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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宗轻轻冷哼了一声道:“从未养我的母亲?她和陌生人有两样吗?”
“当然不一样,就我所知,离夫人也是迫不得已,才让风老堂主带你走,你若去见她,她定然喜欢的紧。”
“那么她在哪里?”
方仲结巴道:“这个……我还不知,等回去东土之后,我和姜伯伯定然会仔细寻访的。”
央宗怔怔看着方仲,忽地双肩耸动,哭泣道:“我觉得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你不是真的,我也不是真的,那不过是一场噩梦。梦里我杀了好多人,连你也被我杀了……”
方仲忙道:“我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么?”
“可是我亲眼看见了自己的所作所为,我觉得那不是我,还有个人留在我的身上,她随时都会出来杀人,我好害怕……”
方仲心下难过,看来她当时也不算什么都不知道,还隐约记得发生过的事,只是这样一来,反而不如什么都不知道的好。方仲安慰道:“你也说那是噩梦,把它忘了就是,等你再睡醒了过来,就什么也记不得了。你一定饿了,我让阿布那些吃的来。”方仲起身欲走,央宗忙道:“你不要走,我只想你留在这里,什么也不要做。”
方仲站起的身形只得又坐下,央宗擦去泪水,翘嘴说道:“我想睡了,没人在身旁我睡不着。”她说完此话,轻轻倒下身子,拉过方仲一只手如枕头般垫在脑后,闭上双目。她长长的睫毛之中依旧挂着泪滴,就这么沉沉睡了。
阿布招呼着部族再次前行,阿朵看了眼方仲进去后就未出来的车辆,向阿布道:“我们到哪里去?”
阿布毫不犹豫道:“向东走,送方公子回去。”
第六卷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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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新的格局(一)()
白山黑水间
两个和尚一个背着包裹,另一个则扛着一具栩栩如生的胖大尸身,正越走越远,逐渐消失在远处。
刚刚走远的正是智真、智净两位慈云寺僧人,他们带着通慈大师的尸身返回慈云寺,而一起带走的,还有那一截菩提树。通慈大师不愧是得道高僧,即便死去,他的尸身也不腐败,反而有一层金色浮现在身体表面,便如无数寺庙之中供奉的佛像金身一般。渡危的尸身却已经火化,只留下一坛骨灰。二僧走时连马车都不用,直接扛着通慈大师回去,反正以二人的修为造诣,就算再多几个通慈大师,也是能够带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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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仲看着二人消失的身影叹了口气,他如此慷慨的让二僧带走菩提树,一是觉得欠通慈大师恩情,二来也是给智真、智净两僧一个脸面,让他们返回慈云寺不至受到太多苛责。通慈大师之死,对慈云寺而言是重大损失。
如今方仲所在之地已是天河地界,从这里往东,便可至白水河,也就是直通昆仑山脚下的那条大河。而往西,则可回到雪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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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科地地酷结学由孤酷接术 方仲向阿雅道:“这是你姐姐阿朵让我交给你的。”
阿布和阿雅的部族把方仲送至此地,已算是仁至义尽。还好一路之上平安无事,阿布也十分小心,尽量不从那些寺庙旁经过,更不会招惹那些过路僧人,方仲等人自也不会多事到再去寻佛祖的麻烦。他们已受不起任何的打击,假如佛祖化身甚至一位法王又出现的话,杀他们便如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更不会再有人来救他们。
方仲的狰狞兽一直就跟在马队的后面,阿布曾在方仲手下做事,狰狞兽认得他,这才能在方仲昏迷时接近方仲。也幸亏有狰狞兽在方仲等人昏迷时在一旁巡视,否则这雪域之上如此多猛兽,说不定没有死在佛祖化身的手上,反而葬身兽口,岂非死得冤枉。
即将分手告别,阿布送给方仲两辆马车,一乘给姜文冼,另一乘给巴文吉。
阿布道:“方公子回去之后,还会来雪域吗?”
