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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着雪羽狼,被吃尻马猴与通臂猿猴两位灵元当头拦住,再难前行,虽然吃尻马猴声声叫着他的名字,但他又哪里几个眼前这两位是谁,只奔着自己的脾气,冲他们龇起了牙咧起了嘴。
看着眼前这家伙吃尻马猴皱起了眉头,“你这小儿,我们与你那老爹可是上万年的交情,你敢在我面前撒泼?”
说着话就将手里的长刀举了起来,被一旁的通臂猿猴拦住,“诶诶诶诶,我说跟个小孩子也值得你这样吹胡子瞪眼的,真是丢人现眼!”
吃尻马猴“啧”了一声表以自己对其无限的嫌弃,背过脸望着那边去了。
通臂猿猴回过头看着雪羽狼抬起了手,在他脑门上拍了拍,一个没小心,将上面的齐桓又拍了下去,好在他反应快,反手又给接住了,抓着齐桓就跟抓根木棒似得,还凑到眼前看了两眼。
齐桓抱着他的手指头跟他瞪眼,“你看什么,没见过帅哥啊!”
晃得通臂猿猴眼睛一花,顺手就甩了出去,要不是相柳在那边又给接住,估计这人的老腰又得折一次。
通臂猿猴转头将雪羽狼看了,道:“快些听话,爷爷不打你,不然这手里的东西可不饶你。”
自称爷爷,又比雪羽狼的老爹长了一辈,这人就是故意的啊。
雪羽狼听着话倒也不是不明白什么意思,乖乖的蹲下身子坐住,通臂猿猴见他这个模样就欣慰的笑了,哪知他还没来得及跟后面的吃尻马猴嘚瑟,一个没留神就被冲将过来的雪羽狼撞下了城头,轰然倒在了下面的护城河里,登时就将河水阻隔了一半,通道堵塞河水猛地窜上那边的河岸,溅起的水浪打湿了儒门弟子的衣衫,纷纷“咦”了一声,嫌弃的转身离得远些。
“哎呀你个小狗崽子还反了你了”狠狠摔了一跤的通臂猿猴望着上面咧嘴打笑的雪羽狼骂了一声,当即起身再次跃上去,拔了自己跨在腰间的长剑张手就要砍,哪里还记得自己之前跟吃尻马猴说过的话。
“住手——————————————!”刚从下面爬上来的阔落大叫一声,本来是要救雪羽狼的,哪里料到正因为他这声喊,才让那边雪羽狼分了神,那家伙竟然回头看了他一眼,结果就没躲过前面通臂猿猴的那一剑,愣是被直勾勾砍刀脖子上,当时嘶吼一声就从城头上栽了下去,却是翻到了城墙里头。
巨大的身子从上面砸下来也是够呛,唬的阔落又是一声大叫跟着就跳了下去,差点儿把在那边看着的齐桓吓死,那城墙有多高,臭小子什么都不顾就敢跳下来!
好在阔落落在了雪羽狼身上,厚实的毛发倒是一层再安全不过的垫子,软和的还把小子弹了两弹。
慌乱的爬到大家伙脖子上,阔落站在那里勾着他的鼻子大叫,唯恐这次他真有个三长两短,可等到他看见这小东西冲他挤了挤眼睛的时候,一个没忍住就笑了出来。
本来那通臂猿猴砍他的那一剑就没使什么力气,这家伙又是皮糙肉厚,再加上外面裹着的那层毛,哪里能够伤的了他,作出这个样子,不过是故意的罢了。
齐桓与相柳等人从那边跑过来的时候,雪羽狼四脚朝天紧闭着双眼的还躺在那里装死,嘴里还一个劲儿的吐沫沫,惹得一旁的阔落忍不住笑,却又不能让其他人看见,憋来憋去还给憋出眼泪来了。
齐桓只当是阔落担心雪羽狼,在一旁使劲安慰着,一边拿脚踹着那边的相柳,一脸泼妇像,“都是你,你看现在怎么办吧,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丫跟你没完!”
