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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茶皇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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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华被她的样子吓到,知道她是犯病了。

    什么都顾不得,一把抱起,冲出门去,直奔厨房,大声道:“何蓑衣!大夫在哪里?”

第402章 打架啦() 
何蓑衣心神不宁地切肉,只恨自己不能冲进钟唯唯的房里去一探究竟,再把臭不要脸的重华乱棍打死丢出去喂野狗。

    突然听见重华叫喊,他居然没有半点焦急,而是意料之中的如释重负。

    他真的是很害怕,这俩人很久没见,干柴烈火,关在房里做点什么事出来,那他真是

    可是看到钟唯唯惨白的脸色和剧烈翕动的胸脯,他突然不敢再看下去。

    因为只怕多看一眼,那铺天盖地的罪恶感就会把他逼死。

    只是片刻的犹豫,重华已经等不得了,他不客气地抬起腿,使劲踹了何蓑衣一脚,厉声道:“我问你,大夫在哪里?”

    何蓑衣被这一脚踹得火起,恨不得就将手里握着的菜刀,一刀砍在重华身上,一了百了。

    “不要这样。”钟唯唯大口大口地喘气,伸手紧紧拽住重华的衣襟,断断续续地道:“你别这样,不然我不饶你。”

    重华紧咬牙关,百般不甘心地收了态度,十分不情愿地道:“对不起,大师兄。”

    何蓑衣不敢看钟唯唯的眼睛,逃也似地往外走:“跟我来。”

    重华匆忙交代已然被吓傻的又又:“跟着梁兄,老老实实待在屋里。”

    李药师坐在院子里逗狗玩儿,突然看到一脸怒气的何蓑衣和重华闯进来,先是被吓傻,随后了然。

    默不作声地起身,把他们往屋里让。

    号脉找药,一通忙活下来,钟唯唯总算是缓和了几分,安静地伏在重华怀里昏睡过去。

    重华直视李药师,冷声道:“她的情况究竟怎么样?前些天不是已经好很多了吗?”

    之前的确是好很多了,不过抵不住有人要停药啊。

    药不能停啊,停了就要出事啊。

    李药师当然不敢把这话说出来,只好捋着胡子,一脸为难地道:

    “这毒之所以难解,就是因为反复无常,病人时好时坏,心情好、日子过得平静轻松时就会相对缓和。

    若是心情不好、情绪起伏大、操劳的事多,那就会加倍发作。小禾姑娘这是有心事吧?”

    说着偷偷瞟向何蓑衣,也不知这个魔头,对他这番说辞是否满意呢?

    何蓑衣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大好春光,心里眼底却全是瑟瑟的秋凉。

    放手或是不放手,对于他来说,不是不甘心,就是痛得要命。

    ——*——*——

    重华坐在钟唯唯床前,看着她昏睡的样子,心里满是说不出来的复杂滋味。

    按照李药师的说法,钟唯唯这病必须静养,经不得半点折腾,而皇宫,注定就是一个静不下来的地方。

    即便他这些日子大刀阔斧地处理了很多人和事,也还是和清静两个字远远沾不上边。

    而且李药师还说了,钟唯唯要用的一种叫做龙须草的药,只有这山中能存活。

    还必须用新鲜的、现采摘的,就算为了钟唯唯的病,他也不能冒险强行把她带走。

    原本以为这次来,怎么都得把她带走,来时是两个人,去时就是三个人,却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无可奈何。

    “你出来。”何蓑衣站在门前,板着脸,冷声道:“我有话要和你说。”

    重华示意又又和小棠照顾好钟唯唯,起身走出去,跟何蓑衣往院子里站定:“你要如何?”

