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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庆书吸了吸鼻子,扑进了郑纱榆怀里,她说喜欢他是真的,是真的……“二王爷,我可不可以,叫你榆?”
“傻瓜,当然可以,”郑纱榆抱着怀里的他,点了点头,只要能哄到他,她什么都干了,何况只是称呼而已。
“那,榆,你今晚,可不可以留下来陪我,庆书害怕,”钟庆书紧紧捉住郑纱榆腰侧的衣服,生怕她拒绝,当初洞房那夜,她半夜就离开了……
“好,庆书说什么就是什么,”郑纱榆哪有不点头答应的道理。
郑纱榆吩咐下人送来热水,她要准备沐浴。
钟庆书听得她肯留下,脸色微红,羞涩地转头想要整理床铺,然而因为手伤,郑纱榆及时制止了。
“庆书,我有话还要和你说,”郑纱榆想了想,决定和他坦言,他们到底也是夫妻,她应该对他负责任的。
钟庆书看郑纱榆一脸的表情,心里有些紧张,生怕不是自己想听到的,可是又不得不点了点头,她是他妻主,他没有说不的权利的。
“庆书,我要离开皇宫,离开朝堂,离开京城。”
此话一出,钟庆书惊恐地睁大眼睛,她要走?她不要他了?她刚刚都是骗他的……
看着钟庆书刹时又白了几层的脸色,郑纱榆慌了,连忙抓住钟庆书的手,“庆书不要害怕,就算我离开皇宫,我也能养活你的,虽然没有了王爷的头衔,可是你还是我大夫君,你不会收到亏待的……”
“榆要离开京城?”钟庆书打断她,她说的就算离开皇宫也能养活他是什么意思?没有王爷的头衔,可他还是她的大夫君是什么意思?
“对,我要离开这里,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回来,其实这样对你也好,离开这处伤心之地,你会痊愈得快一点。”
“榆,你要带上我?”
“当然啊,谁让你是我夫君呢,”郑纱榆轻轻刮了刮他的鼻子,一脸宠溺。
钟庆书感动地投进她的怀里,“我以为,你要丢下我,你不要我了,”一开始他真以为她要走,是要丢了他了,“榆,你不要离开我,庆书不能没有你的……”
“傻瓜,我怎么会丢了你,”郑纱榆拍了拍没有安全感的钟庆书,他现在是最脆弱的时候,她怎么能还去伤害他。
“榆,庆书,庆书……服侍你沐浴吧?”
郑纱榆一哽,挑眉看怀里的他,她没听错吧?他要服侍她沐浴?只怕他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胆……
“好啊,那你和我一起进去?”郑纱榆坏笑着,径自走向了屏风后,寝房里是有淋浴的地方,要绕过几道屏风便到了。
钟庆书看着郑纱榆脸上那坏笑,有些踌躇,她那笑什么意思,是在笑话他吗?
郑纱榆试了试水温,下人准备的热水刚刚好,她见钟庆书并没有跟上来,该是后悔了吧?抿唇笑了笑,她脱了衣服坐进了大大的浴桶里。
水面上飘着一层花瓣,花的香味隐隐地散发着,一片氤氲之气。
钟庆书下了床,她是他的妻主,他服侍她是应该的,他怎么能害怕,怎么能害羞呢,这么想着,他慢慢朝屏风后绕去。
郑纱榆听着脚步声,有些惊奇,他竟然真敢进来?哈哈,他心情不好,被调戏调戏,会不会好一点呢?