方仲笑道:“这个我也不知,假如没有太多烦心事要去操心,我定然会来看你。”
阿布道:“你一定要来,我和阿雅在远方等着你。”
见他说得真诚,方仲颇为感动,只是想到雪域,脑海中浮现的居然不是阿布和阿雅二人,而是那位大慧心佛母的身影,他已经从阿布的口中知道,他们之所以能够赶来相救,是得了一位蒙面女子的相告,除了大慧心佛母不会再有旁人了。极有可能在方仲一行人逃亡之时,她便一直跟在后面,以她的神通,只怕佛祖都没有大慧心佛母跑得快,只是她就算是在看到方仲即将丧命之时,也没有出手相救,可见在佛祖和方仲之间选择,她依旧坚守着那条底线而不敢逾越。
方仲从袖口之中掏出两件碧玉,形如蝴蝶,乃是一对,色泽圆润,一看便知是奇物。这东西和一颗黄色定颜珠,都是取自圣女宫中那具尸体上的宝物,方仲一直觉得这尸体极可能就是上一次的莲花圣女所留。
方仲向阿雅道:“这是你姐姐阿朵让我交给你的。”
阿雅又惊又喜道:“你见过阿朵?她还好吗?”
方仲道:“还好,她让我把这两件东西送给你和阿布,作为二位的贺礼。她没有时间亲自回来看你,只能在远方祝福了,另外,她也希望你不要再去找她。”
阿雅又有些难过的问道:“为什么不希望我去找她?”在阿雅的心中,自己的姐姐正幸福的生活在佛祖的羽翼之下,而这正是自己所深深向往的。
方仲道:“她觉得你和一位愿意拿性命守护你的人在一起,远要比自己去寻找不可知的幸福,要幸运的多。你不该辜负阿布,能够向他一样守护在你身边的人并不多,放弃一个喜欢你的人损失的不是他,而是你,这就算是我临别之时,对你的一句忠告吧。”
阿雅脸色一红,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阿布,见他正憨笑的看着自己,忙咬牙道:“我不会放弃阿布的,等你再来看我和阿布时,我已经为他生下孩子了。”
阿布听了大喜,捉住阿雅的小手亲吻了一下,阿雅忙把手又抽了回来。
站在方仲身后的央宗看到这一幕,总算脸上略微有了一点笑容,原来的她可是十分爱笑的,如今笑容已很少浮现在脸上了。央宗的衣服已经换过,破损的大红袍还是当初参加灵女筛选时穿的,自然不能再留,方仲在路途之上让阿布找了一套部族之中少女的衣衫过来,穿戴在央宗的身上。很普通的蓝色长袍加上一条红色束腰,央宗立刻就变得光彩照人,让阿雅妒忌万分。
方仲道:“那我便告辞了。”姜文冼已坐在了车上,央宗钻入车厢,方仲正要转身离去,忽地发觉不对,巴文吉和梅玉茹似乎并没有跟来,忙转过头,只见二人正站在另一辆车前,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梅玉茹的手中,还拿着渡危的骨灰坛。
方仲惊道:“巴师叔,你不随我回去么?”
巴文吉苦笑道:“这里便是我的家,我又要回哪里去?”
