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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茶皇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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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的一声,人群炸开了,之前怀疑过钟唯唯的人羞愧地低下头。

    一直相信钟唯唯的人得意地表示:“我就说嘛,钟馆主不是那种人。”

    女人们则从国家大事上,诡异地转到了皇帝陛下和东陵帝姬的婚事上,对钟唯唯万分同情:“可怜的钟馆主,陛下若真是娶了东岭帝姬,她可怎么办啊”

    钟唯唯低着头,在许翰、简五、陈少明等人的保护下,登上车离开,没有去管宋白的事,左右许翰不会让这个人好过就是了。

    何蓑衣和夏栀站在不远的街角处,把这一幕尽收眼底。

    夏栀焦急地推何蓑衣:“何爷您怎么不过去?”

    这是最好的献殷勤的机会,即便是错过了英雄救美的最佳时机,也该上去嘘寒问暖,表示一下关心才对。

    何蓑衣抿紧了唇,一言不发。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他分明巴不得东岭帝姬嫁过来,巴不得钟唯唯受了委屈,和重华渐行渐远。

    可是当他知道东岭人借此做文章,往钟唯唯身上泼脏水,利用宋白逼迫残害钟唯唯时,他心里却生出来很多很多的后悔和后怕,以及对自己的鄙视和难过。

    隔着人群,他看到孑然独立、沉默不语的钟唯唯。

    他猜得到她此刻心里在想什么,想到自己也是逼迫她、用恶意回报善意的那些人中的一员,他就特别特别难受。

    夏栀跟随何蓑衣多年,一看就知道他不好受了,便劝道:“这事儿也不能怪您,您已经尽力了。”

    何蓑衣哑声道:“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夏栀不放心:“可是”

    何蓑衣转身就走,一口气走回他住的地方,把院门紧紧关上。

    靠在门上,失神地看着铅灰色的天空,觉得心里空缺的那一块越来越空,好像怎么都填不满了。

    有人重重地拍响了他身后的门,李药师兴奋地在外面喊:“开门,开门,何爷!我有好消息!你让陛下找的那味药,三百里加急送来了!”

    何蓑衣一时五味杂陈,顺着门扇滑坐到地上,伸手将两只耳朵捂住。

    东岭想要联姻的事同样让京城炸了锅。

    韦太后得知始末之后,第一个跳起来不依:“自郦国建朝以来,从未有过东岭帝姬为后的先例!”

    吕太贵妃也跟着冷幽幽地来了一句:“别说是东岭帝姬,哪怕就是东岭人,也没有谁踏入过后宫!”

    吕纯纠正吕太贵妃的话:“姑姑记错了,太祖时期,有位静妃娘娘就是东岭人,还诞下了一位皇子。”

    吕太贵妃“呸”她:“滚开,回你的西翠宫去,没本事的东西,只会讨好陛下。”

    吕纯一本正经:“身为陛下的后妃,不讨好陛下,难道要和陛下对着干?”

    吕太贵妃懒得和她多说,直接让人把她送走了。

    吕纯回了西翠宫,白嬷嬷就迎上去:“难道您真的赞同东岭帝姬嫁过来么?”

    吕纯丢个白眼给白嬷嬷:“她嫁不嫁的,关我什么事?难道我想管,陛下就听我的了?

    陛下平生最恨的就是威逼胁迫他的人,她要嫁进来找死,我拦她干什么?割地做聘礼,亏他们想得出来。

    陛下此刻一定是最窝火的人,我再跟着闹腾,他立刻就厌弃了我。”

    白嬷嬷一想就是这么回事,便道:“那以您看来,这件事会怎么收场?陛下会答应么?”

    吕纯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让人立刻关紧了西翠宫的大门,没事儿不许放人出去,谁敢给我惹麻烦,我剥了他的皮!”

