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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持宝和赖皮张跟在方仲身后打劫了一番华阳门之后,就又偷偷的返回茅山,凡是去了的人俱都守口如瓶,故而连华阳门留在茅山之上的奸细也没发觉异样,只道茅山所用余财不过是前次拿来的。而持宝则依旧没有实权,整日里愁眉不展的样子,似乎为不得普玄重用而心生怨怼。
贾光南寻到持宝道人,拉他到偏僻处问道:“道长可知那方仲如今在何处?”
持宝见贾光南亲自出马来见自己,受宠若惊道:“贫道受掌教真人之托,敢不尽心尽力,那方仲前次因为掌教真人打伤他的缘故,放话出来说要报复,然后便下山去了,但怕掌教真人修为高深,并不敢拿华阳门怎样,于是想挑那些相助掌教真人的门派下手。”
贾光南道:“此事我等已经知了,不过那方仲并未如道长所言去寻其他门派的晦气,而是依旧来我华阳门,在山下放了一把火,偷偷打伤了我门中几个修为低劣的弟子,便又逃了回去。想来这是那方仲故意放出来的消息,好引我华阳门上当,道长既然经常在他身边,难道连他想去何处都不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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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宝道人苦着脸道:“那方仲去华阳门岂会带贫道去?自从我二师兄和三师兄回来之后,他便只与这几人亲近,贫道真的不知他到底去了何处,不过如今他不在山上,想去哪里,我却是知道一些的。”
贾光南道:“这小子要去哪里?“
持宝道人道:“他不敢回茅山,生怕掌教真人带人寻他麻烦,已经溜回蜀地去了,准备等风声过后才敢回来。尊驾若不信,可派人去蜀地打听一番,瞧贫道所说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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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佛祖东来(九)()
贾光南见持宝道人说得有鼻子有眼,不像是撒谎,只得道:“他既不在,道长为何没有跟了去?”
持宝道人道:“原本是要去的,但是他说过不了多久便会回来,还要来寻掌教真人的晦气,上次只是放火烧了几间屋子,下一次要亲自抓住掌教真人,在他的脸上写上两个字,左脸上写一个‘君’字,右脸上写一个‘子’字,连起来便是君子二字。 ”
贾光南怒道:“是这下子不敢见我掌教师兄,又不是掌教师兄不敢见他,但他说在脸上写字,这又是什么意思。”
持宝道人道:“我也问这方仲为何要在岳掌教的脸上写上君子二字呢,他说掌教真人为人虚伪,貌似君子,实则小人,演戏演得辛苦,不如在脸上直接写上君子二字,让人人一瞧,便知掌教真人是个伪君子,就不用演了,省得继续有人上当受骗。这方仲胡言乱语,贫道断然是不相信的,掌教真人又岂能是这种人。”
贾光南脸皮铁青道:“这方仲当真该死,还是道长明白事理,知道这事是断然不可信的。我华阳门能有今天的成就,乃是仁义素著,天下归心,这才被众多道门捧为魁首。这小子如此污蔑我掌教师兄和华阳门,当真死有余辜。既然他去了蜀地未回,当他回来时,道长定要迅速告之于我华阳门,此一回断然不能放过了他。”
持宝道人连忙点头哈腰道:“那是自然,只要方仲一去,贫道这茅山掌门之位才有指望。”
贾光南目中闪过一丝鄙夷之色,这持宝畏畏缩缩的样子,居然也想成为洞天福地的一介掌门,日后若在华阳门的大殿之中汇聚洞天福地的掌门教主等,只凭持宝道人这幅样子,就足以让这洞天福地大跌水准。虽然看不起持宝,但现在是用人之时,等将来用不着时,当然照样可以把他给换了。贾光南道:“你明白最好,宁做有前途之事,莫为无前程之行。道长好好做事,掌教师兄自然不会亏待你。本尊另有要事处理,就不逗留了,道长请自便吧。”
