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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瞧着周围的人群,“天下大事匹夫有责,我们是自己跑过来的,可幸你们尊主大人也没将我们赶出去。”
言语中多少带了一些怨意,好像是在责怪相柳没将他们这些人放在眼中一样,对此,少卿并不好作解释。
雪终于低头看了下面这人,顺便扫了一旁的嫚娃一眼,“话说不过四年未见,人家还英姿飒爽风韵当年,你怎么就搞成这个熊样了?”
少卿被他噎了一回,喉咙眼儿跟着都疼,对于这个问题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是拉过一旁的那只狗,摸着它脑袋掩饰自己的尴尬,纵然嫚娃再没有心情笑,他还是一个没憋住笑了出来。
就在他们几个人在这边说话的时候,少卿就看着那边人群中又出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竟然是狐山的臧格和弱水。
自上次在狐山之后,已经早早过去将近两个月的时间,他竟然没有时间关心那个人现在到底如何了,现在看着臧格和弱水出现,一边疑惑这两个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一边又难免上去要问些什么。
臧格和弱水之前跟着九婴归于蛟人帮属下是不错,但现在的他们似乎有意修正自己的身份,因为,他们的那个主人,在少卿那次离开不久,就没了。
得知此讯,少卿怔愣一时,却也感觉不到自己内心是否有过被悲伤,也许他应该看在人家救过他一命的份上伤感一回,无论那个人之后对他做过什么,但他的确是没有,是因为面对那么多死亡而麻木了么,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可幸,相柳居然能够容纳他们留在此处。
一个多月以来,被相柳召唤而来的这些人就在这里干等着,纵然相柳每天都给予他们充足的解释与安抚,但总归有那么一些闲不下来的人,有了他们的存在,就难免会生出一些闲事来。
怪就怪在那尸九和他那个大哥一直没有出现,到了第四十五天,一直处于被动地位的相柳就觉得这事儿蹊跷了,与岳祖道:“前辈,该不会是你们听错了他们的意思吧?”
岳祖瞅着外面满满的秋色吧砸吧砸嘴,似乎也在纠结这个问题,瞧着他那个模样,一旁的空箓就开了口,“也许,他们要等到冬季。”
相柳一愣,“冬天?为什么,难道他们喜欢寒冷?”
空箓摇摇头,“是我们惧怕寒冷。”
相柳又愣了一下,随后将手里的文牒扔到旁边揣起袖筒,“怕个屁,他们要是敢在那个时候选择动手,老子将他们一个个雕成冰人儿丢在河里喂鱼!”
空箓捋着胡子没做声,水泽倚在一旁微微笑道:“要记得,他们身边有着一个体内巨藏寒冰的人,选择在冬季动手,不能抛去他们会利用这一点作为攻击。”
相柳坐在那里抓着眉毛没做声,他自然知道这人说的正是那个养了那么多年的狼崽子,真是后悔当初没有将他掐死,留着也是祸患。
这时候韦丛从外面过来,显然很不高兴,“外面那几个人又开始闹了。”
听了这话相柳眉头更是抓的紧,当下就不耐烦,“他们要走就让他们滚蛋,老子还缺他们几个人手不成,可跟他们说清楚,要是半路被人家给截了到时候别来这里搬救兵,老子可不会管他们的闲事,好酒好菜的招待他们还不知好歹了,难道老子就是为了自己一个?!”
对此韦丛并不反对,“那我可真去了,到时候你可别来找我的麻烦。”
相柳冲他直摆手,“走走走,别再让我看见他们,一群蠢东西!”
韦丛走后,颜清又进来,“不知道谁在外面透漏了风声,现在民众之间谣言四起,恐怕再过几天就瞒不住了。”
相柳缩在那里皱着一张老脸,“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换做谁都看得出来出了事情,纸永远包不住火,想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吧。”
颜清道:“可这样会引起恐慌。”
相柳打了个嗝,“恐慌,哼,是要让他们恐慌恐慌的时候了,打仗的时候还有心情风花雪月呢,现在要真正面临死亡了,我看他们还有那个闲情雅致。”
说着话纯粹是任性,颜清断然不会听他的,正好看着阴爻从外面进来,目光停留在大师兄身上妄想得到一些指示,但阴爻还有他自己的事情要汇报,“各门的代表已经过来了,你看什么时候见面。”
相柳瘪瘪嘴,“就现在,让他们进来。”
阴爻出去招呼众人了,相柳瞧着颜清还没走,当下只道:“实在不行的时候,就把事情说明白了,没必要什么事儿都让我们担着,我们拿着他们的俸禄是不假,可在某些时候他们也必须对我们负责,我的意思你明白么?”
颜清点点头,转身出去了,阴爻带着各门各派的代表进来,正好过来的少卿就瞧着儒门的正乐,小子还记着之前的仇,对他嗤之以鼻不愿搭理,对此少卿只有苦笑
第九十一章 冤案()
首尊大人被人给打了,这让他如何下得了台面,好歹是过来解决事情的,却被这个二货给打了!
被推搡的差点儿没蹲到地上,被羽落和宆巳在后面接了一把,方才捡回了一点儿尊严,当下可恼了,张手就要去打那个二货,却被羽落死死拉住,“二师兄别闹了,大师兄分明就是被人陷害的!”
显然羽落看清了情况,相柳被他一句话说的顿住手脚,蹭了一把鼻子,却还是愤愤不平。
瞧着他那德行阴爻固然没有心情胡闹,只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相柳瞪了他一眼,“到这时候了你清闲的就不嫌蛋疼,外面都要炸天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抽烟,要知道你坏的不是你自个儿的名誉,这关乎我们政界高管的威信你知不知道?”
