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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茶皇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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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师兄?亏他想得出来。

    钟唯唯还未想好要怎么回他,重华的爪子已然重重挥落,将李尚打得飞了出去。

    “发生什么事了?”梅询突然从隔壁房间走出来,一脸的愕然:“皇帝陛下这是要杀死东岭的使节,要与东岭开战吗?”

第558章 你不是真男人!() 
早有人在半道上接住了李尚,把他扶起,东岭人同仇敌忾,全都亮出刀来,仇恨地瞪着重华。

    重华拍拍手,面无表情:“在郦国的京城里,东岭使节对朕不敬,对朕的皇后不敬,这是挑战行为。梅司茶,贵国的皇帝派这样一个没规矩的东西出来担任使节,是看不起朕吗?还是觉得朕脾气很好,可以打了左脸再递右脸过去?”

    梅询只管和稀泥:“这中间是有什么误会吧?”

    李尚慢吞吞起身,拍一拍身上的灰,笑颜依旧:“许久不见,方兄还是这么火爆耿直,看谁不顺眼,就一巴掌拍上去。”

    重华傲慢地道:“抱歉,做皇帝的人,最大的好处大概也就在这里了,看谁下贱不顺眼,就要让他知道厉害。打了就打了,有气就得当时出,不然会生病的。”

    如此霸道直白,李尚竟然无言以对。

    重华再次举手,李尚和东岭人集体紧张地往后退了一步。他却只是淡淡地瞥了李尚一眼,再淡淡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

    东岭人纷纷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深觉丢脸,唯有李尚笑出了声:“我国陛下温和有礼,哪怕对黎民百姓也是礼敬有加,方兄可把我们吓坏了。”

    这是在讽刺重华一介武夫,不知礼数,没有教化。

    重华毫不为意,淡淡地道:“那是因为贵国陛下身体羸弱,打不过人,所以只好斯文有礼一些了。”

    东岭人见自己的君主被羞辱,集体大怒,剑拔弩张,要誓死捍卫本国君主的权威。

    李尚轻轻一展袍袖,示意众人稍安勿躁,然后笑道:“方兄说得对,论起打架斗殴,我家陛下大概是要逊色您一些,正如您和贵国的许大将军对阵,必然也要逊色少许一样。这叫术业有专攻。但是,我们陛下曾有交待,想与您结为儿女亲家,他有三位皇子,两位帝姬,不知您有几位皇子,几位公主呢?”

    东岭称皇女为帝姬,郦国称皇女为公主,称呼不同,意思都一样。

    反正就是在骂重华,第一,力气大会揍人爱揍人没什么了不起的,武夫也很会揍人;第二,你再怎么厉害,你也没有儿子,没有女儿,你没有我家陛下会生养,你不是真男人!

    郦国人全都变了脸色,钟唯唯垂下了眼睛,心里哪怕有一万句话可以反驳李尚,却也没有立场和机会说出来,除了难过,还是难过。

    重华掏出一方帕子,擦擦刚才打李尚的那只手,傲慢地道:“你家陛下真能生,从前朕养过一只猫,也是一次生了五只小猫。民间有话说得好,一龙二虎三猫四鼠五虫,你听说过没有?”

    太粗鲁了!太直白了!好歹也是一国之君,怎能这样侮辱人家呢?想到东岭皇宫里满宫的猫在爬,钟唯唯饶是愁肠百结,也被逗得忍不住笑了出来。

    李尚也是苦笑,有那么一种人,你和他讲道理,他和你谈拳头,你和他谈拳头,他还是和你讲拳头。

    李尚再一次无言以对。

    难道争辩说我家陛下不是猫,而是豹子,老虎,龙吗?