    何蓑衣一言不发,一拳朝他脸上砸去。

    重华竟然没有躲开这一下,被砸得眼冒金星,滔天的怒火和恨意也油然而生,跳起来就狠狠还了一拳。

    何蓑衣不躲不闪,由着他砸在脸上,再疯了似地朝他扑过去,举起拳头用力往下砸。

    重华不甘示弱,抱住他的腰,将他摔倒在地上。

    两个人完全摒弃了武功技法,就是用最原始的姿势和力量,凭着本能疯狂对打。

    只是一会儿功夫,两个人脸上都挂了彩。

    重华左边的脸颊被划破,唇角流了血,何蓑衣伤在同一个地方,还流了鼻血。

    夏栀暗暗给自家主人鼓劲儿,在一旁挥舞手臂,比划过来,比划过去。

    又又急得快要哭了,唯一拉得住的梁兄,本身又是待罪之身,不敢往前凑,只怕惹得皇帝陛下的怒火太盛,会趁机把他“咔擦”掉。

    钟袤平静地把钟唯唯的药倒出来晾好,再慢慢走出去,站在一旁说道:“阿兄、二师兄,若是要发泄怒火,现在也差不多了,请你们住手。”

    何蓑衣和重华早打疯了,哪里会肯听他的劝,俩人压根不理他,照旧疯了似地对打。

    然而势均力敌,重华刚占了上风,何蓑衣又把他给掀翻,你抽我,我揍你,打得不亦乐乎。

    夏栀知道自家主人想揍狗皇帝很久了,好不容易逮到这么一机会,肯定要打得尽兴的。

    便劝钟袤:“拦不住的,你不如先送药进去给姑娘喝吧,那才是大事。”

    钟袤摇头:“阿姐若是醒来,看到他们这样闹腾,心里一定会很难受,不管是谁伤了,她都会内疚伤心,我不想要她伤心,所以”

    他扑上去,硬生生挤到正在疯狂厮打的两个师兄中间。

    明明很害怕坚硬的拳头会砸在自己脸上,却还是鼓足勇气,挺直腰背,努力让自己的眼睛不因为害怕而眨落。

    重华的拳头砸向何蓑衣时,他便替何蓑衣挡住拳头,何蓑衣的脚踢向重华时,他便替重华挡住那一脚。

    他虽然没什么力量,身形却很灵巧,还带着“无论如何也一定要扑灭这场火”的无畏决心,所以那两个人居然拿他没有办法。

    总不能真的把拳脚往他身上招呼,想要把他抓住扔出去吧,他死死抱着其中一个的腰,怎么都拽不开。

    好吧重华恶狠狠地朝何蓑衣吐了一口唾沫,红肿着半边脸气呼呼地走开。

    何蓑衣的回答是,迅速而隐蔽地伸出腿,在重华的脚下一绊,试图让他摔个大马趴。

    好无聊啊!难道是没长大的小孩子吗?

    钟袤目睹这一切,实在是忍不住,语重心长地道:“二位师兄能不能稳重一点?”

    何蓑衣和重华同时回头对着他,怒目而视:“闭嘴!”

第403章 毒死他好了() 
不和没理智的疯子计较,只要不闹腾,那就行了。

    钟袤摇摇头,转身去端药,准备去喂钟唯唯,重华拦在前面强势地接过去:“交给我。”

    何蓑衣情不自禁地往前迈了一步,他现在就是想,阻止重华和钟唯唯有一切形式的接触。

    和钟唯唯相处的时间越长,执念就越种越深。

    原本想好了,熬个三五年,重华自己放弃,和别的女人搅到一起,他就可以称心如意了。

    也不是没想过会有人找到并追来,但若是其他人,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他并不担心。

    唯独没有想到的是,是重华带着又又亲自追来,一国之君,找了这么个借口,堂而皇之的地出现在这里。

    重华挑衅地冲他笑:“夫妻之间,喂药这样亲密的事,大师兄还是回避吧。”

    何蓑衣想回一个轻蔑的笑,却悲哀地发现自己笑不出来,索性站立不动,淡淡地道:“可千万仔细些,别再往她嘴里喂毒药了。”

    他在暗讽重华,钟唯唯在皇宫这些年,别的好处一样没得到,唯有毒药吃了无数种。

    重华的笑容倏忽不见,冷冷地道:“说起来,我有两件事不明白。

    向来云淡风轻儒雅多才的大师兄,原来江湖混得这样风生水起,功夫也这样好。

    阿唯知不知道你有两张脸呢?”

