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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谁也不会料到维克托的目的仅仅只是毁灭这枚魂币的价值,这种不重视财产的行为确实也不是精灵的传统。
魂币在他手中慢慢的打磨,蕴含的灵魂力量慢慢的稀释在斑驳的魔铁液中,最后只残余一个黑黑的光秃秃的根本,重量及其的轻微,仅仅只是十三克的魂币。
已经可以算是没有价值了,其实魂币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坚固,这种以深渊协议而成为的物品价值颇高,但是在使用结束之后也只能像垃圾一样随意的被丢弃。
维克托手中捏着手中的完成品,打量了一会,嘴角边露出一丝笑意。毕竟用纯粹的物理办法磨损着这份恶魔都喜欢的力量,在最后它的归宿无非是深渊的魔池。
然而却也要维克托送这枚魂币最后一步,命运的起点也是于此开始。维克托在未来或者是在过来早就迎接自己应得的奖赏。
位于永恒战场的魔池,天使与恶魔亿万年所争夺的领地深处。这处神秘的祭坛才是深渊的根本,在亿万年前曾经也是历史上记载的青铜殿的一部。
此地的法则却和这世间已知的其他的领地都不同,这片领地并非是个强大的法师就能靠近。魔池的主宰虫母除了对于弱小会大发慈悲之外,其他的生物的靠近对于她而言就是冒犯,就是需要她反击的冒犯。
没有任何恶魔或者天使曾经靠近过此处,他们也不敢,所以也没有任何人能够看清楚虫母的模样。
深渊的研究者曾经提出过一个大胆的假设,如果整个魔池其实都是虫母的身体话,那么虫母这种行为完全能够得到理解,他的这种行为仅仅只是对于自己领地的保护欲!
可惜没有任何恶魔敢用自己的生命去探究这个所谓的真理,维克托带着自己的亲卫站在遥遥可以勉强看到魔池的位置上。他们差遣了两个卑微的小恶魔奴隶,拿着这枚已经被魔铁石包裹住的破碎的魂币,等待着命定的开始。
这两只小恶魔只要他们将这个魂币丢入魔池,就可以摆脱奴隶成为阿瑞格家族的自由恶魔。
这是维克托的奖赏,也是来自阿瑞格家族的恩赐,看着流淌着鲜红液体的远方,维克托甚至很清楚的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也知道过去曾经发生什么,他的命运将会如何将临也被他所知晓。
他无所不知,正是因为他曾经受到了深渊七十二根魔神柱最好的眷顾。深渊契约的见证者,深渊的宠儿或者直接被称之为深渊种。
被深渊的学者慢慢的打开恶魔的简史中记录着上古时代苏醒的一切深渊种,他们拥有着独特的魔纹和外貌。
那个排在扉页恶魔,拥有着一个久远的名字,名为克洛诺斯。
这是神话中才出现的深渊之名,却也是掌握着所有时间流的恶魔。
他可以存在于任何时间,同样,在认知中,他也不存在于任何时间,本来就应该不存在的恶魔才是维克托·阿瑞格的本质。
深渊的气息像是最甜美的毒药,阿瑞格家族作为黑暗精灵的祭祀家族,是他创造了这一切的开端,从莫伊塞斯之书上!
时间在慢慢流逝,魔池的侵蚀或许是因为这个魂币而变得愈加狂暴。不知觉的岁月中,它的领地扩大了整整十倍,是从永恒战场跨越了深渊的腹地。
还好深渊的领地也足够的大,否则这里的主宰者们或许会考虑提前进攻人类的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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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安苏·巴比利()
“他曾遍行恶事,言而无信!”
神圣之台上的神祗的圣光慢慢的笼罩在光辉的神界上,神子们坐在高高的神位俯视着卑微的凡人。他们偶尔会进行一些不在话题之内的争论,然而更多的是如何给这位罪人定罪。
指正的天使似乎十分的激动,都已经离开了本来就属于他的席位。那张俊美的脸扭曲成夸张的角度,然而却是因为被审判者的不屑而更加愤怒。
长着胡狼头的审判官最终高高抬起双手制止了诸神的进一步的争吵而辱没了原始律法的庄严。
最终他还是宽容的接过眼前懵懂亡灵的通行之证,神祗走下审判席,手中捏着一杆秤。
那是我的心脏!
安苏奉献一切的刹那,情不自禁的收回手摸了摸了胸口。里面已经空荡荡的毫无二物,似乎就是初生一样的纯洁。
胡狼神手摸着秤的另一端,那里拴着一根神圣的羽毛。当他轻轻放手等待结果之时,那根羽毛却是顺势被高高翘起,被那个毫不着眼的心脏高高翘起。
重罪,这是连审判都无法得到的重罪!
“罪人,你没有资格享有平静的安眠,然而你也没有资格得到我们的审判!”
这是放逐,也是最含糊的宣称。神圣的光辉再次泯灭,众神已消散无影,这世间只剩下比死亡还要可怕的寂静。
这是真正的寂静之地,不归之途。
是在说我吗?安苏抚着额头根本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如今的一切是梦还是幻。被重重磨损的记忆只能让他很艰难的想起一部分事情,而这部分事情也仅仅只是因为神圣的契约所以才不会忘怀。
第一次的无因的死亡,和这似乎存在的审判,根本就是毫无道理的事情?
人的心理暗示又岂会真正的存在,安苏不信神,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他仅仅只觉的这种装神弄鬼十分的无趣。
毕竟他不是傻瓜,在混沌中他还记得炎热的夏日,一个很普通的大学生,因为对游戏有些嗜好所以总是翘课。
然而大学中又有谁不翘课呢,那些无味的课程就像爆米花一样的食之无味,却又趋之若鹜。
玩游戏就是他的罪过?安苏突然觉得这个所谓的定罪就像伟大的羊教授的电击治疗一样可笑?
