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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河丝毫不敢隐瞒,连忙道,“我和我家里人感情不错、和我老婆更是恩爱。但不知怎么的,最近一段时间老是争吵不休。发起脾气来,谁也管不着,最厉害的那一次,还砸了一个花瓶。可事后两个人想想,又觉得莫名其妙。简大师,你瞧呢?”
“最近有没有搬过家?或者动过土?”
范河摇头,“虽然这些年我挣了不少钱,但是我和我老婆都是个恋旧的人,一直都没有换房子。早几年我把我楼上的房子也买了,打造成了楼中楼,一直到现在,至于动土。”他认真想了想,他才笃定道,“没有。”
简攸宁点头,又问道,“身体有大碍吗?”
范河摇摇头,“你也知道我们这些常出去应酬的,身体总会有大大小小的毛病,但每年检查报告倒也正常,并没有什么大碍。”
简攸宁也不心急,“等我去看看你家里和办公室再说。”
车子一路向京市最出门的高档小区驶去。
等到了目的地,简攸宁眼底有些诧异,开口问道,“听闻范先生是白手起家,第一套房子能买在这个小区,实在不容易。”
范河脸红了红,突然甜蜜而又骄傲道,“当初我老婆和我在一起时,我一穷二白,结婚时还负债累累。我答应她,一定会送她一套大房子,等挣了一些钱,靠着借和贷款,勉为其难地买了一套。”
简攸宁:扑面而来的狗粮,她拒绝。
不过这范先生也是难得的老实人,所以昨天简攸宁才会主动递给他名片。
范河见一把狗粮不够,又撒了一把。
“昨天去拍卖会,也是为了我老婆最爱的唐朝古董。我和她吵架了,想买些好东西去讨她开心。”
说话的同时,范河小心翼翼瞥了一眼简攸宁的脸色,没有不满的情绪,他放下心,也没画蛇添足。
简攸宁感慨,“你们感情真的不错。”
一边说,范河带着简攸宁上楼。
范河的妻子并不在家中,范河先是愣了愣,而后又带着简攸宁去了客厅,“简大师,所有的房间都没有上锁,你可以随意进去看。”
简攸宁没有拒绝,干脆慢悠悠地在客厅厨房、卧室中打量,可看了一圈,无论是室外的环境还是室内的家居布置,都没有异样。
她又排飞星盘,发现飞星颇吉,顿时就觉得有些奇怪。
因为进门之后,她就发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煞气,完全找不着原因,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有指南针吗?”
范河点头,“有有有。”就算没有,也要立刻去买,他连忙示意跟上来的司机,“等等。”
司机立刻就明白了老板的意思,连忙跑下楼。
很快就在最近的超市中买到了指南针。
指南针一拿到手,简攸宁神情严肃了许多,她再度重复刚刚走过的路,认真观察着指南针的偏向。
因为她没带罗盘,所以指南针勉为其难可以替代。
等走到书房时,指南针的偏向立刻变了。
能够影响指南针,一定是磁场力量,简攸宁心中咀嚼着自己的猜测,然后又认真的打量了周围的环境,最后视线缓缓落在了头顶的梁上。
范河看得着急无比,还没来得及等他问,简攸宁又不疾不徐地走向了卧室,指南针方向一偏,她就立刻停下脚步。
这回她却是看向了一旁的梁柱。
心里恍然明白了什么。
最后指南针偏向之处是在客厅中,范河看着这一切,茫然无比,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简大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其实也找了其他的大师来看,但并没有看出什么东西,此刻见有门,倒也激动起来。
简攸宁清咳一声,“是阳角煞的缘故。”
见范河无知地看着自己,简攸宁用科学的范畴给他讲解,“在冬天空气干燥的时候,有被电过吧?就是那种强烈的触电的刺痛。”
范河懵,对啊,他是被电过,可是这和家里的情况有什么关系呢?
简攸宁继续解释,“人能够积蓄静电,其他的物体也会,体积与质量越大,那静电也就越多,对于建筑物来说,天空中带电云层的强大电流以及大地磁场形成的电流,会在建筑物表面进行传导,一旦遇到突出的棱角时,会形成电磁干扰场。”
“而我刚才所说的带电的突出的棱角就是阳角,持续的放电和电磁场干扰,会影响家宅环境气场的问题,还会影响居住之人身体健康。”
“这阳角煞在五行中属于火,会对人的心肺小肠大脑等许多脏腑器官甚至于人的精神造成十分不利的影响,简而言之、会让你生病,也会让你脾气暴躁。”
“不过阳角煞非常微弱,需要长年累月居住在同一环境中,才会有这样的影响。”
“现在爆发出来,也是有可能的。”
范河着实有些不知所措,他还是没听明白,不过他知道,这是房子的问题,能找出问题他就安心了,“那简大师,我们该怎么办?要换新房吗?”
说实在的,他有些舍不得。
“这不是大问题。”简攸宁找了个位置坐下,“只要不正面呆在我刚刚所说的三个地方,也不要放任何东西,然后挂一串八白玉。”
所谓的八白玉就是用八枚玉佩串联而成的挂件。
八白玉五行属土,而阳角属火,火生土,就能泄掉过强的火性磁场。
风水中还有一条重要法则,“一贵当权,群凶慑服。”
意思是说当令飞星飞临的位置,即使有凶煞存在,也不要紧,都会被令星慑服。如今的八运,八白星当令,只要有八白星在,群魔乱煞就不敢为非作歹,挂八白玉是最好的。
但说给范河听,他也听不懂,所以简攸宁只吩咐,没解释。
范河心中松了一口气,“那就谢谢简大师了,这八白玉我又该去哪里买?“
简攸宁摇了摇头,“随便哪里都可以,品质不挑。我刚刚说了,这只是小问题,大问题在后面。”
范河猛然抬头,他还以为简大师说的是很好解决的意思,没想到竟然还有大问题。
他不由自主变得紧张起来,“怎么说?”