阴爻没做声,看也没看他,只是狠造着手里的烟卷,少卿分明看出来,那是他前两天没收自己的。
也奇怪,他以前不是不抽烟的么
但说相柳在厅堂之内咋咋呼呼,完全没了一个尊主大人应该有的气度,直到警司带着人勘探完现场,从地下室里出来,这位相柳大人方才安静下来,询问情况。
警司显然有些不好说话,得了阴爻的“但说无妨”之后,方才开口,“经过各个方面的探查,无论是人证还是现场的物证,都证明”
顿住,相柳急的踹了他一脚,“到底证明什么,是不是有人栽赃陷害?”
警司摇头,“都证明是大爷干的。”
“放屁!”阴爻腾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我他妈能做那种事?”
“你他妈怎么就不能做那种事?”相柳狠狠瞪了他一眼。
羽落在一旁扯了扯他衣角,示意师娘还在那边站着呢,说话注意点儿,没了师傅的相柳对自己的师娘当然是尊敬有加,可在这个时候他似乎根本顾及不了那么多,自己转身噔噔噔跑到他们嘴里所说的那间地下室里去了。
现场的确有些不堪入目,各种**的道具散落在周围,比那花柳巷的花样都多,也无怪乎一向气定神闲的大师兄急成那个样子,我曹,按着这些东西,那两个孩子得被他造成什么样儿啊?
“我他妈都说了不是老子干的!”阴爻恨不能将眼前这二货一刀捅死。
相柳十分鄙夷的瞥了他一眼,拉过旁边的警司,“说,到底能不能查明白?”
警司道:“物证倒是没什么紧要的,关键是那两个孩子,口口声声说就是大爷对他们下的手,尊主大人,这个我们也不好办呐,毕竟都是爹娘养的,我们要是硬将事情扭曲,外面那些人也不答应啊。”
此时此刻阴爻有些头疼,倚在一旁的墙壁上闭上了双眼,脸上的神色表明着他内心的愤怒。
接下来警司当然要过问他的母亲和愔鸢,这些天家里的情况,按着她们的说法,这个地下室早已被废弃,原本是打算拆了的,可因为最近发生的那么多事情也就给耽搁了,但因为这里已经不存放什么东西,所以平日里都是锁着的,没人进来,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早上就有人闯进门来,在院子里搜了一遍,最后就将这里给撬开了,两个孩子也就被关在这里,真是有口难辩,她们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眼见自己儿子委屈成那个样子,二婶婶这个做母亲的自然不会干看着,只来到相柳身边,“相柳,羽落说的不错,这明摆着就是有人要陷害你大师兄,你应该能看出来吧?”
相柳似乎很不情愿的点点头,让阴爻杀他的心更曾三分,但他母亲却要比他镇定的多,毕竟这个女人也是元清伏翟的内人,当年能让那个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想来必定不是个一般的女子,就像现在,临危不乱。
当下只与相柳道:“安规矩来,我一个外人不该过问你们的政事,但也知道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多之又多,虽然我并不十分了解,不过也晓得我家爻儿”
“嘻嘻爻儿”没等人家把话说完,相柳就忍不住掩嘴笑了场,被师娘拍了一巴掌,硬生生憋了回去。
二婶婶继续道:“你大师兄这么多年来躬身立足,在外面结了不少的仇人,现如今蛟人帮和阴阳门被打败不久,难免会有些不法之徒前来实施报复,制造一起冤案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就像现在,你该真不会相信这些是你大师兄做的吧?”
相柳点点头,随后又摇头,扯着脸上的褶子笑道:“师娘分析的有道理。”
二婶婶与他眉眼一笑,转脸就瞪了眼,“那还等什么,抓贼啊笨蛋,再敢对你大师兄无礼我替你师傅好好教训你!”
又挨了一巴掌的相柳点头哈腰的只能转身往外走,少卿和嫚娃站在最后面,一边一个靠在墙上,少卿知瞧着这个二哥哥道:“你就没有怀疑这件事是谁干的?”
相柳显得有些不耐烦,摆摆手出了地下室的大门,瞧着外面灰色的天空,闻听门外震耳的吵闹,不由觉得脑仁儿疼,可还没等他跟宆巳讨来止疼片,外面就有人翻墙跳了进来,却是那韦丛。
同样是二话不说拉着就走,相柳被他拽的险些栽到地上去,“到底怎么了?!”
韦丛脸色煞白,“你那边也出事了,去找你商量事的人从你房间里带出一个孩子,那孩子”
双手比划着,脸色近乎狰狞,却怎么也说不出那几个词来,最后“唉”了一声,“反正比这边还严重,你赶紧回去好好解释,现在那些人都要把你的房子给掀了!”
听到这里谁还会不明白,他们的这位尊主大人估计也要被冠上猥亵的罪名了,阴爻瞧着他那熊样儿倒没觉得愤怒,反而有种得意,被一旁的愔鸢掐了一把,“你还不过去看看,好像他出了事情你就得了便宜似得!”
被自己老妹这么一掐,阴爻似乎才反应过来,忙的跟着众人从后院翻墙出去,奔着尊主大人的宿舍而去
第九十二章 老子要报复()
相柳与阴爻不同,他可没有那样一个和睦的家庭,这个自小就是孤儿的人从小就住在道门政厅的后院大宿舍里,当了尊主之后,平常去找他办事儿的人当然多之又多,不过他一向都是在殿内休息,很少回宿舍,这不知道今天哪个混蛋抽了什么疯跑到那里去找自己,还偏给他搂罗出一个小人儿来,简直让他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到了地方,还没等相柳看见自己的房门,就被冲上来的人一拳狠狠地砸在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