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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茶皇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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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6章 新天地() 
有了建城这件新鲜事,钟唯唯第一次发现,在茶道之外,还有更广阔的天地。

    她仍然每天都钻研茶道,却不把自己封闭拘泥于这片天地之中。

    她带着钟袤,兴致勃勃地跟着简五、吴太太,看生意经,学习什么是最好的木材,房屋的什么部位需要用什么样的木料,什么石头最坚固,用来下基脚最好。

    再看那些匠人精心绘制图纸,做就一间间精巧绝伦的小屋子,组装成一个漂亮精致的模型,从而知道房屋怎么建才能最大限度的防火防风防地震冬暖夏凉。

    跟着园林大师一起,学习什么是雅,什么是布局,知道了各种植物的习性和最适宜生长的地方。

    跟着许翰一起,学习城防,学习什么地方应该怎么建才能让城池易守难攻,然后就知道了一座城池的薄弱之地和坚固之地。

    她来回奔走,兴致勃勃,拿着尺子和画笔,把未来的西京城规划成一个类似棋盘的城市。

    雨天用来泄水的坑道,火灾时可以最快速度汲取的井水,高高的钟楼和鼓楼,宽阔的街道,还有干燥、通风、背阳的茶叶仓库。

    她一点点地做规划,一笔一笔地添上去,再做沙盘和模型,每天都要在上面花很多时间。

    简五和吴太太、钟袤、许翰,乃至于小棠、李药师,还有胭脂,扫地的婆子,街边卖油饼的大爷,都是她闲谈的对象。

    有时候她会忘记自己是一个病人,因为她每天都要走很多路,做很多事,虽然疲累却充实,心情很好,饮食也很好,入睡很快,脸颊渐渐丰腴。

    她每天都会做一锅养生汤,挨着送给许翰、简五等人,就连杨适也有。

    何蓑衣的那一份由钟袤亲自送去,钟袤每天都会陪伴何蓑衣一个时辰,由何蓑衣监督诵读诗书,做何蓑衣留下的功课。

    何蓑衣伤重之时,她每隔两天去探望他一次,每次都由钟袤、小棠陪着,坐一刻钟,便告辞离开,留下钟袤。

    何蓑衣伤口渐渐愈合,她便每隔五天去一次,仍旧由钟袤相陪,有时候也会带着简五,或者由许翰陪着去。

    何蓑衣越来越沉默,见到她时仍然笑得干净灿烂,话却越来越少,有时候从头到尾,也说不过三句话。

    通常都是她问:“阿兄可好些了?”

    何蓑衣答:“好多了。”

    她又问:“阿兄想吃什么?”

    何蓑衣答:“没什么想特别吃的,什么都可以。”

    然后是沉默,再到差不多了,她起身告辞:“我还有其他事要忙,阿兄有事让人来叫我。”

    何蓑衣点点头:“不送。”

    她心里不好受,原本不应该是这样的,她怀念从前和她有说有笑的大师兄。

    却知道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除非她另有打算和想法,不然这就是最妥当的处理方式了。

    再不然,就只能等待,等待何蓑衣释然,放开。

    不过发生了这种事,很难回到从前那种轻松的时光吧?

    钟唯唯有一种预感,觉得何蓑衣很快就会离开这里,也许等到他伤口痊愈,也许等到他养好身体,然后她就再也看不到他。

    钟袤很快发现了这种尴尬和变化,他聪明的没有追问何蓑衣,而是追问钟唯唯:

    “发生了什么事?我觉得阿兄不开心,你也不正常,是因为阿兄和二师兄的不愉快,所以你生他的气么?”

    钟唯唯摇头:“不是。是因为”

    她不知道该怎么和钟袤说这个事,不管何蓑衣对她有什么想法,何蓑衣对钟袤没有任何可挑剔的地方。

    她不希望因为这件事,生分了何蓑衣和钟袤之间的感情。

    钟袤迟迟等不到钟唯唯的话,有些生气:“你们都把我当成小孩子么?该告诉我的事不告诉我,难道就是想要看我长成一个废物?”