相柳翻着两只眼珠子瞄着还站在上面的通臂猿猴与吃尻尾喉,两个灵元两手一摊耸耸肩膀,摆出一副无可奈何又实在无辜的样子,转眼就消失了踪影。
终究无奈,为了不把影响扩大,最后相柳让龙荼喊了一帮人过来,将几架板车组到一起,合力将雪羽狼抬上去,又跟阔落好好的赔了个冒犯之罪,方才转头将城外的儒门弟子迎接进城,交代城隍修缮城墙,之后一伙人望着那边的驿馆过去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一章()
只说相柳与龙荼带着儒门与墨门的人到了驿馆,躺在床上正无聊的青冥听到外面的动静立马站了起来。
“大哥!”看到从楼梯上下来的青冥旒沙叫了一声,脱开阔落揽着她的手奔着那边的人就跑过去了。
青冥万没想到这小丫头会跟着一块到这个地方来,一边弯腰抱起一边拿眼盯了那边的齐桓,齐桓耸耸肩膀作无奈状,阔落站在一旁也不说话,只有叶灵鳯瞧着他一脸花痴。
驿馆的建筑本身就将楼梯建在外面,来的人一般都会先在外面招架,所以此时此刻他们的动静倒是让纵横门的人看的清楚。
忙完这头的韦丛跟着迎出门,龙荼见了他心里倒安慰了不少。
素来都知道那些儒门弟子的讲究,向来爱干净的他们少不了一些小洁癖,一点儿不称心意就不行,对于这样的人也只有韦丛应付的来,所以一看到他来,龙荼的心当即就放进了肚里,忙忙将接待儒门的活儿儿一把全推给了自己的六师兄。
韦丛历经两届联盟会议的接待任务,所以现如今对这些人也都了解,知道其所好,与齐桓,小白和仲书也是故友,所以几个人一见面就打成了一片。
琐事不必细说,只讲他们来的这些各门各派的代表,首先第一件事要做的当然还是拜会道门尊主,在驿馆稍作休息之后,相柳,韦丛与龙荼便带着青冥齐桓与小白仲书赶往道门,其他人则留守。
本以为这次依旧是元易灵嬍接待,可最后迎出来的却是阴爻。
“怎么是你,三师叔呢?”走在最前面的相柳问了一声。
阴爻与他擦肩而过,“已经离开了,现在这里归我管。”
相柳这才想起来早上龙荼跟他说过的话,心里却埋怨就算是要走也没必要走的这么仓促啊。
看着阴爻与那边的人施礼说话,闲来厌烦此事的相柳转身离开。
去往东北那座院子的路上,被跳出来的方弼、默殷与元斋炙拦住了去路。
“做什么?”相柳看着前面冲他笑的诡异的三个小娃子皱起了眉头。
方弼与默殷笑了一会儿也就收回去了,元斋炙冲上来将相柳的胳膊一把抱住,“今天在东门的事情我们可都看见了!”
相柳翻了个白眼,“看见又怎么样,见不得人啊?”说着话继续往前走。
元斋炙拽着他的胳膊跟着往前,“不是我不是那意思”
相柳被拖得走不动,站住脚回头将后面的两个人看了,谁知道不知什么时候又多了几个人出来,道茨,丁奇,颜钰,炎上尊,环儊,暮西几个小浪子全都钻了出来,就差三个女孩儿了。
“你们想干什么?”明显感觉到危机的相柳看着一窝小崽子问了一声。
方弼在那边笑道:“你是不是要去找师公?”
听了这话相柳转过身继续走,“是又如何?”
方弼等人在后面跟上,“你也带我们过去呗!”
相柳头也不回,“你们想去就自己去,干嘛非要我带啊,又不是找不着路。”
方弼皱起了眉头,“我们一大早就去了,可师公就是不见我们!”
相柳听了冷笑一声,“谁让你们那天欺负人家,那两个小孩儿可是他儿子,你们这次算是栽了吧?”
