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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才会将自己的从里到外,都伪装的这么平平无奇。
平平无奇好啊,平平无奇就会少去很多烦恼,少招惹许多风流债。
……
苏墨御剑而行,速度极快。
采春剑的品级极高,乃是永恒之主级别的神剑,虽然被封印了绝大部分的威能,但即使现在能够展现出来的,依然也是祖神级别的神器,所以锋芒还是太盛了一些。
于是苏墨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将采春剑也给从头到尾的伪装了一遍,让采春剑变成了一把外表看起来黑黢黢的,没有丝毫亮点的黑剑,而且气息也被苏墨给压制,外露的气息也不过仅仅只是一把品相一般的法宝而已。
做完这一切,苏墨才放心的御剑而行到那座大城。
御剑飞行的速度极快,苏墨有意压制在了普通的低阶修士的速度上,但还是在小半个时辰之后,就飞到了那座大城的城门之外。
苏墨站在城门处,抬头看着城门上的匾额,上书“雄震城”三个大字。
不说别的,单单说这个大城的名字,倒是十分的威武,气势不凡。
进城不需要缴纳入城费,也不用查验身份,出奇的宽松,苏墨大摇大摆的就走了进去。
在入城之后,正对城门的是一条宽阔笔直,气势不凡的大街,名叫“朱雀大街”,无论要去往城里的哪个地方,都要先经过这一条朱雀大街才行,避也避不开。
不巧的是,那正在抛绣球招亲的女子,所在的城主府的绣楼上,就矗立在朱雀大街一旁。
苏墨根本是避无可避,无论怎么走,都是要经过城主府的那座绣楼的。
他放眼望去,城主府绣楼下已经密密麻麻像蚂蚁一样聚集了足足有几千人,尽皆都是些年轻的男子修士,偶尔也有一些年老的,再偶尔也间或夹杂着几个女子修士。
他们无一例外,应该都是在等城主府绣楼上的绣球抛下来,好砸中他们,让他们一步登天,成为城主府的乘龙快婿。
苏墨不由得又抬头朝绣楼上看了看,想看看那抛绣球招亲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模样。
这倒不是因为苏墨有什么想法,想要接绣球什么的,而单纯的只是因为好奇而已。
不看还好,苏墨一眼看去,不由的惊疑了一声。
这一声惊疑,不是因为这个女子容颜太美,再美的女子苏墨也都见过,很难再有能够让他产生惊艳之感的女子修士了。也不是因为这个女子的容颜太不入眼,他更不会因为这个原因惊疑。
他之所以惊疑一声,而是因为他一眼看去,竟然没有看透这个女子的容貌到底如何。
女子的脸上覆盖着一张面纱,就是这一张面纱,竟然让苏墨的精神力都无法穿透。
“这面纱……好东西啊。用来做面纱真的是可惜了,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这东西能够遮蔽天机,拥有种种妙用。按理说这种等级的宝物,不应该被这样一个修为……修为不高的女子所能够拥有才对啊。”
苏墨在心里简单的判断了一番,这面纱至少也应该是鸿蒙掌控者级别才能够炼化的宝物,对于普通的修士来说,根本不是他们能够拿得起的机缘。
这样的宝物,竟然出现在雄震城的城主府中,而且是被一个女子当做面纱戴在了脸上,这就让事情变得有意思了。
有面纱阻挡,苏墨第一眼没有看透这个女子的面容,但不代表苏墨就真的看不透了。
苏墨方才只是没有料到这女子身上有鸿蒙掌控者级别的至宝而已,现在苏墨知道了,有了心理准备,再去看,自然轻易的就将那城主府绣楼上女子的容貌看透。
也不过只是平平无奇而已,没有失望,也谈不上惊艳,至少苏墨走遍了无穷位面,无穷大世界,不会产生惊艳的感觉。
苏墨的思绪不知道飞到了哪里,沿着朱雀大街一步步朝前走,速度不快也不慢。
但就在苏墨神游万里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有一物朝着他的脸就飞了过来。
有人想要谋害我不成?
苏墨一手伸出,将那物件牢牢抓在手中!
第五百二十五章 雄震城驸马()
苏墨伸手将那差点直接糊在自己脸上的东西抓在手中。
竟然是一个巨大的红绣球。
再往城主府那高大的绣楼上望去,只见那蒙着面纱的女子,面纱之下正在嫣然浅笑。
而朱雀大街上,立时骂声四起。
这些个雄震城的本地人,一个个都骂骂咧咧的,说便宜了这个小白脸云云。
明明这小白脸的模样长得平平无奇,而且看起来还像是一个没有根脚的外乡人,也不知道城主府的公主看上了他哪点,非得招他当驸马?
苏墨手里抓着这巨大的绣球,心里边一时间五味杂陈。
“为什么又要招我当驸马?”
“咦?为什么我会说‘又’?”
“对了,在许久许久之前,我还是个修道界萌新的时候,曾经进入过倩女幽魂位面,从倩女幽魂位面又渐入了‘画壁’位面。然后在画壁位面中,我被莫名奇妙的选中,招作了云宫驸马。只是那驸马做的也是梦一场,后来我从画壁世界离开的时候,还带了招我做驸马的‘含笑’一起离开。含笑是一个花妖,本体乃是一朵含笑花。含笑在竭尽全力将我送出画壁世界的时候,自身的真灵受损,陷入了沉睡之中,无法再维持人形,重新变成了一朵含笑花。我后来将含笑带进了现世地球,在我获得了苏园世界之后,我又将她栽种到了苏园的灵气充裕之地。只是过了这么多年了,含笑似乎还没有醒转,重新化为人的迹象。等此间事了,我一定要回一趟苏园,找到含笑,然后看看能不能够帮含笑尽快重聚真灵,重新为人。”
苏墨想到了含笑,不免心中一阵神伤。含笑对于苏墨来说,是修道之初的一个重要记忆,含笑对苏墨的意义很重要,甚至比苏墨自己认为的都要更加重要。
将思绪收回,苏墨关注起眼下。
现在一个让他无比尴尬的事实就是,他又被招做驸马了。
这实在是一件让人无话可说的事情。
看着手里巨大的绣球,听着朱雀大街上当地人骂骂咧咧的语言,苏墨扫了一眼过去,问道:“怎么,这绣球你们想要,那抛还给你们怎么样?”
