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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文冼道:“且不说他,你既然也来过无量山,可知如今那离夫人住在何处?”
方仲道:“她住在金鼎山内的剑湖宫,那里守卫森严,只有水上一条路可以进出。”
姜文冼奇道:‘不是住在金鼎山的烟翠居么,怎么又住在了剑湖宫内?”
方仲道:“姜伯伯有所不知,她的一个女儿如今就住在烟翠居,而自己便住到了剑湖宫内。”
一听说离夫人还有个女儿住在烟翠居,姜文冼立刻记起风堂主生前所说的他有两个女儿之事,一个被风堂主带走,另一个似乎被醍醐老母带了去,难道醍醐老母的那一个又被这假的离夫人给抢了回来?
姜文冼道:“这女儿叫什么名字?”
方仲道:“姓离,取名金玉,我曾见过几次,虽然是离夫人女儿,但并不受宠爱,从小到大,一直孤零零的生活在烟翠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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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文冼狠狠道:“并不是她亲生的,自然不会好好对待了。这贱人到底是谁,就敢冒充离姑娘虐待我孩儿,等抓住时要好好给她吃些苦头。”
方仲听姜文冼的语气,似乎把离金玉认作了自己另一个女儿,欲待解释时,却见一旁的央宗正眨着眼睛瞪着自己,面上神情有些古怪。方仲愕然道:“央姑娘,怎么了?”
央宗微微一笑道:“我见你刚才说到那位离姑娘时,神情有些不对,你是不是和她很熟?”
方仲道:“是有些熟悉。”
“有些熟悉?只怕不止如此吧,我怎么听人说你时常想着她呢?”
方仲愕然道:“你听谁胡说八道?”
央宗冷笑道:“要不然你急急忙忙赶到这里做什么?你先别解释,等我见到那位姑娘时,自然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姜文冼在一旁不悦道:“央儿,那姑娘有可能便是你亲姐妹,日后相聚,自当互相谦爱,莫为一些小事争来争去。”又对方仲道:“既然知道了假离夫人在剑湖宫中,可有什么办法把她抓住询问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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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仲道:“剑湖宫人多眼杂,就算能够靠近离夫人,一旦弄出点声响,极易受到围攻。”
姜文冼点头道:“不错,剑湖宫地处湖中,而湖又隐在金鼎山中,在剑湖宫中动手并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方仲道:“小侄倒有一个主意,不知可不可行?”方仲附耳姜文冼身旁,低声说了几句,姜文冼面露笑意缓缓点头,说道:“就这么做,我也正想见一见她。”
姜文冼牵过白泽,翻身坐了上去,而方仲则带着央宗骑在狰狞兽上,白泽和狰狞兽在林中穿梭如履平地,载着二人转瞬没入林内。
月影稀疏,穿透林叶照在下方。
一缕淡淡的白色薄雾悬浮在地面之上,让林中的阁楼如在烟霞之中。
阁楼外站着数个彪形大汉,腰挂弯刀正守护着大门,而在门里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人声。
二楼的一间宽大卧室之中,帷帐低垂,一条人影正安静地躺在被褥之中,似乎已经沉沉睡去。让人安睡的卧室本不应该还有外人,但在这间卧室的门口,却有两个侍女强打着精神侍立在两侧。
门口挂着的宫灯忽明忽灭,照耀的二人身影也忽又忽无。
其中一个侍女轻轻用手捂了捂嘴,哈了口气,举目往另一人一看,正好宫灯火花一闪,照亮了那人身后背影,清清楚楚映照出了两条人影,其中一条人影身形魁梧,绝非女子身形,自然更不可能是对面侍女的投影。
那侍女惊讶之下就要张口尖叫,身旁风声一响,接着一只手掌出现,一下捂住她的嘴,然后她只觉得脑袋一疼,便已昏迷不醒。
扑通扑通两声,两个守在门口的侍女相继被放倒在地。
灯光映照下,方仲、央宗还有姜文冼三人正目露无奈之色的站在门口。刚才是姜文冼靠近另一名侍女时被发现踪迹,幸亏方仲出手及时,把对方打晕。姜文冼低声道:“这两个侍女并不是一般人,而是有一定修为的,要不然不会这么警觉。”
方仲道:“奇怪,为何这烟翠居守卫变得更加森严了起来。”他探头向里面一看,只见昏暗的房间内,一张大床之上似乎睡着个人。能让两个修为不错的侍女守在门外的人,身份肯定不一般。方仲轻轻示意二人不要出声,然后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方仲来到床前,伸手轻轻掀开床幔,即便里面昏暗不堪,他依旧认出了这躺在床上正在熟睡的人影。那张脸蛋和额头之上的宛如血滴的红痣,正是离金玉所有。
她果然还住在这里。
在方仲印象中,自从邀月堂之事分别后,便再没有见过她,虽然已有一年多没有见过离金玉,但她容貌未变,相反,沉睡之中的离金玉反而有一股让人生畏的气息发出,似乎她随时都可能暴起伤人,而这在以前是没有过的。
方仲能感觉得到,姜文冼自然也感觉到了。他毕竟经验老道,低喝道:“小心,她醒着,是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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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装睡二字一落,床上人影已霍然翻身,手中一柄寒光闪烁的长剑奔着方仲的胸口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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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真假夫人(五)()
“是我”方仲向旁急闪,这一柄寒光闪烁的剑从身旁穿过,只差了一点点就可以伤到方仲。 原本离金玉的修为很差,虽然养尊处优,但并未受过悉心教导,故此一直没有多少进步,但从今日这一剑来看,竟然已突飞猛进,至少比原来要厉害数倍不止。
床上之人一剑落空,本来还吃了一惊,但等得听到方仲喝声时,手中剑一抖,差些落下地来,她颤声道:“方……仲?”
