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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泽”少卿的声音在止不住的发抖,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从心底处开始冰冷。
君泽冷冷的看着他,“现在你总该相信,你跟我之间结束了吧,你已经完全感应不到我了。”
少卿浑身止不住的颤栗,上牙打下牙的哆嗦,“为为什么”
抵在他脸上的刀尖已经嵌入他的皮肉,他却感受不到那个地方的疼痛,因为心里的痛意早已盖过了所有。
君泽面色依旧冷漠,“因为我们是敌人,我必须杀了你。”
少卿忽然感到一丝迷惑,“既然这样,你又何必冒充他来?”
青衣被无由来的冷风吹得翻卷了两下,君泽手中的刀依旧在慢慢向着那层皮肉渗透着,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想让你死得舒坦些。”
少卿一把将那刀刃从自己脸上打开,撕裂的皮肉连带出更多的血液,颤颤巍巍挣起身子,“你不是他,你就是亓官!”
青衣男笑的就又开始狰狞了,让外人瞧着就愈发的神经了,“骗不过你?”
被人耍了一通的少卿心中的火气别说有多大了,他万想不到眼前这个人竟然会有心思跟自己玩儿这一套,好歹是个多大的人了,竟然
我操你大爷!
怒火冲天的少卿大骂一声手上裹着三重琉璃火纵身就狠狠砸了上去
第六十七章 念有旧情()
不管亓官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是喝醉了还是嗑药了,反正精神很不正常的他在这片幻境之中将少卿耍的可谓是团团转,迷幻之境几乎要被两个人的火并毁于一旦,然而闹到最后似乎也没能分出个胜负来。
纵然身附老爸修为的少卿也没能够在这场争斗之中占取便宜,因为他早些被人家给捅了两刀,虽不致命,但绝对让他的施展大受限制。
亓官一心要杀死他,招招逼迫要害,好歹都让少卿给躲过去了,这也说明小子虽没占得便宜,但也不至于在后来又吃亏,就在他忙里忙慌的寻找白奎之际,虚幻的世界又一次开始动荡,明知是那嫚娃又在外面搅事儿,里头的少卿再懒得去骂他,只要等到出去后再算总账。
可他又的确被震得站不稳脚,更别说去寻那白奎了,后面又有追兵,这下可两头为难了。
这次的事情似乎有些严重,嫚娃好像在外面不停地踹这个图印,以至于后来幻境中的天地都开始颠倒起来,身陷其中的少卿被折腾的痛苦不堪,不过好歹那边的亓官也不吃香,被连带着翻卷着更本站不起来,也就没了机会再来弑杀少卿。
真不知道该不该感谢外面那个小红人,少卿心中郁闷着,却一时难以脱离这场闹剧,只觉得自己的七魂六魄都要被甩出去了,直到后来眼前闪过一抹妖红,幻境中的世界方才停顿下来,待到少卿浑浑噩噩的要爬起来的时候,颠倒的天地似乎反应过来似得,调整了自己的位置,将刚刚爬起来的人又搞了个倒栽葱。
少卿脑袋磕在地上双脚冲天,瞧着蹲在他面前拉屎似得家伙呆涩着一张老脸,最后一个没忍住,吐了他一鞋。
嫚娃颇为嫌弃的离的远些,少卿身子一歪砸到地上,待到他爬起来的时候嫚娃已经将自己的鞋子擦拭干净。
“你他妈从哪来跑出来的?”少卿忍着肚子里的翻江倒海骂了一声,刚才的混乱分明是这小子试图钻进来搞出的名堂。
嫚娃扔掉手中脏了的绸子,“怕你死在这里头,我自然要进来瞧瞧,看你这个样子,还真是要死了呢,不亏我废了那么大的力气。”
少卿捂着身上的两个血洞试图爬起来,爬到一半又摔下去,没等他开口,就瞧着不远处的那个身影站了起来,一时间抬手指了那边,张着大嘴却说不出话来。