方仲顿时无语,对巴文吉而言,东土是异乡,而雪域才是故乡,自己让他走岂不是叫他背井离乡。姜文冼在身后道:“巴师弟已经和我说过了,他夫妇二人不想回去,这以后的是是非非一定不少,还是让他们留在此处无拘无束来得快活。人各有志,不能强求,渡师叔的骨灰就让他们二人带去吧。”
姜文冼说这话时神情黯然,毕竟昆仑留下的人不多了,巴文吉和梅玉茹若能再回昆仑,至少也多一分不错的助力。
梅玉茹向着方仲歉然道:“方师侄回去之后,向我师姐和师妹说声对不起,玉茹不能在危急时刻前来帮忙,十分惭愧,假如她们得暇愿意来看我,定然扫榻相迎。”
方仲道:“巴师叔和梅师伯既然已经做此决定,小侄自不会勉强,渡师叔祖便有劳二位时时祭奠了。”
梅玉茹道:“渡师叔苦了一生,终得解脱,他时常想念师父,如今终于可以和她一见,希望来世他们可以再续姐弟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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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文冼道:“时辰不早,我们走吧。”
后不地地情结学接孤所显毫 梅玉茹道:“渡师叔苦了一生,终得解脱,他时常想念师父,如今终于可以和她一见,希望来世他们可以再续姐弟之缘。”
方仲答应一声,到远处牵回狰狞兽,翻身坐了,和众人挥手告别。
一车一兽碾碎积雪,顺河而下,往昆仑山进发。方仲来时正好北风凛冽,回去时已东风拂面,冰雪逐渐消融,被车轮轧碎的冰雪之下,已伸出了嫩嫩的绿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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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新的格局(二)()
沿途非止一日,荒山野岭野兽成群,一路并不好走,马车没过多久便无法通行,姜文冼索性把马借了套丢了车身,和央宗各骑一匹,跟随在狰狞兽之后,向着昆仑进发。方仲来时仗着狰狞兽之力,只花了一个多月便深入雪域,如今想快也快不起来,毕竟马力有限,奔跑起来和狰狞兽差得极远,只能慢慢前行。
三人历经千山万水,来到昆仑山下时,两匹马俱已在半路力竭倒毙,央宗已坐在了方仲身后,而姜文冼则骑着一匹半路驯服的野雄鹿,那雄鹿奔跑虽快却颠簸的厉害,让姜文冼坐得极不舒服,只能权且拿它当作了坐骑。
昆仑山远峰在望,姜文冼看得神情激动,竟而落下泪来,呜咽道:“今日终于得见故土,屈指一算,该有二十年了。”其实姜文冼在变兽之后借着残留的一点神智又跑回了昆仑,这才被渡危给擒住,只是他自己不记得,便不算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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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仲道:“我先去天玄宫通报一声,无念师伯一定十分高兴你能回来。”
姜文冼欲言又止,沉吟片刻才喃喃道:“你先去告之一声也好,且看她见是不见吧。”
方仲并不知姜文冼和无念有什么瓜葛,只想先上天玄宫见了无念再说,央宗却道:“我和你一起去,总听你说天玄宫如何华美,眼见为实,我看过了才知道是也不是。”
方仲看向姜文冼,姜文冼摆手道:“去吧,我一人在此无妨。”方仲原想让姜文冼和央宗多多亲近的,但央宗总是有意无意躲着姜文冼,宁可和自己在一起,方仲也没有办法。
天玄宫所在的玉仙峰地势险要,只有一条路可以上山,原本还有山侧一条小路从瑶台经过,可以直达玉虚峰,在玉虚宫被毁后也已损毁,除非御剑飞空,否则就只能从前山进去。擅自御空进入天玄宫是极不客气的事,善意之人必不会做,这么做的人必不善意,除非是来打架的。方仲自然不会冒失到直接在天玄宫上方飞来飞去。
方仲骑着狰狞兽顺着蜿蜒的山道而上,转眼就到了当初大战时的那片广场,过此广场便是天玄宫的王母殿。
还未进入山上广场,山道两边便已有人娇喝道:“来者何人?”从山道旁边的树林之中迅速飞身而出五六个手持长剑的彩衣女子,横剑拦住去路。
这几个人中有一个身穿蓝衫女子年岁略大,其余都还是如央宗一般年纪的少女,那年岁略大的女子一见方仲便是一怔,愕然道:“你是……”显然她见过方仲,只是不太相熟,如此才有此问。方仲为了进婆罗寺曾经剃光了头,如今虽然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