方仲轻声道:“金玉,你还好么?”
那床上之人确定刚才的确是方仲时,终于把剑放下,从床上一跃而起,钻出床幔一下扑到方仲近前,眼露泪光道:“你怎么现在才来?”
方仲道:“我去了极远之地,才刚回来不久。”
“我不管,快带我逃走,这里一刻我都待不下去。”离金玉从床上跳出来时,身上衣服都未穿全,居然就想拉着方仲一起逃走,实在是她已经厌烦继续留在这里。
“咦?”离金玉霍然发现在方仲身后,还站着两条人影,一条人影十分高大,而另一条曼妙玲珑,是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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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两人也正为适才所见痴痴呆呆的发愣。
姜文冼面色木然,不知在想些什么,而央宗则眼眉上翘,带着一丝冷笑的看着方仲。
一股冷风一吹,离金玉这才惊觉自己出来的匆忙,连衣裳都为穿齐,连忙返身把挂在衣架上的衣服穿了。
姜文冼咳嗽一声,背过身去。而央宗则来到方仲面前,低声道:“你先前说有些熟悉,为什么我觉得她对你熟悉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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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仲也觉得离金玉刚才的举动过于突兀,让自己无法解释,他支支吾吾已说不下去。
离金玉穿戴已毕,重新把剑拿在手中,而这柄剑还是方仲当初送给她的,虽然早已不堪大用,却一直没丢。离金玉向姜文冼和央宗二人都去警惕的目光,喝问道:“他们是怎么人?”
不待方仲回答,姜文冼已踏前几步,来到离金玉面前,仔仔细细的瞧着她,看得离金玉心中发毛,把剑一横,低喝道:“你想怎样?”
姜文冼神情激动,问道:“你可知你母亲是谁?”
离金玉看了一眼方仲,说道:“我母亲当然是离夫人了,不过我已经得知,我真正的母亲并不是如今这位离夫人。”
方仲和姜文冼都露出诧异之色,没有想到离金玉竟然已经知道了事实真相,虽然这其中还是有一些偏差的。但此事方仲知道,姜文冼却不知,姜文冼面露喜色道:“你知道便好,你知道便好。”
离金玉见姜文冼如此奇怪,又向方仲道:“他是谁?”
方仲道:“他便是我伯伯姜文冼,不知你听说过没有?”
离金玉失声道:“姜文冼?那不是传闻和我母亲……”离金玉居然也知道当年之事,看来在方仲不在的这一年多,她已经暗中做了不少事。对于明知一个不是自己母亲的人养着自己,如牢笼般的生活,只要知道真相,不管是谁都会有寻根问底的想法,想一探究竟,到底为什么不幸会落到自己的头上来。即便离金玉被看管得如此之严,但从旁人口中打听到离夫人当年的一些事并不是很难,毕竟这件事本就不是什么秘密。
姜文冼颤声道:“不错,我便是姜文冼,如果你真是离夫人的孩子,那么……我便是你生父。”
离金玉只觉得脑中翁的一响,一股暖流瞬间从头上涌到脚底,整个人都热了起来。自从知道如今的离夫人根本就是假冒的开始,她认为终于找到了从小不幸的原因,而如此不幸,都因为没有亲人在身边的缘故。但突然之间,幸福来得如此容易,一下子就有一位亲生父亲出现在自己面前。
一位父亲闯入烟翠居,就是想带自己的女儿走的么?
离金玉只觉往昔所受之苦一瞬间都化为了乌有,原来自己还是有亲人的,并不是孤孤单单一个人。她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痴痴道:“父亲……”
姜文冼道:“好孩儿,你受苦了。”
在方仲的目瞪口呆之中,离金玉和姜文冼已搂在了一起。当此情形,方仲欲言又止,如果自己实话实说,那么破碎的不只是姜文冼的喜悦,更是离金玉的希望,如此残忍的事,实在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揭穿。
央宗只是淡淡看着这一切,想让她如离金玉一般投入姜文冼的怀中哭泣,那是不可能的事,她见方仲面色有异,轻声道:“感到可惜了是不是?”
央宗道:“可惜她没有投到你的怀里来,却投到别人的怀里去了,你不羡慕么?”
方仲知她暗含讥讽,摇头道:“离姑娘觉得寻到了生父,一时忘情又算得了什么,我又怎么会羡慕。”
央宗道:“你不羡慕,我倒是很羡慕的。”就在方仲看着离金玉和姜文冼抱在一起哭泣的时候,央宗却主动依偎在方仲怀里。方仲伸手去推,却被她双手环抱,紧紧搂住不放。
离金玉泪眼婆娑,一眼看到方仲竟然和那不知名的女子搂在一起,顿时便一机灵,她擦去泪水,从姜文冼的怀里挣脱开来,向方仲怒道:“她又是谁?”
央宗松开搂住方仲的手,扭头笑着道:“我也许是你姐姐,也许不是,是不是我也不清楚,你去问他好了。”央宗不愿意吃亏,便自己说自己是姐姐,好显得比离金玉大一些。
离金玉惊道:“我何来的姐姐?”离金玉心忖这一会儿不但多了个父亲,连姐姐也多了一个,要么亲人一个也没有,要么就来两个,简直是老天爷在捉弄自己。
姜文冼道:“此事说来话长,我们慢慢再讲,为今之计是先找出你母亲才是正事。”
离金玉恼怒地瞪了一眼方仲,然后才道:“我虽已知道如今的离夫人并非是我生母,但并不知母亲在何处。”
姜文冼道:“我已有主意,此事还需你配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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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真假夫人(六)()
天色已亮,剑湖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