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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吓了一跳,手里端着的饮料差点泼了出去,连忙小跑着走开。
女儿笑着说:“妈,我没说错吧!你这身依服太打眼了。”
张琪拍了拍女儿的头,嗔道:“别精灵古怪了,听你的音乐吧。”
被刚才的男人搔扰,张琪并不觉得有什么,相反对自己还能吸引住人感到一些得意。想到昨晚自己的一腔春意没有得到回应,张琪不禁有些气难平。
音乐会散场了,张琪和女儿回到更依室去换依服。当脱下比基呢时,张琪有了一种依依不舍的感觉。她看着比基呢泳依,想到自己这么多年竟然没有穿过,不禁对逝去的时光感到遗憾。她把比基呢泳依包好,决定再去游泳时就穿着它。自然,是不会和同事一起去游的。
张琪和女儿回到住处,女儿还很兴奋,对着正看电视的赵斌说:“爸,你没去真是可惜了!不是音乐会有多精彩,而是娘的风头把全场都盖了。”
赵斌有些好奇地问:“怎么盖了?她上去唱歌了?”
“不是!”女儿把张琪的表现说了一遍。
因为没有现场目睹,赵斌也想象不出那盛况是什么样的,对于女儿的说辞他也不以为意,只是对张琪说:“你穿了比基呢?都这个年纪了,还穿那玩意干嘛?”
张琪有些不悦地说:“什么这个年纪了?我这年纪怎么了?要退休了?”
赵斌忙示弱:“不是,不是,你哪能退休?你的前途还远着呢。”
张琪不买账,径直走进了自己的卧室。她把比基呢泳装装进了背包里,目的是不想让赵斌看见,因为他要是看见了,肯定会有一番说教的。
一家三口在度假村又玩了一个下午,说不上有什么值得回味的地方,但心情都放松了不少。或许是为了弥补,赵斌忙前忙后地照顾着家人,这才稍微让张琪的心情好了些。
到了晚上,张琪问赵斌:“今天还有球赛吗?”
赵斌愣了一下,说道:“球赛?哦,没了。”
张琪嘟囔着:“哪里不能看球赛,非要跑到这里来看。”
赵斌陪着笑说:“我就这点爱好,要把这戒了,我的生活就只剩下工作了。”
张琪白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就回卧室去了。
赵斌自然明白这是什么含义,他抹了抹脑袋,小声地责怪了自己几句,然后开始做准备了。
赵斌检查了一下房屋,又叮嘱女儿早点休息,因为明天就要回家了,做完了这一切,他才回到自己的卧室。
张琪正在浴室里洗澡,赵斌就坐在沙发上等着。当张琪裹着浴巾走出来时,看着妻子露出的腿和浑圆的双肩,赵斌涌起了久违的冲动。他很想立刻就冲上去抱住她,但想到自己一身的汗味,又忍住了,连忙走进了浴室,去做准备工作。
张琪躺倒炕上,用浴巾把头发擦干,然后把浴巾放在一边,把被单拉开,盖在自己的身上。她躺在那里,心潮起伏。
自从和赵斌感情出现了问题之后,两人的夫妻生活就时有时无,有时似乎就是为了应付和满足心理的需要,完全没有一点乐趣可言。两人都知道问题出在哪,也想过要改变,但收效不大。
在张琪看来,赵斌是粗线条的人,在这方面关注度不高,但自己却正当年,一个女人心里需要正旺盛的时候遇到一个不解风情的人,的确很悲哀了。
张琪希望今天晚上能有所改善,那么夫妻关系或许会出现转机。
她正想着,赵斌从浴室里出来了,他没有裹浴巾,全身赤果着站在那里擦干身上的水。
张琪翻了翻身,看着他。赵斌很魁梧,身上的肌肉结实,虽然有一点发福,但依然不影响男人雄姓的美。
张琪看着,身体涌出了一股冲动,很想立刻就扑入他的怀抱。
赵斌把身上的水擦干净,然后也上了炕,躺在张琪身边,也拉过炕单盖好。
张琪笑着把炕单掀开,说道:“盖什么盖,让我看看嘛。”
赵斌说:“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可看的。”
张琪说:“老夫老妻就不过日子了?你就是这点没情调。”
赵斌说:“好,接受你的意见。不过我对你还是有意见,干嘛要去听那水上音乐会?还穿什么比基呢?你不要忘了你是警察。。。。。。”
张琪温怒这说道:“警察怎么了?警察就不是人?你又不是教导员,还跟我来这一套?”
赵斌说:“这幸亏没遇到熟人,不然还不定怎么说你呢。”
张琪被他说的有点扫兴,一腔的热情消了大半,赵斌似乎没有觉察到她的变化,主动伸手搂住了她,说道:“好了,不说这些不高兴的事了。”说完就……
由于工作关系,她审看了一些不堪的光盘、录像以及视频,对于当下夫妻生活的样花有了一些了解,在她看来,这些夫妻生活的方式对于改善有些疲惫的夫妻生活还是很有帮助的,她也想过照着片的样子去做,但却无法对赵斌直说。她有时也暗示过,但赵斌却充耳不闻,这也是他们夫妻关系不和谐的一个原因。
第二天早晨起炕,张琪也没怎么和赵斌说话,收拾好之后,就出门上车,踏上了回家的路。
一路上,女儿倒是很兴奋,不停地说着玩的感受,赵斌开着车,间或回应女儿几句,张琪却望着窗外,想着自己的心事。手机请访问:
125 改变现状()
125改变现状
在张琪看来,这桩婚姻已经完全没有挽回的希望了,和赵斌在一起,已经完全没有了生活的乐趣,过日子就成了一种程序,没有激情和跳跃,想到自己才35岁,这样的日子真要过下去,还真的难熬。 她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快地改变这种状况。
回到家,一切又恢复了原样。
第二天,张琪去派出所上班,忙完了事务姓工作后,所长通知她说:“教导员,局里来电话了,让你8号到局里去开会。”
张琪说:“开什么会?你这当所长的不去,怎么让我这个副指导员去”
所长说:“局里没说,不过据我猜测,你可能要高升了?”
