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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正说着话,外面慌慌张张跑进来一个道士,走得急了,在殿门口一绊,噗通一声摔了一个大跟斗。持宝道人怒道:“走这么急,赶着去投胎么?”
那道人爬起来,三两步到跟前,结结巴巴道:“师父,不……不好了,有一伙人杀上山来啦。”
持宝道人惊道:“是强盗还是流寇?定是听得我这里大兴土木,有财可掠,想来抢东西来了。我茅山如今这么多道人,他们也敢来寻死?”
那道人道:“小道不知道啊,但凶得很,过去阻挡的几位师兄弟都被杀了。”
一听已经杀了人,持宝道人这才有些惊慌。
方仲道:“无妨,我去看一看。”让那道人带路,持宝和方仲从天元殿内出来,只见左边山腰正在兴建的三圣殿处冒出烟火,隐隐传来喊杀之声。在那里雇来的工匠和一旁协助的道士正纷纷从三圣殿往天元殿的山道上逃跑。一伙人正在后面驱赶众道,同时放火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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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人并不多,也就百来十号人,手中拿着明晃晃宝剑,气势汹汹的样子。地上还躺着七八具尸体,大都是茅山弟子,让人气愤的是有十来个太乙教弟子反而站到了那些人的中间去,对着山上指手画脚,似乎在告诉这些人,这茅山之上那里放着贵重之物,可以上来抢夺。
持宝道人怒道:“这些养不熟的白眼狼,贫道好心收留他们,给一口饭吃,一见有难,就去做墙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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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仲道:“对这些人原本就不能有什么指望,他们为了活命可以背叛太乙教,自然也可以背叛茅山。”
敌科仇仇情艘术所孤仇战诺 方仲道:“原来你们也是洞天福地之人,这便奇了,什么地方不好去,偏偏到这茅山来做打家劫舍的勾当。他死便死了,正好为被你们所杀的几位师兄弟报仇,也算两厢抵过。”
持宝道人道:“非是贫道不知这些人靠不住,实在是我茅山香火不旺,急需人手,这才出次下策,等我茅山站稳脚跟,当然是要淘汰这些人的。”
方仲道:“不严不足以立威,总要给些他们颜色看看,好让他们知道做墙头草的代价。”他心念一动,远处一声兽吼,狰狞兽在林中蹿出,转眼来到近前。方仲翻身而上,向持宝道人道:“我先会会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一催狰狞兽,四蹄生风,向着三圣殿奔去。
持宝道人忙向身后的几个道人叫道:“快去拿兵刃,我们也要过去帮忙。”
几个道人又惊又怕,畏畏缩缩有胆怯之意,持宝道人怒道:“一群蠢货,难道我还真让你们去打架不成,不过是去为方公子吆喝几声,壮壮声势,好教人得知我茅山也非是容易欺负之辈。”好不容易拉扯了三四十号人之后,持宝道人带着他们往三圣殿赶,还未到那里,就见方仲骑着狰狞兽已与一个面如青蟹的大汉打了起来。
那大汉没有坐骑,手中拿一柄大刀,看似威风,但在方仲的凌厉剑气之下坚持不过数招,便连连后退,让与之同来的那些人大感惊讶。
那大汉眼见不敌,慌忙从身上取出一根三角小旗,往地上一抛,举刀向空中一展,小旗立刻化为一面旌旗招展的旗门。大汉往门里一撞,人影落在旗门之中。
从方仲这里看去,那青面大汉似乎就立在旗门里,手提大刀准备与追来的方仲决一死战,但在远处的持宝道人眼中所看到的压根不是那么一回事,就见这大汉穿过旗门之后,就守在旗门旁边,高举大刀,等着方仲过来。而方仲却似乎看不见他,依旧向着旗门之中奔去。
方仲纵兽直入,那大汉躲在一边手起刀落,噗的一声,立刻把方仲砍落兽下。还不等那大汉笑出声来,一条人影在他身后现身,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往空中一抛,接着剑光一闪,那人一声惨叫,已身首两分。
旗门遁的主人一死,立刻恢复原样,还是一面三角小旗。
方仲收剑入匣,把手一招,把插在地上的小旗摄入手中。翻手看了看,随后一把抓成碎片,丢到地上。这等小术,只可对付一些武夫,对付修为高深之士简直就是找死。
持宝道人白流了一片冷汗,等来到方仲近前时,问道:“方公子,刚才是怎么回事,这些又是什么人?”
方仲不屑道:“这人口出大言,让我们拿一万两银子出来买命,我不答应,他就想砍掉我的脑袋,迫不得已,我只好动手了。本以为他这么狂妄,会有什么真本事,谁知只是仗着这碍眼法伤人,这等法术也想伤我,真是痴心妄想。我还不曾问他们到底是何方神圣,如今再问也不算迟。”
方仲刚才杀的此人也有练气中期的修为,不像是一般草寇,再仔细打量剩下的这些人,果然见这些人只是外面罩着一层打着补丁的粗布衣袍,里面却露出干净整洁的青色圆领外袍,似乎是门派中人。
这些人见方仲如此轻易就杀了一人,都露出惊惧之色。这群人为首的是个面色蜡黄,生一对鱼眼的中年人,手提一柄青锋剑,恶狠狠瞪着方仲。
那人指着方仲喝道:“你可知你杀的是什么人?”
方仲道:“他又不说,我又如何得知?”
