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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茶皇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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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禾苗悄悄用手指戳圆子的腰,圆子端坐不动,只从眼角偷瞟她,二人眉来眼去,不亦乐乎。

    “不知贤侄都有什么安排那?”何蓑衣端着架子,一本正经地说了这句话,命令禾苗:“你坐到这边来,别挡着人。”

    “脚麻了,动不了。”禾苗生气,她就喜欢这样坐,臭老爹才是不安好心,想挡着人呢。

    何蓑衣就看向圆子,语气很温柔:“贤侄别和她一般见识,坐这边来吧,这边宽松。”

    圆子被他的语气刺激得打了个冷噤,含着笑,假装听不懂:“伯父宽坐,尊老爱幼是美德,侄儿不敢挤着您。”

    何蓑衣瞬间沉了脸,禾苗悄悄冲圆子竖起大拇指,圆子面无表情,唯有眼里亮光闪闪。

    最终,何蓑衣施压无效,板着脸转过去和梁君说话,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实际心里还是很满意的——东方重华家的这个崽子还是不错的,不会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没有底线。

    若问这个论断咋来的?光看圆子对他的态度就知道啦,没有一味毫无原则地讨好老丈人,而是坚守底线,厚着脸皮要跟禾苗在一起。

    禾苗跟圆子挤在一起,手拉着手,小声地说着话。

    “你好些了吗?”

    “好多了,你好么?”

    “我很好,这几天有没有吓着你?”

    “当然吓着了。”禾苗不满:“你的红颜知己真是遍布天下。”

    圆子轻笑:“吃醋啦?”

    禾苗严肃脸:“就是吃醋了,你打算怎么办?”

    “你想要我怎么办?”圆子低着头只是笑,这还是她第一次为他吃醋吧?

    从前刘莹啧啧,他想起禾苗当时那个态度就酸溜溜的,不但没吃醋,反而转手就把刘莹变成了她的人。

    倒是他,一直在喝醋,太不公平了!

    圆子想着,就忍不住拧了禾苗的腰一下。

    禾苗假装要惊呼,他就威胁地瞪她,再拧了一下。

    都没使劲,就是拧着好拧,觉得手感很好而已。

    然后他就发现,禾苗瘦了,于是很心疼,小声说道:“这回出去,你就安安心心等我,不要到处乱跑了,养一下身体。”

    禾苗被他拧的全身不舒服,毫不犹豫地反击了,也拧他的腰眼肉,越捏越得劲,也得出了结论:“为什么瘦了这么多?”

    圆子装可怜:“流了那么多的血,受了这么重的伤,能不瘦吗?听说岳父的厨艺不错,将来能给我做几顿好吃的吧?”

    “美得你!”禾苗戳了他一下,小声说:“你放心,就算他不肯做,我也有办法让他做。”

    何蓑衣一直竖着耳朵偷听,听到这里实在是忍不住了:“我倒是想知道,你有什么办法呢?”

    禾苗微笑:“我求您呀,除此之外,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算你识相。”何蓑衣冷哼一声,问圆子:“你不跟我们一起走,还想留下来做什么?”

    圆子不出声,蘸了茶水在桌面上写字:“群龙应无首。”

    何蓑衣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如今荣京虽然大乱,但皇帝还活着,只要皇帝活着,靖中就没散架。

    但若是皇帝死了呢?

    魏不惧、魏紫昭、皇次女三方势力势均力敌,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不能成为合理合法的继承者,那会如何?

    三人必将各自为政,靖中的乱世这才真正开始!

    禾苗沉默着轻轻擦去桌面上的水渍,他要留下来刺杀靖中皇帝,要和皇次女做交易,她不答应!

    她压低了声音,问圆子:“只剩下你一个人了吗?”

    郦国来的这么多人,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吗?

    必须靠他亲自出手,才能做成这件事吗?