    钟唯唯按住他,斟字酌句:“阿兄说他喜欢武家姐姐,和武家姐姐有白首之盟,是假话。”

    钟袤有些惊讶:“为什么?”

    钟唯唯简单地把何蓑衣为何会受伤的事说了一遍,只是客观冷静的叙述,其他都不多作描述。

    钟袤的眉头越皱越紧,嘴巴越张越大,许久,他低声道:“我想我懂得阿姐的意思了。

    也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为什么阿兄和二师兄彼此看不顺眼,闹到这个地步。”

    钟唯唯苦笑:“我太蠢,早该发现的。”

    若是早些发现,她就不会请托何蓑衣帮她照看钟袤。

    也不会在离京时把他卷进来,让他越陷越深,最终闹到这个地步。

    钟袤摇头:“和你没什么关系,大师兄从来也没有提过,我就从来没往那方面想。”

    “不过我觉着,他太可怜了。”

    他叹一口气,老气横秋地道:“我不想喜欢谁了,好辛苦。

    阿娘本来有机会跟着我们一起逃走,却留下来陪伴阿爹,丢了性命。

    你和陛下明明彼此相爱,却不得不分开;阿兄落到这个地步”

    小棠塞一个才出锅的春饼给他:“少爷有喜欢过谁么?”

    钟袤摇头:“不曾。”

    小棠就道:“没喜欢过,怎么知道那是怎样的感觉?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啊?哪有那么简单的事儿!

    不过记得一件事,喜欢谁,就要说出来,人家喜欢呢,你就要好好对待人家,不许辜负人;

    人家不肯呢,你就挥一挥衣袖走了好了,那才叫真洒脱。”

    钟袤深以为然:“小棠姐姐说得很有道理。”

    不过阿兄之所以不说,是因为知道说不说都是一样的结果吧?

    不说,还可以和阿姐在一起,说了,被阿姐知道了,就是现在的情形。

    这种事儿果然让人很纠结啊。

    钟袤独自唏嘘一回,决定每天都要多挤些时间去陪大师兄,再替大师兄找一个好大嫂,只有这样,才能恢复到从前的时光吧。

    钟唯唯知道他的想法,并不阻拦他:“大师兄对你是真的好,你这样做是对的。

    我和他、和陛下之间的事,和你没什么大关系,但是你自己要长个心眼,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可以说,要有数。”

第457章 落荒而逃() 
转眼一个月过去,芳茗馆如火如荼地修建起来。

    与此同时,小镇其他地方也开始拓建,客栈、商铺、民居、饭馆应运而生,人来人往,到处热火朝天。

    “吵死了。早上才擦干净的椅子,下午就铺上好厚一层灰。”夏栀近来火气很大,看什么都不顺眼。

    何蓑衣躺在榆树下的竹躺椅上养神,对他的暴躁十分不以为然:“有空出去走走,看看外面变成什么样子了。

    遇到新鲜事儿回来聊聊,省得总是对着我这个病弱之人,成天关在这院子里,眼盲心瞎。”

    夏栀很委屈:“爷,我不是因为嫌您病弱,就是替您不值,觉得您委屈。

    您对她那么好,她怎能这样对您呢?是个没良心的白眼儿狼。”

    何蓑衣失血过多,还没养回来,脸色苍白得如同纸一样,闻言不由得笑了:

    “夏栀啊,你觉得她怎样才算有良心呢?天天来招呼我?陪我说话解闷儿?万一我更喜欢她了,那该怎么办?”

    这也是个问题啊,夏栀跪到何蓑衣跟前,低声求他:“爷,她和咱们不是一条道上的,您忘了她成么?

