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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少卿手中琉璃火早已裹上三层,随着一声喝唤,白奎口中火焰喷涌,借着少卿的法势,直冲着下面铺天盖地的枯头鱼逼迫而去,眼见得风卷云涌全然被烈焰冲破,擦着焰火的身体瞬间被剥皮刮骨灰飞烟灭,琉璃火冲到地面,又反卷而来,在这片荒漠中铺开了一张滔天火网。
瞧着下面的阵势,腾身高空的少卿一时间目瞪口呆,似乎连他自己都未曾料想过自己这一招会有着这么大的威力。
白奎直被反卷上来的热浪烤的浑身发烫,筱然更是受不了这样的温度,拍着前面小子大叫,“你这是要害死大师兄他们啊!”
一句话惊醒少卿,瞧着下面冲天的烈焰一时仓促,催着白奎赶紧下去,待到烈焰稍微,就瞧着腾图几人坐在千鹤背上正打眼瞧着这边,暮云将怀里的葫芦背到背上皱着眉头,“臭小子,就算你跟我们有仇,也没必要用这种手段害死我们吧?”
转头看着那边被护着的嫚娃与染苍无事,少卿方才拍打着烧着的衣服,“嘿嘿”一笑,“失手失手,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威力。”
被人嫌弃一回,回头看了远处的沙丘,枯头鱼尽数被灭,厚厚的骨灰遮掩了地面,却也早不见了臧格三人,心中豁的一闷,好不容易求来相助的人,一开头就被自己烧死了?
这边人正郁闷,就瞧着丘上的骨灰堆里坐起了人,还没等这边欣喜一回,韵鲤望着远处的荒漠就皱起了眉头,“它们卷土重来了。”
跟着看去,就见着不远处的沙层如同方才那般泛起潮涌,不用说,更多的枯头鱼正望着这边疯涌而来,中间似乎还夹杂着更大的块头,杀不尽灭不绝,不由得让人脑袋一疼。
就在少卿扣势做法欲要再来一回火焰山的时候,被那边韵鲤招呼一声,“无穷无尽如何杀得完,快些离开这里!”
少卿无法,只能匆忙携了沙丘上的三人跟上,望着在后面穷追不舍的东西,对于坐在后面的人不由得鄙视,“你不是对这里很熟悉么,怎么就不知道这里有这东西?”
浑身黑灰的臧格抹着脸上的黑灰瘪着一张老脸,“沙漠鱼遍布沙漠的每个角落,别说是在这里,在哪里都能碰的上。”
少卿白了他一眼,“什么沙漠鱼,到底什么来头?”
臧格道:“河里干死的死鱼啊,被埋在地下数十年,丧尸化了。”
少卿抹着脸上止不住的血,“那你就没有办法对付它们?”
臧格道:“有啊。”
“我靠!”少卿骂了一声,“有办法你不使出来?!”
臧格跟着骂了一声,“靠你,老子他妈正要发大招呢,你大爷的就从上面倒下来一锅岩浆,老子没被你烧死就算万幸了!”
一把将咬在屁股上的鱼头拽掉,少卿瞧着手上的黑血皱了眉头,看到他那模样,臧格递给筱然一个牛皮小包,“给他敷上,要这么下去,不过半个时辰,他也得长出一对膀子来!”
回头看了跟在后坚持不懈的沙漠鱼,的确是可惜了那三匹好马,心中却奇怪为何无缘无故这些东西会对自己这些人发动攻击,来的时候先生也没交代过,难不成是弱水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臧格这么想着,就瞧着下面的沙层里钻出几条小黑蛇,转而又不见了踪影,似乎是在给后面的那些沙漠鱼带路,一时不由得诧异。
众人仓皇逃窜,不知跑了多远,最后终于将后面的沙漠鱼甩出一段距离,臧格指着前面不远处一个突出沙地的旗杆大叫着过去,少卿驾着白奎疾驰,又见走在前面的二师兄忽然转回身来,待到众人到了他的法势之下,便腾空架起一道法障,双手扣十打在下面的沙地上,瞬间一道数十丈之高的法障腾空而起,将此地隔成了两个世界,眨眼就到眼前的沙漠鱼被拦在了外面,为臧格争取了时间。
眼看着竖立在沙地上的旗杆,少卿前后摸不着头脑,臧格并不作解释,只是围着旗杆似得东西左三圈右三圈的转了好几圈,本来人家都以为他要做法发什么大决,最后却只见家伙从背上的背包里取了铲子出来,指着面前的旗杆招呼跟着他的两个人,“挖!”
