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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唯唯想起那只追香鼠秀秀:“既然追香鼠这么好使,为何之前从没听说过?”
夏花姑姑本就是得了重华的吩咐,来陪伴宽她心的,便将自己知道的一一说来:“这可是秘闻呢,当年大长公主殿下初创圣女宫,很是经历了一段难熬的日子,昆仑殿隐蔽又奸诈,对付起来很难。
两位圣女几乎要绝望之时,大长公主偶然救了一位从海外来的侠客,他送给大长公主殿下一对追香鼠,全靠这对追香鼠和它们的后代,圣女宫才能有今天的发展。”
可惜追香鼠只有一对,想要繁衍下去,就只能近亲繁殖,近亲繁殖问题多,小鼠不是得怪病就是活不长,后来更是只剩下了秀秀一只。
幸亏圣女宫对付昆仑殿已经自有一套理论和方式,昆仑殿也日渐式微,护国大长公主便将秀秀精养起来,作为晚年生活不可或缺的一个伴。
因为这种种原因,外头的人都不知道追香鼠的存在。
夏花姑姑说完,发现钟唯唯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不由微微摇头,把钟唯唯收拾好扶了躺下。
第602章 准确命中目标()
钟唯唯是被渴醒的,习惯性地叫小棠,叫了没人理才想起来小棠不在,而自己因为真实面目暴露,被软禁中。
钟唯唯摸索着下了床,摸到桌边找到了壶,喝一口凉水,看看黑灯瞎火的屋子,忍不住感叹一声:“真是人走茶凉啊。”
所以嘛,她要免死金牌是完全正确的。
感叹完毕,继续摸回去睡觉。躺下来,觉得有点不对劲,伸手一摸,摸到热乎乎的一个人。
能进到她这屋子里,并且这样胆大妄为地睡在她身边的人,不用多问,自然是重华了。
钟唯唯心里还在生气,本想抱着被子睡地下,想想又觉得不划算,凭什么她要折腾自己,便宜他啊。
索性若无其事收回手去,若无其事地躺下,只是刻意距离重华远了些。
她这些天劳心劳力,十分疲倦,头刚挨着枕头,困意就来了,翻个身背对着重华正要睡去,一只滚烫的手便放在了她的腰间。
不等她反应过来,她已经被重华拖到怀里,紧接着,他便吻上了她的后颈,从她身后肆无忌惮地侵入,钟唯唯猝不及防,轻喘一声,全身都被点燃。
重华的唇齿间带着淡淡的酒香,咬噬着她的肌肤和唇瓣舌尖,疯狂又用力,钟唯唯微微刺痛,隐隐害怕,却又更加期待。
她暗暗唾骂了几句没出息,决定不能如此被动,必须报复回去,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万一以后再没机会可以报复,那可怎么好。
思虑极此,她趁着酒意,恶狠狠地翻过身去,骑到重华身上,一口咬在他的颈间,他刚才怎么对她的,她就十倍的还回去。
重华察觉到她的报复之意,不由更加愤怒,这还有理了,坚决不能纵容,不然以后还得了!当即毫不留情地还回去。
二人你来我往,打得不亦乐乎,把吃奶的劲儿都拿出来了,直到钟唯唯十个手指甲深陷入重华的肌肤里,十根脚趾绷紧弯曲起来,这场战斗才结束。
战斗结束之后,两个人都悄无声息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谁也不想出声,仿佛谁先出声就输了,就没面子似的。
钟唯唯肚子里饿得咕咕叫,饿得睡意全无,只好盯着黑暗发呆。
重华忽然起身,不但从她身上翻过去,还恶意地碾压了她一遍,钟唯唯敢怒不敢言,硬生生忍了这口恶气。
重华见她不出声,十分遗憾,趁便又掐了她两下,钟唯唯忍无可忍,一巴掌挥出去,准确命中目标。
“啪”的一声脆响,某人富有弹性且挺翘坚实的臀部晃了两下。钟唯唯呆住,自觉一道寒意从头顶削过,全身冰凉。
她果断手足并用,迅速往床铺深处爬去。
然而望梅轩里的这张床只是平时用来午憩的床,远远比不过寝殿里的龙床那么宽大,重华几乎是一伸手就抓住了她的脚踝,再一用劲,就把她捞了过去。
他强迫她趴在床沿上,掐着她的腰,拍了她两下,沙哑着嗓子,恶声道:“你是没要够?也好,明天反正不用去司茶署,想睡到什么时候都可以。”
钟唯唯恨极:“你试试?”
