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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犯想反正是找乐,就顺口说道:“到上海了。”
“错了!”老花喊道,旁边的人狐假虎威地跟着说道:“你飞上海去干嘛?飞错地方了,继续飞!”
那女犯愣了一下,只好继续做着飞机的样子。
飞了一会,老花又问道:“到哪了?”
那女犯以为自己说的地方还不够远,忙说:“到美国了。”
老花笑骂道:“你他娘的还飞得挺远的?再飞回来。”
那女犯人真有点哭笑不得,只好继续在那里飞,飞了好几个来回,说了好几个地方,全都没有通过。
那女犯人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睛四处张望着,祈求有人出来解围。
倒是一个女犯人心肠软,在那女犯人经过自己跟前时,小声地提醒她了一句:“监狱。”
那女犯人这才恍然大悟,再当老花问她到了什么地方,她喘着气说道:“监狱。。。。。。监狱。”
监狱里的人都笑了,那女犯人这才算是过了这一关。
第二个站在老花面前的是个姿容很秀丽的女人,身材玲珑有致,该翘的地方翘,该凹的地方凹,即使是穿着囚服,也依然掩饰不住她的身材。
老花盯着她的身材看了半天,眼里满是羡慕的神色,不自然的随口骂道:“娘的!这小表子怎么出落得这么好的条子?”她吞了吞口水,问道:“怎么进来的?”
那女犯似乎有点害羞,她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哼了半天,也没说初一个字。
老花知道这里面有故事,她的好奇心也被勾起来了,一骨碌地坐起来,问道:“娘的,你倒是说话呀。”
屋里所有人的胃口都被调起来了,连范姐也不由得看了她几眼。
那女犯在众人的眼光的注视下,脸也红了,她知道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只好狠了下心说道:“卖。。。。。。卖银。”
老花“啪”地一声,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腿,大声吼道:“我就知道你是个搔货。看看你的德行。。。。。。”
老花说着话,一伸手,在那女犯的脸上捏了一把,那女犯也不敢躲,只好把头拼命地低着,老花一扬手,皱着鼻子说道:“啧,啧,看你的本钱真他娘的厚,你这副盘,不干这一行,真他娘的糟蹋了。”她的话一出口,屋里的人都笑了起来,其余的人还都往那女人面前凑,想和她好好比一比。
老花见屋里的情形有些乱了,忙把手一拍说道:“行了,都他娘的别乱了,你,”她一指正诚惶诚恐的女犯说道:“今天,我也不罚你了,不过,你要把你接的那些客,怎么做的。挑一个讲给我们听,听得不过瘾就接着讲。”手机请访问:
182 有恐惧感()
182有恐惧感
老花的话一出口,满屋子的人都叫好,那女犯涨红了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老花还一个劲地催促。
屋里正乱着,外面响起了一阵脚步声,有人忙对老花说道:“老大,‘雷子’来了。”
“雷子”是监狱里的犯人对警察的称呼。
老花忙做了一个手势,大家立刻安静了下来。
等到门外的脚步声远了,屋里的人一个个又活跃起来,可这时,老花却没了兴趣,她伸了个懒腰,摆着手说道:“算了,你第一次来,先不难为你,这样吧,你讲个笑话、出个谜语什么的,要精彩的,就放你过门,怎么样?够照顾你吧?”
当然,这里的人谁都知道她说的精彩是什么意思,那必须是白色的。于是,其他人都安静了,准备听她讲。
其实,那女犯人既然犯的是卖银,也不会害什么羞,只是对牢狱生活有恐惧感罢了,现在这样一折腾,她也放松了,胆子也大了。
老花让她讲白色笑话或者谜语,正对她下怀。只见她清了清嗓子,脆声声地说道:“好吧,我就出个谜语吧,这也是我听来的,大家包容吧。两个女人加一个男人走在大街上,打一个日常用品。”她说完,一股屁坐了下来。
老花被这个新奇的谜语吸引住了,也没在意她的无礼,她扬着头,嘴里嘀咕着:“两个男人、一个女人,在打街上走。”手还一摆一摆地,似乎真的在大街上走一样,无奈,她智力太差,摆弄了半天,却还是没有猜出来,她又看了看屋子里的人,见她们一个个也都在作思索状,只有范姐脸上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其实,这谜语她敏早就猜出来了,范姐是在场面上混的人,有些白色谜语她自己都能编,这种老掉牙的东西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了。她想如果这样也能过关,那自己就完全不用担心了。
等到屋里的人一连说了几个不对的答案后,老花又些耐不住了,她对出谜语的女犯说道:“这还真他娘的难猜,到底是什么?”
那女犯笑着说道:“很简单。。。。。。”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说简单不是嘲笑老花智力差吗?这不是找不自在吗?她忙停住了口,好在老花想知道答案,也没注意到她说了什么。
那女犯忙喘了口气说道:“答案就是bb机,现在已经绝迹了,所以您猜不出来。”
屋里的人都愣了,几个人一咂蛇头,仔细地一回味,都不禁拍起了巴掌叫道:“绝!真他妈绝了!你怎么想出来的。”
“哪里!”那女犯陪着笑脸说:“我又哪里想得出来,这都是别人说的,我只是捡了个耳朵。”
老花对女犯的谦恭很满意,她挥了挥手,算是让这女人过了关。
最后一个就该轮到范姐了,老花仔细地看了她一眼。。。。。。
老花觉得范姐年纪虽然大,但有一股说不出的气势,仿佛在外面指挥过千军万马似的。她有些心虚,生怕得罪了外面黑社会的老大。但一想既然进了老娘的一亩三分地,那还怕个屁?就是王母娘娘来我这,也得先低头,等到出去再当老大吧。
于是,她清了清嗓子,问道:“你又是为什么进来的?”