嫚娃顺着转头看过去,就见着一身青衣的男子手里拎着一把长刀,估计刚才也被自己闹得动静折磨的不轻,眼看着阴气森森的要来弑杀好人,最后却一个没忍住,吐了出来。
能够钻进少卿设下的六层图印之中,完全说明了嫚娃与这个人的交情深到何种地步,连少卿都觉得诧异,怀疑这小红人要这么深入了解自己总会图谋不轨,毕竟每个人无论如何都需要有些隐私,没了隐私就会觉得没了安全感,无论对谁。
嫚娃一巴掌将二货扒拉出去,站起身瞧着不远处的那个身影,“要不是当年将你的腰折断,你以为本大仙乐意天天跟着你,现在你的腰也好了,了结了这档子事情,以后你就是八抬大轿请本大仙也不会来了。”
少卿什么都没说,他却完全能够看出自己内心的想法,这更加让人觉得毫无隐私权,不过听了他说的最后这句话,少卿却觉得一股莫名的荒凉从心里升起。
“白奎被他抓走了。”从地上爬起来,少卿落寞的嘟囔了一句。
嫚娃瞧了他一眼,“那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少卿歪着脑袋,“我找不到他。”
嫚娃双眼一愣,“你跟他没感应啊?”
少卿瘪着一张老脸铁青,“被截了。”
这时候红缨从嫚娃袖口里探头出来,“看来你跟他的交情还是不深呐。”
少卿瞥了他一眼,卷起自己的袖子,捡起地上的长刀,望着那边向着这边晃荡而来的身影,阴声道:“白奎交给你们了,这回我不宰了他以后断然也是祸患。”
嫚娃撩撩手里的绸子,“你没被他宰了就算是大幸了,真是搞不懂你,遇强则强遇弱则弱,你的弹性还真是让人头疼,当年冥尺都能被你制服,现在竟对付不了一个凡人,还被搞得这么不堪。”
对此少卿无法反驳,因为他自己也想不通,却也嗤之以鼻,傲娇的“哼”了一声,正要上前去动手,嫚娃又揽了他一下,“你可想好了,如若真是将他打死,君泽可要视你为仇敌了,毕竟他们才是亲兄弟。”
一句话将少卿的心头刺的一痛,矛盾与纠结冲上头来,“可他要杀我。”
嫚娃望着那边的身影,“因为你死了君泽不会对他怎样。”
“你什么意思嘛!”少卿老脸一黑。
嫚娃揉着太阳穴似乎也有些矛盾,“我只是给你理清现在的情势。”
“你他妈越理越乱!”少卿冲他龇了大牙。
他们两个在这边吵嘴,持着长刀的亓官已经蓄势待发,然而就在他要一招袭来的时候,身后却被人抓住了手腕,回头一看,不是自己那弟弟还能是谁。
“小泽!”少卿在对面大叫了一声。
君泽当然没有理他,只是看着眼前的人默然的站着。
被阻止的亓官跟他对视了一时,最后收回了攻击的架势,瞧着抓在自己手腕上的那只手,“你要拦我?”
君泽松开他的手腕,“你答应过我不会跟他动手。”
亓官一笑,“还在念及旧情?”
君泽目光依旧毫无色彩,“这与你无关。”
亓官微微垂着头颅,闭上了双眼,虽然并不见他脸上有什么神色,但总感觉得到他内心散发出来的寒气,分明是君泽的话让他有了心里起伏,小儿的那种冷漠,让他一直以来都很无奈。
“可他要杀我。”亓官喃喃一声。
君泽道:“如果真是那样,我会亲手了结他。”
亓官睁眼瞧了自己这个弟弟,四年前回到自己身边的小子,纵然已经归回家族,但他对自己的那种冷漠却一直让人难以释怀,难道兄弟之间的隔阂当真是化不开的,却到底又是因为什么
第六十八章 前方酝酿悲伤的河()
临格与少将的出现打破了两人相处之间的尴尬,两人均显得无奈,“他非要闯进来,你知道我们没有能力阻止。”
亓官没有回应,只是转头望了不远处的两个人,少卿还在挥舞着双臂冲着这边大喊大叫,丝毫不为这边人对他的冷漠感到一丝的落寞,瞧着他的那个德行,亓官心中越发的反感。
“就算他不死在我手上,也必有别人去杀他。”亓官冰冷的目光刺着那个身影。
君泽总算是瞧了那边人一眼,却丝毫不见神色,“那我就管不着了。”
亓官似乎有些生气,转身离开,临格拍了拍君泽的肩膀,叹了口气,“煜儿,不是我说你,难道你就看不出来他在吃醋?”