    这么大的风险,她不许他一个人独行。

    圆子早猜到她不会高兴,也猜到她大概会要求跟他一起,但他也不会答应。

    他不避讳地当着何蓑衣的面,温柔地注视着禾苗:“苗苗,这是我和我爹的赌约,要么不做,要么做到十足十。”

    让靖中覆灭,尽量减少郦国的伤亡,缩短战线,是父皇同意他只身犯险、来到靖中搜寻禾苗的唯一条件,也将是他将来镇压弟弟、盖过长兄的功绩。

    只要成功,从此之后,除他之外,郦国再无人敢问鼎储君之位。

    “这是我送给你的聘礼。”圆子温和而坚定地说。

    禾苗泪盈于睫:“我不需要,再大的富贵,也得有命去享受才行。”

    圆子道:“你还记得你当初为什么要独入靖中么?我和你一样,这是我的梦想。”

    她也是为了她的梦想,想要找回父亲和小妹妹,因此她不怕死。

    圆子的梦想不止是她,还有天下,他要一统这天下,之后再无暴政,再无战争,百姓安居乐业,再不朝不保夕。

    禾苗忍下眼泪,没有再劝圆子,也没非得留下来他陪她,她已经有了方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马车顺利驶出荣京,在荒凉的雪野上蹒跚前行,深夜时分,终于在一处皇庄停下来。

    话已经说完,不再赘言,禾苗下了车,与圆子对视一眼,默默转身,跟着何蓑衣、梁君慢慢走远。

第1234章 再一次的分别() 
圆子立在雪地里,目送禾苗等人走远。

    郊外风寒雪大,更比荣京冷上几分。

    而他的禾苗,就像是一株挺拔的白杨,亭亭玉立,迎风顶雪,毫无所惧。

    心疼么?当然心疼。

    但就像禾苗心疼他,却不阻止他一样,他们彼此心里知道对方想要的是什么。

    他们彼此爱着迷恋着的那个人,正是因为有了这些梦想、并拥有为之奋斗的能力与精神,才会更深地吸引着彼此。

    皇次女走过来,目视着禾苗等三人的背影,淡淡道:“他们就是你的故友?这是要去哪里呢?”

    圆子低声说:“去该去的地方。”

    他神色平静,语气平缓,并没有任何特别的起伏,皇次女却从中听出了几分不同,她忍不住问道:“是你很好的朋友么?”

    禾苗是男儿装扮,身形又高、气势也足,彼此没打照面,她没能认出来,只觉着是三个男人。

    “是呀,很好的朋友。”圆子的语气里带了几分甜意,是灵魂伴侣,终身伴侣,从小就认定了的那个伴侣,也会是他孩子的娘。

    皇次女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飞速回头,却见圆子已然转过身往里走了,毫不拖泥带水,毫无留恋不舍。

    皇次女压下心里的怪异,跟着圆子进了皇庄,她的计划,也需要缜密的筹备与计算,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三天之后,禾苗等人到达距离荣京最近的一处州府。

    这里的情况远比荣京更艰险,街上行人稀少,物价高昂且稀缺,当兵的人脸上满是戾气,做百姓的人也是有气无力。

    何蓑衣道:“就是这里了。”

    禾苗点点头:“我也觉得这里不错。”

    三人就在城中最好的客栈住了下来,平时也不做什么,就是专心休养身体,一日三餐都让人送来,偶尔才出门溜达。

    何蓑衣仍然每日授课,两个学生都听得很认真。

    梁君感觉自己就是饥渴的旅人,骤然寻到了甘泉,他如痴如狂,行走坐卧心里都是功课。

    禾苗看得好笑,同时也觉着遗憾:“若是圆子也在就好了。”

    这话意有所指,是希望何蓑衣也能教导圆子的意思,然后她挨了劈头一巴掌。

    何蓑衣恨铁不成钢:“你晓得什么叫做留后手么?他会的,你不一定要会,你也不会有他更能干,比如权谋。他不会的,你一定要会,这样他才离不开你,才会觉着你稀罕。蠢货。”

    禾苗捂着头不服气:“所以娘会的都是你不会的吗?你会的都是娘不会的吗?”

