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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锡元斥巨资拍下了这块地,想要打造一个独一无二的广场,可不就是想要继续拼一拼吗?
“长/枪过堂,意味着煞气如一杆枪穿透,我仔细瞧了你这建筑物,两座建筑建在这直冲煞气的两边,最大程度地避开了这股煞气。而建筑物中间下凹,又成功地化解了一部分的煞气。”
“化煞秘籍有遮、挡、化、斗、避这几种,此两座建筑物避开煞气,中间下凹又化了煞,绝妙。”
简攸宁听的如痴如醉。
不谙原理听起来可能会觉得枯燥又索然无味,可真正认识到了精髓后,只觉得玄妙无比。
“建筑物的造型呈太极形,把减弱后的煞气打散成财气后再吸收,更是高明之举。”
袁天罡感慨万千,看来每个朝代都有不可小觑的高人存在。
简攸宁顺着袁天罡的讲解,又认真地分析了一番天宸广场的风水,隐隐约约像是摸透了什么,可却又像是什么也不懂。
“师傅,此地布置了风水阵后,完全是藏风聚气的风水宝地吗?”
袁天罡立即应声,“没错,大环境能把握地如此之好,细节之处应该布置地更为周全。”
简攸宁听着这话,再度拿出了俯视图。
许久,她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师傅,若是长/枪过堂的方位有湖泊会对这广场产生影响吗?”
说话的同时,她的视线落在图纸上的小湖泊上。
湖泊很小,很容易就被忽视了过去,但湖泊的方位确实不容忽视,“就是那反光煞?”
袁天罡刚想说不会,藏风聚气的宝地不会受到小煞气的影响。
可见到那湖泊周围的布置时,他一下子失言。
062()
湖泊的正西方,高楼林立。
袁天罡凝神屏气地思量了许久,才缓缓开口,“湖泊在阳光的直射下,的确会把晃动的光影投射出去,也就是你所说的反光煞。可湖泊占地面积小,这微弱的煞气并不能影响全局。”
与攸宁聊了许久,他也对后世的世界有一定的了解。
他的声音凝了凝,“可湖泊的正西方是建筑群,高楼大厦挨的很近。我曾与你讲过,若是建筑群中间形成相当狭窄的空隙,那便会形成天斩煞。”
那道相当狭窄的空隙会使两座大厦中间形成一道空白,远远望去就仿似大厦被从天而降的利斧所破,致使一分为二。
天宸广场本就处于市中心,周围都是写字楼、商场等,避无可避。
简攸宁只注意了湖泊,却没注意到一旁的建筑物。
她的眉头不由自主地蹙起。
抿唇询问道,“我记得师傅说过,不同种类的煞气相冲,情况更恶劣、更严峻,所以此地的风水是有问题的。”
简攸宁的话虽然说得缓慢,可到最后,却透出了几分笃定。
袁天罡有些欣慰。
若不是简攸宁偶然提起湖泊,他极有可能忽视了这个地方,以至于判断出错。
不过袁天罡也不是小肚鸡肠之人,立刻就拿自身的例子开始言传身教,“作为一名相师,经验与能力虽重要,可同样不能忽略小细节,否则会像我这般看走了眼。”
简攸宁及时拍马屁,“那是师傅对我所处的社会没有一个概念,否则才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虽然带着一点恭维,可也真心实意。
袁天罡哼哼了一声。
旋即说话声都变得严肃起来,“布阵之人充满灵性,不像大奸大恶之人,攸宁,此事你直白提点一番便可,至于解决此地风水,不要插手。”
生怕简攸宁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袁天罡又直白地解释,“对方应该同我一般忽视了环境的影响,但能在煞气重重之地布下风水阵,定非等闲之辈。一旦你试图解决,足以被认定为对他的挑衅。”
他与攸宁隔着两个世界,不能在背后护着她。
小小心驶得万年船。
对方话虽未说全,但话里未尽之意简攸宁心如明镜,心里涌入一股暖流。
正要煽情地说些什么,就听见袁天罡啧了一声。
“罢了,只要我不告诉你解决之道,谅你的水平也想不出解煞的招。我继续去研究你给我的书籍。”
“记得要好好修炼,等你自身实力强大起来,这些弯弯绕绕你也就不必考虑了。”
简攸宁:冷漠脸。
虽然师傅说的道理都是对的,可怎么就——
不是个滋味呢。
把桌上的设计图纸叠好,简攸宁带着一并走出休息室。
一直候在门外的彭锡元先不留痕迹地打量了一番简攸宁的脸色,而后开口问道,“简大师,这设计可有不妥之处?”
这天宸广场彭锡元砸了不少资金,若是出了岔子,损失不可谓不惨重。
否则彭锡元也不会冒着得罪廖大师的风险,又将简攸宁请来。
简攸宁目光微转,回道,“这风水阵的设计很好地避开了此地的煞气,一些细节之处更是十分到位。”
彭锡元庆幸之余眼里又闪过失望之色。
他觉得他有病,明明设计没有问题,却又巴不得它出了差错好改。
徐徐收回视线,彭锡元客客气气的,没有半点看轻,“那劳烦简大师多跑一趟了。”
简攸宁把手里的图纸搁到一旁的桌子上,摇头道,“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虽然风水阵的设计非常完美,但仍有缺陷之处。”
从众多图纸中抽出一张平面图。
简攸宁继续道,“风水阵是好阵,可外在因素却是破坏了这阵法。”
彭锡元顺着她手指指向的位置看去,是一个小湖泊。
他有些疑惑,“简大师,这?”