    重华肯定会表示奇怪,我什么时候说他是猫?你身为臣子,不好这样的。

    梅询脸色很难看,正想上前说两句,李尚微微摆手,拦住了他,含着笑道:“受教了,等到陛下儿孙满堂,本王一定亲来道贺。”

    重华这才正眼看他,道:“但愿你能活到那个时候。”

    东岭皇帝疑心病很重,对臣子绝对算不得宽厚,这是公开的秘密,就连当初拱他上位出了大力气的李尚,也是被几度猜疑,几度冷落。

    重华冷酷地捅破了这层尴尬,李尚饶是再聪敏,也有瞬间黯然,梅询更是生气地道:“陛下为何挑拨我君臣关系?”

    重华高深莫测地一笑:“就当是吧。”也不打招呼,转身就走,走时眼角余光都没有给钟唯唯。

    但钟唯唯就是知道,他在说,还不赶紧跟上?不然,有你好看!

    她双腿有些发软,踌躇片刻后,笑眯眯地冲李尚挥挥手,道:“改时候再和你说钟袤的事。”

    李尚皱了眉头,小声问道:“你就不怕么?”

    钟唯唯问他:“我说怕了,你就会放过他么?”

    李尚一笑,笑容亲切:“那要看你表现如何了。”

    钟唯唯道:“你敢动他一根寒毛,我把你切碎了,你信不信?”

    李尚叹一口气:“吓着本王了,但是本王来时,就已经抱定必死的决心了,怎么办呢?”

    钟唯唯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出得门去,重华的车驾刚好驶动,小棠眼巴巴地站在门口抠手帕,一脸焦急,见她来了就赶紧道:“快去追啊,不然你喊一声?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帮你喊啊。”

    钟唯唯垂下眼,往自己的车驾走去。

    之一回头,试探地看向她:“往哪里去?”

    是不是要去追重华?

    钟唯唯指了相反的方向:“从这条街回去。”

    桥归桥,路归路,说她矫情也好,说她无聊也好,但是除了这样,她想不出更好的选择。已然坚持了这么久,再咬咬牙,也就过去了。

    重华并没有追上来,而是和她一起,往不同的方向前行。

    马蹄声、车轮声,越行越远,渐渐的终于再也听不见。钟唯唯强迫自己不要回头,强迫自己不要去想他。

    平安无事地回了大雁帮分舵之后,董瑜迎上来:“已然把钟袤的事,以最快的速度传过去了,只是路途遥远,要得回信,最快也要半个月之后才行。”

    由于生意需要,大雁帮在东岭也有合作的帮派,但毕竟不是本国人,联系起来没有那么容易,也不是十分可靠。

    董瑜建议钟唯唯:“要不,让何兄帮忙吧?他在那边混的不错,钟袤又是他亲手带大的,情分非同寻常。”

    钟唯唯摇摇头,不到迫不得已,她真是不想再给何蓑衣添麻烦了。不能需要时就找他,不需要时就把人赶走,那她成什么了?

    想起钟袤的音容笑貌,她的心情不可抑制地沉重起来。

第559章 只想做君臣() 
钟唯唯沐浴更衣,换了正式的官服——芳茗馆馆主,和芳荼馆馆主一样,都是朝廷的正六品官员。

    穿戴完毕之后,她坐上车驾,先去了护国大长公主府。

    护国大长公主第一时间接见了她,二人密谈了小半个时辰,护国大长公主立刻着手处理钟袤的事。

    钟唯唯告辞离开,去了皇宫,在宫门外如同普通官员那样,向宫里递交了请见的折子,然后就老老实实在外面等着。

    有几个官员从里头出来,看到了她,都十分惊愕,纷纷上来和她打招呼。

    钟唯唯心里好像揣着一团火,却不得不强颜欢笑,虚与委蛇。

    官员们好奇的不过是,她这个皇帝陛下最宠爱的女人,为何悄无声息地回了京城,还这样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在这外头等着传召。

    难道不应该是走捷径,由皇帝陛下亲自迎入宫中,被翻红浪,从此君王不早朝吗?

