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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预在后方,看着那么多第三脉弟子志得意满地进入九悬山之中,选找逆天机缘。
他眉头微皱,眼睛闪烁个不停,却是又开始打起某些注意起来。
他披上隐身衣,来到河岸旁。
又是一个第三脉弟子,屡次踩风,他的运气不错,连踩几次风,已经冲出了河岸两百米。
他的精神一点不敢松懈,因为,不到最后,都有可能出现意外。
“差不多了,再远就要超过距离了……”
姜预嘴角一笑,慕地启动重力之心,一股莫名的重力产生。
那名弟子,在刚完成一次踩风后,已经察觉到了另一缕风的存在,他心里有喜色,因为这风刚好在他的极限范围,既能踩到,又能跃出足够距离。
就在脚马上就要落到那缕风上面的时候,他身子猛地一沉,近在咫尺的那缕风,他竟然够不到了!
他的一张脸都呆滞了,不敢想信。
“不!”他内心惊恐地嚎叫一声。
紧接着,他的身子就坠入河之中,白茫茫的河水淹没了他的身子,消融了他的一身修为,冲回了河岸。
这名弟子的失利,并没有让其余弟子觉察到什么异常,就当他是运气不好,他的一些熟识的好友叹息,但紧接着就将其抛到脑后。
失败者,没什么好留恋的,他们还要进入九悬山,选找机缘,以后,他们的路会很广,不可想象,走上人生的更上层。
又是一个个弟子争先冲入,不断踩风,但是,就在他们远离河岸两三百米的时候,都会有一股诡异的重力作用,然后,纷纷坠入河中。
诡异的情况不断发生……
自此以后,没有人再能冲入河对岸,所有人都会在两三百米处失利,坠河修为被废。
终于,这些弟子意识到了不对,心中大惊,不敢再随意入河上踩风。
“你们究竟是什么原因坠河?”没过河的,开始询问那些坠入河中的弟子。
这实在太过反常,一个两个坠河,还能说明是运气不好,但全都坠河,只能说明,个中出了他们不知道的情况。
有些修为被废的弟子心中灰暗,不愿多说,但也有人识时务,叹气说出了原因。
未过河的弟子们,眉头紧皱,了解了个中原因,他们更是不敢过河了。
一个不慎,就是修为被废啊!
但是,他们心里却无比着急起来,这样下去,他们根本无法渡河,更不要说进入九悬山之中寻找机缘了。
若是,所有弟子都无法进入就算了,偏偏还有那么部分已经进山,将他们甩到了后面。
这就让他们更加着急起来。
一时间,所有弟子都困居在了这里,河对岸只有一里,但他们却过不去。
姜预看着这一幕,心中暗爽,让你们仗着人多势众,派人追杀小爷,今天,有小爷在,你们就别想有一个人顺利过河。
只是,想到已经有一部分弟子进山了,他就感到遗憾,觉得自己应该早点动手的,把所有人都拦截,让它们无缘九悬山。
第三脉的那些人,若是知道,怕是会气炸了,尤其是那些喜欢站在高处俯瞰,自以为掌控一切的人的人。
就在此时,后面,却又有约莫上万名弟子进入这片区域,这些人,身穿黑色衣袍,服饰统一,明显是宗门弟子。
前面,是一个老者,带领着众弟子来到此处,打算让他们进入九悬山。
这是一个一流的势力,宗主也是一个天境初期,带队的是一个地境,但不是地境巅峰。
那些人,看到天铸城第三脉弟子,也是微愣,心中叹气,暗道倒霉,只能换一个地方了,又要耽误时间。
天铸城是南境最大的势力,先行占据了这里,他们只能将其让给他们。
第两百零九章 试探()
好在九悬山很大,只要往一旁走一段距离,就能有新的渡河点。
老者这般想,但他后面的弟子,却有些不服气。尤其是一个黑衣青年,眉清目秀,颇有傲气。
他年纪轻轻,就有了易境七层的修为,是宗门的首席弟子,更是宗主之子。
他本就自傲,自认为不弱于任何人,哪怕天铸城弟子也不例外。此时,又见眼前的这些天铸城弟子修为都比不上他,更是不服要绕道。
但是,老者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他只能哼了一声,偏过头。
老者无奈苦笑,这些天铸城弟子修为虽低,但也是天铸城弟子,而且不是一个两个,是一大片,不好得罪啊。
而且,这样的驻地附近,肯定有天铸城的长老守护,那可是地境巅峰啊!
他们若抢地盘,不是找死吗?
“诸位可是黑神宗的弟子?”此时,却有一个天铸城弟子突然上前问候。
“正是,不知这位公子,有何事?”那名老者客气回到,他都要带着弟子离开了,却没想到会有第三脉弟子问候。
“此处还很宽阔,不如一同渡河吧!”那名天铸城弟子笑着说道,很是和善。
老者却是一愣,他看向这些天铸城弟子的衣袖,有着三道纹路,说明是第三脉的人,传闻这第三脉的弟子都有些不近人情。
现在,怎么会这般友好?