少卿鼻血差点儿没喷出来
第三十六章 地下的船()
旗杆并不是看上去的旗杆,在沙层的下面,其实掩埋着更多的东西,遥看这片沙漠的地理位置,正是百多年前这里主河干,冥器坠落此处的时候河中行驶着大船,在狄罗格人的风貌中,上了三品的大船上面会挂起印有自己徽章的旗子,当然也会需要一根旗杆,这也就成为臧格作出判定的基点。
走在最后面的暮云将手里的葫芦口紧紧塞上,摇晃着将耳朵贴上去,勾起嘴角笑道:“倒是做酒的好材料。”
一想起刚才他将上面那些枯头鱼吸进他那个葫芦,现在又说做酒,少卿不禁皱了眉头,再想想以前二师兄请自己喝的那些东西,不由得胃中一阵翻腾。
“就算我们进来又有什么用,那些鬼东西原本就是从地下钻出来的,这里当然也进的来!”跟着下了洞口的染苍皱着眉头。
臧格让后面两人将洞口堵死,点燃了火捻,扛着铲子走在前面摸索着,“你知道什么,这种船造价不菲,外部均是由上等的迁木构成,迁木可是比铁还要坚硬的东西,凭那些鱼根本就进不来。”
“那我们也是给自己挖了个坟墓,怎么出去?”染苍道。
臧格道:“等那些东西走了之后我们自然可以出去。”
少卿没有讲话,借着白奎嘴里的火光打量着这个地下暗仓,说是一艘船,体积空间明显要比自家那边大很多,结构也很明理,踏着脚下的地板,听声音估计下面还有一层,历经百多年被埋在地下而不腐不败,拥有这样造船的能力,可想而知当年生存在这里的人并不是一个简单的部族,建立在这种地方的陵墓,也不晓得到底是谁的,只是知道,这次的旅程,恐怕又得是一场拼命的大战,自己是否能够活着回去,是个猜不着的谜啊。
眼观这阴森森的地方,筱然不由得抓紧了少卿的衣服,瞧着丫头那个样子,走在后面的暮云又调侃,“明知胆子这么小,何必非要跟着来呢,不学学人家玲琇,在家里做个淑女多好!”
筱然瞪了三师兄一眼,“你怎么不说四师姐,她不是女人?”
暮云看了站在一旁的人,笑道:“女人中的汉子,我可一直拿她当哥们儿看呢!”
被踹了一脚
少卿并不去理睬后面几个人的玩闹,对于此次行动小子明显很是上心,跟在臧格身后只顾看着周围的情况,舱内的摆设很混乱,桌翻椅倒,可见当年被冥器侵袭之时的突然与造乱,看着槽乱中的几具尸骨更是皱起了眉头,里面分明还有未成年。
散落在地板上的果子几乎已经成了硬石化,红缨瞧着嘴馋,捡起来就要上嘴,被嫚娃一巴掌打了个机灵
上层的船舱内并不见什么异常,走在前面的臧格从那边掀开一块木板,打着火捻望下探了探,火光飘飘然然,明显氧气不足,果然还有第二层,不过随之而来的一股逼人的恶臭更是让众人忍不住掩了口鼻,少卿当即将臧格手中的木板放了下去。
让众人在上面等候,少卿带着白奎要下去一探究竟,韵鲤自然不会让他自己冒险,扣起法罩跟在后面,臧格想着既然人家给了薪水,自己待在上面总不看好,最后一头扎进韵鲤的法罩中,也跟了下去。
来到下一层,堆在祸乱中的尸体明显要比上面多很多,不错,不是尸骨,而是尸体,由臧格的话说,是因为这一层被深埋地下,与上一层空气隔绝,自然也与外界更加隔绝,势必造成这里缺氧,细菌无法生存,所以尸体保存的倒是周全。
不过这并不是少卿所想知道的,冥冥之中,这里似乎有着什么东西在吸引着他,按着来时老爸所说,那个古墓的入口肯定不会被开掘的那么明显,很可能会隐藏在一处不起眼的地方,或者说,幽明之中,有人指引着自己来到了这个地方。
看着两条小黑蛇从尸体堆里钻出来,转而又不见了踪影,少卿回头看了一旁的大师兄,“师兄,有什么见解?”