    还没说完她就后悔了,很明显啊,她爹和娘的组合就是如此。

    何蓑衣用“你果然蠢透了”的眼神瞅着她,傲慢地说:“你觉得呢?因为你够蠢,所以去把袜子洗了。”

    “当我没说。”禾苗撅着嘴,端着盆子走出去,小声嘀咕:“就好像平时多苛刻他似的,衣服袜子哪样不是我洗的?还要玩这么一出。”

    何蓑衣目送着她的背影,眼里充满了忧伤。

    时间过得太快,匆匆留不住,而他,终究是老了,不可能再陪孩子一直走下去。

    半个月之后,局势越发紧张起来,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何蓑衣放下了笔,说道:“授课到此结束吧,我所会的,都教完了。”

    禾苗这些日子被填鸭似的灌输了无数知识进去,何蓑衣上完公共课之外,还要单独给她开小灶,实在苦不堪言,因此才听说授课结束,就“啪”地歪倒在桌上:“终于结束了。”

    梁君恋恋不舍,搓着手表示自己还没学够,看上去很可怜。

    然而何蓑衣自来是个铁石心肠之人,哪怕他再怎么可怜,也是视若无睹:“明日起,准备车粮行李,离开此地。”

    课教完了,身体也养好了,就该出发了。

    两天之后,风雪初停,旭日东升,一辆马车迎着朝阳,在雪白如银的平原上缓缓前行。

    梁君坐在前方,专心致志地扬鞭赶马,禾苗则给何蓑衣揉手脚:“奇怪了,为什么你的手脚如此寒凉,冷得和冰渣子似的?”

    何蓑衣闲闲地靠在被窝里,不在意地道:“不过是后遗症罢了。”

    禾苗一想也是,那只母蛊在他体内生活了那么久,以他的血肉精气为食,他又节食昏睡,年纪一大把,身体是真的亏透了。

    “好好养上几年就好了,每天给你炖鸡、炖鱼、炖肉吃。”禾苗给何蓑衣画饼子,其实他们这几天吃的都是肉干、冷饼子。

    她很心疼,但没办法,这种世道,民不聊生,战乱四起,能有白面、肉干吃就很不错了。

    “你娘会照顾我的。”何蓑衣突然坐起身来:“有人来了。”

    不远处,几人几马披着阳光出现在地平线上,看到马车就止步不前,拥马凝望。

    禾苗很纳闷:“这谁啊?”

    “来接我的人。”何蓑衣整理了一下衣服,示意梁君停车。

    他走下车,看着那几个人比了个手势。

    那几个人便唿哨一声,骑着马赶了过来。

    不多时来到面前,滚鞍下马,给何蓑衣、禾苗行礼问安,却都是郦国边军的精锐。

    “怎么回事?”禾苗皱眉,早从出了荣京开始,就送了信回郦国,表示一切安好,他们还要过些日子才回去,让家里不要担心。

    郦国方面并没有说要派人过来,突然之间就来了几个接她爹的人,到底什么意思?

    何蓑衣平静地看着她,温声说道:“苗苗,我不打算和你一起去了,我要先回家去陪着你母亲和稻穗他们,还要再教你两个弟弟些本领。从前我偏爱你,对他们疏于管教,现在得补起来。”

    禾苗大为惭愧,这样一算起来,她爹的确对她太偏爱了些,她恋恋不舍:“那你也不提前告诉我,我又不会拦着你,的确是该早些回去,是我想得不够周到。”

    何蓑衣揉揉她的头:“忘记告诉你了。”

    这话说得一点诚意都没有,禾苗撅着嘴:“明儿再走吧。”

    “择日不如撞日,就此刻。”何蓑衣让禾苗:“把你俩的行李拿下来,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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