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男孩被抽得满地打滚,房间的地板上星星点点都是血迹。
他一开始还忍着,忍到后来不见闫宁有停手的趋势,哭嚎着想要逃开。然而才爬走没两步,脚踝被对方握住往后一拉,落在身上的鞭子越发狠戾。
“啊!我不是故意骗你的!”男孩大哭,抱头求饶,“我求过你的,让你戴套,是你不要……啊,好疼,我错了!我错了!求你饶了我吧……”
男孩越求饶,落在身上的鞭子就越重。他在地上翻滚,抓住闫宁的裤腿哭喊求饶,却只能被一脚踢开,继续尖叫着忍受虐打。
这所有的画面,落在闫宁的眼里,不过是一条血迹斑斑的野狗在呜咽求饶。而他,只想将这条野狗,抽筋剥皮。
他抬头,目光转向男孩之前丢在茶几上的手机数据线。
明黛摸着肚子来找闫宁,想要把肚子里孩子十分健康的消息告诉他,却没想到,没有上锁的别墅大门打开后,听到的是客厅里混乱的声音,有人呜咽,还有什么东西在“啪啪”作响。
她迟疑地站在玄关口,看了眼摆在门口的陌生的鞋子,吊着一颗心,小心翼翼地迈步往客厅方向走去。
“阿宁……”明黛张口喊了声闫宁,视线看见客厅中被踩在脚底下,浑身是血的男孩,她当即怔在原地,等到踩住男孩的闫宁回过头来,这才捂着嘴,畏惧地向后倒退了几步。
这触目惊心的画面,对明黛来说,尤其恐惧。
她一直是知道闫宁在外头不断情人的。男的女的,他几乎来着不惧,尤其喜欢的是卫彦那一类型的青年,如果年纪能再轻一点,更能讨他欢心。但另一方面,明黛也知道,闫宁在性。事上喜欢施。虐。不管是卫彦还是自己,都曾经在床上被折磨得几次从鬼门关回来。
看着被闫宁用手机数据线捆绑起来的男孩,明黛忍住心中的恶心,往前走了两步:“阿宁……你在做什么?”
闫宁似乎失去了理智,可眼底的暴虐在明黛看来分外清楚。他丢下男孩,转身的时候,手里的鞭子狠狠往男孩腿上抽了一计。
“啪”的一声,抽得明黛的心猛地跳了一遭,下意识地就要往后躲。
只是如何躲得掉。
饶是明黛已经害怕的浑身发抖,她仍努力让自己不至于显得太狼狈,试图转身逃走。可闫宁却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在明黛就要转身的功夫,一把抓住对方的胳膊,重重一甩扔到了沙发上。
明黛双手发抖地捂住肚子,脸色惨白:“阿宁……我怀孕了,阿宁……不要……”
她求饶的话语根本没能激起闫宁的父爱。对他来说,如果想要孩子,这些年只怕早已经私生子满地跑了,那些被他睡过的女人大可以随随便便带着孩子上门来。
但是他不想要。
他不想要的东西,没有人可以逼他要。
而他想要的,却必须被他得到。
闫宁看着明黛的肚子,似乎有些出神,很快又回过神来,手里的鞭子没有丢开,反倒抽到了明黛身后的沙发背上。
那一声鞭响就在耳边,明黛顺便流出眼泪。
而躺在地上的男孩费力地咳嗽两声,吐出一口血来。
“阿宁……我怀孕了,是你的孩子啊,你别打我……你打他,你打他!”明黛就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一样,指着地上的男孩不断地喊,“你别打我,你打他!他是男的,他耐打,他没有怀孕!我肚子里的是闫氏的继承人!”
