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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茶皇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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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再看滚滚,滚滚先是围着老头子拼命吠叫,叫了几声之后就自己停下来了,一副悻悻的样子,懒怠地趴到地上,只时不时冲老头子呲牙,发出威胁的低吼声。

    老头子还在傻笑:“老儿就是个跑江湖混饭吃的。”

    钟唯唯淡淡地道:“卸了他的手脚。”

第635章 那个人,回来了(加更)() 
钟唯唯话音刚落,之一就干脆利落地卸了老头子一只胳膊,老头子连声惨叫。

    钟唯唯不为所动,直到之一将老头子两只胳膊都卸了,老头子疼得跪伏在地上求饶,她才撩起眼皮子:“现在可以说了?”

    老头子疼得满头大汗,低声道:“我招,全都招”

    他看看空旷的四野,低声道:“不知秋司茶是否还记得小老儿我?鄙人姓太,名奉衣,从渚川而来,您和令弟幼年时,曾见过小老儿,还收过小老儿的见面礼,是一只握玉,雕成鱼状的,紫色的,您很喜欢。”

    诸川盛产紫笋,乃是贡茶。诸川太氏,更是当地数一数二的豪门大茶商,出过几个有名的大茶师。

    钟唯唯盯着太奉衣那张沟壑交错的老脸,慢慢想起了一只漂亮的紫玉握鱼,还有一张神采飞扬的脸,两张脸慢慢叠合在一起,成了现在的太奉衣。

    “是你,你想做什么?”钟唯唯认出了人,示意之一把他的手臂正好。

    太奉衣忍着痛意,道:“当年我与秋老司茶偶然相遇,结为莫逆之交,我在京城,都是住在府上,那一年,我一口气住了半年,直到家里催促才离开。这个您记得吧?”

    “记得。”

    太奉衣叹口气:“我本打算来年搬到京里来住,但是还没来得及,府上就出了大事,我听到消息已经来不及了。我知道秋老司茶不是那样的人,心中悲愤,想为他洗清罪名,连夜赶路,紧赶慢赶,赶到京城,秋氏一族却已于三天前被问斩。”

    钟唯唯抓住了他话里那句“洗清罪名”,便挑了眉头:“你知道当年的事?”

    太奉衣无限惆怅:“多少是知道一点的,虽是螳臂挡车,很可能会让自己的性命也搭进去,但做不到见死不救。”

    他絮絮叨叨地说起当时的情景,倒也和钟唯唯了解的情况差不多。

    只是当年的事情过去那么久了,她也不知太奉衣可不可信,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暗里潜伏着来窥伺她,又是为了什么,因此只是沉默不语。

    太奉衣看出了她的态度,话锋一转,道:“当年令尊令堂的遗体,还是小老儿帮着收拾的。您若不信,可以去问寒云。”

    提到寒云,钟唯唯总算踏实了些:“改天我做东,请老先生与寒馆长一起喝茶闲话。先说您此次来,是为了什么吧。”

    太奉衣左右看看,低声道:“我有几句隐私话,只能和您说,其他人不能听。”

    “呛啷”一声,之一拔出了长刀,虎视眈眈。

    太奉衣吓得一缩脖子:“我真的不是想使坏,不信我的话,把我绑起来好了。”

    钟唯唯道:“绑就不必了,但你若敢使坏,定然是没有好下场的。”

    简五很识趣地带着人退到四周,秋袤不肯,非得拉着滚滚坐在钟唯唯身旁,手里还紧紧攥着一块石头,一副“只要太奉衣想使坏,他立刻狠拍一石头”的表情。

    钟唯唯也就留他在一旁,问太奉衣:“说吧。”

    太奉衣道:“我听说,这桩案子之所以能顺利翻过来,那是因为川离承罪,那么,请问,您是否相信,这样一桩大案要案,伤筋动骨,却只是因为你父亲得罪了吕氏和杨达?真宗皇帝难道是死的吗?他再怎么糊涂,也不至于如此糊涂!”

    以钟唯唯之前看的卷宗,川离是说,大家都看得出疑点很多,但是真宗皇帝非致秋泽于死地不可。

    所以,阿爹得罪吕氏与杨达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真宗皇帝想要他的命,想要整个秋氏去死。

    钟唯唯倒吸了一口凉气,到底是什么事,才会让真宗皇帝这样痛恨一个人,不惜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太奉衣微眯了老眼:“想明白了吧?接着往下想。”

    钟唯唯轻声道:“那您知道,先父到底是因为什么事,让真宗皇帝厌弃至此的?”

    太奉衣沉默许久,才道:“当年那件事,牵扯到的人和事,远比你能想象的更加复杂可怕。

    您要知道,涉事的人中,杨达没有活下来,跟着真宗皇帝一起去了;吕皇后幽居宫中,与外界几乎断了往来;川离是最风光的,但也没有得到好下场。

    一个人,从寒门子弟开始往上爬,舍弃了所有,才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上,再为了这么一件事就丢弃了所有,一点都不辩白,不抗争,默默承受,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是他一个人的错,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掩盖更可怕的真相。

    不期然的,钟唯唯的脑子里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她冷声喝道:“你来告诉我这些做什么?找到真正的凶手吗?凶手已经作古,总不能拖出来鞭尸。为故人好么?那你就应该让他的儿女过得安心,你来告诉我这个,是想怎么样?”

    太奉衣道:“沉冤虽已昭雪,但真相不能被掩埋,小老儿也想让故人的儿女过得安康幸福,但只是”

    他顿了顿,抬眼看向天边,低声道:“那个人,回来了再不准备就来不及了。”

    钟唯唯心里“突”地一跳:“什么人?什么再不准备就来不及了?”

