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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走的正是大力上师,他被风堂主摔得头晕脑胀后一直躺在地上呻吟,受伤固然难免,但借机恢复气力更是主因,见无人注意到他,便想趁人不备逃走。大力上师这一逃,可谓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了出来,全身鼓足了劲往前疾驰,甚至自亏精血也在所不惜,而所去方向,正是圣湖。按着他的打算,只要撞入圣湖之中,就不愁无人发现,只要惊动守护圣湖的佛门中人,那到时就不是他惶惶而逃,而是方仲一行人了。
渡危虽然脚下生风,追得极快,但大力上师拼命而逃,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追上的,在场诸人之中除了风老堂主外,又有谁快得过渡危。
眼见大力上师越走越远,方仲惊道:“不好。”他刚想往狰狞兽奔去,风堂主冷笑一声道:“他逃不掉的。”
方仲只道他要亲自去追赶,风堂主却杵着拐杖,在那里闭目养神起来。
在方仲身后的巴文吉、梅玉茹一见这等情形,再也忍耐不住,同时御剑而起,向着大力上师逃去的身影追了过去,他们刚一到空中,便见远处雪亮的刀光一闪,大力上师啊的一声惊叫,身影在半空中翻滚了数下,便无力的砸落了下来。
等渡危、巴文吉等赶到大力上师掉落处一看,只见一个蒙面女子正眼露笑意的把手中一柄弯刀架在了大力上师的脖颈处,而大力上师肩头流血,面色惨白,已被砍了一刀。蒙面女子见到众人来了,把刀收起,笑着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差些让他跑了。”
巴文吉拱手道:“多谢夫人出手拦截。”
那蒙面女子眼神妩媚,瞥了巴文吉一眼,娇滴滴道:“我还没嫁人,什么夫人?你该称呼我一句姑娘才是。”
巴文吉尴尬道:“谢谢姑娘。”
蒙面女子咯咯一笑道:“这里的人少有如大哥这般器宇轩昂有男子气概的,让人见了喜欢,你不用谢我,我多年未嫁,再等下去就老了,不如便宜了你,娶了我吧。”这女子说话大胆,又满是狐媚之气,公然向巴文吉打情骂俏起来。
梅玉茹就在旁边,听了此言后面色一沉,淡淡道:“我家相公还没有纳妾的打算,你死了这条心吧。”
蒙面女子叹道:“妹子真是小气,男人谁没有三妻四妾的,人家越喜欢你男人,说明他人不错,你应该越加高兴才是。”
渡危上前一把提起大力上师,骂道:“死和尚,你想逃到哪里去?”
大力上师连番遭殃,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如同一只破麻袋,几人重新回到茅屋前面,渡危把大力上师扔在地上。
大力上师向着风堂主哀告道:“老人家,你住在圣湖旁边,多受我佛恩惠,怎么反助外人来对付我佛弟子?”
风堂主冷笑道:“老夫又不是你佛门中人,留在这里迫不得已,又有什么恩惠可言。你好好留在这里,我又不会取你性命,为何就要逃走。”
大力上师道:“当真不杀我?”
“老夫连无情无义之徒都没有一拐杖打杀,又何必与你这小小上师一般见识。”
姜文冼一听此言,顿时又面露尴尬之色,实在不知这神教御风堂的老堂主何以对自己成见如此之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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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风堂主(五)()
风堂主又向方仲道:“老夫也就看你顺眼一点,你可以到屋内坐一坐,其他人就待在这外面吧。 ”他转过身,拐杖点地,一步步向茅屋走了回去,那蹒跚模样让人绝想不到他刚才的身法如同鬼魅。蒙面女子上前搀扶,二人一同进屋,但屋门并未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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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他回去了,众人不由得大松了一口气。
巴文吉道:“原来他是御风堂的堂主,难怪身手如此了得,只是他对我昆仑弟子并不待见,留在这里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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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玉茹道:“你没听他对仲儿说的话了吗,只让他进屋,而其他人待在外面,这意思再清楚不过了,不会就这么让我们离开的。”
巴文吉愕然道:“他还想要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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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玉茹摇头道:“我怎么知道,也算是我等倒霉,什么人不好撞见,却撞见了他,这取菩提树之事只怕要办不成了。”
姜文冼沉吟道:“风堂主对仲儿还算不错,去求一求说一说,让我等离开应该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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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玉茹道:“对,风堂主让仲儿去屋内坐一坐,很显然还有些事情要问,只是不想让我们知道而已。方仲,你现在就到屋里面去。”梅玉茹到底是女子,内心十分敏感。
方仲走入茅屋,果然在方仲一进去之后,木门吱呀一声关了。
巴文吉苦笑道:“我怎么觉得这一把年纪白活了,反不如师侄会做人。”
姜文冼默默道:“不是仲儿会做人,而是我这个昆仑弟子太过臭名昭著,让旁人不喜,害得巴师弟和梅师妹也跟着受累。”
梅玉茹道:“姜师兄真不记得何时得罪过那风老堂主吗?”
姜文冼道:“我真的不知,莫非当年我做事不谨,无意之中得罪了他,他便一直怀恨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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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玉茹摇头道:“他都说你是天下无情第一人了,这等大帽子,岂是你做事不谨、无意中得罪人就可得到的。若真如此,他就太小气了。可是他连当年欠了张顺一个人情都记得清清楚楚,得了四卷符法,自己只拿一卷,剩下的还要托人还给他,可见并不是个恩怨不分之人。”
姜文冼无奈道:“就算再是光明磊落之人,都有人会说是非,他看我不顺眼,再说也是无用,且由他去。”
几人在外纳闷不已,而方仲此刻已坐在了屋内一张破椅之上,在他对面,风堂主也坐了,蒙面女子则侍立在他身后。
“你说莫堂主和仓堂主都已死了?”