她说到后面,声音都尖锐了。
恐惧笼罩着明黛,听在闫宁的耳朵里,却好像是双手奉上的笑话。
闫宁侧了侧身坐在沙发扶手上,捧住明黛的脸,低下头,亲吻她的额头、鼻子、嘴唇,然后,忽然便是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
“蠢女人,如果一个孩子就能困住我,你以为我现在还会这么自由?你们都是骚。货,勾一勾手就会脱了衣服躺倒让我骑的骚。货。”
明黛现在恐惧地说不出话来,捂着被打肿的脸缩在沙发上,仍然试图逃跑。
闫宁起先看着她几次偷偷往沙发外挪,并没有说话。但是当明黛自以为逃脱,想要往玄关跑的时候,却再度被抓住胳膊甩到了沙发上。
几次撞击,明黛捂着肚子开始轻哼:“孩子……”
闫宁居高临下看着她,听到她的痛吟,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罗伽。”
他喊了一声男孩的名字,鞋尖踢了踢男孩皮开肉绽的后背。
男孩倒吸了口冷气,挣扎着爬起来,双手仍旧被数据线捆绑在一起。
“去干她。”
明黛一怔,捂着肚子,难以置信地看着慢慢爬到自己面前的男孩,再抬头看向闫宁的时候,只觉得他那双眼里冰冷的目光宛如从地狱而来。
知道罗伽胆小,不会违抗自己的命令,闫宁不再去看客厅里的狼藉,转身踩着楼梯走上二楼。他听到明黛在哭,也听到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但是那又怎样。
他都要下地狱了,他们又怎么可以相安无事。
二楼走廊到顶的地方,有一间房间常年上锁。
闫宁在国内到处都有别墅。但只有燕城的这座别墅里,才有这么一间上锁的房间。
他掏出钥匙,打开门。
门侧的灯被他打开,房间里堆满了东西,却都被白布覆盖着,就连墙上的相框也盖着白布。
他走进房间,伸手逐一将白布拉开。
一屋子,满满的,都是宋霖的照片。
从十六岁,到三十六岁,甚至,还有宋霖死前的遗像。
“阿霖,”闫宁抬起手,摸着一张放大的宋霖照片,一个吻落寞地停留在照片上,“你为什么这么不知足……”
他直起身,拿起一个相框。相框里,十六岁的宋霖笑容满面,手里捧着他这一辈子得到的第一座也是唯一一座影帝奖杯。
“你只要留在这栋房子里就够了。我在外面玩累了,早晚会回来的,我没让你走,你凭什么走?你看,只要我说句话,你就什么都得不到,只能被人踩在脚底下。可是你为什么,就是不肯跟我服个软。”
他丢下手里的相框,长开手臂,指着照片里,已经三十岁的宋霖。而立之年,不再星光熠熠,却仍旧带着微笑接受任何采访的男人,似乎隔着相框看着他。
“你太不听话了……我为了你,每次上床都忍着,我很累,憋得难受,我找别人没错!你装作不知道多好,你为什么会发现?”