重华欺身而上:“试了,你要怎么样?”
钟唯唯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咬着就不松口,直到口齿之间有了血腥味儿,她才松开:“放开我!别以为我好欺负。”
重华冷哼一声,毫不在意地舔了她咬过的地方几下,拎着她去洗。
宫人早就备好了温水,也不掌灯,窗外月色正好,影影绰绰的,方便人藏起心事,就算害羞也看不到。
重华先把钟唯唯塞进浴桶里,他自己也跟着跨坐进去。
两个人面对着面,看到月光落在彼此脸上的斑驳之色。
钟唯唯的嘴噘得老高,恨恨不已。
重华阴沉着脸,恶狠狠地瞪着她,一副恨不得把她活吃了的表情。
瞪着瞪着,窗外突然传来虎斑猫的惨叫声,钟唯唯吓了一跳,情不自禁往重华身前靠了靠,只听夏花姑姑在外低声道:“快快快,把它赶远些,怎么让它跑到这里来了。”
一个宫人委屈地道:“它长大了,要找伴儿,就算关起来也管不住的。”
那就是虎斑猫思春了。
结合当前的情形,钟唯唯莫名觉得好笑,噗地一下就笑了出来。
见重华仍然板着一块脸,面无表情地瞪着她,便又觉得丢脸,往后让了让,轻蔑地“哼”了一声。
“无聊!”重华比她还要轻蔑,抓住她的手臂给她洗:“再闹,信不信我揍你?”
他的动作看着很粗鲁,落到她身上却轻轻柔柔的。
钟唯唯突然就不生他的气了,乖乖地靠在他怀里,一声不吭。
重华见她乖了,微微有些得意,要不怎么说床头打架床尾和呢?策略果然正确无比。脸上仍然是一本正经的:“你还有理了啊?都是被惯的。”
钟唯唯小声说:“我饿了。”
重华抱她起来,吩咐窗外:“送吃的来。”
“是。”外头亮起灯光,有条不紊地动了起来。
一盏茶后,收拾得干净整齐的钟唯唯坐在灯下,大口吃着东西,重华坐在一旁板着脸看她吃,等她吃完一碗还要添,眼疾手快拿走她的碗:“不许吃了,不利养生。”
钟唯唯意犹未尽,起身去漱口。
漱完口回来,发现重华还坐在灯下瞪她,精神抖擞的样子,想了想,决定投桃报李:“陛下不吃吗?”
重华一副“你才想起来”的表情,冷淡地道:“朕不饿。”
好吧,钟唯唯就让人把碗筷全都收了。
然后又看到重华的脸更黑了,见好就收:“我要那个金牌,虽然是有点那个意思,但只是因为不想欠他的,不还掉这份情,永远都觉得不踏实。陛下说我不信您,我就没给自己要啊,不就是把这条命都交到您手里了吗?”
重华这才傲慢地扫了她一眼,道:“睡觉!怎么这么多话!”