苏墨说着,就要把手里的绣球重新抛出去。
不过就在这时,一个十分好听的女子声音,从绣楼上响起。
“公子,妾身的绣球是抛给了你,即使你再抛给别人,绣球被他人接住,也是无效的哦。自绣球被公子接住的那一刻起,奴家就是公子的人了。”
原来是城主府绣楼上的雄震城公主,在娇滴滴的对苏墨说话。
她的声音不高,但是奇怪的是在她开口说话之后,整个雄震城朱雀大街上就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再说话,更不要说再骂骂咧咧的了。
所以她的声音很清楚的传进了每一个人的耳中。
朱雀大街上的雄震城当地男子修士的内心是崩溃的,因为这代表他们每个人都朝思暮想的公主,已经认可了苏墨做她的驸马,那么就谁也无法改变公主的决定了。
整个雄震城的男子都知道,城主府的公主那是一诺千金,只要做出的决定任何人都改变不了,就算是雄震城那盖世无双的城主大人都不能改变公主的决定,都做不了公主的主。
这不,公主说要在绣楼上抛绣球招亲,城主大人虽然觉得这种招女婿的方式很荒唐,但是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够给公主搭建起了这样一座绣楼,更是定制了一个巨大的绣球,让公主来抛绣球招亲。
现在公主的绣球砸中了一个外乡人,并且从公主的话中也能够听出,公主似乎是有意将绣球砸给那位外乡人的,所以雄震城之中的男子十分愤懑。
每一个人的心中都像是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块儿,可是却又无可奈何。
苏墨抬头看了看城楼之上的公主,透过她那堪称至宝的面纱,苏墨看到她嘴角狡黠的笑意。
虽然苏墨第一次看这个公主的时候,觉得这公主面纱下的面容也就平平无奇,但是现在细看之下,却发现这公主竟然是属于那种越看越好看类型的,如果一直盯着这么看上半柱香的时间,指不定就要觉得公主定然是倾国倾城了。
“公主,强扭的瓜不会甜的。”
苏墨笑着对绣楼上的公主说道。
公主笑了笑,回答道:“公子,我不管瓜甜不甜,我只是喜欢先把瓜扭下来再说。”
苏墨点了点头,是个狼灭。
“我只不过是一个偶然路过雄震城的外乡人,在这逛上一圈,领略下雄震城的风景,就马上会离开的。而你贵为雄震城的公主,如果我娶了你的话,定然是要入赘城主府的吧?可惜我这人自由自在惯了,不习惯享受荣华富贵,更不喜欢做那笼中雀。我喜欢无拘无束的日子,所以我和公主你注定无缘。”
苏墨继续对绣楼上的公主说道。
公主再次笑了笑,说道:“没关系,我可以离开雄震城,和你一起闯荡天涯。从今以后你到哪我就到哪,我们夫唱妇随,奴家保证不会给公子添麻烦就是了。而且奴家还懂得端茶倒水,烧火做饭,公子身边总还是需要一个体己人对吧?奴家一定能做好的,但请公子放心。”
“嘶……”
听到公主的话之后,雄震城朱雀大街上的男子一个个尽皆倒吸一口凉气。
公主……竟然会为了一个男人,卑微至此?
堂堂的雄震城公主,金枝玉叶一样的女子,竟然说要给人端茶倒水,烧火做饭当一个体己人?
此刻这雄震城朱雀大街上的所有男子,但凡谁有幸能得公主的青眼相加,哪个不将公主像掌上明珠一样供着,怎么还可能让公主做那些粗活?
公主的这番表态,实在是太过卑微了,让雄震城的男子都觉得心疼。
苏墨也没想到堂堂的公主竟然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他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道:“还是不行的,公主你我注定无缘。我就算接下来要游历山水,公主也是注定无法陪伴在我的身边的。”
“竖子!”
“可恶!”
“世间竟然有如此猖狂之人!”
“做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无耻之徒!”
“竟然欺侮我们雄震城的公主,你这个外乡人,难道是活腻歪了不成?”
“我们雄震城的公主殿下对你青眼相加,那是你万年难修得的好福气,也不知你祖上积了多大的阴德。你这外乡人竟然如此的不识好歹,竟然敢拒绝我们的公主殿下。快快给公主殿下道歉,如果不能得到公主殿下的原谅,今天你是别想活着离开雄震城里!”
“就是,要让你站着进来,横着出去!”
雄震城中的人在听到苏墨竟然敢再次拒绝公主之后,一个个义愤填膺,一双双眼睛里都能够喷出火来,恨不得立即一拥而上,将苏墨给大卸八块。
真是不识好歹!
现在雄震城朱雀大街上的男子,心中可谓是十分复杂,他们既不希望自己的公主真的招了苏墨为驸马,那样在他们心中至高无上的公主就成为了别人的妻子,他们连个念想都没了。
但与此同时,这些人更加不希望苏墨拒绝公主,因为那意味着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