    太奉衣道:“是”

    “噗”地一声响,一根弩箭毫无预兆地钉入他的咽喉正中。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双眼圆睁,嘴大大张着,鲜血从里面不停地往外冒,一头栽倒在地上。

    之一发出尖利的唿哨声,侍卫们开始搜捕凶手,钟唯唯猛扑上去:“你怎么样?”

    太奉衣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死死瞪着她,抓住她的手,在她的手心里写字。

    点,横,竖折勾字未写完,太奉衣的手已然软软垂下,吐出一串血沫子,死不瞑目。

    之一等人上前将太奉衣放平躺好,简五和秋袤一起,把钟唯唯扶到一旁,拿清水给她擦洗,低声问道:“你还好吧?”

    钟唯唯摇头,她能有什么事呢?凶手明显就是冲着太奉衣去的,目的就是不让太奉衣说话。

第636章 外袍不是他的() 
钟唯唯看着静悄悄的树林,沉声道:“把这周围仔细筛一遍,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

    暗卫早已封锁了四周的山林和去路,之七上前,仔细估算弩箭飞来的方向、力度、弩箭的材质等等,然后将手举起,很果断地做了一个动作。

    之八、之九、之十暴跳而起,从不同的方向往树林深处的一棵老柏扑去。

    简五和秋袤解释:“之七非常擅长痕迹处理和判断,之八、之九、之十是专门配合他的,只要一个眼神、表情、动作,他们就知道是什么意思。这样,抓捕的凶犯很难逃得掉。”

    钟唯唯却不持乐观态度,凶手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她们的眼皮底下射杀太奉衣,说明技艺很高强,逃走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她坐在太奉衣身边,半垂了眼睛回忆刚才他在她掌中写的那个字,或许不能成为一个字,而是半个字,点,横,竖折勾,到底是个什么字呢?

    果然,之八等人很快回来,每个人都是一脸沮丧。

    柏树上的确有人待过的痕迹,也找到了架设弩箭的痕迹,但是什么都没有。

    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们完全没有察觉到那个人的来去,即便是身影,声响,都没有听到过半点。

    那么,这就意味着,那个人随时可能在某个地方,架起弩箭,对准这里的任何一个人,狠而准地来上那么一下。

    简五提议:“搜一下太老先生的身吧。”

    钟唯唯双手合十,道声得罪,让之一上前搜身,除却一枚磨损了的银私章,一个旧钱袋,一份路引之外,什么都没有。

    之二也回来道:“周围没有任何马匹、车辆或是人逗留过的痕迹。”

    简五很是失望:“他千里迢迢来找你,鬼鬼祟祟跟着咱们到这里来,为何什么都没有?这里离京城还是有些远的,好歹也得准备一点干粮清水吧?”

    太奉衣本身不会武功,而且年龄偏大,要跟上她们,必须有代步的马匹或是车辆。

    既然这两样都没有,那他必然有同伴,一个武艺高强的同伴。

    钟唯唯示意之一:“把太老先生的外袍脱下来。”

    之一有些不解,仍然还是依言而行。

    钟唯唯上前,亲手将那件外袍整整齐齐铺在太奉衣的身上。一般来说,男式的普通外袍,最长只到脚面,而太奉衣这件长袍,居然可以将他从头盖到脚。

    这说明,这件外袍根本不是他的,那个被灌木刮下布条的另有其人。

    钟唯唯再用手卡了一下尺寸,看看秋袤的身高尺寸,心里便有了数,疲惫地道:“把人送到义庄,找有经验的仵作查验,同时保存好,通知诸川太氏。”

    简五挑的这块坟地景色优美,钟唯唯却没有了来时的好心情。

    她歪在车上,看着不断后退的树木风景,心里想的都是那件外袍,太奉衣的死,那句没有说完的话,那个没有写完的字。

    那个人回来了,再不准备就来不及了!

    到底是谁?当年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她想得头疼,索性闭上眼睛假寐。

    简五轻声道:“阿唯,那件外袍有问题吗?”

    钟唯唯轻轻点头:“姐姐,我这会儿心烦意乱,不想说话,还请你见谅。”

    简五叹口气,安抚她:“我只是想和你说,不管做什么事,无愧于天地,遵循本心就够了,不需要想那么多,不然就是作茧自缚。”

    钟唯唯扯扯唇角:“我知道了,放心吧。”

    只是这件事,干系到秋氏一族上百口人的性命,害得阿爹背负骂名多年,她和秋袤颠沛流离,九死一生,吃够了苦头,始终不是能轻易放得下的。

    马车到了大司茶府之后,把简五和秋袤放下,钟唯唯自去了芳荼馆。

    寒云听她说了来意,二话不说就跟着她上了车,一起去了停放太奉衣尸身的义庄。

    看过之后,很肯定地道:“这的确就是太奉衣,他当年的确跟着我们一起安葬了老司茶,钱多数都是他出的,做完事情之后,他还请我们一起去吃了一顿饭。”

    钟唯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寒云身上:“他有没有和你提起过什么?”

    寒云摇头:“这个人嘴很紧,他只和我们说老司茶是冤枉的,不值得,枉送了性命。其他再也不肯多说,讲祸从口出,知道得多了,对大家都没有好处,吃饭的时候喝醉了,大哭了一场”

    当时太奉衣哭得死去活来,把他们都吓坏了,一度以为他会哭死在当场。

    大家怕他出事,轮流守着了他一夜,但第二天清早,他留书一封,再也没回来。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已经忘了这个人,没想到他居然还会出现。”寒云不胜唏嘘。

    听上去太奉衣的确是知道点什么。钟唯唯问道:“你可还记得,那几年里除了太奉衣之外,我阿爹和什么人来往最密切?”

    寒云摇头:“我离恩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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