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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茶皇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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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郦国自永帝继位之前就赢少输多,最近几年更是连输三局,茶农怨声载道不说,就连整个郦国的经济和声望都受了很大拖累。

    永帝英年早逝,是中了缠*绵*之毒,是受了吕氏、韦氏把持后宫、皇权不振的影响,也是因为这件事寡寡欲欢的缘故。

    钟唯唯一直都希望,自己有一天能代替郦国出战,在斗茶大会上战胜那位东岭的前任大司茶鹤节老人。

    鹤节老人死后,她就希望战胜他的弟子梅询——那位据说不世出的茶道天才。

    所以她从未放弃过修炼茶道,哪怕就是在最艰难的时刻也不曾放弃过。

    没有茶叶,就去找野生茶树,没有锅,就找口烂锅,她自己制茶,自己烹茶,自己品茶。

    曾经父母双亲、义父、大师兄、重华、钟袤、永帝,都是她最忠实的品评者。

    他们知道她的梦想,赞同她的梦想,认真品评她的茶,给她提出最中肯真诚的建议。

    但是现在,这些品评者全都离开了她,只剩下了她自己,对着永远不得见真容的那位梁兄,恳请他做自己的品评者。

    钟唯唯洗净茶具,换了父亲最爱的白牡丹茶,只以滚沸的山泉水注入泡开。

    算着时辰,再注入漂亮的琉璃盏里,恭敬地供奉在案上,轻声说道:“阿爹,我会一直坚持下去。”直到有一天,战胜那个人,一雪你和家族的耻辱。

    太阳很快下了坡,尚仪局知道钟唯唯这几天出了事,怕她忘了自己的职责,特意让人过来提醒她:“今夜陛下应该召幸陈栖云贵人,钟彤史不要忘记此事。”

    钟唯唯让来人给窦芳回信:“让窦尚仪放心,我记得这事儿,会安排好的。”

    吃过饭就去请见重华,在殿门外站了许久,也没得到传召,免不了走走后门,让人去找赵宏图打听消息:

    “陛下是什么意思?是召幸,还是临幸?我好让人提前安排。”

    赵宏图看看坐在灯下读闲书的重华,回答:“告诉钟彤史,陛下很忙,很忙。书案上的奏折堆得有半人高,今天夜里指不定要熬夜,估计没空。”

    钟唯唯让人去知会陈栖云,让对方随时待命,她自己守在殿门外,探长脖子等消息。

    一等等到月上中天,重华终于起了身:“传召吧。”

    宫人迅速把命令传出去,钟唯唯让人去抬陈栖云:“把承恩车赶出来,去接陈贵人,小心当差,千万不能有任何闪失。”

    陈栖云住得有点偏远,一来一去,半个多时辰后才到。

    钟唯唯把人引进去,低声责问赶车的人:“怎么回事?就算是不乘车,走路也该早到了。”

    赶车的人低着头:“承恩车坏了,奴婢们也曾劝说陈贵人,请她步行先来,她不肯。说是一切都要按照规矩来,不坐承恩车,名不正言不顺。”

    钟唯唯也是无语了,承恩车早不坏,晚不坏,偏偏这个时候坏,难道又是韦氏或者吕氏搞的鬼?

    陈栖云也是,车坏了就不来了,难道一直修不好,她就一直在路上蹲着?

    李安仁过来传召她:“钟彤史,陛下宣你。”

    “立刻就到。”钟唯唯已经见怪不怪了,她真正是欠了重华三世的债,这是贴身的保姆啊。

第61章 你的思想真复杂(2)() 
陈栖云尚在偏殿梳洗,寝殿内只有重华一人,他对着钟唯唯,声音如常:“你给朕说说这个陈氏。”

    “陈贵人之父是正三品翰林学士陈鼎,出身江东大族,本人饱读诗书,安静温柔”

    钟唯唯条理清晰地把陈栖云的身份、来历、背景、性情爱好、长处短处一一说来。

    见重华只是静听,并没有不高兴或者不耐烦,就趁机道:“陛下,臣前些日子认真考量过,认为此次入宫的妃嫔中,陈贵人和胡贵人是很不错的人选,或许可以与芝兰殿和西翠宫勉力一战。”

    重华淡声道:“你有心了。胡紫芝又怎么样?”