    等您伤愈,咱们便离开这个地方吧?不管去哪里都好。

    浪迹江湖也好,回去主持殿务也好,怎么都比蜷缩在这里,把自己给逼死的好。”

    何蓑衣微闭了眼睛,笑道:“夏栀啊,可我现在还不能走,再等等,再看看。”

    就算芳茗馆修建起来,就算是和东岭的茶道交流会在这里举办,重华也不能随时从京城到这里来,过上几年,谁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院门响了一声,粗使婆子笑道:“小钟公子来了。”

    夏栀连忙站起身来,收了泪意,去给钟袤搬凳子拿书。

    “阿兄今天看上去好多了。”

    钟袤近来总是跟着钟唯唯、简五、许翰跑工地、跑城防、学经商,成功地把自己晒黑了,但是也长高长壮了,脸上的稚气也少了几分,看着沉稳多了。

    “阿袤来了。”何蓑衣把钟袤的变化看在眼里,既高兴,又有几分不是滋味。

    钟唯唯离自己越来越远,钟袤也长大了,迟早要离开自己的羽翼,飞得更高更远。

    钟袤恭恭敬敬地把自己做好的功课递交给何蓑衣,再示意身后跟着的人上来:“这位是才从京里来的米裁缝,阿兄身上的衣衫旧了,该做几身夏装啦。”

    米裁缝白面无须,腰背佝偻,一说话就笑,手指习惯性地翘成兰花指,嗓音尖细,一看便知是个宦官。

    应当是重华特意派来伺候钟唯唯的人,他倒是想得周到,给钟唯唯安排了那么一件事去做。

    钟唯唯再没有空闲伤春悲秋,更是认识了许多能干的人,行事说话都和从前大不相同,重华实在是越来越狡猾。

    何蓑衣勾起唇角:“有劳公公了。”

    米裁缝微微有些吃惊,却也没有要刻意隐瞒的意思,招呼随从的小太监帮忙,给何蓑衣量了尺寸,又抱了布料给他选。

    供选的布料都是些素色的棉麻纱布之属,正是何蓑衣平时的偏好。

    可见是有人特意吩咐过了,光凭钟袤是想不到的,不用说,只能是钟唯唯的安排。

    何蓑衣坦然挑了几匹布料,并没有推让的意思。

    米裁缝走后,他第一次向钟袤问起钟唯唯:“你阿姐此刻在做什么?我好多天没有见到她了。”

    钟袤原本正在喝水,被惊吓得呛住,咳嗽了好几声才道:“阿姐去鹰嘴涧工地了。”

    突然想到钟唯唯已经有七八天没来看何蓑衣了,就有些尴尬。

    解释道:“阿姐最近太忙了,要赶工期的。茶道交流会是在深秋,什么都要重新建,还有京中芳荼馆的人也要来,好多事儿要操心,她”

    何蓑衣看他的神情,便知他已经清楚自己和重华、钟唯唯之间的事,因此止住了他的话:

    “我不是怪你阿姐没来看我,只是听说她太过操劳,担心她的身体而已。”

    “哦”钟袤十分过意不去,为难地道:“她还好,很久没有犯病了。”

    何蓑衣点点头:“照顾好她,涌进来的人太多,什么样的人都有,她又喜欢到处走,让她小心。”

    钟袤几乎是落荒而逃。

    何蓑衣半闭了眼睛,轻轻哼起一首歌。

    模糊记得是自己小时候听过的,旋律忧伤又温柔,但是谁唱给他听的,他已经记不得了,大约是他那个死去多年的娘亲吧。

    夏栀激动地跑过来报告:“爷!刚才那个米裁缝的小徒弟,给我们带消息来了。

    自您受伤之后,咱们的人就一直藏在暗处等着,找到了慕夕的踪影,再把消息传递给殿里温长老。

    跟着御林军不好动手,他们直到京城附近才找到机会,伏击了慕夕,斩杀了他身边数十名得力人手。

    上次参与暗算爷的那几个死了大半,尸体被拖回去,吊在教中示众。温长老问,爷什么时候回去主持大局?”

    何蓑衣淡淡地问:“慕夕呢?”

    夏栀一下子蔫吧了:“重伤,但是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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