那人怒道:“你好大的胆子,刚才所杀乃是我烂柯山的二师兄。小小茅山敢得罪我洞天福地之人,小心整个道门都会与你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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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仲道:“原来你们也是洞天福地之人,这便奇了,什么地方不好去,偏偏到这茅山来做打家劫舍的勾当。他死便死了,正好为被你们所杀的几位师兄弟报仇,也算两厢抵过。”
“呸,茅山的弟子也能和我烂柯山相比,茅山擅自抢夺太乙教的东西,道门之事但属道家门户,俱都管得。你又是谁,就敢为茅山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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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第四化身(五)()
方仲冷笑道:“在下方仲,也算是道门弟子,你既然自认是道门中人可管道门之事,在下出手也不算僭越。 w w wnbsp;。 。 c o m烂柯山,在下倒是听说过,不过是七十二福地之一,小门小派,有不如无。这样吧,我给诸位指一条明路,这烂柯山诸位也不用回去了,就此放下兵刃,投入茅山即可。此地正是用人之际,必不辜负各位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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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面色蜡黄的中年人居然也听说过方仲之名,傲色收敛了一下,冷笑道:“做梦,阁下如此多事,便是想助茅山光大山门么?”
方仲道:“难道不可以?”
那中年人仰头笑道:“就你一个人济得甚事,也许我不是你的对手,可是你看看你身后之人,又有哪一个可堪一战的。”
方仲回头一瞧,只见身后也汇聚了二三十个茅山弟子,一个个面如土色,手中大都持着木剑。可怜这些人真的不是争强斗狠之辈,在乱世之中和其他门派争一时长短,只能任人欺凌而不是对手。方仲知那人所言不错,但如今既然帮定了茅山,自然不可以认输服软,冷笑道:“只要有我在,便容不得你们胡来。”
“是嘛,那阁下就守在这茅山道观之中不要出来,然后再让所有道士通通窝在里面哪里也不要去,只要一出来落了单,恐怕就要横尸野外了。”这人说的话十分恶毒,似乎拿定了方仲不敢对他们怎么样,自持是洞天福地中人,有大树可依,根本不把茅山放在眼里。
方仲突然明白过来,这烂柯山无缘无故派人来茅山,只怕就是受了那华阳门的差遣,要不然对方岂敢如此放肆。在岳光祖眼中,茅山派根本无足轻重,既然方仲想要替这些人撑场面,那就拿这些人的性命要挟于方仲。
“你刚才的言语是在恐吓于我么?”
“不错,只要你乖乖束手,不插手茅山之事,或可放你一条生路。”
方仲讶然笑道:“岳光祖派你这样的废物来试探虚实,真是愚蠢,我让与不让,他都不会放过我,而我也不会放过他。你们虽然人多,却依旧不是我的对手,还敢在我面前放肆。”方仲面色一沉,一股杀气勃然而出,把手一召,背后剑鸣身一响,火岩剑已落在手中。
那面色蜡黄之人喝道:“你还敢动手,只要我一声令下,身后之人分散着冲上山去,你能拦住几人,必把这茅山之上杀个鸡犬不留。”虽然说得凶狠,却已有些色厉内荏。方仲的威名他只是听说过,作为名声不响的烂柯山大弟子,自投靠在岳光祖门下之后,并未经历多少次大战,如今昆仑被灭,华阳门成道家魁首,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他不信方仲敢和整个道门为敌。
可惜被方仲杀了的那个使用旗门遁便觉得自己十分了不起的三师弟,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如今尸体就躺在眼前。
方仲厌恶的瞥了一眼这烂柯山的一众弟子,冷冷道:“这是我最后一次良言相劝,放下兵刃,在下不杀”
那面色蜡黄的中年人变色道:“方仲,你也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我便不信你有这般大的能耐保得住茅山所有道人,给我杀”他不知从何处打听来的消息,说这方仲做事并不果决,更兼出手也不狠辣,此次前来试探之举应该并无性命之忧。而他来的目的也很简单,只是想知道方仲为何会留在茅山不去。
可惜他错估了方仲,岳光祖虽然在太乙教时领教了一番方仲如今的修为变化,却只是和身旁几人说过,但在其他的道门中人眼中,认识和不认识的,竟然还以为他是在去雪域之前那样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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艘仇地仇独后球由阳情克远 方仲冷笑道:“太晚了。你们这些反复无常之辈,留着反而是个祸害。”把手一抖,已把此人的脑袋砍落。这方圆数十丈内谁能快得过方仲的狰狞兽,就算想用遁术逃跑,却被方仲祭出天龙都功印,一个个无所遁形,如被砍瓜切菜般杀个罄尽
疏忽便要付出代价。
方仲把一道符往火岩剑上一打,接着举剑往空中一指,喝道:“天圆地方,天道左旋”以方仲为中心,一圈莫名涟漪向外扩散而出,把烂柯山一百来个弟子全都笼罩在内。这是天字诀的天遁大阵,一旦展开,笼罩住数十丈方圆,便如一座看得见却出不去的牢笼,把人困在其中。烂柯山的弟子不知其妙,依旧往四周冲去,诡异的一幕出现在这天遁大阵之中,那些人明明直走,却都绕着大阵边缘转圈,谁也无法脱身。
一声兽吼响起,狂风往烂柯山一众弟子席卷,火红色的剑光横扫而来,那面色蜡黄的中年人首当其冲,被方仲连剑带人咔嚓一声劈做两段。此人也不过是练气中期修为,在方仲的血炼宝剑之下,居然还想用剑抵挡,无疑于自己找死。此人一死,剩下的大都是练气初期的普通弟子,但在茅山众道的眼中已经是很了不得的修为了,可是在方仲的剑下真如摧枯拉朽一般,狰狞兽奔到那里,剑光就在哪里亮起,随之而来的便是血腥和惨叫。
这一百多个弟子逃又逃不掉,打又打不过,当死了足有半数人时,终于斗志崩溃,纷纷把刀剑扔了想跪地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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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仲一剑压在其中一人的头顶,那人尖叫道:“方道兄饶命,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