韵鲤看着对面一堵几乎碳化的黑墙,还没应声,那边臧格扛着铲子就开了口,“见解?什么见解?”
少卿道:“这地方阴气极重,其中还夹杂着煞气,完全不是这些尸体所能聚集的,尸体常年不腐,势必会成为不干净的东西,而就是在这种不干净的东西里,最容易产生意想不到的东西,你既然做这个勾当多年,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吧?”
臧格看着手中的乾坤镜,借着火光在周围照了好几圈,最后回头道:“阴气重是因为这里地理特质不简单,藏着煞气更是因为在我们的下面还有一层。”
听闻此话,少卿眉头一皱,低头看了脚下的地板,踩了两下试探,那边臧格却早已扣动了隐在墙上的按钮,就见着方才那堵几乎碳化的黑墙轰然倒塌,待烟尘落尽,露出一个乌七八黑的大洞来。
闻听下面又声响,上层的人自然要过问,少卿只回头应了一声“无事”,便与腾图上前去瞧,手中的火光完全照不到下面的情况,少卿让白奎团了一个火球扔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差点儿没把人唬个半死,成堆的尸体都没能让这三人皱眉,可眼看下面满满的枯藤却不由得愕然了双目。
枯藤占满了第三层船舱的墙壁,如同鬼爪一般曲曲盘旋,更加让人可怖的是上面结挂的那些东西,说是果实,倒不如说是被挂在上面的婴孩,体积虽小,拥有三只眼睛的面目却诡异的让人惊心,还有林立在两旁的那些佛像,更是面目狰狞的让人发麻,在这样的环境中,如此诡异的场面不得不让人多想。
少卿伸手去触碰那些闭目的婴孩,被韵鲤拦住,“别碰,它们是活的。”
臧格道:“这是清幽冥童,杀来祭祀的,看来这艘船不简单啊。”
话音刚落,本来挂在枯藤之上的冥童三目紧闭无声无息,不知是被突来的火光刺痛了眼眸还是被少卿他们的说话声惊动了神经,一个个开始苏醒,诡异的三目缓缓睁开,在满是裂纹的脸上放射出幽幽绿光,随着一声刺痛耳膜的凄厉嘶叫,第三层的船舱瞬间便炸开了锅,无数的冥童挣扎着手脚要冲向中间的三人,却被枯藤连接着脑袋无法挣脱,虽然不至于被它们伤害,但看着眼前的一幕也让人很不舒服。
站在法罩之内,臧格扛着铲子对冥童视而不见,只顾打量周围,少卿不与他同道,转身要到另一边勘探情况,就在两人你看我我看你黑脸的时候,那边韵鲤在枯藤之中便发现了情况,拔了腰里的长刀往上一戳,听闻周围轰隆一阵槽响,冥童嘶叫着挣扎的更加疯狂,在这面墙上,却出现了一个黑幽幽的洞口,两条从尸堆中钻出来的小黑蛇迅速爬了进去,就在少卿与臧格过来看的时候,就听见从洞里传来一个声音,“站住,我看你们还望哪里跑!”
第三十七章 青玉经草()
黑幽幽的洞口站着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少卿道:“好像是个孩子。”
臧格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铲子,“难不成,是尸童?”
在这方面韵鲤没发表见解,只是用眼神瞥了臧格一眼,不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