简攸宁谨记着师傅的叮嘱,也不曾说得太明白,“彭先生,你若是把这湖泊的位置给廖大师看了,他自然就会明白。”
彭锡元维持了许久的平和神情有些龟裂。
想到刚刚的念头,又听到简大师的话,他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只迅速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这风水阵是廖大师布下的,按照规矩,我不能随意插手。”
彭锡元猛然看向简攸宁。
终于品味过来了对方话里的意思。
可去找廖大师,岂不是直白地告诉对方,‘我怀疑你的本事、不相信你,所以请了别的风水师来指点风水。’,更别提对方会不会替他解决风水,不把他撵出来就不错了。
而且以廖大师如今德高望重的身份,得罪了他,若以后有事上门——
怎么想都不妥。
彭锡元一时之间有些进退维谷。
神色变化了好几瞬,才低头看向面前的简攸宁,他缓缓呼出一口气道,“简大师。”
语气里已经有了央求之意。
简攸宁哪能不知道对方的意思。
但她仍不疾不徐地婉拒,“彭先生,如今的情况,无论你去找哪谁,他也不会出手帮你。帮了你就等于得罪了廖大师,更何况,廖大师布下的风水阵复杂无比,环环相扣,非等闲之辈也不能轻易解决。”
“就算我真的帮了你,你心里恐怕也会质疑。”
彭锡元被说中了心思,尴尬之余,试图再次规劝,“我知道这是不情之请”
简攸宁抬头,眼眸漆黑明亮,倒也让人瞧不出情绪。
“既然是不情之请,那就别提了。”
说着,她偏头看向一边如树墩子的甘陈,“既然已经找出了不妥之处,那我们也该走了。”
彭锡元有些恼。
不过恼的对象并不是简攸宁而是自己,好端端地找人来看风水作甚。
现在对方倒是看出风水阵的不对劲之处了,可苦的人还是他。
心思转圜间,彭锡元还是客客气气地把简攸宁送出办公室的门口,“简大师,劳烦你跑一趟了。”
顺手递过去一张支票。
简攸宁不曾犹豫就收下了支票。
临走前又提醒了一句,“一旦改了风水阵,设计也得大刀阔斧的改,这么大动静根本瞒不了廖大师,还是上门陈恳地说明实情更好。”
彭锡元嘴里泛苦。
待送走了简攸宁后,他当即掏出手机给手底下的人打电话,让正在动工地工地停工。
做完了这一切后,彭锡元又继续琢磨着他究竟该怎么做。
明明出错的人是廖大师,怎么愁的还是他呢。
至于另一边的简攸宁,她的心思早就飞到了与武则天的交易上。
想着唐朝的胭脂水粉,激动的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063()
回校的路上,简攸宁主动问起甘陈,“那廖大师究竟是什么人物?”
甘陈正沉浸在简大师年纪轻轻竟然能看出廖大师风水阵中不妥之处的震撼里,冷不丁听到问话,不由得愣了愣。
廖大师德高望重,连他都略知一二。
这简大师怎么像是一副没听过的样子。
甘陈眼里划过一抹疑惑之色,但仍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知道的说出,“廖大师是玄学界的大家,弟子众多,鲜少能有人让他出手。”
彭总能够请动廖大师,不知费了多大的力。
所以刚刚听简大师让彭总重新去找廖大师,连他都为彭总鞠了一把同情泪。
“廖大师素来不理世事,只喜欢研究玄学,他所著的几本书被奉为经典,甚至被称为玄学启蒙之物。”
简攸宁:听着来头好大的样子。
甘陈突然想到什么,又继续开口道,“我记得程大师年轻之时,在廖大师门下学习过一段时间,从某些程度上来说,程大师还算得上是廖大师的外门弟子。”
他顺势把心里的疑惑问出,“难道这些程大师都没有和你说过吗?”
简攸宁神色自若地开始瞎扯,“外公从来都未曾和我说过这些。”
其实也不算瞎扯,只是领会的含义不同罢了。
甘陈恍然大悟。
见简大师不再开口,他连忙聚精会神地开车。
简攸宁心中正盘算着找个时间和外公聊一聊,恰好手机铃声响了,她瞧了一眼来电显示,立刻按下了接听键。
“贺副台长。”
贺玉兰温和的声音立刻从电话另一头传来,“我已经辞职了,算不上什么副台长,不嫌弃的话,叫我一声贺姐。”
“这周末是我公公七十大寿,攸宁,魏家要办一场宴会,你也一同来吧。”
简攸宁与贺玉兰的公公无亲无故,没什么立场去参加对方的宴会,只婉拒道,“贺姐,周末我没有空。”
贺玉兰一早就知道对方会拒绝,早已打好了腹稿,“宴会过后,我就要去国外进行治疗,这么一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更何况去魏家的宴会上转一圈,对你也有好处。”
“你帮了我这么多,总要给我一个礼尚往来的机会,你说对吗?”
简攸宁垂死挣扎,“我没去过宴会,不习惯那种场合。贺姐,你在电视台里帮了我那么多回,已经够了。”
够不够贺玉兰心里有个底。
“凡事总有第一次,有我在你旁边陪着,看不顺眼的直接不理就是,没什么不习惯的。”
简攸宁知道自己不管说什么,对方都有理由反驳,更何况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也不好拂了对方的好意,只点头道,“好。”
贺玉兰的语气都变得轻快起来,“礼服我会给你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