神?多么愚蠢的东西,以唯物而论本身就是不存在,仅仅也只是脆弱人的精神寄托。
和梦一样的玄幻的世界,怎么会有傻瓜去追随这种东西?
讲真,刚才那众神的庄严,神秘萦绕的审判台在安苏的认知中甚至还比不上好莱坞拍的奇幻电影。再往下说,即使是上古卷轴5的场景都比自己所经历的审判要更有说服力。
安苏嗤笑着,似乎眼前出现昏暗的亮光。他没有想伴随新生的是极度渴望食物的**,那种**像是自己涂满了蜂蜜被满身的蚂蚁啃噬。
他难道真的失去了自己的心,连痛苦都不存在。然而罪恶吞噬着悲哀的灵魂,这世间又会是怎么样的一个景象?
翻腾的血水,爬满了各式各样的虫子,满池子的怪物凶残的进行着互相吞噬的成年礼。
恶心,由不得的恶心,然而却很快消失殆尽。
毕竟他饿了,这是本能?
哦,这并不是本能,而是想活下来的**。不需要哲学家来教导你如何学习逻辑思维,仅仅只是努力的活着,作为一只新生的魔虫。
血色的倒影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灵魂所化的丑陋的虫子,或许因为过多的打磨而比其他的同类显得更加恶心。
口器中排满了上万颗尖利的磨牙,在罪恶的深池中努力的发挥着咀嚼和啃噬的妙用。
这种渴望食物的**,在以前的世界中,属于七宗罪的暴食。在佛教中,也有饿鬼一说,然而在自己曾经生存过的文明,凶兽饕餮之名也是大名鼎鼎。
可以意料到,人类在极其古老的发展中就已经考虑到食物稀少之时,这些灵魂会展露出多么丑陋的面容。
即使会撑死,这些虫子都在努力的吞噬,吞噬着能够看到的一切。
安苏是真饿了,似乎除了嘴巴,其他的器官已经没有了任何作用。
然而这个世界没有其他的东西可吃,除了这些可悲的灵魂们所能看到的同伴。
这是恶魔诞生的必经之路,也是深渊的起始。即使深渊中的贵族自己建立了魔池,用比较文明的方式来豢养小恶魔。
可惜里面诞生的东西从根本就无法和最原始的魔池相提并论。
因为于此无尽的厮杀,灵魂的危机,本能的畏惧才能蜕变出签强大的恶魔。
这是通往新生的门票,以巴比利之名。
安苏也从来不是一个矫情的人,在他睁开眼睛之后不用过多的思考,就想通了他不是魔池中的第一只魔虫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魔虫的道理。
在这里不需要文明,只需要生存!
毕竟是最卑微的灵魂,所以他们才会长得像虫子一般丑陋。蜕变,他们注定会像飞蛾一样的破蛹而出,然而蜕变之前必定要填满肚子。
安苏十分的聪明,既然他拥有着逻辑思维的能力,却也能狠狠的突袭了身边一样想吞噬他的虫子。
口器扎入对手的颈部,腹部,背部,随着魔池的波浪翻滚,撕咬。
黑烟迷绕,死亡密布,如果比作战争的话估摸着这世间没有比之还要激烈的战事。
所有的灵魂于此都没有退路,只要被其他的魔虫给吞噬就是彻底湮灭。
一加一等于二是个很好理解的问题,即使不信神的安苏也是很好理解自己的处境。所以他凶狠的从对手的身上撕下一块又一块的肉,让自己的身子越来越强大。
新生儿没有几个会如此凶残,更多的是在刚刚被孵化就被同伴给吞噬掉。而且这种吞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达到止境,毕竟饥饿感,仿佛吞掉了整个池子的虫子也没法填满。
魔云笼罩着修罗场,时间于此没有任何意义。可是安苏注定要迎来命中的对手,名为优越者的虫子。
这种虫子不同于只有口器的管状生物,为了杀戮,他们的口器进化的尖长。
在深渊的学者的文献中可以得知这是深渊大军中蝠魔的雏形,这种稀有的恶魔有着群居的特点。当然他们之前也要经历小恶魔的阶段,可是他们比其的恶魔更具有天赋。
杀戮的天赋,安苏也没有坐以待毙的习惯,即使对面是天选者,他也拥着着无比强大的战意。
这里只有两个选择,生存或者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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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波特·长嘴()
所谓真正的朋友,其实只不过是因为你们利益相同罢了。
魔池的滚浪洗蚀着密密麻麻还未开化的魔虫的身子,刺激着他们,同时也折磨着他们本身就已经不堪的灵魂。
这种神秘液体的腐蚀是灵魂结成魔卵的催化剂,同样也是让饥饿来的更猛烈的助燃剂。
虫母的庇护,或者说是虫母的诅咒,却是整个深渊的起始。
安苏张开着满是牙齿圆圆的口,有点谨慎的提防着不知道从哪个角落爬出来的敌人。
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打算去挑衅这个很难对付的优越者,一个聪明且富有天赋的虫子不会找难以啃噬的敌手,这是自寻烦扰也是自寻死路。
两个猎人的相杀,安苏不敢保证是否会出现第三个得益者。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个很浅显的生存道理。在安苏露怯后,那个优越者竟然不懂。
眼前的魔虫大概太蠢了吧,或许他认为安苏比较好对付吧,他很肆意妄为的认定了因为吞噬而成就的庞大的身躯的安苏将会送给他一份合适的晚餐?
这个世界的主角到底是谁,大概就只剩下一场辉煌的残杀中才能证明吧!
安苏身为一只将来要统一世界建立大大的后宫的魔虫,又怎么会让自己成为眼前敌人的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