持宝道人恭恭敬敬一揖到地,等他再站起身来时,那贾光南已消失不见。持宝轻轻喊了几声,见无人应声,便知这贾光南已然离去,这才自嘲一笑道:“贫道又非三岁孩儿,跟着你们这种人才真是做无前程之事。”甩甩袖子返回天元殿去了。
持宝道人虽然早已不信华阳门和岳光祖,但他刚才的话也没有说谎,方仲真的不在山上,而是去了蜀地。
方仲知道岳光祖会来报复,回茅山只能是引火烧身,倒不如留在外面,故而他在一把火烧了华阳门的仙坛宫之后,送持宝和赖皮张回茅山,就带着鹞鹰王与司空谅回返天师道,只把莫雩和羽音留了下来。莫雩和羽音是从天师道来到茅山的,一时也不想回去,就继续待在这里,反正山清水秀的地方,平时弹琴和指挥那些道人修建道舍,也不觉得寂寞。
原本方仲离开天师道乃是受了定观所托,去寻回持宝,带着他一起来天师道避难的,如今不但把持宝找到,又连带着把沦落为太乙教分院的茅山扶持成了洞天福地之一,更是把普玄和定观、赖皮张都接了过去,这一来二去的时间便已颇长了。方仲如今赶回天师道,也主要是想看一看丰都神宫有没有什么闪失。故而方仲虽然回了蜀地,却没去鹤鸣山,而是直接来了北斗治。
北斗治作为天师道三十六治所之中的大治所,平时镇守在此处的弟子便很多,等方仲和马武说起过这丰都神宫内的事后,马武又派了许多人来,可以说如今的北斗治守卫之严,已不下于鹤鸣山。
北斗治对方仲而言已不陌生,刚一入林中,便被天师道的弟子发觉,许多天师道的弟子早已认识方仲,见是他来了,即刻禀告这里的主事之人。不久后王长离着一群鬼将、鬼吏等有具体职务的天师道弟子迎了出来。王长年长,做事也比较老成,但和方仲只限于熟悉,不如与赵升的关系来得融洽,说话有些拘谨。
王长道:“方公子,你怎么来北斗治了?”
方仲道:“王兄,在下应定观道长之邀而去了茅山,如今事情办妥,便想来看一看留在北斗治的姜伯父与姜伯母。不知他们如今可安好?”
王长道:“姜道兄和离夫人虽在北斗治,但二人所住之处却在丰都神宫旁边,在那里另外搭了两间屋子。”
方仲道:“若得方便,在下想去看一看。”
“方公子要去自然不难,如今我受大祭酒所托,仔细守护丰都神宫,防止外人前来滋扰,这外人当然是不包括方公子的。”王长领着方仲进北斗治,治所内木楼林立,许多天师道弟子驻扎在此地。
方仲道:“大祭酒在鹤鸣山吗?”
王长摇头道:“不在,大祭酒和赵师弟去了蜀山。”
方仲一怔,不由得停下了脚步,问道:“大祭酒亲自去蜀山了,还带了赵兄去,这是为何?”
王长面现犹豫之色,他看了看两旁拥立之人,终于还是低声道:“此事说来话长,非是在下不肯说,乃大祭酒临走时吩咐,消息不得外传。”
站在方仲身后的司空谅道:“难道方公子也听不得?”
方仲数次相助天师道,对天师道有恩,那王长是个老实本分之人,被司空谅一问,更感尴尬,连忙摇头道:“那倒不是,而是此事最好别让太多人知晓。
司空谅道:“这个容易,我家公子要去丰都神宫,不如王兄就陪着我等去丰都神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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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长道:“诸位远来,理应先坐一坐,喝一杯茶,然后我再领着诸位去丰都一观。”
方仲面露一丝不渝之色,他以前倒不觉得王长啰嗦,如今却有些不耐,冷哼一声道:“不必了,王兄愿去则去,不愿去也不勉强,该知道的事我自然会知道,反正在下也会去蜀山一趟,到时自己问卜夷前辈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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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佛祖东来(十)()
王长忙道:“在下就陪方公子去丰都便是。 w w wnbsp;。 。 c o m”他转回身,让跟在身后的一群天师道弟子散去,等人走得差不多了,才低声道:“大祭酒此去蜀山,是有大事发生了,方公子难道没有听说过那大法师所说的话?”