范姐有些犹豫,说道:“这个。。。。。。”
“怎么了?说不出口?”小米问:“看你条还很顺,是不是也是卖的?”
范姐说:“不是,我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们说我的罪名。法院判的我是。。。。。。”
“谁他娘的听法院的判决!”老花一脸怒气的说道:“就说你要待几年吧?”
“三年!”范姐说:“我们公司承建了上面大楼,结果刚完工验收的时候就烧起来了。”
老花一听乐了,她眯着眼睛说道:“呵!想不到我们这屋里还来了个跟上面做买卖的。看你这样,肯定少不了陪上面的人睡觉吧?说来听听!”
范姐说:“真对不起!这事我还真没做过。”
老花走到她身边,打量着她,伸手在她的股屁上捏了捏,说道:“没做过?看你这身肉,怪紧绷的,这么大年纪如此保养,不就是去卖的吗?你就跟那表子一样,都是为了钱,只不过是钱多钱少的区别。对不对?”
范姐知道不能跟这种人硬来,只好说道:“是!但这种事我们有安排人去做,还轮不到我来。再说,现在官场都喜欢年轻的,哪里会把我这样的人放在眼里。”
“不一定哟!”小米笑道:“现在当官的口味很杂,我在外面的时候就看到一位副省长竟然喜欢一个五十多岁的盲老太,这老太还眼神不好,几乎就是瞎子,你说这是图什么呢?哈哈!”
范姐也听说过这事,但却不知道如何解释,只好陪着傻笑。
老花围着范姐转了一圈,觉得范姐虽然年纪有点大了,但还透着一股艳妖,这让她有些心痒难熬。她盯着范姐看着,脸上浮现出一丝银邪的笑意。
范姐被她看得有些毛骨悚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过这一关。
范姐想不到自己最后一个被盘问,却落得无法收场,她站在那里,甚至有些羡慕那个被罚坐飞机的女犯了,毕竟累了一场,还落得过关,自己被这样挂着,算什么呢?
老花把范姐打量了个够,又坐回到自己的炕上,一副老大气派的说道:“新来的,这号子里的规矩知道吗?”
范姐总算听到她问话了,连忙应道:“知道。”
老花哼了一声,用教训的口吻说道:“你知道的那是面上的规矩,那是做给上面看的,我们这号子里还有自己的规矩,你知道吗?”
范姐还真不知道每间号子里还有自己的规矩,在她看来,只要安心服从老大的管,就应该是最大的规矩了。所以,她硬着头皮说道:“我知道,就是一切听老大的。”
老花听范姐这样说,不由得笑了,她一脸喜色的说道:“好,你知道就好,知道了就不会犯了,不会犯也就不会受到惩罚,自然你在这里也就好过些了。好了,今天就到这了,大家都歇息吧。”
听到她这样一说,屋里的其她女犯就如同接到大赦令,都忙着做自己的事了。
范姐松了口气,小心地回到自己的炕上。她想着过几天公司里的人来探监,带了什么好吃的,就孝敬一下这老花,省得她给自己找麻烦。
当监狱里熄灯的时候,范姐躺在炕上,怎么也睡不着,虽说已经在这里待了些日子,但监狱的生活不是那么快就适应的,尤其是她过惯了舒服的日子,在这地方待一个小时都是受罪,何况还要待许久。但想到有三年的日子要熬,范姐长长地叹了口气,准备睡去。
第二天早晨,范姐由于睡得晚,天快亮了还没醒来。
正当她睡得香,却被一阵尖利的哨音惊醒了,她迷迷糊糊地张开眼,只看见几个人影在周围乱动,一个同伴走到她面前,在炕板上用劲拍了几下说道:“快起来,你还等着‘雷子’来催你呀?”
范姐想起以前在家里,现在正是在炕上睡回笼觉的时候,那日子想起来就幸福,可真的是一去不复返了。
这时,狱敬已经在门口晃悠了。范姐忙从炕上跳了起来,急急忙忙地往漱洗室跑去。
那里的人已经是人满为患了,所有的人都很急,大家碰撞在一起,互相挤着,有的人嫌在水池边梳洗的人动作慢了,嘴里不干净地催骂着。。。。。。
骂街的女犯声音虽小,但大家在一起时间久了,不用听就知道嘴里在说什么,于是,有的人就回骂着,好在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再加上有狱敬在不远处盯着,所以只能在嘴巴上发泄不满,没闹出什么乱子来。
范姐跟在几个人的后面,急急忙忙地梳洗着,只听见前后都有人喊:“快!今天食堂吃大肉包子。”
这条信息似乎很能打动人心,范姐只觉得自己周围挤得更狠了,她好容易抽出身来,把口杯、毛巾放回原处,又拿起梳子,对着门上的玻璃梳起头发来了。
梳理好后,门口的犯人已经在狱敬的监督下排起了长队,范姐忙站到自己的位置上,在狱敬的口令声,迈着整齐的步子,向饭堂走去。
食堂比较大,早已有先来的犯人坐在那里吃早餐了。
范姐排着队,顺着队伍慢慢地移动着,等到了打饭的地方,她把她的饭盆递上前,打饭的师傅看都没看一眼,就把一勺稀饭扣在她的碗里,然后又是一小勺咸菜,另一只手飞快地夹了两个包子放在她的饭盆里,然后用勺敲了敲锅边,喊道:“快点,下一个。”
范姐捧着碗,走到一个人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