    钟唯唯回答:“她是陈留侯的嫡长女,素来以大方和善有贤名而著称,容貌也是挺不错的,委屈不了陛下。”

    但凡是他不乐意的,就是委屈。

    重华愤愤不平,觉得自己把钟唯唯弄来做这个彤史真是失策,每天都被气得死去活来:

    “你做得很好,的确是尽到了为臣的本分。这些天里,朕仔细想过了,将你强留在宫中,的确是太过强人所难。你若真想离开,未尝不可。”

    他愿意放她走?

    钟唯唯猛地抬头看向重华,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既如释重负,又怅然若失,自嘲自讽,样样都有。

    重华面色如常:“朕现在的情形你也看到了,后宫掣肘,国政不稳,的确是需要有信得过的人帮忙才行。

    朕答应你,只要你尽心帮朕做几年事,朕就放你走,不再干涉你的私事,只要你不违法,你可以在郦国横着走。”

    他顿了顿,加重语气,“并且,会赠给你大量的金银财物,让你后半生过得优渥富裕。”

    这似乎是她所希望的最幸福最自在的生活,钟唯唯灿然而笑:“好啊。”

    重华镇定地说:“传召陈氏吧。”

    陈栖云走进寝殿,看着年轻英俊、宛若神祗一样的君主,娇羞的低声道:

    “陛下,臣妾有点害羞,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梦一样,望陛下垂怜”

    钟唯唯和葛湘君守候在寝殿之外,听到寝殿里传出的声音,神色各异。

    钟唯唯尚且还能保持平静,低头只管写她的起居注。

    葛湘君却是忍不住,伸手去掐钟唯唯:“有你这样蠢的人吗?将到手的好处拱手让出,活该你只能守在殿外,供人差遣啊。”

    钟唯唯躲开葛湘君的魔爪:“姐姐也说了是好处才值得争取,如果对于我来说不是好处,而是坏处,那就不该强占着,越早放开越好。”

    葛湘君恨铁不成钢:“有你后悔的那一天。”

    “我已经想好了,不会后悔。陛下许我以重利,只要帮他几年,他就会放我离开。”

    钟唯唯问葛湘君:“我倒是替姐姐担心啊,你总不能在这宫里终老吧?要不求求陛下,你和我一道离开,我养你?”

    葛湘君白她一眼:“谁要跟你走?你连钱都数不清,跟着你得喝西北风。”

    钟唯唯开玩笑:“姐姐若要留下,就只能给陛下做妃嫔了。”

    葛湘君突然脸红过耳,勃然翻脸:“胡说八道什么?我有这么不要脸吗?

    你别看我好说话,就可劲儿地欺负我!别把所有人都想得和你一样!

    你心里不好受,就该拿我出气啊?”

    钟唯唯没想到葛湘君的反应居然这样大。

    毕竟平时女官之间关系好的,也经常会拿这个开彼此的玩笑。

    就像葛湘君经常劝她从了重华一样,她也只是想堵住葛湘君的嘴而已。

    有些人是经不得玩笑的,她立刻抓住葛湘君的袖子,诚恳道歉:“对不住,我只是随口开个玩笑,并没有恶意。”

    葛湘君却猛地将她手一甩,怒气冲冲地转身就走。

    钟唯唯起身追上去:“湘君姐姐,我真不是有意的”

    后半句话堵在喉咙里,因为她看到了葛湘君眼里一闪而过的厌恶和愤怒。

    钟唯唯有些不解,却也知道这不是分辩的时候,便默默退回去,坐下来埋头写字,不再说话。

    葛湘君则远远站在另一旁,心神不宁,就连手下的宫人上前和她说话,也被她借机狠狠发作了一顿。

    钟唯唯手下一个叫做沈琦的女史看不过眼,借着替钟唯唯研墨的机会,轻声道:“彤史,您也别怪我多嘴,您那,离这位葛尚寝远着些吧。”

    钟唯唯看向沈琦:“怎么了?”