    只是无人敢说出来,所以都是各种试探,各种旁敲侧击。

    钟唯唯只管打哈哈:“是啊,是啊,我才到京中,刚好赶上斗茶大会。什么?梅询不出战?这倒没听说过呢。”

    说话间,郑刚中出来了,三言两语打发了好奇得过分的官员们,把钟唯唯领到值房里去喝茶,皱着眉头道:“你怎么回事?才刚回来就把陛下给得罪了。”

    他亲眼所见,严储讨好地将钟唯唯的请见折子送上去后,饱含深情地提醒重华,这是钟馆主的请见折子。

    大家都以为重华会放下手里的一切事情,大声宣见,然而重华恍若未闻,根本没有看严储一眼。

    严储不知自己哪里又得罪了皇帝陛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呆呆地站在一旁。

    还是李安仁大着胆子接过去,悄悄放在重华的书案角上,示意他赶紧躲开。

    重华一直都在议事,虽然表面上平静无波,但是他本身故意不去看那折子,也不提钟唯唯半点,就很不正常。

    郑刚中也不敢擅离职守,直到该他下职了,才敢出来一探究竟。

    钟唯唯苦笑着摸摸头,道:“是怎么回事,老郑你还不知道么?我不想和陛下好了,只想做纯粹的君臣,就这样简单。”

    郑刚中叹一口气,道:“那你就耐心等着吧。”

    左右瞟瞟,就发现了之一等人,少不得问起来历,听说是许翰送的,不由万分羡慕,再问起:“梁兄哪里去了?”

    钟唯唯就把钟袤的事情和他说了:“没办法确定消息的真假,当初钟袤出门之时曾经带了几个暗卫去的,我让他跑一趟,去找那几个暗卫核实一下,然后处理这事儿。”

    郑刚中万分同情,本想说当初不该放钟袤出去,然而想到此时说这个并无半点作用,且钟袤本身就是一个男孩子,并不能永远依附姐姐生活,便道:“他这也是为了郦国受的苦。”

    倘若钟唯唯不是郦国的大茶师,不是芳茗馆的馆主,没有让东岭人感受到威胁,钟袤也不会这么倒霉。

    钟唯唯干笑一声,实在是没有心情继续说这个。

    郑刚中善解人意地转了话题,只说又又如何聪慧可爱,其余烦心事一概不提。

    钟唯唯一直等到天黑尽了,也不见宫里有任何表示,便起身准备回去。

    郑刚中劝她:“再等等吧。”

    钟唯唯摇头,再等就要在宫里过夜了,有关钟袤的事情,能做的她都已做了,只能听天由命,然而心里是急的,总觉得自己离开的这一阵子,说不定简五的信就送到了。

    钟唯唯刚走了一会儿,李安仁就急匆匆地赶出来:“陛下宣芳茗馆主钟唯唯觐见。”

    郑刚中对着他摊手:“刚走。”

    李安仁气得跺脚:“你为什么把她放走了?”

    郑刚中好生冤枉:“怎么就不能把她放走?她又不是人犯,她是陛下亲封的朝廷命官,她等到天黑,陛下不召见,那不是只有回去了么?总不能在宫门外守一夜吧?”

    李安仁气鼓鼓地道:“我不管,我要告诉陛下,是你把她放走了。”

    郑刚中头皮发麻:“关我什么事?你少诬赖我。”

    李安仁撒赖:“不管,反正就是你把她放走的。今儿晚上陛下要是见不到人,大家都要倒大霉,我好不了,你也别想好。”

    郑刚中翻了个白眼,骑上马去追。

    钟唯唯走得很快,因为害怕有关钟袤的消息送回来,却找不到她人在哪里。

    郑刚中追了有一歇才追上她:“陛下宣召。”

    钟唯唯叫之二和之三先回去:“去守着,有消息就来告诉我,只管找这位郑副统领,他有办法把消息传进宫中。”

    只要她肯回去,让郑刚中拿头去撞墙他都肯的,立刻拍着胸脯打包票:“是啊,是啊,来找我,我一整夜都等着你。”

    天空一弯半月,有夜风低吟,金银花的香气幽长婉转,让肃穆威严的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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