简攸宁伸手指向沙发桌上摆着的一罐非常好看的沙子,“那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范河扭头看向那罐包装精美的玻璃瓶。
“这是我妻子的朋友给的,有什么问题吗?”
他的一颗心不住地往下沉。
简攸宁点头,“你听说过一则关于沙子的传言吗?“
范河摇头。
“如果去了沙滩旁,把沙子带回去,那么心里最恶毒的诅咒会一一实现。”
在现在,沙子是过不了海关的,这样的传言也在慢慢消退,但事实情况是,它依旧存在。
范河蓦然抬起头,眼睛睁得比铜铃大,“这么说,我们家这情况,也有这部分的缘由。”
这下,他脸都黑了,怒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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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攸宁点头,“阳角煞煞气并不重,需要长年累月居住在这环境中,你们夫妻二人本就沾上了一些,但也不至于多次发生口角。而这罐沙子,则是另一根导/火/索,赠送此物之人对你们夫妻二人的感情不怀好意,范先生,其他的就不必我多说了。”
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范河牙齿咬得嘎嘣响,这罐沙子是老婆的好友从夏威夷旅游时特意带回来的,说是黑色的沙子他们没见过,带回来开开眼界。
而他们夫妻俩不愿违背对方的好意,干脆就把这沙子放在了客厅中。
没想到竟然是祸端。
“简大师,那这沙子又该怎么处理?”
对于妻奴来说,任何试图破坏他和老婆感情的人都罪该万死,无论这个人是谁。
一时间,范河表情更加狰狞。
就在此时,叶西推门而入,看到老公凶神恶煞的对着一个小姑娘,她匆匆忙忙把包放置在一旁,连忙上前喝道,“你干什么?”
说完后,她偏头看向简攸宁解释,“我们家老范粗鲁惯了,你没吓着吧?”
范河面上的狰狞立刻散去,变得可怜巴巴,“我哪里粗鲁了?”
简攸宁觉得范河的变脸功夫相当辣眼睛,有些不忍直视,她忍不住咳嗽一声,“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至于怎么做就看你自己的了。”
叶西一脸茫然,根本不知道老公和这个小姑娘在说些什么。
心里这么想,她也问了出来。
范河才没有隐瞒不说的想法,更是巴不得让老婆和她心怀鬼胎的朋友从此恩断义绝,他瞥了一眼简大师,然后一本正经开始解释,“咱俩最近吵架的频率挺高的,我脾气不好,根本就忍不住,搁以前,就算你打我骂我我也心甘情愿的,这么一想,我就觉得纳闷,干脆把简大师请回了家里,结果一看,还真有影响我们夫妻两人感情的东西存在。”
他激动地拿起那一罐黑沙,“我们变成这样,都是因为池珍送给我们的礼物。”
范河把阳角煞抹去了,无限扩大黑沙的厄运效用,“长期以往,咱们还不得离嘛?”
叶西脸色变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那精美的玻璃瓶子,“怎么可能呢?”喃喃自语时,她拼命地摇了摇头,“就算一罐沙子而已,哪有你说的那么邪乎?”
可心里,叶西已经信了。
和范河般,她同样把两人的感情放在头一位。
简攸宁解释。
“倒不是所有带回沙子的人都会受到诅咒或者经历厄运,除非那人有极强的执念,十年如一日,才能借着沙子把诅咒传到人的身上。”
十年如一日。
听到这个解释,叶西身形晃了晃,显然有些承受不住,良久,她咬了咬唇,转身向外跑去。
她本准备和池珍去美容会所,临时经过家里来拿点东西,池珍就在停车场,现在可不就是算账的最好时机吗?
叶西倒是想问问清楚,到底自己哪里招人恨?
范河见老婆踩着高跟鞋离开,心里有些担心,可看着站在原地的简大师,腆着脸问道,“大师不介意我跟着去看看吧?家里什么都有,您请随便,有什么缺的,直接吩咐司机让他给你去买。”
简攸宁简直要被范河打败了,无奈地点头,“行。”
很快,偌大的房间内只剩下了简攸宁和随时待命的司机。
回到停车场就花了三分钟,可叶西愣是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池珍从小和她一起长大,两人的感情比亲姐妹还亲,一起度过的困境数不胜数,她真的不知道池珍为什么会这么做?
她都已经把对方当成亲人了啊。
池珍见叶西由远及近的走来,连忙打开车窗调侃道,“怎么回家一趟就这么失魂落魄的?”
叶西瞧着对方言笑晏晏的模样,想到这人平常就用这副模样欺骗自己,她的火气一下子窜了起来,五脏六腑灼烧的生疼。
可偏偏这个时候,叶西觉得自己冷静得可怕。
“你下车,我有事情要问你。”
池珍也瞧出了不对劲,连忙打开车门,脸上的调侃之意早就消失,“到底怎么了?”
“你送给我的那罐沙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池珍眉头蹙得紧紧的,纵然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她也不知道对方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