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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云璟冰冷的双眼看似漫不经心扫过周围的一眼,而后将视线定格在淳于陌身上,对她众人皆站她独坐的行为,感到些许被冒犯了的不悦。
“放肆,座上何人,大皇子秦王莅临,还不赶快下跪行礼。”
宇文云璟身后的太监可机灵了,一见到宇文云璟脸上稍微露出不高兴的表情,他立刻狐藉虎威的扯开嗓子,不客气的指着淳于陌,指责起她不敬的行为。
“你才放肆,我家小姐身上有皇上御赐的金牌,更是巫庄庄主的义女,除了皇上本人,见了其他皇亲国戚,朝中大臣都可免去跪拜之礼。”
小太监的话一出,淳于陌本人没反应,倒是旁边的小丫鬟不高兴了,只见她愤愤不平,又义正言辞的反驳小太监的话,而她说出的话,吓呆了旁人。
先不论淳于陌身上是不是真有皇上御赐的金牌,光是巫庄庄主义女这身份,就足够下人了。
可能你会好奇,巫庄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有那么大的本事,能让皇上都给面子的赐予金牌,免去跪拜之礼,这可是常人一辈子,不,八辈子都换不来的福气。
说起巫庄,在场的人肯定都知道是什么,但要说出一个具体的,却无人能详情告知。
这主要还是巫庄太神秘了,又很强大,如果说,皇上是朝中的王的话,那巫庄就是江湖上的王了,这可比武林盟主还有说话分量的人物派系。
而巫庄最为人广知的,则是他门下遍布全国的药馆,巫庄用药用毒均是天下一绝,既能让频临死亡,只剩一口气的人恢复健康,也能让人上一秒活蹦乱跳,下一秒变成冰冷尸体,这是大家最不敢得罪巫庄的原因。
更别提还有其他产业,基本上,只要是能赚钱的,都跟巫庄有关联,那财富积累的程度,可能比国库里的金银还要多。
试问这样的一号人物,皇上还敢得罪,跟巫庄起正面冲突么,是人都会病,皇上也不例外,说不定他哪日还能有用的上巫庄的时候。
更别提巫庄的财富,难保那天战争四起,天宅人祸,国库空虚,到时候,还指望巫庄能帮忙呢。
“不可能,你一定是在说谎,这贱人怎么可能是巫庄主的义女,这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第5章 仗着辈分压人()
一番惊吓之后,柳氏冲动的笃定否认,不断的摇头,那样子像是受了莫大的打击,她怎么也不相信,淳于陌这个多年前就该去见阎王爷了的女人,会成为巫庄主的义女。
“本王也很好奇,从不曾收到巫庄主认了义女的消息,更没听过巫庄的人会来参加五弟的婚礼。”
宇文云璟此番话明摆着就是告诉淳于陌他不相信她的身份,除非淳于陌能拿出证明自己身份的证据来。
被人质疑的淳于陌不怒反笑,漫不经心的扬起笑脸,反问宇文云璟道:“哦那陌儿得怎么样才能证明,巫庄主真是陌儿的义父。”
“关于巫庄主,江湖上一直都有一个传言,据说,只要是巫庄主看中的人,都能得到一块足以代表他本人的虎头黑玉佩,敢问,淳于小姐身上,可有此物。”
这话问的,可真是极为巧妙,宇文云璟不但没有让淳于陌拿出皇上御赐的金牌来证明身份,反而让淳于陌拿出虎头黑玉佩。
只要是江湖上的人都知道,虎头黑玉佩对于巫庄主来说,可谓意义深重,至今能得到此玉佩的人,只有一位,但此人神秘,众人也只是知晓,此人跟巫庄主是忘年之交,才见第一次面,巫庄主对此人的印象甚好,当下就将虎头玉佩送与此人。
大家不是没有私底下去寻找此人,但因此人行踪神秘,又加上巫庄主刻意保护,至今为止,众人还是未得知此人身份。
时间久了,又因为江湖上没听闻过有谁使用过虎头黑玉佩,众人对于此事,也渐渐淡忘。
若不是宇文云璟今日提起,众人都快遗忘,这世上,还有虎头黑玉佩一说。
不过宇文云璟也真够狠,就算淳于陌真是巫庄主的义女那又如何,如果她拿得出皇上御赐的金牌,却拿不出巫庄主的虎头黑玉佩,那不就是在间接告诉众人,淳于陌只是一个不受巫庄主重视的义女。
“陌儿身上确实有虎头黑玉佩,可这么贵重的东西,凭什么要陌儿随意拿出示众,不过,要陌儿拿出来,也不是不行,只是,能请秦王答应陌儿一个小小的要求吗?”