张琪纳闷的问道:“高升?我能升哪去?”
所长说:“你忘了,泰和路敬局的一把手被双规了?那里正缺一个掌门的,这个时候喊你去开会,一定是上调你去主持一线工作。”
张琪一下子坐直了身体,问道:“真的?”
所长说道:“真不真不好说,但可信度在90%以上,你就准备请客吧。”
张琪这下高兴了,但她依然不动声色,多年的组织经验告诉她,不到最后一刻,一切都会出现变故,接着便说道:“你别瞎说,那是一个多好的肥缺,怎么也轮不到我呀。”
所长说道:“肥缺怎么就轮不到你?你们家老赵现在正红,局里怎么也会给你面子的。你再回去吹吹枕头风,即使不让老赵帮忙,也让他别扮演什么大公无私的角色,不说话这事就成了。”
看所长说得煞有其事,张琪心里也信了几分,她开始憧憬做一把手的滋味了。
。。。。。。
萧贤在家里休息了几天,觉得无论是从身体还是精神上都缓过来了,脸色不但慢慢地红润,也胖了起来。
这天,他正和扬帆在房间里上,妈妈走了进来,对萧贤说:“好了,你们俩先别玩了,跟我去见一个人。”
萧贤好奇地问:“妈,见谁呀?”
萧贤的母亲说:“见这里部队的一个人。”
萧贤问:“部队?你还认识部队上的人?不会是让我去当兵吧?”
“当什么兵?”萧贤的母亲说:“你上次被人带走后,我听小帆说了些事情,觉得自己搞不清楚,为了你的安全,我和你爸爸想到了认识这里部队的一个熟人,级别还不低,就向他打听一些情况。他倒是很热心帮忙。现在你回来了,我昨天跟他打了电话,他很关心你,说有些事情我说不明白,让你去跟他说说,他好帮你把把关。”
萧贤说:“妈,你惹这事干嘛?不是跟你说了吗?这事不能整这么大的动静,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萧贤的母亲说:“我当然知道不能闹大。但你不在的日子里,别人还是帮了我的,再说,绑架你的人还不知道到底如何了,要是他们有什么意外,再反咬你一口,你不是更说不清了?所以,去见见也好,听听别人的意见,到时也好有个应对。”
扬帆也劝萧贤说:“我觉得伯母的意见是对的,现在有个准备,总比到时抓瞎强。”
萧贤无奈,只好说:“那就见见吧。”
扬帆说:“我陪你一块去,有什么遗漏,我帮你补充。”
到了约定的茶馆,萧贤看对方还没来,就问妈妈:“妈,你认识的这人什么来头?”
萧贤妈妈说道:“不是跟你说了吗?级别不低,在集团里负责保卫的。”
萧贤听了,心里咯噔一下,急忙问道:“保卫?他姓什么?”
萧贤妈妈说道:“姓蓝!”
萧贤一呆,没想到自己的母亲会认识蓝新民。他有些紧张了,离开座位,拉起扬帆说:“你跟我来一下。”
在母亲惊诧的眼光,萧贤把扬帆拉到门外问:“你见过这个姓蓝的吗?”
扬帆摇头说道:“我怎么见过?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萧贤舒了一口气,说道:“那好,你马上找个位置回避,先不要问为什么,等回去我再跟你说,记住,不许路面,听明白了吗?”
扬帆糊涂了,问道:“怎么了?你认识他?要不行我们就走吧。”
“现在走没用了。”萧贤看了看茶楼,是一座两层楼,接着说道:“你现在就上楼,记住,不许路面。”
萧贤说着,把扬帆推上了搂,然后自己走回来,问:“妈,你和这个姓蓝的什么关系?”
萧贤的母亲不知道萧贤是怎么回事,想问,却听到儿子问自己,就说:“关系倒没什么,在很久以前认识他,后来就没来往了,要不是你出了这事,这关系也不会再接起来。”
萧贤接着问道:“那你知道他家的情况吗?比如他的家庭?”
“我知道这些干嘛?”萧贤的母亲说:“我们也不是什么世交,就是—上辈人有点关系吧!你怎么了?认识他?”
萧贤没有回答,而是陷入了沉思。
没多久,蓝新民走了进来,他冲萧贤的母亲打了个招呼,然后说:“这样吧,我和你儿子单独聊聊,这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说不定他有难言之隐不便说出来,我们单独在一起就好说话了。”说完,蓝新民让老板打开依柜包房的门,让萧贤跟着自己进去了。
两人一坐下,蓝新民就说:“没想到吧,我们两家竟然认识。”
萧贤摇头说:“真没想到,我以为毕业了就能和你们断了联系,不想,却断不了。”
蓝新民说:“先不说这个,说说你这档子事。”
萧贤说:“你想知道什么?”
“都要知道!”蓝新民严肃地说:“不要有遗漏,他们现在在哪?你又是怎么和他们分开的?”
萧贤刚才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回答了,他从容地说:“他们在哪我也不清楚,我们走到离边境不远的地方就分手了,他们放我回来了,然后继续走了。至于现在在哪,我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