只是,人家已经盛情邀请了,而且,他们要找下一个渡河点,难免耽误时间,不利于入山。
“这样,就多谢各位了!”老者笑呵呵地说道。
他身后的黑衣青年撇了撇嘴,但脸色渐缓,他们也不怕这些人耍诈,毕竟,在河流旁,三十岁以上的人就不能靠近了。
在只有他们年轻一辈的情况下,黑衣青年还是应付得了的。
商定之后,老者也离开了,到外面守着,走之前嘱托黑衣青年一定要小心。
“诸位,这里的河水没有浮力,飞行法宝不能使用,只能踩风而过,要过河就请吧!”那名天铸城弟子笑着说道。
河中突然的情况太过诡异,他们都不敢过河,只能找人去试试水了。
这些黑神宗的人,是送上门来的啊。
他告知黑神宗弟子真实情况,就是想让其去试试那诡异情况,而不是浪费时间在别的探索上。
黑衣青年脸色沉静,他不是傻子,这些天铸城弟子的情况过于奇怪,他有所提防。
但是,以他的傲气,他也不愿就这么退缩。
踩风而过吗?
他身前士卒,脚步一动,就落在一缕风上,风力强劲,他再次跳起,几个跳跃,逐渐离对面河岸近了。
天铸城弟子们,在他到达两三百米之处时,都是精神集中,注意着是否有什么意外发生。
他们有的人看到了黑衣青年眼中的傲气,作为,天铸城第三脉弟子,心中也是不痛快。
期待着这黑衣青年出了什么事,落到修为被废,到时不知是何种丧气模样。
但是,他们期待的情况并没有出现,黑衣青年安稳地渡过那段河,又是几个踩风跳跃,最后落到河对岸。
黑衣青年到达了九悬山第一山。
第三脉弟子都是眉头微皱,那诡异的情况并没有发生,这黑神宗的竟然成功了。
是怎么回事?
“再看看情况……”天铸城第三脉弟子还是不敢轻易渡河,因为情况太过严重,一个不慎就是修为被废。
在黑衣青年顺利过河后,黑神宗弟子都是露出喜色,又有一人迫不及待地一步跃出,踩在一缕风上,一步又一步,其中虽然差点出了意外,但总的而言,有惊无险,顺利到了河对岸。
又是一次成功,让第三脉弟子们的眉头都是紧紧皱了起来。
接下来,又是十多个黑神宗弟子过河,有两位失手落入河中,但其余都顺利通过。
那样诡异的情况一次都没有再发生。
黑神宗弟子的脸色都有些怪异,看向天铸城第三脉弟子,他们都已经连过了十余名弟子但天铸城第三脉弟子却还一个都没有尝试。
他们不是南境最顶尖的宗门的一个脉系吗?怎么连个河都不敢过,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
就算渡河有风险在,但相比起九悬山之中的机缘,这点风险算什么?
他们看向第三脉弟子,眼神从疑惑到有些轻视,毕竟他们宗门实力虽更低,但没有人范怂。
而这些第三脉弟子,估计平时娇生惯养惯了,都有些适应不了危机。
天铸城第三脉弟子对于黑神宗的怪异轻视眼神,心中都有些恼怒,脸色有些羞红!
但他们又有苦难言,说渡河会有诡异情况,他们渡河率为零,这些黑神宗弟子会信吗?
他们都没发生,就你们天铸城第三脉弟子特殊点,被这河针对?
显然,不符合常理。
一想到这里,天铸城第三脉弟子心里就憋屈。
黑神宗又是陆续几十个弟子踏入了九悬山第一山,而他们望向天铸城弟子的目光之中,更加轻视了,甚至有人在小声议论。
黑衣青年在黑对岸,看见这一幕,嘴角微微一笑,更是让天铸城第三脉弟子受不了。
终于,有一个第三脉弟子决定要渡河了。
“这么多黑神宗弟子都没遇到那样诡异的情况,想来,应该不会发生了。”他说道。
一步踏出,踩在一缕风上,身子不断跃起,已经临近两三百米之地了。
天铸城第三脉弟子的心不由紧了起来。
突然,一个重力加持,那名天铸城第三脉弟子没能踩中下一缕风,直直坠入了河中,再被河水冲出来时,整个人都昏迷了。
这是受不了打击所致。
这样的结果,让所有天铸城第三脉弟子都是骇然失色。
这诡异的情况,又再次发生了,还让不让他们进九悬山了。
难度,真是这河在针对他们吗?有的人不禁绝望想到。
黑神宗弟子见这边的情况,有些悻悻,没想到这些人运气这么不好,第一次就失败了。
只是,看他们的样子,都被吓住了,心里未免太脆弱了,连这点意外都承受不起,心里对这群第三脉弟子更加轻视起来。
这样的眼神,落在这些第三脉弟子之中,更是像一根根针刺在心头。
想他们第三脉弟子,哪个走到哪里不是受人敬重,威风八面,向来被人巴结奉承。
现在,却遭受这样的轻视!
有人牙齿一咬,决定再次挑战,他无法承受这样的屈辱,太过憋屈。
而且,他有着特殊手段,有着一定把握,能够渡过那一次诡异的难关。
姜预一见,竟又有人挑战,心里高兴,他还在为这些人被吓住发愁了呢?
这些黑神宗弟子来得及时,正好刺激了他们。
第两百一十章 成功破解了()
黑神宗的弟子不断渡河,也有弟子运气不好,跌落河之中,修为全失,人生绝望。
他们都沦为了他人的垫脚石。
天铸城第三脉的这个弟子心中有把握,决定站出,既是为了尽快渡河去九悬山,完成蜕变,也是顺便为第三脉挣挣面子,不那么丢脸。
他眼睛仔细盯着河中吹起的风,心中计划着路程,脚步一抬,踩在百米处的一缕劲风上。
他很干脆,一步就是百米,然后又是一步踏出五十米,脚步不停,也无法停下。
黑神宗的人见天铸城第三脉又有人挑战,不少人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