君泽看也没看他,“只要你们不在他身边煽风点火,他的醋坛子就打不了。”
临格自讨没趣,别别嘴跟着少将转身离开了。
眼见对面人蹦跳着奔着这边而来,君泽毫无一丝留恋,转身消失在忙忙迷雾之中,临走之际似乎听到了一阵孩童银铃般的笑声,无比熟悉。
对面人眨眼不见了踪影,这让跑到半路的少卿险些闪了老腰,愣在了当地,嫚娃站在原地死死摁着自己的背部,咕咕嚼着舌头,“瞧见了吧,人家根本就不想见你!”
少卿站在那里没动,刚才嘴里喊出的“小泽”还在远处往来的回荡,此时此刻显得无比的讽刺,就在他瘪着一张铁青的老脸之际,消失了老大一会儿的白奎从天而降砸到了他的怀里,被捅了两刀的小子哪里持得住这样的重力,抱着小白鬼滚进了下面的溪水之中。
嫚娃带着少卿从图印中出来的时候,元清伏翟正坐在一旁悠闲地喝茶,瞧着又滚了一身血的小子,眉头微微蹙起,“怎么,又被人家给涮了?”
少卿趴在裀藉上不想说话,他又被刺激了,习惯在这个时候闹闹小情绪,对此嫚娃是不想再劝他什么的,只与身边的老头儿道:“难道前辈就不想见见你的爱徒?”
元清伏翟捋着胡子笑了,“见与不见有何区别,不见无话说,见了依旧无话可说,倒不如不见。”
嫚娃望一旁的柱子上靠了,“他就在这灵修峰上。”
元清伏翟面色无有浮动,嫚娃接着道:“或许就离这道观不远,但也有可能就在观里,前辈不想见他,他还想着你这位师傅呢。”
元清伏翟闭上眼,依旧浅浅笑着,输出一口气来,“如果真是这样,倒也不枉我疼了他那么几年。”
嫚娃抱着臂膀瞧着他,“可你又如何知道他不是来杀你的呢?”
小红人说话有时候似乎一点不给人留情面,他明显看到元清伏翟脸上的肌肉僵了一下,随后便又柔和回来,“我已不问世事,他杀我做什么?”
嫚娃道:“老祖当年也说过他不再过问任何世事,但最后还是阻止了尸九的复出,让蛟人帮栽了一个大跟头。”
这话不用多作解释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元清伏翟睁开眼,深邃的目光之中多了一些让人不易察觉的神色,“如果他要这么想,那我也没办法。”
嫚娃道:“前辈不相信他会对你下手?”
元清伏翟没做声,嫚娃只当他是默认,继而又道:“可您别忘了,四年前,他亲手结束了养育他十几年的那个人的性命。”
元清伏翟顿了一时,最后瞧了身边这个人,“你到底想说什么?”
嫚娃跟他对视了一会儿,最后收回自己的目光,看了趴在那里的人一眼,“我想,您是否能够一手解决掉蛟人帮的这个暗部组织,也省去以后的麻烦,毕竟,山下的那些人也是您亲手调教出来的徒弟,如何说不管就不管了呢?”
几句话在元清伏翟心中荡起一阵涟漪,他断然想不到眼前这个人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些话来,不由觉得一丝好笑,“你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