钟唯唯抱着重华的胳膊打了个呵欠,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觉。
其实人就是这么奇怪的,钻牛角尖的时候能为难死自己,一旦想开了就什么都不算了。
第603章 重查旧案()
钟唯唯这个事情闹得很大。
头天还只是几个御史客气地要求彻查,第三天就有人明确检举钟唯唯姐弟俩是叛国逆贼秋泽的儿女,逃走的死刑犯,要求立刻把他们姐弟俩关押起来,追查当年的有关责任人,以及杀掉钟唯唯姐弟俩,以正国法。
韦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就连吕氏也跟着有所动作,无数的奏章,雪片似地递进去,在御案上堆了两尺高。
重华前所未有的冷静,并不表态要怎么处置这件事,也不斥骂告状闹事的人,只要有人递奏折,就统统收下,有人要告要骂,就安静听着,淡淡回一句:“朕知道了。”
弄得大家都没辙,只好再次严词要求,不许钟唯唯再住在清心殿里,这不符合规矩。
重华这才抬起眼皮子,冷冷地道:“钟袤中的是昆仑殿的摄魂之术,钟唯唯刚战胜了东岭,无数的人等着要她的命,提这个要求的人,是想帮东岭的忙吗?”
提要求的大臣嗫嚅着道:“只是不让她住在宫里而已,和东岭没有什么关系。”
重华冷笑一声,将他的折子翻出来劈头盖脸地砸过去:“让她住出去,方便你们弄死她?实话告诉你们,以朕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怀疑秋泽当年的案子另有隐情,即刻起,重查!”
这话一出来,大殿里翻了天。
当年秋泽的案子是大案要案,伤筋动骨,真宗皇帝并不是随随便便就把人弄死,而是认真彻查过的,证据确凿,才下了决定。现在重华要翻案,明显就是为了钟唯唯姐弟俩。
大臣们七嘴八舌地吵了起来,有说重华徇私枉法的,有说当年这个案子是铁案、查也查不出什么来的,还有人翻出当年真宗皇帝下的旨意、说重华不敬长辈、坏了规矩的
总而言之,十之七八的人都在反对,剩下几个没有吱声的,都是因为要给皇帝陛下留面子,或者是同情钟唯唯姐弟,但都不看好翻案一事。
十多年的旧事了,涉及的人死的死,散的散,卷宗上都落了很厚一层灰,哪有那么容易。
这样的情景早在重华的预料之中,但他只能强硬对待,当即点了范国华、孔文元、刘岑的名,要求他们在一个月之内把这件事搞定。
又是一通吵闹,重华烦不胜烦,起身要走,若干老臣跪在他面前,哭得声震房顶,甚至有人去抱住他的腿,苦求他收回成命,不要为女色所误。
昭仁宫中沸反连天,望梅轩里却是清净幽雅。
出了这么一档子事,钟唯唯不好再和重华住在清心殿的寝殿里,也不好出门走动,关在望梅轩里,美其名曰被幽禁,提起来也有个交代。
钟唯唯终于不用再着官服,而是穿着家常的女子服饰,端坐在窗前的榻上,没有弄茶道,也没有看书,而是动起了针线。
她在给重华缝里衣,精巧的外袍、考校功底的鞋子,她做不来,缝制那么一两件贴身衣物还是可以的。
又又趴在窗前看她做事,十分不满:“为什么不许我进来?”
钟唯唯头也不抬地道:“我被关起来了呢。若是放你进来,那还叫关么?”
青姑姑也在一旁劝:“是啊,是啊,能在窗边看一看,说说话,已经很好了。”
又又不服气:“可是阿爹都可以进出。”
钟唯唯立刻否认:“没有的事。不信你问夏花姑姑。”重华半夜来,天不亮就走,防的也不过是口舌,这种时候完全没有原则的宠,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夏花姑姑板着一张脸,一本正经地道:“的确如此。”
钟唯唯就和又又说:“这个话千万不要随便乱说,不然人家会说陛下徇私,有损陛下英名。”
又又点头:“我知道了。”
忽听有人在一旁冷笑:“你若真的害怕有损陛下英名,就该以死谢罪,这样玩玩嘴皮子,算什么?”
韦太后气势汹汹、大步而来,将手一指,厉声道:“来人,把这个逆贼给本宫拿下!本宫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