方仲愕然道:“我一直在茅山,对于大法师的事的确没有过多留意。”
王长道:“大法师趁着慈云寺几位高僧不在,突然杀到青龙山,一把火烧了半座慈云寺,其后又宣称不久之后,他那佛祖降临,整个东土都将臣服在佛祖神威之下。”
鹞鹰王道:“大法师不过是口出恐吓之言,他早在多少年前时也这么说过,又何时成真了。”
王长道:“鹰王有所不知,这一次恐怕不是乱说,只因为蜀山的卜夷前辈已经得到消息,远在雪域之中的那个佛门,真的大张旗鼓的来了。”
鹞鹰王道:“卜夷掌门又如何知晓的?”
王长道:“我听说他也是从方公子这里知道那雪域之中的许多事,于是特意派了数名弟子千辛万苦的又赶去雪域,在雪域来我东土的路上预先驻扎,随时打探着消息。就在前些日子,一名弟子心急火燎的赶回蜀山,正是先前派去雪域的弟子之一,报说雪域佛门大集众僧,在什么拘尸城聚集,即将东下。方公子去过雪域,当知这拘尸城在何处。”
方仲的面色瞬间便变了,点头道:“拘尸城正是最靠近我东土的一座佛城,在雪域东南,若是佛祖真想来东土的话,在拘尸城集中人马是最合理的地方。”
鹞鹰王和司空谅见方仲也变了颜色,便知此事极有可能是真的了,他们可是也听方仲说起过雪域之中的事,哪卢公礼不过是一介上师、而大法师更是法王之一,就已经把东土搅得天翻地覆,若是大队人马来袭,谁能抵挡得住。
王长见方仲一点都不怀疑此事的真实性,他却反而吓了一跳,吃吃道:“如此说来,此事定然是真的了,卜夷前辈把大祭酒叫了去,莫非就是为了应对此事?如此重大之事,卜夷前辈为何不即可宣告天下,反而只让寥寥数人知道。”
方仲冷笑道:“大法师本就想让旁人知道佛祖东来,卜夷前辈又岂会故意替他大涨声势。若真吵得沸沸扬扬,只能让大法师气焰更加嚣张,那些首鼠两端之人,一个个全都要跪在大法师的脚下去了。”
王长点头道:“说得有理,大张旗鼓不行,隐瞒不告也不行,难怪卜夷前辈要叫大祭酒前去商量了。”
方仲又问起张道陵的消息,王长道:“家师下山之后便不知所踪,否则如此大事,请教他老人家便好了。”
方仲道:“真若是佛祖东来,袭扰天师道的话,张天师定然会现身的。”
众人边说边走,离了北斗治,往不远处的群山而来。
当远处丰都城的破败城郭再次出现在方仲眼前时,方仲心潮澎湃,自己到这丰都神宫,屈指一算已是第三次,第一次是被莫岚和童广诓来的,在里面遇见了阴长生,而第二次则已是数年之后,不但阴长生在里面莫名被收,更是遇见了一位神出鬼没的老者,到如今依旧不知那老者身份,不过想来能够从孽镜台直下九幽,又对丰都神宫如此熟悉,说不定是那鬼帝亲临,又或受他指使而来的一介分身也不一定。
丰都城前面依旧是一大片荒芜的平地,看似平静,但周围树林之中早已有无数天师道弟子在监视。方仲一行人方一出现,便有数个天师道弟子疾奔而来,见到是方仲和王长,恭恭敬敬道