想要看宝贝,也得付出点代价吗?淳于陌又不是喜欢吃亏,而且还是这种闷亏的人,没点好处,要她乖乖听话,实在很难,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淳于陌这一番话一出,听在别人耳中,却成了另一番意思。
至少原本因淳于陌的身份而吓得再也不敢吱声的柳氏,这下胆子又大了起来,不顾在场的人,对淳于陌发出一声嗤笑,尖锐的逼问:“我看呐,秦王就算是应了你十个八个的条件,你也拿不出虎头黑玉佩吧。”
柳氏这话虽说说的过分,但却是不少人的心声,纷纷在心中暗自符合,目光炯炯的盯着淳于陌看,怀疑她只是虚张声势,其实压根就没有虎头黑玉佩,更不是巫庄主的义女。
“你这是在替秦王开口应了我的要求了吗?”
淳于陌偏不得柳氏的意,完全没有被激怒的样子,而是冷笑的反问,让柳氏尝尝,什么叫骑虎难下。
也是,人家秦王听完淳于陌的话,到现在都没开口说什么,她倒好,气焰比秦王来的嚣张,还说什么应个十个八个条件都没问题。
“你,你,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乱说话。”
闻言淳于陌的话,狐假虎威的柳氏顿时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弱弱的低语一句,眼神闪烁的不敢看宇文云璟,就怕对上他责怪冷酷的眼神。
“既然不是,那人家秦王都还没开口,你一个妇道人家,插什么嘴。”
淳于陌讥讽的鄙视柳氏的孬样,冷冷的嘲笑,让柳氏下不来台,气得浑身发抖,又鉴于秦王在场,不敢再造次,只能用恶毒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淳于陌看,那目光,似是要将淳于陌千刀万剐都不解气似得,可怕的吓人。
不过,完全吓不倒淳于陌,对于这种对身体半点杀伤力都没有的眼刀子,她从小到大受的还少吗?早就已经习惯到没有任何感觉了,所以就算现在柳氏瞪到眼珠子掉了,她都能做到无动于衷。
“陌儿,放尊重点,她好歹是你的大娘。”
淳于宣并不是真的要为柳氏出头,只是基于父亲跟为人丈夫的身份,迫使他不得不出头为柳氏说话。
“就她?也配?”
淳于陌闻言淳于宣的话,似是被激怒,顿时像只刺猬一样,表情变得有些许狰狞,语气尖锐刻薄的反驳淳于宣的话。
对于柳氏,淳于陌不但谈不上什么有什么亲情,她恨柳氏都来不及,若不是她,她的娘亲压根就不会死,而她也不会被迫离家在外这么多年,受尽苦难。
“我怎么不配了,我是你爹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妻子,除非你不是淳于府的人,否则,到死,我都是你大娘。”
柳氏以为淳于宣替自己说话,就是站在自己这边,勇气一下膨胀起来,说话都不复刚才的细声细语,中气十足的占着长辈的身份,颇有小人得志的对着淳于陌得意的说着。
“早在十年前,从你丈夫放弃寻我,任我在外面自生自灭后,我就当自己不是淳于府的人了,柳夫人。”
要想用辈分来压淳于陌,柳氏真的很不够格,只听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将话给顶回去,顺便,又爆出一件对淳于宣名声不利的事情。
原来,淳于家二小姐失踪这么多年,淳于宣一直没有派人寻过,任她在外面自生自灭,这真看不出来,淳于宣平时表现的如此顾家爱家,想不到,一切只是个假象。
柳氏深知自己闯了祸,瞄了一眼淳于宣气得铁青的脸色,她吓得脸色发白,额冒冷汗,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挽回局势。
但还算有点眼力的淳于嫣速度更快,在大家各自猜疑之时,已经不知不觉中靠近柳氏,伸手捂住柳氏的嘴,带着些许气急败坏的对着柳氏劝道:“娘,你就别再说了,没瞧见爹已经气得不轻了吗?”