    白嬷嬷应了好,忙着要去处理这事儿,却又被吕纯叫住:“慢着,我虽然不管这个事儿,但是有一个人不能不让她管。”

    吕纯凑近白嬷嬷的耳朵,低声道:“把这个消息透给钟欣然知道。”

    据她所知,钟欣然以钟南江唯一嫡女、大才女、大孝女的身份,和一群酸儒清流打得火热,这样露脸的机会,怎能不给钟欣然呢?

    吕纯“哈哈”大笑起来,曼声道:“陛下不让我和他的宫妃们斗,真是浪费了我的才干。

    这样整日关在宫中,一点乐子都没有,也真是难混,咱们得给自己找点乐子才行。”

    白嬷嬷也是闲得发慌,一听就乐了,乐颠颠地找了人,透过各种渠道把消息送到了钟欣然的耳朵里。

第515章 正义凛然() 
钟府。

    烟雾缭绕中,钟欣然毕恭毕敬地给供着的观音上了一炷香,双手合十,喃喃祈祷,整整跪足了半个时辰,她才起身。

    起身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过问钟夫人的起居饮食,然后打理家务,再去自家开办的书局巡游,指点招来的文人秀才们编纂钟南江的书。

    不管是钟府的男女仆佣、还是书局里的掌柜伙计、以及参与编纂钟南江书籍的秀才们,都用敬畏的眼神看着她,真是太不容易了!

    这么年轻的姑娘,父死母病重,又没有什么得力的母族或是父族帮衬,全靠她独自一人支撑偌大的府邸。

    还能抽空把父亲平生所著整理编纂成册印订出来,自己还办了个书局,书局也不赚钱,挣的钱全用来补贴读书人了。

    不光是这样,人情往来也应对得十分得体,孝顺温柔,大方仁慈,有才有貌,放眼整个京城,还真没谁能做到这个地步。

    以往,钟欣然非常享受这种被人追捧敬佩的感觉,但是今天她的心思明显没有放在这上头,她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十分兴奋的状态。

    钟唯唯要倒霉了!

    终于要倒霉了!

    无论陛下答不答应东岭人的条件,对钟唯唯都非常不利!

    若是答应,钟唯唯就是那祸国殃民的祸水,成为百官乃至百姓厌弃憎恨的人。

    若是不答应,钟唯唯就只有去死。

    哈哈哈

    钟欣然带着这种飘然的感觉,做完了书局里的事,就准备回家了。

    然而一群被她请来编纂书籍的秀才却把她给堵在了门口。

    “大家这是要做什么?”

    钟欣然明知故问,虽然在笑,眉间却适当地露出了几分忧虑。

    秀才们炸开了锅:“虽说钟馆主是姑娘的义妹,也算为国争了光。但她怎能因为一己私利,就让陛下为了她一个人的缘故,拱手把后位送给东岭人不说,还要割地,以及转让斗茶大会的举办权呢?”

    “姑娘能不能去和陛下说,让他千万不要犯糊涂?这种事不是贤明君主该做的。”

    “是啊,祖宗家业,怎能为了一个女人的缘故,就轻易丢弃?”

    众人义愤填膺,七嘴八舌地说个不停。

    钟欣然暗自欢喜,脸上的忧色却更重了,她抬起双手往下压,示意众人:“各位稍安勿躁,不要着急。

    东岭使臣入了京是事实,可谁也没说就是为了联姻一事而来。况且即便要联姻,那也是陛下操心的事,陛下贤明,知道该怎么办。”

    一个头发胡子都花白了的老秀才气呼呼地道:“钟姑娘一心扑在编纂钟太傅的书籍一事上,不知道外头的事也是有的。外面早就传遍了,陛下为了钟馆主,已经答应了东岭使臣的要求。”

    “别乱说,不可能的。”

    钟欣然心里一沉,难道重华真的答应了?顿时又酸又妒。

    他为了钟唯唯,还真是豁得出去!

    她也不为钟唯唯即将被全民所恨而高兴了,重华那样护着钟唯唯,即便是被千夫所指又如何?

    只要人活着,什么都好说!