“庆书,别害怕,过来吧,”郑纱榆诱惑着站在离她几米距离的钟庆书。
钟庆书一脸潮红,看着郑纱榆泡在浴桶里,她的长发被毛巾完全包住,以免弄湿,那绝美的脸上此刻笑意盈盈地看他,她真的好美。
慢腾腾地走了过去,他甚至不敢去看她,“榆,庆书,庆书给你擦背……”
“好啊,来吧,”郑纱榆转过身,给他递去毛巾,示意他用毛巾给她擦背。
郑纱榆发现自己没什么节操了,她好像不是在调戏他,是在让他吃她豆腐吧?汗……
“庆书,用你没有受伤的手哦,受伤的手不要碰水,”郑纱榆提醒着,语声含了浓浓的笑意,没节操就没节操吧,只要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只要他不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让她牺牲什么都行。
庆书拿着毛巾,手微微的颤抖,她是他的妻主,是他现在喜欢的人,他要好好服侍她的。这么想着,他轻轻地给她擦背,却在擦到她脖颈以下约十寸的地方,惊异地看到了一个黑痣,熟悉而又陌生的黑痣……
感觉到身后的不妥,郑纱榆转头,一把握住了钟庆书的手,关切地问,“怎么了?庆书,你怎么了?”
钟庆书听得郑纱榆的问话,回过神来,眼睛一动不动地注视着郑纱榆,她后背有个黑痣,同一个地方,一模一样的……
“庆书你怎么呆了?没事吧?”郑纱榆看着被人点穴一般的钟庆书,以为他怎么了,急忙问道,她又不能站起来,不然自个儿亏大本了。
“榆,你背脊,有一颗黑痣……”
郑纱榆闻言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这个啊,“我不知道哦,有就有吧,庆书,你还是去休息吧,我自己洗就好,你回去床上休息。”
钟庆书还沉浸在震惊中,愣愣地点了点头,依言走了出去。她背脊有一颗黑痣,她是她,她就是她啊!那一年在河边,他遇到的就是她,他救起的人就是她,他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就是她,她一直在他身边,她一直都在的……
钟庆书激动地捂住自己的嘴,他找到她了,他终于找到她了,原来她就是榆,他就是他喜欢的榆,难怪他一直对她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对她有一种特别的依恋……他喜欢她很久了,尽管他没认出她,可是他的心,一早就认得她了……
感觉不会错的,原来真的不会错的,他喜欢的,一直都是她,是二王爷,是她郑纱榆啊……他压低声音默默地流泪,他没有了娘亲的这天,找回了他最爱的人……
这是上天对他的恩赐吗,是上天要他好好地活着吗?
郑纱榆沐浴完出来的时候,见到钟庆书在抹眼泪,她一紧张,连忙跑了过来,他怎么又哭上了呢,刚刚已经好了的。
“庆书不哭,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钟庆书摇了摇头,抱住郑纱榆,激动地开口,“是你,我……庆书……喜欢你……一直都……找你的……”
郑纱榆听着他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语,他喜欢她,喜欢她?他可从来没说过呢,“庆书别哭,乖,我也喜欢你,我也喜欢你的……”
钟庆书哭倒在她怀里,他终于找到她了,他怎么能不激动,幸亏当初他嫁了她,幸亏……
“傻瓜,不要哭,你再哭,我,我也哭了,你再哭我也哭给你看……”郑纱榆没办法,出声带着威胁意味地说道。
“庆书不哭,不哭了,”钟庆书拭去眼泪,这种时刻他笑不出来,娘亲刚刚没了,而他却找到了他当初救的女孩子,如今,他喜欢的那个女孩子就在自己眼前,她就是自己的妻主啊,难道这就是上天的安排么。
