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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背对着白然,伸手接过白然手中的高脚杯,举起酒杯品了一口,低眉一笑:“这都被你发现了?为了发这条简讯,我可是特地跑的好远买了一个外地的电话卡呢。”
听见男子的话,白然低下头,沉寂了半晌,最终言语中似有亏欠似的对男子说了句:“对不起,谢谢你。”
男子转过身,原来是消失已久的江宇霖,他显的无比轻松,淡然的笑着,高高举起手中的高脚杯,一饮而尽:“没什么对不起的,是我自己没本事,没本事长了你这样一张能令她魂牵梦绕的脸,有些事,人只要一步错就会满盘皆输,我错就错在太想要得到鹿黎,却忽略了喜欢一个人也可以在背后默默守护,无需一定要得到她,只要她幸福怎样都是好的。”
缓缓,白然没有作答,把手中的酒也一饮而尽,突然单手插兜勾起嘴角,无比得意的看着江宇霖:“不过,你输了,就算我是胆小鬼,你也没能抢走她。”
一瞬间江宇霖只觉得大脑充血,不停的告诉自己,要淡定,深呼吸,今天是鹿黎大喜的日子!
随后江宇霖向上一翻白眼,伸出手来怼了白然胸口一下:“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我最讨厌你现在这样臭屁的样子了。”
随后白然笑到:“臭屁?有吗?我臭屁倒是不觉得,倒是感觉被你刚刚怼出内伤了,我想我需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江宇霖:“内伤?你少来了,我今天都没吃饭,能有多大力气,想讹我啊你。”
白然:“得了吧,你那力气重的要死,指不定在心里压着多大的火想把我大卸八块呢,哎哟哟,快这疼这疼,胸口疼。”
江宇霖:“怎么了?胸口疼是吧?那行,要不我让秘书送你去医院,一会的婚礼,我替你结了。”
白然:“你想的美,我就算疼死那也得亲自去娶我老婆,不会让你得逞的。”
两个人的声音在风中渐行渐远,属于两个人之间十几年的恩怨,好像也就在这一瞬间,冰释前嫌了。
鹿黎刚穿好婚纱,站起身来就看见鹿峋左手拿着锤子,右手拿着一把钉子在门口转悠,心生疑问:“哥,你干嘛呢??”
鹿峋抬起头来看了鹿黎一眼,随后无比认真的答道:“我得把这门给订上,可不能这么轻易的就让白然那小子娶走你。”
听见鹿峋的话,鹿黎险些下掉下巴:“哥?!我没听错吧,你要把门给钉上?那样的话外面的人进不来,咱们不也出不去了吗?!”
鹿黎是好心告诉他,谁想到鹿峋摆了摆手,竟拿起钉子在门上认真的钉了起来:“不打紧,只要白然有耐心,咱们怕什么,屋里要吃的有吃的要水喝有水喝,他若是真着急,必定会想尽一切办法破门而入。”
歪理!鹿峋这些简直就是歪理?!哪有把门封死让人另想办法的道理?!可眼下鹿黎也无计可施,只好乖乖的让鹿峋钉了起来,一方面心里也在期待着,白然会以什么方法把他接出去呢?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白然出糗呢。
果然不过半刻,外面便响起了一阵吵闹声,有人不停的板着门的把手,鹿黎听见有人喊道:“怎么回事?门被人从里面钉死了?!不然咱们把门踹开破门而入吧!”
话落门外又传来白然的声音:“不可以,今天是我跟黎黎结婚的日子,破门而入成什么了?再说我们也没必要损坏别人的东西,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由于钉子是在屋里钉的,外面的人也是记得流汗却也无济可施,良久鹿黎听到窗口传来两声奇怪的声音,歪过头去,竟是白然卡在窗户上,对着她小心翼翼的比这手势,生怕惊动了鹿峋。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黎黎,这里,这里!”
看见白然现在的样子,鹿黎是真的强忍着笑意,憋到内伤,白然啊白然,你也有今天,想你一米八几的身高,此刻居然屈身于这扇小窗户里,亏了是身材匀称,不然一定会卡在窗户里出不去的。
眼下鹿峋的注意力都在门口,鹿黎小心翼翼的提起婚纱,一路笑着挪到门口:“噗,你怎么从窗户爬进来了?满脸都是灰,怎么搞的这么狼狈。”
听见鹿黎的话,白然一皱眉,伸出手来在脸上胡乱擦了几下:“还不是你那好哥哥干的好事!居然把接亲的大门给钉上了,我们一群接亲的人被挡在外面,九月初的天气又热的不行,看着大家一个个体力不支,我也只好出此下策了。”
转而看着鹿黎,刚刚眉头紧蹙的脸又笑了起来:“不过,你今天真好看,我的老婆。”
听到白然叫自己老婆,鹿黎突然站在原地一愣,老婆,她终于成为了白然的老婆了吗?