    沈琦语焉不详:“我看您把人家当朋友,人家却未必。”

    “我知道了。”钟唯唯笑笑,埋头在纸上画了一丛翠竹。

    茶汤的汤花好看与否,首先要茶汤烹制得好,其次还要分茶之人绘画功底强。

    梅询比她年长,成名已久,被誉为不世出的茶道奇才,绘画功底当然比她强得多,她需要不停地练习。

    翠竹画了一丛又一丛,一次比一次更差,钟唯唯索性放下笔墨,沉沉叹气。

    前两次面对韦柔和吕纯,她能装得很镇定,那是因为重华并没有让她久等。

    这一次却不同,因为她知道,这可能是她彤史生涯真正开始的第一夜。

    过了这一夜,重华就会成为坐拥后宫、借后宫的力量平衡政局的合格君主。

    她也会彻底死心,真正只做一个称职的彤史,一个周到的臣子,一个尽力替他和他座下的龙椅着想的同门师妹。

    “小钟,对不起啊,我刚才不是有意的。”葛湘君走过来,在钟唯唯的书案旁坐下,拉住她的袖子磨磨蹭蹭,一脸的愧疚。

    “我这几天来那个了,心里很烦躁,又被你那件事吓得够呛,在慎刑司也听了几句难听话,对这种玩笑很反感,所以听到你那样说,我就过激了。”

    葛湘君已经恢复了温柔沉稳的模样,猫一样的美丽眼睛里也没了那种厌恶和愤怒,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不安和愧疚。

    钟唯唯有点分不清,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葛湘君。

    葛湘君见她不说话,就拉起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招呼:“你千万别和我计较,如果还不解气,打我几下出气?”

第62章 你的思想真复杂(3)() 
钟唯唯摇头:“你不生气就好了,以后我不会和你乱开玩笑了。”

    葛湘君有些黯然:“你到底还是往心头去了。”

    寝殿内用来唤人的银铃突然响了起来,这意味着重华召人入内伺候。

    葛湘君赶紧起身,带着几个当值的宫人迅速走到殿门前,问道:“陛下有何吩咐?”

    重华道:“让钟唯唯进来。”

    葛湘君低下头,淡淡一笑:“小钟,陛下召你。”

    又叫她了!钟唯唯心情复杂地问道:“陛下有何吩咐?”

    重华的声音听上去闷闷的:“叫你进来你就进来,问那么多做什么?”

    钟唯唯硬着头皮走进去,却又被眼前的情景给吓着了。

    陈栖云披头散发地跪在地上,泪流满面,一脸绝望之色。

    重华散披着白色的里衣,肌理分明的蜜色胸膛上赫然一条指头长的血痕。

    是因为动作太激烈误伤?

    还是陈栖云行刺弑君?

    钟唯唯话都不利索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陈栖云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

    重华恶狠狠地低声威胁她:“闭嘴!再哭一声试试?还有脸哭?是想要朕把你全家都灭了吗?”

    陈栖云死命咬着嘴唇,眼泪汪汪地拼命忍哭。

    好容易忍住了,就低声恳求钟唯唯:“钟彤史救命,我不是有意要伤陛下的。

    我,我真的只是一低头,那簪子它莫名其妙就把陛下给划伤了,我真不是想谋逆弑君。”

    钟唯唯也不相信陈栖云会有这样大的胆子,多半是意外,要不然就是重华又出幺蛾子。

    她替陈栖云求情:“陛下,贵人不是有意的,她也被吓坏了,要不,您饶了她吧。”

    重华斜睨着她:“你的意思是说,是朕的错?钟唯唯,是你和朕推荐的人,也是你亲手甄选安排的人,出了这样的事,你难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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