“不过没关系。”
闫宁席地而坐,顺便躺了下来,眼前似乎浮现了那个似曾相识的眼神。
“我还是找到你了。阿霖,你逃不掉的……我要你,这一次,陪着我死。”
第95章 突发事故(下)()
《影帝》剧组歧视艾滋病患者这件事,经过一系列运作之后,很快就尘归尘土归土。
在警方的调查之下,血液的主人已经找到。只是想要找到对方配合调查时,对方却已经飞往了国外。事情似乎到这一步,又进了个死胡同。
而此时,时间已经到了五月。
《影帝》的拍摄越来越深入。盛伯雍的戏份早就结束,另外接了一部电影,同样也在沪都拍摄,倒是方便了他跟沈鹤三不五时的碰面。
这天,《影帝》要拍摄的戏份,是宋霖的一场爆破戏。
剧本中描述这场戏,是宋霖在孟章跳槽到寰球后接拍的第一部东方魔幻色彩的电影,剧情当中有一段需要宋霖在炸点中迅速奔跑。
这一段戏是编剧自己加上去的。在沈鹤的记忆当中,并没有这么一场戏。但为了剧情需要合理的改变显然他也不能拒绝。
为了拍摄的真实感,洪涛提出能否让沈鹤亲身上场,而不是使用替身。
“不行。”孟章一口拒绝,“这样太危险。”
仍旧留在剧组拍摄的谈静也表示强烈的不同意。
尽管拍摄用的炸药份量不会很足,但是万一炸点没有控制好,仍然很容易出现事故。每年影视剧拍摄因为炸药问题死亡的群演一向都是对外隐瞒的,但圈内人太清楚这种危险了。
“可如果使用替身,从画面上来看,就缺少了冲击感,也不够真实。”洪涛皱了皱眉头。
他是导演,当然也知道沈鹤的经纪人到底在担心什么。但是从电影质量上考虑,他最希望的还是演员们全都亲身上阵。
毕竟很多画面,是替身不能代替演员完成的。
孟章持续反对,谈静也不同意冒险。洪涛到后面,只好将目光转向沈鹤,希望从他的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动摇。
但是时间过去了一分一秒,沈鹤脸上的表情像是没有什么变化。
就在洪涛都要妥协的时候,沈鹤却点了头。
“我试试看吧。”
孟章对此很吃惊,陈大少也被吓了一跳。
去年拍摄古装戏的时候,隔壁拍摄民国剧的剧组就有次因为炸点问题,炸死了一个群众演员。从那以后,陈大少对拍戏中有炸点,一向提心吊胆,更不用说现在沈鹤要亲自上场拍摄爆破戏。
而这一场爆破戏,据说,炸点安排了有五六个。
可是不管孟章他们怎么劝,沈鹤却好像打定了主意。不得已,谈静提出让盛伯雍自己去和他家对象谈谈。
被寄予厚望的盛伯雍不负所托当晚就和沈鹤好好“谈”了一番。
到了第二天,满心以为会成功的孟章他们,却发现沈鹤依然出现在了片场,并且正在认真地听爆破点的安置情况。
而盛伯雍,则和自己剧组那边请了一天的假,美其名曰“探班”,特地陪在这里看着沈鹤拍摄。
看着孟章抹了把老脸,一脸无奈的样子,葛晖冷哼一声:“晚上请我喝酒,不然我把你号码挂网上去。孟小姐29岁,貌美如花,夫tw富商,因先天不育,为继香火,经夫妻密商,特寻内地体健男士,助我……”
葛晖的话还没说完,孟章已经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挡住旁人的视线,一拳头捶在他的肚子上。另一只手拍着葛晖的肩膀,面带笑意:“老葛啊,晚上想喝什么酒?国内的,国外的随你挑,放开肚子喝,你喝得开心就好,我请客。”
葛晖:“……”
*
拍摄按照预定的时间开始。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妥当,为了防止意外,洪涛还特地嘱咐各部门仔细再查看一遍。
沈鹤穿着一身非常华丽的戏服站在剧组特地搭建而成的废墟里。
这部东方魔幻色彩的戏中戏唯一让沈鹤觉得比较麻烦的地方,就是戏服做得太过于华丽,并且,非常的……碍事。
在开拍前,沈鹤低头又拉了把背后的披风。他的右脸上画着刺青,因为不能真的往脸上纹,这些刺青基本上每次拍摄每次都要画上去。好在关于这场戏中戏的镜头并不是特别多,这场戏拍完,明天的部分就可以不用再往脸上画东西了。
忍下要挠脸的瘙痒,沈鹤深呼吸,在听到洪涛的一声“开始”后,睁开了眼。
特地戴上蓝色美瞳的双眼,即便没有特写镜头,也依然看起来分外迷人。
他开始往前奔跑,而洪涛的倒数“321”也在这个时候落下最后一个尾音。爆炸声按照原定计划开始依次响起。泥土混合着火药味以及看起来十分巨大的爆炸效果,在沈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