自己也认为是这个原因的方弼点了点头,瞪了那边的道茨丁奇等人一眼,随后又问道:“他怎么会有那么小的孩子,是亲生的么?”
相柳反问,“那你又觉得你们那位师公有多大年纪啊?”
方弼没再说话,道茨在一旁道:“看来也不过三十岁么!”
相柳道:“那不就得了,不过三十岁的人,你们想让他有多大的儿子?”
道茨没了言语,胳膊上打着石膏的丁奇接了口,“不过三十岁,那怎么会是我们的师公,师傅的师傅也不过半百么!”
相柳回头瞅了身后一群小崽子,无奈的直摇头,“亏你们还被人家称为少年天才,真是枉了这个名声。”
被奚落了一阵的方弼等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彼此一脸嫌弃,转头一看相柳已经走出老远,一个个大叫着追了上去。
未至目的地,就隐隐约约听见古琴声从那边传来,越往前走声音越为清晰。
过了那大片红的刺眼的花丛,就到了院子的篱笆墙外,却见着那门口的两扇竹门紧紧闭着。
这时候羽落拎着小铲子从那边过来,看着后面跟了一串小娃娃的相柳笑道:“二师兄,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相柳看了一眼羽落,最后目光落在他脸上的那点泥水上,皱眉道:“你还真在这里做起泥瓦匠,闲的是不是?”
羽落拿起手里的东西在他眼前晃了晃,“嘻嘻”笑一声,“好久没听三师叔弹琴了,借着机会在这里多待会儿。”
听了这话相柳方才朝院子里仔细看了,但见那元易灵嬍铺身坐在廊檐之下,正在抚着他那把古琴,沉沉蔼蔼的琴声就是从那边传过来的。
再看不远处,少卿和君泽两个娃娃抱着盘子正嗑果子呢,吃的倒是香甜,旁边的白奎与黑奎懒洋洋的躺在那里晒太阳,舒服的几乎昏死过去。
伴着院里的红花绿叶,倒是一副极好的田园风光。
“他倒是有这闲情雅致!”望着那边的元易灵嬍相柳念叨了一声。
羽落笑道:“三师叔向来的脾气你还不知道,要不是师傅这几天不在,你以为他愿意出他那个戏园子呢!”
“师伯在么?”相柳收回目光问了一声。
羽落道:“在啊,不过今天他谢绝见客。”
“啊?”一听这话相柳皱起了眉头,“为什么?”
羽落笑道:“我怎么知道,从早上他回来就跟我交代了,一直在房子里待着呢。”
闻言相柳不说话,只是在一旁的门框上靠住身子,似乎在想些什么,又似乎是在倾听这许久未闻的琴声,却又似乎能够看到笼罩在那边房子周围的一道法障
“诶,早上你们不是已经来过了么,怎么又来了?”看着跟在相柳屁股后面的一群孩子羽落皱起了眉头。
方弼揣着口袋道:“师公都回来这么久了,我还没见过他老人家的面呢,身为晚辈多没礼貌,路上看着二师叔过来,就想着借个面子进去呢,谁知道连他都进不去!”
几句话将相柳的颜面扫地,回头看了那小子黑了一张脸,羽落在一旁笑道:“别说他了,就连阴爻师兄今天早上跟着来了都没能进这个院门,庞侍尊也被谢客了,更何况你们!”
羽落说着摆摆手,转身望着那边正忙着修篱笆的人走了过去,相柳带着几个孩子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终究无奈,只能转身回去。
琴声一曲续一曲,随着时间的流逝,元易灵嬍额头上已经布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少卿从那边爬过来坐到了琴案旁,捧着一张小脸看了许久,也不见元易灵嬍搭理他们,好奇的小人儿便抬手在琴弦上勾了一指头。
“叭”的一声,琴弦迸发出的声响与元易灵嬍的曲子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像是在这大好的田园风光里突然炸了一声雷,刺的人耳朵疼。
琴声戛然而止,笼罩在房屋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