    何蓑衣心里一阵发虚,面上却半点不显:“我行得正站得直,无不可对人言之事,该她知道的,她样样都知道。”

    “呵该她知道的,她样样都知道?”

    重华古怪地笑了一声,不再搭理他,转身入内,顺带把门关上,隔绝了所有人的视线。

    原本钟唯唯病得厉害,他也不可能对她做什么,但是因为知道何蓑衣嫉妒得快要疯了,所以他就是要把门关上,让那个老菜帮子嫉妒得呕血,还无可奈何。

    夏栀同情地看着何蓑衣:“何爷”

    何蓑衣垂下眼,缓缓转身,一步一步往厨房而去。

    厨房里还保留着他之前离开时的样子。

    切了一半的肉静静地躺在砧板上,饭已经熟了,屋里满是米香。

    他却不想动了,他为什么要做饭给那个二傻子吃呢?饿死二傻子好了!

    保长站在篱笆外怯生生地喊他:“禾爷,禾爷”

    何蓑衣给夏栀使了个眼色,夏栀飞快跑出去又跑回来,压低声音道:“李药师被人抓住了。”

    能够不声不响抓住李药师的,只能是重华。

    无非就是两个目的,一是不相信李药师的话,希望通过威逼利诱,让李药师说明白钟唯唯的病情和治疗方法。

    二是希望李药师能答应跟着一起去京城,并留在宫中为钟唯唯治病。

    “要不要处理一下?”夏栀很着急。

    皇帝陛下是个疯子,若是李药师吃不住刑讯,出卖了何蓑衣怎么办?

    死人才不会说话,最安全。

    何蓑衣却突然平静下来了,挽起袖子,洗手切肉,淡淡地道:“你想太多,他不会。”

    昆仑殿,许进不许出,一旦进入便是一辈子乃至于几辈子的事,胆敢叛教者,诛灭满门。

    李药师既然曾经是昆仑殿的人,那就该明白,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可以做。

    若是吐露半句不该说的话,都不用他出手,自然有潜伏的昆仑教众以最残忍的手法,杀死李药师和李家人,以及这个村庄里的所有人。

    这叫株连,还叫杀鸡儆猴。

    而重华希望李药师能为钟唯唯治病,投鼠忌器,就算是有所怀疑,也不会对李药师下死手,所以注定问不出真相。

    夏栀最信何蓑衣,见他信心满满还很平静,也就跟着安心下来,帮着他一起做饭。

    见何蓑衣切好了腊肉要上锅蒸,突发奇想:“总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前些天我找李药师要了点儿东西,很好用。”

    不如加点儿料,一了百了。

    荒郊野外的,皇帝陛下又是偷跑出来的,死了也就死了。

    何蓑衣面无表情地将箬笠盖上,冷冷地注视着夏栀。

    夏栀被他看得胆寒,“噗通”一下跪倒在地。

    何蓑衣森寒地道:“记住谁是主,谁是仆,再敢替我做主,你知道规矩,仅此一回,下不为例。”

    夏栀战战兢兢匍匐在地:“小的知道了。”

    “这是怎么了?”钟袤拿着一把才从菜地里拔出来的新鲜小白菜进来,看到这情景不由大为惊奇。

    何蓑衣收了冷色,淡淡地对夏栀道:“去门口跪着,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进来。”

    夏栀战兢兢出去跪着,边跪边哭。

    钟袤和他一起长大,难免多问两句:“阿兄,夏栀犯什么错了?”

    何蓑衣接过他手里的白菜,说道:“不该管的事儿别管。”

    冷淡又生疏,呛得钟袤好半天没反应过来,傻傻地站了一会儿,老老实实去做事。

    小棠抱着又又坐在梨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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