半晌红晕迅速窜上她的脸庞,不安的灼热起来,自从毕业以后,鹿黎除了红眼,几乎很少有红脸的时候了,原来在普罗旺斯的时候,老板娘稍稍跟她说的那句话是真的:“你不爱他,人只有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才会不自觉的红了脸,而你刚刚一点反应都没有,说明你的心里还住着别人。”
是啊,她的心里一直都住着一个人,十几年来不曾改变,她想从他住进的那一刻起,大概就注定了这辈子都不会搬出去了吧。
“你一定,要接住我。”鹿黎是对白然这样说的,随后爬上窗户,不待白然准备好便纵身一跳,不过还是被白然结实的接住了。
“以后不准这样胡闹了,我还没准备好,你怎么就跳下来了,万一我失手没接住你……”
鹿黎一把用手堵住了白然正在讲话的嘴巴,调皮的对他眨着眼睛:“因为我相信你,所以我放心从这里跳下,不存在什么准不准备好,你瞧就算你没准备好,不一样接住我了吗?”
是啊,相爱的两个人之间,根本不存在什么准备与否,只要彼此心里都有着对方,那么就是时时刻刻在准备着。
片刻,鹿黎跟白然手拉手跑了一路,才听到从屋里传来鹿峋的大喊声:“黎黎!你个不争气的,怎么就跟他跑了!”
鹿黎一边笑着,一边紧紧握着白然的手,风中她跑的很快,头发也在后面荡扬飘起,回过头对着鹿峋甜甜一笑:“对不起啊哥,辜负了你的精心计划,因为我爱他啊。”
听到这话后,直到鹿黎跑远,鹿峋才用手擦了擦嘴角,随后欣慰的笑着,自言自语道:“切,这臭丫头,老哥诅咒你,一定要很幸福,很幸福才行啊。”
“好,时间差不多了,各位先生们女士们请各就位,请放婚礼乐曲,婚礼进行曲响起,圣洁的婚礼正式开始,下面请新郎新娘正式入场!”神父站在中央的台子上,兴致高昂的宣读着手中的誓词。
缓缓鹿黎从台子的另一边走来,前方不远处就是冲她伸出手的白然,身后则是无限的碧海蓝天,晴空万里。
“白先生,你是否可以用你温柔的耐心来对待你的妻子,尊敬她,只与她居住,要永远尊重她的家庭,尽到一个做丈夫的责任,不和其他人发生感情,永远为她保持贞洁,并且做到一生一世只爱她一人吗?”
神父宣读完誓词后,白然静静的看了鹿黎好久,那一刻好似春花秋月,碧海蓝天全部化作云烟,天地之大,他的眼里只有鹿黎,缓缓看着鹿黎的眼睛,柔情似水的答道:“我愿意,用心对待她,尊敬她,只与她在一起吃饭睡觉,做一个好丈夫,为她保持贞洁,不会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以及爱她一生一世,永不变心。”
白然说完,神父好像很满意,翻开手稿准备宣读下一页:“那么鹿女士,你是否愿意……”
还不待神父说完,鹿黎便率先抢答:“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你说什么我都愿意!现在可以吻新郎了吧!”
不待神父缓过神来,鹿黎便踮起脚尖搂住白然的脖子吻了上去,神父自认做了一辈子婚礼证人,却第一次遇见如此迫不及待的女孩,简直让他大吃一惊,久久看着深陷其中的两个人,尴尬的咳嗽一声:“现在新郎新娘可以交换戒指了……”
“1,2,3!!!让我看看,是谁接到了我的绣球,准备迎接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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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黎结婚后,常常夜里跟白然谈论最多的就是一句话:“喂,你怎么总抢我的被子啊!”
白然总是笑着回答她:“因为你不需要被子啊,我就是你的一辈子。”
所以姑娘们啊,请一定,一定要相信爱情,世界太大,总会有个宠你,疼爱你的傻小子在前方等你,然后陪你欢笑陪你玩闹,陪你从天光乍破,到暮雪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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