“是,晚辈亲眼所见。”方仲把邀月堂被昆仑假借结盟却偷袭之事,还有仓堂主施展钉头七箭想杀大法师,却力竭失败,最后死在一个守护菩提树的女子手中说了一遍。
这两件事都颇为复杂,方仲讲了足有半个时辰才把事情讲完,这期间风堂主和那蒙面女子始终一言不发,安安静静的听着,直到方仲住口不言。
“事情就是如此,慈云寺也想寻菩提树,而晚辈也想寻菩提树,仓堂主更为此事身亡,所以我才千里迢迢赶来这里。”
风堂主听慈云寺拿出一片叶子作为卜筮之引后,不由得冷笑一声道:“那片叶子也是老夫给的,没想到却引出这等事来,真是缘法不浅。”
方仲愕然道:“菩提树叶子也是出自风堂主之手?”他想起那少女项下所挂一串佛珠,俱都是菩提树所做,曾言是她爷爷所赠,这爷爷自然是指的风老堂主,难道风老堂主知道菩提树的所在,甚至都可以轻易得到其枝叶。
风堂主道:“不错,是我在得到的一截菩提树枝干后摘取下来的,当年遇见慈云寺这一位云游老僧时,只因这位老僧出手帮我孙女一次大忙,便送了给他。至于余下的枝干,则被我做成数十颗珠子,挂在了孙女的项下。”
原来慈云寺所得菩提树叶子竟然和那少女项下所挂珠子身出同源,方仲道:“确实意想不到。风堂主既然能得到菩提树枝干,那定是知道菩提树下落了。”
果然风堂主点头道:“老夫确实知道。”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方仲喜道:“菩提树在哪里?”
风堂主道:“离圣湖一百里有连绵一片群山,群山险峻雄奇,陡峭难行,里面有一座山头更是高耸入云,叫做婆罗山,此山之上便有一座规模颇大的神庙,菩提树就在此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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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仲恨不得立刻动身,赶往风堂主所说的婆罗山,闯入神庙,砍一根枝桠下来抱走。但风堂主接下来的话马上就给方仲浇了冷水。风堂主接着道:“神庙既然守护菩提树,守护便极严,如非佛祖座下弟子,是连婆罗山都进不去的,而想进神庙,更是除非得到宣召。至于靠近菩提树,想都别想。”
方仲道:“守护如此严谨,那风前辈又是如何取得菩提树枝叶的,莫非佛门之中有前辈认识的高人?”
风堂主冷笑道:“老夫也是第一次来此地,人生地不熟,怎么可能认识什么高人,至于为何会取得此树一截枝叶,自然是当了梁山君子。”
梁上君子那便是偷,方仲又心中一松,觉得风堂主可以做到的事,自己未必不可能做到,完全可以利用遁术,偷偷摸进那神庙,把菩提树带一截出来。方仲道:“那晚辈就去当一回梁上君子。”
风堂主浑浊的双眼怔怔地看着方仲,方仲被他瞧得有些心中发毛。风堂主淡淡道:“你若不要命了那就去偷,如果还想活着,就乖乖的听老夫把话说完。”
方仲愕然道:“风前辈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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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堂主道:“你可知我练得是什么本事?”看方仲摇头,风堂主阴沉一笑道:“仙风云体之术,大成时,风无形,云无相,如今老夫运风如指,但云体不再,你道是什么原因?只因老夫一向依仗的云体已被人所杀,只剩下我这风无形还能使用,老夫偷遍天下,都是依靠这云体之功,从此再也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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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风堂主(六)()
方仲并不知这仙风云体的功法有何奇妙之处,但听风堂主的语气,似乎修炼之后,除了可以如风字诀般操纵狂风之外,还有一个云体分身,所为云无相,是指没有固定的形状,可以幻化成任何的样子,莫非这个分身就是风堂主借之掩盖行踪,可以模仿任何人的样貌,借之行窃的手段?
风堂主早年能够闯入昆仑,进入八宝天光楼偷盗符法,多半也与此有关,可谓是一个精擅化形偷盗的个中高手。 w w wnbsp;。 。 c o m
方仲道:“风堂主的意思是正因为去偷菩提树,这才导致你的云体被破的吗?”
风堂主点了点头,不过他又笑道:“老夫也不算失败,只是代价大了些,用一个云体分身,换了一截菩提树枝叶。”
“原来风前辈所得菩提树枝叶是这么来的。”
方仲终于知道了那少女项下菩提树佛珠的来历,而以风堂主的本事,却依旧损失了一个分身,那么以方仲如今的修为去偷,自然结果不会比他更好。
方仲道:“风前辈可否说一说这云体是怎么损失的吗?”
风堂主向身后的蒙面女子道:“丫头,你演示一下这云体的本事。”
那蒙面女子眼露笑意的点了点头,站立不动的身形忽地一股微风从脚下卷起,她衣袂飘动,慢慢向前一步踏出,从卷动的微风中走了出来,而在她身后,竟然又有一条白色人影在风中扭曲转动,不时变换着身形容貌。蒙面女子看着方仲眼中露出戏谑之色,她默默地双手摆放胸前,双目微闭,似乎在操纵身后白色人影。
呼的一声风响,白色人影瞬间化作一条和真人一模一样的身躯,又一个蒙面女子出现在屋内。这人影的脚下隐约可见朦朦胧胧的风影卷动,但若不注意,几和真人无疑。蒙面女子施法完毕,向旁边一闪,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