“好,不哭,庆书睡觉,”郑纱榆抱起他,将他放到了床的里侧,“庆书不哭,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不愿意,我不强迫你的。”
郑纱榆以为他怕这个,忙安抚道,她留下来,只是陪陪他而已,只是盖着被子纯聊天啊,不要把她想得那么猥琐好么……
庆书摇了摇头,她若是要他,他是愿意的,他喜欢她,怎么会不愿意,可他不知道,她只是当他是责任,她对他的喜欢,不是情人那种……
郑纱榆也躺了下来,抱着庆书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庆书睡吧,不要乱想,天塌下来有我顶着呢,不要害怕……”
钟庆书靠在她怀里,放开自己受伤的手不被压到,心里有些满足的叹息,他喜欢她,真的很喜欢……
“榆,庆书比你高,天塌下来会先把我压死的,”钟庆书想了想,老实说道。
“呃……”貌似,这个是……“我就是打个比喻,比喻,总之万事有妻主我,庆书不要害怕,”郑纱榆有些羞愧,他干嘛强调她比他高,她一直很介意身高的说。
“榆会半夜走掉吗?”钟庆书不放心,他刚刚知道她就是他一直喜欢并且现在也早已喜欢上的人,他害怕她又像上次那样,半夜就消失不见了。
“不会的,不会的,”郑纱榆摸摸鼻子,有些羞愧。
“榆,你离开京城,会带着百里七吗?”钟庆书小心翼翼地问。
“带百里七?带他干嘛?”郑纱榆不解。
“他,他是榆的小夫君……”钟庆书的声音有些闷闷的,又害怕她生气,所以说的很小声。
郑纱榆扑哧一声笑了,“傻瓜,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没有,没有,庆书不敢的,”钟庆书慌忙摇头,他怎么敢去吃醋呢。
“傻瓜,我娶他,是因为不希望他死,他被关在天牢里已经被打得半死不活了,再被虐待下去,可就没命了,我提出娶他,就是保护他在天牢里过得好点,然后能顺利从天牢里出来,我答应他放他走了,他可能明天就要离开了,”郑纱榆摸了摸钟庆书的鼻子,发现他的鼻子生的真好看,然后又摸了摸他的眼睛,他的嘴巴,他的五官生的真好,难怪当初她只是见他一面就喜欢上他了。
钟庆书羞涩地躲了躲,她的碰触让他的脸有些痒,可是也让他很是喜悦,他喜欢她爱怜地看着他的目光,那样他会觉得自己在她心里,是有位置的。她的话语也让他很开心,她娶百里七,不是因为喜欢的,她喜欢的人是他,是他钟庆书……
“榆,我爱你,很爱很爱……”他在怀里,小声地说道,缺吐字清晰,让郑纱榆听得清清楚楚。
呃,他爱她……郑纱榆抚着他脸颊的手微微停顿,她的心微微下沉,爱么,她怎么担当得起,可是现在,他的状况……
“嗯,庆书睡吧,乖……”
郑纱榆只能“嗯”了一声,柔声叫他睡觉。
钟庆书在她怀里蹭了蹭,不小心碰到了她柔软的胸脯,一瞬间像是被电流击中,他的脸腾地红到了耳根。
郑纱榆哪里不知道,尴尬地揉了揉自己被撞疼的地方,又想到这么明显的动作,怎么能让庆书看到,遂拿开手,也红了脸颊。
“庆书,不是故意的,榆很疼吗?”钟庆书抬眼,温声地问道,目光饱含了万千的情意。
“不疼,不疼,”郑纱榆笑笑,摸了摸他的头发,“庆书睡吧,不要胡思乱想哦。”
钟庆书点了点头,偎进郑纱榆怀里,安心地睡了。
无言开了药方,再回到风华苑的时候,看到房内的烛火灭了,有下人来接过他手里的药方可刚抓的药包,说,“王爷、王夫已经睡下了,无言总领,把药交给女婢就好。”
无言点了点头,递了过去,下人接过药包赶紧离开。
她,和钟庆书同塌而眠……
主子,你在想什么,无言不知道了,他是钟庆书,是钟凤华的儿子,你如今是怜惜他了吗?为了安慰他,你能和他……肌肤相触……
可是值得?
无言看着风华苑里那间寝房,夜间空气寒凉,他静静地立在竹林里,当初主子娶钟庆书的时候,他也是站在这里的。站在这里一直看着。
他认识主子,多少年了呢,十一年吧,是有了,当初主子溜出皇宫,刚好在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