第6章 没好处的事,他不做()
“我这不是被那贱人给气得嘛。”
柳氏被淳于嫣这么一说,颇觉委屈的怨起淳于陌,还试图将错都推到淳于陌的身上。
“好了,你们都不要闹了,这是本王的婚礼,再闹下去,还结不结这婚了。”
宇文云祺发觉事情一直往淳于陌希望的方向发展,在淳于陌的刻意带动下,已经暴了不少的丑闻,再让她继续这样下去,那他今日,估计是结不成这个婚了。
思及此,宇文云祺看着淳于陌的眼神中透露着杀气,阴森森的开口:“本王不管你是不是巫庄主的义女,现在,本王的婚礼不欢迎你,你立刻给本王离开,否则,别怪本王不客气了。”
赶淳于陌走,一方面是因为有点忌惮她的身份,害怕她等下真的拿得出虎头黑玉佩,那他就无法对淳于陌不客气了。
另一方面,他也怕淳于陌留的就留,秦王果真答应了她无理的要求,宇文云璟不是白痴,还不至于看不出来,淳于陌今日会出现在这里,完全就是冲着她的嫁妆而来的。
但要宇文云璟乖乖的,心甘情愿的将嫁妆交出,那是一千一万个不可能的事情,但要是秦王开口的话,再不甘愿,他也得照做,毕竟,这嫁妆,本就不属于他。
所以,为了留住嫁妆,赶走淳于陌是必须的,只见宇文云璟话音刚落,一旁已经待时而发的侍卫纷纷亮出武器,逼近淳于陌,打算用武力将人“请”出宇文云璟的王爷府。
“敢问五王爷,从陌儿到来而至,你何曾对陌儿客气过了?”
人家都已经打算对自己武力相对了,淳于陌却还是一点都不紧张,就连她身后两边站着的几个侍女侍卫,都一副冷静自若的,好像没发现事态严重的样子。
其中一个侍女更为夸张,神通广大的不知从哪变出一个用上等檀香紫赯打造而成的琴盒将淳于陌一直抱在怀里的古琴装入,然后交给一旁刚才找出古琴的侍卫,代为保管。
“你这个蛮女,简直不可理喻,来人,将古琴给本王取来,把这个蛮女给本王轰出去,从此不准她在踏入本王的王爷府半步,否则为你们是问。”
淳于陌的问题把宇文云祺问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当下更是恼羞成怒起来,失了风度的直接下令,让人轰走淳于陌,不过,理智尚在的他,还记得卑鄙的利用人数的优势,打算用强抢的方式,将古琴抢回。
“是。”
宇文云祺一声令下,侍卫别无选择的只能大声应予,虽然心底里觉得他们好十几个大老爷们欺负淳于陌一个姑娘有点离谱,心底里有点下不了手,但碍于宇文云祺的命令,他们不得不做。
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对淳于陌说一声抱歉,随后拿起武器,步步朝着淳于陌逼近。
“秦王,见陌儿被人如此欺负,您不打算做点什么吗?”
淳于陌还是那副悠闲样,长刀都快举到自己面前了,她还能故作无辜,可怜兮兮的看着秦王,看似求助的问着。
“依本王看,你只需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