    “无风不起浪,这是真的。”

    另一个年轻的秀才给钟欣然跪下来:“陛下不肯听别人的劝,也只有您,您和陛下是多年的师兄妹。

    情分不同别人,何况,当年先帝曾与钟太傅约定,钟氏女为后,后位原该是您的!您去劝说,陛下必然会听的。”

    有他带头,更多人跟着跪了下来:“请钟姑娘为民请愿!”

    是啊,后位原该是她的。

    什么东岭帝姬居然也敢痴心妄想!

    钟欣然心里满是恨意和不甘,面上却丝毫不显,苦口婆心地劝众人:“都起来,回去吧,要相信陛下。”

    众人只是不肯起来,她便勉为其难地道:“好吧,我答应你们,若是陛下真的犯糊涂,我一定会劝的。”

    众人这才起身,一起夸她如何忠义,如何清正。

    钟欣然上了车,她的贴身丫头银霜担忧地道:“姑娘真的要去劝陛下吗?”

    当然不,她又不是傻的,这种时候她去戳重华的眼睛,重华还不得恨死她了。

    但是不能坐视不理,必须搞出点什么事儿来才行。

    钟欣然才不会把这种事儿说给银霜知道呢,装作愁眉苦脸的样子说道:“不然能怎么办呢?总不能眼睁睁看着陛下走错了路。

    父亲去世之时,拉着我的手说,让我一定要辅佐陛下,哪怕粉身碎骨也不能退让的。”

    银霜钦佩又担忧:“可是,您看这情形,您和夫人在京中无所依仗,若是再被陛下厌弃,就没有您的立足之地了”

    钟欣然正义凛然:“就算是陛下厌弃了我,我也必须去做这件事。就这样定了,立刻归家,我要沐浴更衣,入宫。”

    马车驶过热闹的大街,往太傅府而去。

    街边一座茶楼之上,韦七爷站在窗前往下看,笑意盈盈:“啧啧,好个悲天悯人的钟太傅嫡女啊。”

    没人搭理他的话,他就戳戳坐在他身后的一个老妇人:“别装死嘛,你猜她会不会真的去劝陛下?”

    老妇人打扮得和寻常大户人家的体面嬷嬷一样,满脸肉皮松弛,头发也有些灰白。

    唯有一双眼睛,若是盯紧了看,就会觉得有些不对劲——过分的黑和清亮了些。

    她自己也知道,因此总是耷拉着眼皮子,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关我什么事?我只想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肯出手,弄死何蓑衣。”

    “何蓑衣总是藏在许翰的府里不肯出来,我也不好轻易下手啊。这样你去帮我做件事,我再来想办法。”

    韦七爷在老妇耳边压低声音,说了一席话。

    老妇皱眉:“你家里不是也有安排的?何必多此一举?”

    韦七爷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他们被陛下弄得有些胆寒了,早就失去了斗志。那点手段太软弱了些,达不到我要的效果。”

    他要重华和钟唯唯身败名裂,并且要抢在重华正式下决断之前,就要把这件事以另一种不可逆转的方式定了调。

第516章 明察秋毫() 
钟欣然回到太傅府,伺候钟夫人的嬷嬷迎上去:“姑娘可回来了,夫人有些不好,想见您。”

    钟欣然惊讶地往里跑:“怎会如此?我走时还好好儿的呢。”

    钟夫人病得不行,已经下不来床了,看见亲生女儿来了,眼里便闪出了亮光,颤巍巍朝她伸手:“阿然,快过来。”

    钟欣然耐着性子坐过去,抓住钟夫人的手低声道:“阿娘别闹,我急着要进宫呢。”

    钟夫人希冀地道:“为何要进宫?是陛下要召你入宫吗?还是太后娘娘?”

    钟欣然微微不屑:“太后娘娘”

    韦太后尚且自身难保呢,她若是把所有赌注都投在韦太后身上,那才是要见鬼了。

    钟夫人看她这副神情,隐约猜到了些,叹着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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