股东了。
不想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他正在努力联合以前的手下,但效果甚微。
此刻见向天东走入办公室,简从佑的眸中迅速闪过一抹警惕之色,“这个时候你来干什么?”
向天东心情甚好,真心实意地夸赞道,“你可真是生了一个好女儿。”
简从佑茫然,他完全不知道对方话中的含义。
只绷着脸不说话。
向天东道,“今天我得知消息,你的女儿成了合一派的客卿长老,啧啧,要是当初你没有抛弃她们母女,没准儿我都得把公司的股份拱手相让。”
简从佑瞳孔骤缩,喉咙像是被捏住似的,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说什么?”
在香港久了,对风水一道自然是相信的。
所以他当然也知道合一派代表了什么?!
可正因为知道,所以才不敢相信。
“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所以说我羡慕你啊,养了一个好女儿。”
虽然是艳羡的语气,可话里的讥讽谁都能够听得明白。
简从佑气得肝疼。
再一次毁得肠子都青了。
如果当初没有和程素锦离婚,如今他拥有的一切都不会失去,有了简攸宁当,生意也会越做越顺。
他何必要为了一个儿子和黄雅将自己置于这样的境地中。
合一派啊!
客卿长老啊!
但凡他和简攸宁的关系缓和一些,他的日子就没有那么难过了!
还没等他缓口气,向天东要又在他的心窝子上捅了两刀。
“简攸宁身份水涨船高,好些人都打听出来了她的家庭状况,为了讨好她,你以后的日子可就更难过喽。”
错把珍珠当鱼目的感觉,每个人都不会好受。
向天东也不是这么落井下石的人,这么做的原因某些方面来说也是向简攸宁示好。
所以此刻损起人来不留余力。
简从佑想想那样的场面,肝气得更疼。
可他偏偏反驳不了什么,最后才硬邦邦地憋出了一句话,“打断骨头连着筋,就算她再不认我,我也是她的亲爹,父女哪有隔夜仇的?”
“你也别得意的太早。”
向天东不知道该笑简从佑太天真还是太可笑,他抛妻弃女又成家立业,最后远走高飞,是个人都不会原谅他。
不过他怕自己这一刺激让简从佑一激动之下,又去找上简攸宁母女,那就是他的过了。
他不假思索地继续往简从佑伤口上撒盐,只是换了一处伤口,“黄雅在国外生活的风生水起,听说快要给简唯找一个新爸爸,你们还没离婚吧?不过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就得带点绿啊。”
说完,向天东才笑着离开。
简从佑眸中充血,作为一个男人,谁都忍受不了这一点。
更何况,当初要不是看着简唯的份上,他是怎么都不会和程素锦离婚的。
更不会造成如今这般落魄的下场。
这都是黄雅的错。
简从佑感觉自己全身都快燃起来,气的。
黄雅想带着他的孩子另结新欢,做梦呢,他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
一时间,硕大的的办公室内沉寂无比。
*
深冬,泠冽的北风呼啸,却完全阻挡不住手持邀请函上门观礼的客人,廖元所在的四合院被收拾的干干净净,此刻人声鼎沸。
四合院外交通拥堵,来往皆是豪车。
宽阔的观礼区中,议论声不曾断过。
“听老魏说,简大师的本事深不可测,当初她一眼就瞧出来他儿媳妇的身体状况,也变相地促进了他儿子儿媳的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